首页 爱丽丝书屋 其他 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

(8-14)(八)反败为胜(九)触手(十)公开处刑(十一)臭小子(十二)厕训(十三)狗崽子(十四)破处

  (八)反败为胜

  “邓执政官,前面已经顶不住了!指挥部随时可能会有危险!”邓继在前线的警卫员提醒邓继,建议他立刻撤退。

  “该死!又是一次败仗!我们可是装备了最新型的武器,又有中枢的计算,怎么会在这些杂牌军面前节节败退!”邓继已经不是第一次败给曙光了。也难怪,双方交战都是在核废墟的边缘附近,中枢的信号无法覆盖,导致信息不对称,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再者,正规军之前都是纸上谈兵,有没有为第四巴比伦-罗马必死的决心,而曙光的战士们却是在为自由而战。

  “回去之后,免不了又要跟姓肖的浪费口舌。”邓继决定撤军,全部武装远程回到第四巴比伦-罗马的都城,新尼尼微(Neo-Nineveh)。新尼尼微本来是UT时代盖亚系统的存储地,里面有十座“舍利塔”(s tupa),每个舍利塔里的“舍利”(Sharira)都是一个可以多维度展开的质子,上面存储了海量的信息。舍利塔的名字是按照雅典娜(Athena)和九位缪斯女神(Muses)取的;雅典娜里存储着科学、卡利俄佩(Calliope)里面存储史诗、克利俄(Clio)里存储历史、欧忒耳佩(Euterpe)里存储抒情诗与音乐、忒儿浦西科瑞(Terps ichore)里存储合唱与舞蹈、厄剌托(Erato)里存储爱情诗与独唱、墨尔波墨涅(Melpomene)里存储悲剧与哀歌、塔利亚(Thalia)里存储喜剧与牧歌、波吕许谟尼亚(Polyhymnia)里存储颂歌与修辞学,而乌拉妮娅(Urania)里存储天文学与占星学。然而,在中枢取代盖亚之后,这里成为了第四巴比伦-罗马的首都,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中枢看中了十舍利塔里的超巨型存储器。因为中枢害怕自己被破坏,给自己安排了七个备份(Horc rux,“魂器”),其中至少三个都藏匿在十舍利塔里,因为比起散落在世界各地,藏在迷宫般的存储器里反而是更加难以寻找的。

  在新尼尼微,十执政官所在的“核心”(Cordia)就是第四巴比伦-罗马的最高行政机构。中枢给每位执政官分配和5-15%的“领属”(provenc ia),类似股份一样,决定了以为执政官在核心中的发言权,也是执政官们政治博弈的筹码。虽然领属的上下限决定了核心不会被某一位执政官所独裁,也不会送任何一位执政官出局,但由于政绩下滑而导致领属被回收再分配,对于每一位执政官都是最大的耻辱。

  “邓执政官,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在于叛军的交战中失败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同为执政官的肖宇翩诘问道。从姓氏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和肖伦同属一个家族。事实上,肖宇翩是肖家先在的族长,也是肖伦的堂兄。肖氏家族祖传的特点是精干的管理能力和调教男奴方面的无限创意,在肖宇翩身上,前者被完美继承,而在肖伦身上,则浓缩了后者的精华。

  “我吃的败仗最多,是因为我是参战最多的。你们在后方只知道隔岸观火!”邓继气急败坏地为自己辩护。“这你怪得了谁?当初是你自己执意亲自出战的。”肖宇翩说道。邓继当时低估了曙光的战力,他本以为等到自己凯旋之时,一定会拿到15%的领属,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现在的邓继,领属只剩下6.417%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要扣就扣吧。不过除了我,换你们任何一个人,连叛军的影子都看不到就会被打得节节败退!”

  与肖伦不同,这一段记忆,邓继直接播放给栾君威看了。毕竟这些仗都是邓继与栾君威直接交锋的,发生了什么,以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栾君威都是一清二楚的。邓继知道,与其让栾君威用曾经战胜过自己的事来嘲笑自己,不如坦率地播放给他看。

  此时的栾君威已经从狂战士的控制中苏醒了回来。他全程都没有十分注意看邓继的记忆回放,而是在回想自己对战毅的所作所为。他有些后悔,又有些觉得战毅活该,自作自受。

  “小子,你以前一定因为能打几场胜仗就弹冠相庆吧?”邓继把栾君威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哼!你以前没少吃过老子的苦头吧?”栾君威抬头狂笑,眼睛里放着光,对邓继示威道。

  啪的一个耳光。“没礼貌。都已经认我做主人了,还这么猖狂。”邓继打完耳光之后,一边整理自己的白手套,一边以平淡的语气责备道。

  “你不老实,你的同伴也好不了。”

  “哼!姓战的是死是活跟我都没关系。你们狠狠地虐待他才好呢!”栾君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有一些担心战毅。

  “谁说是御龙使的性奴了?我说的是你的军师,邱德。”

  栾君威刚刚从狂战士的意识压抑中苏醒过来,甚至还不是十分清醒,他光顾着想战毅,忽略了被中枢附体了的邱德。

  “你们要干什么?”栾君威质问道。

  “也不干什么,就是把他再送回你们的人当中,然后再一个一个的骗过来抓住,或是直接引进地雷区、毒气区、辐射区……你知道吗?在这时控制邱德行动的时候,可以让他的意识保持清醒,但他却根本不能改变任何事。你要不要让他一直品尝这种滋味啊?”

  “你想要我怎么样?”看来,邓继是要来讲条件了。

  “很简单。我虽然能够通过隐鞭和傀儡师控制你的一举一动,但强制的太没意思了。我要你自愿的遵从我的一切命令。”

  “哼!我凭什么会相信你?”栾君威质疑道。

  “如果我把邱德送回去的话,我也就没有任何让你主动服从的筹码了。所以你放心,我会让邱德一直在你的视野里的,而且,让你在意识清醒的战友面前主动发骚,一定更羞耻。”

  “那如果你们制造一个复制人怎么办?”

  “呵呵,你们反叛军这么多年以来,早就学会了无数判断本体和复制人的办法了吧?再者说,我是不会希望通过邱德把你们一网打尽的。成功之后,主要功劳也都是中枢的,而并非归功于我的指挥。只有我慢慢蚕食你们的势力范围,才能让我一雪前耻。而且,你们苟延残喘的时间越长,我在核心里的重要性就越大。”邓继摆事实,讲道理。栾君威听了之后,也觉得这果然是最符合邓继利益的方案了。

  “怎么样?邱德就在门外,你要验明正身吗?”门打开了,邱德面如死灰一般地走向栾君威。栾君威用额头抵着邱德的额头,两人的大脑芯片开始交流。曙光中每两名战士之间都有三四种互相检验身份的加密内容,虽然“全知者”可以破译所有加密的内容,内容的使用方式却不能被破译。不是十分严谨的解释的话,就是说这些验证身份的加密内容只有在两人同时在场时才会互补,称之为“共鸣”(resonance),完成互相对对方的身份验证。每一种共鸣验证,一旦使用过了就直接作废,所以战士间的信息也是时常更新迭代的。因此,中枢即便复制了一名战士的整个脑芯片,也不能蒙混过关。除非像邱德现在这样,被中枢侵蚀了肉身。栾君威与邱德的关系非同一般的紧密,所以两人有着十多种共鸣方式。栾君威通过两种方式检验过了,眼前的人,的确是邱德本德。

  “同意的话,就主动跪下来,狗爬到我脚边。”看栾君威认可了邱德的身份,邓继开始谈条件了。

  “阿德,你别看。就算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栾君威轻声对邱德说道。他知道邱德听得见,却没有看邱德,而是径直给邓继跪下了。

  “哼哼,你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了吗?”邓继冷笑着说,“爬过来,像狗一样地给我爬过来!”

  “阿德你别看,阿德你别看!”一步,又一步,栾君威心里默念着,拖着沉重的步伐爬向邓继。看着如此威武雄壮的爷们这样屈辱地向自己爬来,邓继的施虐欲更上一个台阶。

  “你不是威风吗?你不是能打吗?”邓继一脚踩住栾君威的头,把他的头按在地上碾了又碾,体会践踏栾君威尊严的快感,“舔!”邓继重新把脚踩在地上,命令栾君威舔自己的白色皮鞋。

  “什么叫失败?这才是真正的失败!跪在胜利者脚下,只配给我舔鞋!”伴着栾君威吸溜吸溜的舔舐邓继鞋面灰尘的声音,邓继挖苦道,“你无论打多少胜仗,最终还不是这个结局?你自己说,你一共打赢过我几次?”

  “三次……”

  “记得听清楚的啊?是不是很值得炫耀啊?可是你说话的时候一点规矩都没有!这就是你们叛军的军纪吗?”邓继训斥道,但看到栾君威的一脸茫然,只好解释一下,“回我的话要先说‘报告主人’,这都不懂吗?!”

  “操!”栾君威在内心暗暗骂了一句,但嘴上还是说,“报告主人,贱奴一共打赢过主人三次……”

  “你让我在核心里失去的面子,我都要在你身上羞辱回来!站起来!”邓继喝道。栾君威站起身来之后,邓继在栾君威身上投影出一副作战地图,上面标记着栾君威四次击败邓继的位置。

  “自己说,第一次是在哪里?”

  “报告主人,在那不勒斯(Naples)。”

  “那不勒斯在你身上的哪里啊?”

  栾君威低头看了看,竟然……“报告主人,在乳头上。”

  “哈哈,那不勒斯(Naples)在乳头(nipples)上!还不把乳头塞进我的手里接受惩罚?”邓继命令道。

  “是,主人!”栾君威努力挺胸,把乳头送进邓继做着揉捏动作的手指中间。

  “等一下,我把手套摘了,我要好好感受一下你乳头的滋味。”邓继优雅地脱掉白手套,露出修长的手指,“来,贴过来。侧着点身子,让你的好战友邱德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调教乳头的。回头看他,看他!”邓继还不停地指挥着栾君威。栾君威与邱德四目相对,却只能任凭邓继有力的手指摧残着栾君威的乳头。然而更羞耻的事在后面——栾君威的乳头本身就特别敏感,被邓继这么一揉捏,JB也勃起了。

  “真是下贱,稍微玩弄了一下乳头,JB就兴奋得受不了了是吗?我问你话呢!”

  “报告主人,是的……”在邓继的呵斥下,栾君威回话的。这次虽然是被迫回答,但回答的确是实话。栾君威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下贱了,被自己的宿敌玩弄敏感点居然也能兴奋。这一切都没能逃过邱德的双眼,栾君威更是无地自容。

  “那是你第二次击败我的地点,当时你使用了重型武器。”邓继伸手拍打了一下栾君威翘起的JB,一语双关地奚落道,“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使用重炮的!”

  栾君威没有理解邓继的隐喻,这让邓继很是不爽。他用手指狠狠地捏了捏栾君威的乳头,咬着牙说道:“给我撸起来!”那凶恶的样子,想要把栾君威吃掉一样。比起邓继,健壮的栾君威几乎能把他整个人装进自己身子里去,但现在在邓继面前,栾君威却一点脾气都没有。

  “双腿分开,再分开!大张你不懂吗?挺胯!把JB送出来!撸得幅度大一点,再快一点,从JB根一直给我撸到顶!再快,再快!你不就是喜欢反复快攻吗?要给我晃起来!狗发骚的样子你不会吗?少他妈装纯洁!让卵蛋在你的狗腿中间前后晃起来!”邓继不断地要求栾君威做出更加羞耻的动作,言语也越发粗鄙了。

  栾君威JB一边被自己手淫,乳头一边被邓继玩弄,在羞耻感中居然也产生了快感,气息越来越粗,逐渐变成爷们的嘶吼,手速也不用邓继提醒,自然加快了,握着JB的手劲也更大了。邓继看出来了,他这是要高潮!

  然而邓继回忆起了肖伦对战毅的严厉。

  “不许射,还有第三次呢!”

  栾君威被迫放弃手淫,寻找第三次战胜邓继的位置,那是一次大范围作战,但栾君威愣是每在身上的地图中找到。

  “蠢货,在你身后。”邓继这一提醒,栾君威回头正好看到自己的大屁股就是应该找的地方。“你说怎么办吧?”邓继追问道,并对着空气狠狠地做出了扇屁股的动作。

  “请主人惩罚贱奴的屁股。”

  “注意你的用词,你要说‘请主人狠狠惩罚贱奴的臭屁股’!”邓继得寸进尺地逼迫栾君威说出更羞耻的话。

  “请主人……狠狠惩罚贱奴的臭屁股!”

  “那一次,我们打了整整一个月。你说我该打你屁股多少下呢?”

  “请主人,狠狠责打贱奴的臭屁股……三十下,一天一下。”这次的栾君威识趣了。

  于是,邓继命令栾君威弯下腰撅着屁股,一边挨打一边报数。眼睛还要看着邱德,否则是不算数。栾君威这么一个两米多高的肌肉壮汉,居然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撅着屁股挨揍,还有想着自己的战友报数,汇报自己屁股挨揍的进度。就算是孩子也不能接受这么羞耻的惩罚,更何况是个曾经领导千万士兵的总司令。

  “一!”邓继的手掌先是在栾君威硕大的屁股上来回轻轻摩挲,让栾君威又痒又羞愧,但敏感的身体又将耻辱化为快感,让他当着邱德的面就不争气地硬了,然后,邓继出其不意的一巴掌,再让痛感战胜快感。如此反复。邓继选择用手掌惩罚栾君威,这对于肌肉发达的栾君威而言并没有多疼,但是被敌人亲手打屁股,手掌掴打在屁股上之后还要短暂的停留,并有力抓握一下屁股,都是羞辱中的极品羞辱。挨过了三十下打之后,栾君威的JB居然流了一地的淫水。这些在最后当然要由栾君威跪着舔干净。

  “三十下结束了,可惜你犯了一个错误。要我提醒你吗?”邓继淫笑着说。栾君威对于为奴真的是毫无经验,所以邓继只好凡事都说破,“你报数之后没说谢谢主人。你说,该怎么办?”

  “重……重新受罚……”邓继反复找茬,打了栾君威好几遍,手掌打疼了之后,又改用皮带打。

  “啊!一!谢谢主人!啊!二!谢谢主人……”

  (九)触手

  望着战毅的背影,肖伦走了过去。肖伦复制了一个自己的全息投影,实时跟踪自己的动作,也走向十六岁的战毅的投影。

  两个肖伦从身后环抱住两个战毅,手臂贴着战毅裸露的皮肤,双手托起战毅沉甸甸的胸肌。战毅紧致的肌肉硬邦邦的,肖伦感觉搂起来都有些吃力了,战毅满身的汗水也沾湿了肖伦的袖子。这种充实感让肖伦终于确信自己美梦成真了。

  肖伦向身旁抱着十六岁战毅欢迎的复制体看了看,像情人一样拥抱着,那才是肖伦十五年前的夙愿。现在虽然实现了,但肖伦最想要的感觉却只能存在与投影了,现实中的两人已经经过十五年的洗礼,早已不是此间少年。肖伦苦笑了一下,就算战毅还是过去的战毅,他也是不会爱上自己的。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肖伦的指尖轻柔的滑向战毅的乳头,作为最高级别的调教师,即使视线被战毅宽厚的背肌阻挡住,依然能够准确地锁定战毅乳头的位置。战毅的乳头十分敏感,被肖伦轻轻一碰,就发出了又紧张又欢愉的低吟。肖伦知道如何把奴隶惩罚到痛不欲生,也知道怎么使奴隶沉沦到欲罢不能,在人前,他是严厉的主人,但在背后,他更想成为让战毅上瘾的毒品。肖伦一点一点,用不同力度,从不同角度,轻轻挤压战毅的乳晕和乳尖,通过战毅轻轻颤抖的身体判断是否找对了战毅的敏感点,很快,肖伦就掌握了战毅乳头的特点。此时,在另一边的肖伦的复制投影只是在完整的模仿着肖伦的动作,由于十五年前后战毅的身材差异,使得肖伦复制投影的手指根本都没捏在青年战毅的乳头上,只是在胸肌上来回乱捏。这更像是十五年前青涩的肖伦的真实写照,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不知所措。

  “骚货,捏个奶子就犯贱成这样!”肖伦贴在战毅耳边低语,但战毅的听觉被剥夺了,根本听不到肖伦的侮辱。肖伦觉得只有在战毅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能展露真实的自我,一个可以说污言秽语的自己,一个,喜欢“过”战毅的自己。“小毅,我爱……”不行,即便剥夺了战毅的听感,这句话还是说不出。肖伦有些气急,他知道自己不是不能面对战毅,而是不能面对自己,一怒之下,肖伦狠狠拍了战毅的屁股一下,手掌被战毅皮球一样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臀一下子反弹开老远。

  “嗯!”屁股挨打的战毅吭了一声,有很快回到立正姿势。

  肖伦觉得眼前这两具战毅的躯体真的很有趣。青年战毅的屁股上满是被同学欺辱时责打的痕迹,而成年战毅的JB则刚刚被发狂的栾君威狠狠啃咬,全都是牙印,倒是互补。现在战毅的JB又被肖伦的乳头刺激弄得兴奋了起来。肖伦虽然看不见,但战毅现在的屁股紧紧地夹着,还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顶,JB一定已经翘得老高了。如果不是JB被肖伦用道具锁住,现在战毅脚下一定已经洒了满地的淫水。

  当时肖伦禁止战毅射精,不只是因为有很多外人在场,肖伦要摆出一副毫无怜悯之心的严主的架势,更重要的一点是肖伦不喜欢战毅的高潮与自己从当年就认作是情敌的栾君威有任何关系。栾君威兽性大发时要对战毅发起的奸污被肖伦挡住了,就连之后栾君威为战毅舔肛时战毅的高潮也被肖伦残忍的强行抑制。肖伦其实明白,调教性奴需要恩威并施,威是严格的奴规和繁重的惩罚,恩则是给予奴隶身体上的快感,让奴隶为了爽而无所不为。所以肖伦本并不想剥夺战毅的高潮,但既然已经罚了,就必须执行到底,反正战毅也是刚刚入手的奴隶,两天禁射正好杀杀他的威风。

  肖伦右手绕过战毅的腰,一把抓住战毅的JB。真的好粗,让拥有修长手指的肖伦都不容易握住整根JB,长度也不逊色,让肖伦的手撸到战毅JB根部的时候,肖伦的拇指都够不到战毅的龟头。看来要调教战毅的JB,一只手还是不够的,不过肖伦现在只想尽情地撸他一把。

  对于战毅而言,赤身裸体落到肖伦手里,被送回了曾经让自己无比羞耻的地牢,被剥脱好视觉和听觉,是很恐怖的。他见过太多人沦为奴隶,知道性奴生涯对一个人的改变,也知道开始不听话的奴隶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理智的战毅并不想自讨苦吃。他遵守着听觉被剥夺前最后的指令“立正”,即使被肖伦弄得动作变形,也会马上自我纠正。视听被剥夺后,触觉异常敏感,肖伦蜻蜓点水般在战毅的乳头上玩弄了一会,战毅就觉得像过电一样,麻酥酥的,虽然JB上戴着肖伦给他的新道具,还不争气地直了起来。

  这个道具名叫“海魔女”(The Sirens),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是“海魔女之发”(Sirens ' hair),用来禁锢战毅的JB。禁锢JB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比如贞操锁,就可以细分成无数的型号、样式、功能等等。海魔女之发是一种阴茎捆绑道具,用光能锁捆绑战毅的JB,但只有战毅本屌能感受到。肖伦握着的时候,手感不受任何影响,手掌手指都与战毅的JB完美地贴合。事实上,海魔女只是给战毅提供一个感觉,平时可以是完全腰身的,但肖伦如果为了羞辱战毅,还是可以让海魔女外化,变成一根根捆在JB上的性感红绳。海魔女之发还可以调节覆盖面和松紧程度,肖伦把战毅的JB从根部到冠状沟,连同卵蛋都一并全部绑起来了,现在阴囊和JB根部分别打个结,然后两条细细的光能锁从JB根背部出发,一点一点向上,交叉成一个X形绕到JB腹部,再交叉出一个X型绕回来,如此往复,直到冠状沟上,紧紧系一个结。但松紧度确是最松的,所以战毅还可以勃起,事实上,即便肖伦只是用了一般主人会选择的松紧程度,就可以让战毅一直处于疲软状态,稍有兴奋,JB就会被刀一样锋利的细绳状光能锁勒到没有欲望。没有紧到勃起不能,不代表现在战毅的JB就不疼,战毅也想通过意念平息自己的欲火,但肖伦对他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乳头上过电般的酥麻感已经让他欲仙欲死,现在直接对JB的刺激,简直让他忍着疼痛也要硬起来。战毅明白,禁射的两天不会是清心寡欲的额,肖伦一定会让他在高潮的边缘上来回游荡,但就是不给射,用以磨平他的意志,让他屈服。

  X形的捆绑斜向勒这JB,而栾君威留下的牙印是横平竖直的,JB上这两种疼痛分明是不同的,却又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在两种痛感的下面,是肖伦的手给他撸JB时带来的快感,像一种抓心挠肝的样,却又难以触及。战毅开始扭动着屁股,JB也不顾束缚,自己痉挛了起来。

  “想射是没门的。”肖伦自言自语,尽管战毅听不到,他也感受的出来。

  “Voces(声音)!”肖伦下达了解除听神经抑制的口令,反正自己的记忆已经播放完毕,现在他要让战毅听到一个更为羞耻的声音。

  “污污污————”强烈刺耳的警笛声,响彻整个地牢。不,别说是这个地牢,大概肖伦锁在的宇宙圈地下三层都听见了,如果不是宇宙圈层级之间隔音效果好,想必整个宇宙圈都听到了这个羞耻的声音了。

  说这个声音羞耻,是因为它的来源是海魔女的第二个部分——“海魔女之笛”(Sirens ' shriek,海魔女的尖叫)。这个道具果真是长筒的笛子形,暴力地插进了战毅的尿道,并根据战毅的JB调整长度,一头刚刚从马眼冒了个尖,另一头死死卡尿道括约肌。不过,这一部分禁射的作用可不只是因为它塞住了尿道,而是它可以检测到战毅什么时候想要高潮。高潮临近之时,海魔女之笛把大量空气顺着战毅的马眼吸进去,组织精液喷出。大量的空气被挤进了战毅的膀胱,让他的小腹像气球一样胀起。同时,大量空气穿过笛身的时候,也让笛子发出尖叫一般的高音警笛。声音源于振动,笛子本身也高频震动起来,战毅的JB有着明显的抖动,都已经带着握着战毅JB的肖伦的手晃动了。

  不得不夸赞一下战毅的肌肉,即便这个肚子全部鼓了起来,依然能够看到一道道明显的腹肌缝隙。“怎么样?如果你要高潮的话,不但会被海魔女之笛吹气堵住,还会让所有人都听到从你裤裆里发出的羞耻声音。”肖伦说道,“我是打算过些时日放你回去工作的。可惜你的淫荡并没有被治愈,所以,如果你不洁身自好的话,工作时想要射精,就会让全部在场的人发现你下贱的真面目。”

  “报告主人,有主人禁射的命令,贱奴不敢高潮的。”战毅立刻回答道,如果他被贴上淫荡的标签,就以为着被“治愈”的同性恋不配获得体面的身份,那样一来,不但战毅这么多年的奴隶都白费了,其他同伴的未来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我看还不够羞耻。警笛声虽然传播的远,能让更多的人听到你裤裆里的声音,但是还不够详细。”肖伦打开了海魔女之笛的录音功能,又有隐鞭强制战毅开口说话。

  “下贱的性奴战毅发骚了,骚JB邦邦硬,翘起来想要射精,所以正在被主人的道具惩罚,大家快来围观啊!”

  我们再试试。肖伦通过傀儡师强行终止了战毅的勃起。欲望被压制的无助感和肉体的痛苦让战毅止不住地大口粗喘:“啊!嗯哼……呼……呼……”然后,肖伦再次重复了之前的乳头调教和手淫,战毅再次临近高潮时。这次不只有警笛声,还有刚才战毅被迫念出的羞耻台词。这下战毅真地是羞愤交织,反倒更加想射,海魔女之笛就细如更多的空气来压迫他。之前战毅被玩弄,加上紧张和刺激,膀胱里存了不少尿液,被逆流而上的空气一冲击,小腹里咕噜咕噜的作响,更是谱写了羞耻三重奏。

  “不敢了,不敢了,主人!下面要爆了。”战毅紧张地喊出来。

  “下面?下面是什么地方?”肖伦审问道。战毅不肯说,于是肖伦把海魔女之发收紧,战毅的JB受到的压迫更大了,而骨架一样的海魔女之笛又支撑着战毅的尿道,让他软不下来。道具内外的角力,吃亏的只有战毅的JB本身。

  “骚……骚JB……”战毅终于屈服了。

  “我已经告诉过你一遍了,对于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丝毫的迟疑。你刚才迟疑了五秒,你说该怎么办?”

  “加……加罚……五……”战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五什么?五天吗?”肖伦戏弄道。别说五天了,就是五个小时,战毅也受不了啊。

  “五……五分钟。可以吗主人?”战毅提议之后,还小心翼翼询问肖伦。

  “你已经不是初犯了,这五分钟,可不会轻松。海魔女之触(Sirens ' Tentac les,海魔女的触手)!”

  肖伦对道具“海魔女”下达了指令,突然,战毅感到JB上不再只是被细线捆住勒起来的感觉了,那密密麻麻的细线仿佛活动了起来,然后逐渐变粗。开始像蚯蚓一样,又黏又痒,又来像蛇一样,勒得紧紧的,动起来还有鳞片的摩擦感,最后则变为章鱼触手的感觉,之前的粘液、鳞片、痒、痛,所有的感觉都被综合起来,还加上了小吸盘一点一点把JB皮嘬起来再放下的感觉。不但在JB杆上,还蔓延到了卵蛋呵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战毅开始了一轮轮的浪叫。

  “叫就是还要更多是吧?”肖伦乘胜追击,触手也越来越疯狂,战毅的冠状沟被一条触手缠住,细密的小吸盘想要在战毅龟头上吸出珍珠疹一样用力地吸附着,另一条触手则钻进了战毅的马眼里,与海魔女之笛融合,蠕动着一直突破了尿道括约肌,再分岔,攻陷了战毅的膀胱和输精管,从里面“舔舐”战毅的睾丸。

  “主人主人,五分钟到了吗?”战毅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这么急?十秒还没到呢。继续!”从战毅JB根部又分出无数条触手,蔓延到战毅全身,更大的吸盘吸附在战毅的腋下、侧肋、腹股沟、会阴、脚心等等敏感的部位,让他瘙痒难当,与此同时,巨蟒一样有力的触手捆住了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还有一条缠住了战毅的脖子,给他窒息感。还有两根细一些的触手紧紧缠在战毅的乳晕上,让他的乳尖凸起,时而被触手的末端灵活地挑逗着,时而被小吸盘用力吸吮……

  “不只是触手,海魔女还能变幻出其他条状道具。”说着,几条触手分化成绳索,给战毅绑了一个性感的五花大绑,还有四条触手变成了藤鞭,鞭打战毅厚实的胸膛、宽阔的后背、粗壮的大腿,和翘挺的屁股。

  “主人……主……”

  “废话太多!”又一条触手伸进了战毅的嘴里,深喉进去,吸盘塞住喉咙,让他无法出声。当然,在下面,一条更粗的触手灵活的拨开战毅被抽打的紧致翘臀,找到了黑毛丛生的洞口,迅速地钻了进去。

  “唔唔唔……”想喊,又触手堵嘴,想挣扎,又触手箍身,战毅只能任由触手在他 体内肆虐,吸盘遍布肠壁,最幸运的吸盘着陆在战毅的前列腺上。吸盘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前列腺在直肠壁上顶出的凸起,想要把它拽进战毅的屁股里一样,另一边,在战毅尿道里的触手也爬进了战毅的前列腺,在感受到来自直肠内的吸附力之后,也蠕动扭曲,奋力挣扎着。

  “我死了吗?我死了吗?”战毅开始意识模糊,但肉体的感受是那么的激烈,让他不得不沉沦,陷入到对高潮的渴望中来。

  “雷霆(Jupiter)!”五分钟到了,肖伦下达指令,让触手化为电能,在吸盘吸附的点上放电。战毅里里外外所有的敏感点全部被电流击穿,整个人力竭,倒在地上。当然,也不可能想射了。

  “Luces(光明)!”肖伦解放了战毅的视觉。在战毅恢复意识之后,他立刻站起身来,背对着肖伦立正,回到了最初待命的姿势。

  怪不得栾雄心会变得那样下贱,只有亲身体会过,战毅才明白做性奴的痛苦,他原以为那是回归社会前所要付出的代价,却没想到是全部人格的丧失。

  “向右转!”肖伦下达了命令,战毅领命后看到了自己身旁被肖伦复制体所玩弄的,自己十五年前的全息投影。战毅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肖伦早有预谋的。

  不行,不能让他得逞。本来已经要放弃了的战毅,再次燃起斗志。

  (十)公开处刑

  “主人!能不能先把道具隐形?求您了……”战毅通过隐鞭的通讯系统,与肖伦通信。当然,这对话是战毅通过意识进行的,别人是听不到的。

  这是战毅宣誓成为肖伦性奴的第二天,两天的禁射惩罚才刚刚开始。之前战毅被叫去问话大概持续了两个星期,现在,肖伦让战毅每天还是正常的工作,下班之后在回去接受调教。由于警官配合调查是常有的事,战毅复位之后表现得也还算正常,所以没有人觉得他有什么异样。直到一个小警员拿着抽查护具的许可证找到战毅。

  “战毅警官!中枢特许我对你进行护具抽查,请你脱裤配合!”战毅看这个小警员很面生,听他下达指令的时候也很紧张,看来是第一次接到这种任务。按理来说,警员无论任何职位资历,一旦接到了这种抽查许可,就对被抽查对象获得了绝对权力,被抽查对象稍有怠慢,就可以随意惩罚,那还需要说“请你配合”这种话。

  不过战毅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有机会稍微放满脱帽、摘掉墨镜和敬礼的速度,抽出一点时间来与肖伦通话。因为肖伦说这两天的禁欲是对战毅之前拖延服从的惩罚,本来可以隐形的海魔女在这两天要显现出来,让战毅每次掏出JB的时候,都知道自己还是戴罪之身。肖伦让海魔女显现出亮橙色,这不但使海魔女在战毅黑毛丛生的大JB上十分亮眼,同时这巨型章鱼触手一样的颜色也时刻提醒这战毅,昨天的触手惩罚是有多么的恐怖。虽然每天例行的检查是由人控制能完成的,只要战毅带了护具,人工智能并没有对战毅JB被绑住的事提出质疑。不过现在战毅被警员抽查了,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不行,你现在是在受罚,被亮橙色的绳索捆绑是你应受的羞辱。

  ”没想到肖伦竟然回话了。战毅体内的隐鞭是连同他的神经系统的,通过战毅所有的感官,可以实时把他周围的环境描绘下来发送给肖伦,让战毅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只要肖伦愿意,可以随时监视战毅此刻在干什么,让他一点隐私也没有。不但如此,就算肖伦没有在监视,隐鞭也会把战毅的感受记录下来上传到云端。不同的隐鞭有不同的容量,一般的可以存储一天,稍高级一点的可以存储一周、一个月,甚至一年的,而肖伦这种最高级别的隐鞭,可以记录长达一千年的高清行为记录,让战毅的一切都无从遁形。而且,隐鞭会对记录内容进行智能标签管理。有的是根据行为分类,比如,如果肖伦愿意,他可以把战毅所有如厕的片段汇总起来,再根据他小便后抖尿的次数进行排序,并播放给他看。因此,战毅每次要去卫生间的时候,都知道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他,并随时可能与他对话,评论甚至指导他尿尿的姿势。这让战毅生活的每个细节都变得极为紧张。

  除此之外,隐鞭还是主奴之间的远程通讯系统。主人对奴隶的指令是顺发的,无论战毅在做什么,肖伦都可以把自己的命令直接传输到战毅的脑子里。如果肖伦愿意,他可以让战毅在开风纪院大会的同时大跳脱衣舞。不过肖伦还不想那么做,他要享受战毅在隐藏双重身份时的那种畏首畏尾,凡事不得不向他请示的状态。反过来,战毅想要联系肖伦,就要看肖伦有没有空了。战毅只能给肖伦发信息留言,肖伦有空看到了,在选择回复或不回。当然系统也会给肖伦发送消息,战毅的信息优先级甚至排在系统自动发送的“性奴已勃起”和“性奴要上厕所”的提示。

  不过这是战毅重新上班的第一天,他不知道,肖伦已经坐在电影放映室的大沙发里,欣赏战毅全天的表演。在肖伦触手可及的地方,有一个隐鞭传送回来的战毅等身全息投影,肖伦有时还会在银幕上进行局部放大,仔细观察。

  “你看什么看?好好捏脚!”肖伦呵斥道。他的脚下有两个赤身裸体的健壮奴隶,一人捧着肖伦的一只脚,用手和嘴分别为肖伦进行足底按摩。其中一个奴隶偷偷抬眼看了战毅的投影一眼,被肖伦发现并斥责。

  “对不起,主人!”另一只奴隶见状,赶紧向肖伦道歉,并不断自打耳光,请求肖伦原谅那只偷窥的奴隶。

  “好了好了!”肖伦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另一边,抽插战毅的警员已经不耐烦了。

  “战毅警官,请你赶快配合!”这次抽查是在战毅在市中心的集会广场上巡逻的时候发生的,这时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人,正准备欣赏风纪院严明的纪律,战毅是不脱也得脱了。

  “主人……求您了……没时间了……”

  “脱裤子吧,我只能把鲜亮的颜色变成黑色,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肖伦并不想当众公布战毅的性奴身份,但他还要装作不情不愿地样子。

  “是!”战毅立刻向警员敬礼,然后脱下裤子。由于下体的状态过于羞耻,战毅有些心虚,这反倒让警员感到有些怀疑。

  “这是什么?”警员在检查过战毅的黑色双丁内裤前面确是放了护具之后,还是发现了战毅JB上缠着的黑色绳索。

  “这是……是脱落的……阴毛……”战毅支支吾吾地说。

  “大声回话!周围的公民在看着你呢,这就是你给公众体现出来的风纪院警官的气势吗?”警员见到战毅示弱,想起了自己对战毅的绝对权力,语气也变得严厉了起来,高声问道:“说!阴毛掉得了这么多吗?”警员并没有提到战毅JB被绑起来的事实,而是侧面敲打他。

  “报告!因为护具太紧了,所以阴毛掉了很多,而且,阴部还粘上了内裤是掉落的很多黑色线头。”战毅十分有气势的回话,他保持这立正的姿势,但作战裤已经脱到了脚踝处,露出了小腿上的黑色长袜,同时双丁内裤也被扒到了卵蛋下方,被警员握在手里检查。战毅这样高声描述自己裤裆里的样子,让围观的人们把目光全都汇聚到战毅的JB上。虽然他们还隔着一段距离,只能看到战毅粗大的JB上有些黑色,但炙热的目光还是让战毅倍感羞耻。

  想不到这个任务钓到了大鱼。小警员心里想着,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全裸检查。”他用洪亮的语气向在场的人们宣告接下来的项目,语气虽然不严厉,却容不得任何质疑。

  “这个……没有必要吧?”战毅小心地询问,但小警员立刻抽出坚韧结实的聚管硅锗烯警棍,对着战毅的屁股“嘭嘭”就是两棍。

  “没必要?现在你说还也没有必要?”小警员下手很重,就是为了杀杀战毅的威风。战毅吃了苦头,只好脱掉作战服放在地上,然后拉起里面的黑色紧身背心。“就到这吧。你说得对,是没必要都脱了。”在战毅把背心拉过乳头之后,小警员停止了他的动作,现在黑色背心夹在战毅腋下,除了肩上的背带和胸上被攒成一个小圈的背心遮住一点皮肤以外,战毅紧实的腹肌,翘挺的胸肌,和后面宽阔的背肌,全部都裸露了出来。这种不脱可比全脱了色情多了。

  “脱鞋,脱裤子,内裤脱下之后交出来。”小警员只是说背心不用脱了,下面还要脱。战毅的下身已经裸露得差不多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双脚很快就踩掉了高筒厚底作战靴,露出了尽五十码的大脚。战毅身材高大,少了鞋底这五六厘米,几乎看不出来身高有什么变化。

  可是战毅一脱鞋,围观的人都退后了两步。CL时代,民怨沸腾,人们私底下也有一些笑话来讽刺CL政权,比如有套顺口溜叫作“四大臭”,分别是“军队的战术、救济站的水,警察的袜子、政客的嘴。”其中军队的战术和政客的嘴只是讽刺,但警察的袜子和救济站的水是真的很难闻。所以警察也经常被人骂做是“臭条子”、“臭雷子”。

  “袜子别脱了!脱裤子!”小警员也受不了了,而且他自己也是警察,他感觉人们在鄙视战毅的臭脚的时候,自己也被羞辱了。他不是很爽,拍了拍战毅的屁股泄愤,并催促他脱掉双丁黑色内裤。

  战毅的身体从腋下到膝盖,全部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胸肌、腹肌、大腿,肌肉饱满的躯体,分离度极高,体脂极低,棱角分明的肌肉之间夹着深深的沟壑,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乳头、屁股和大JB都暴露在外,让多余的背心和臭袜子显得格外羞耻。战毅还要把脱掉的双丁内裤双手捧着献给小警员去检查,虽然已经被抽查习惯了,但到这种程度却还是第一次。种种羞辱让战毅居然有些兴奋,JB开始一动一动的,这让战毅感到局势不妙。

  “你刚才说什么?警用内裤会脱落线头是吗?”小警员嫌弃地用手指捏着战毅脱下的内裤,仿佛自己是极不情愿检查战毅的内裤一样,“伸出你的狗舌头,在你的骚JB磨蹭过的地方好好舔舔,看看有没有线头会站在你的狗舌头上!”小警员变本加厉,用词也越发带侮辱性,直接侮辱战毅是条狗,不但直接叫他的下体为JB,还加了个骚字,突出战毅JB的味道,让舔内裤的命令变得更加羞辱人。

  “是!”战毅行了一个捶胸里,结实的拳头撞在胸口,让胸肌乱颤,乳头也跟着灵活地跳动了起来。然后,战毅伸出舌头,乖乖地舔舐自己的双丁内裤包裹JB的部分。战毅把舌头完全伸出来,从双丁内裤最下面与兜着屁股的两根松紧带相交的部分开始向上舔,直到内裤的裤腰,也正好是战毅平时JB从根部到龟头的摆放方式,就好像他是在给自己舔屌一样。

  “怎么样?”等到战毅已经从每一个角度把狭长三角形的小块遮羞布的每一寸布料都舔舐过了之后,小警员捏住战毅的舌头,牵着他左右摇头,给大家看他的舌头,“有线头掉下来吗?”

  战毅像狗一样的被人摆弄着头,伸着舌头,这种任人宰割的感受居然让他回忆起了被肖伦摆布的感觉。JB上居然传来了胀胀的感觉。不行,不能勃起!战毅默念静心咒,但小警员哪会给他机会?

  “你不会想说丁字裤上的线头都被你的骚JB给刮干净了吧?!”小警员一把捏住战毅的JB。切身的刺激让战毅再也忍受不住了,JB翘得高高的,精关开始报警!是真的报警,警笛声直接响了起来!

  千万不能发出自我报告的声音。战毅心想,努力平息自己。“下贱的性奴战……”人声响起,战毅心想,这下可完了。

  “下贱的性奴战犯栾君威被捕了,现在成为了性奴,正在被主人惩罚,大家快来围观啊!”原来,是通向广场的主干道上传来的人声,发出这个声音的正是栾君威。

  “算你小子走运!”眼看着对战毅的调教被打断了,小警员只好贴在战毅耳边骂了一句,一巴掌拍在战毅的屁股上。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走了,小警员再怎么羞辱战毅,没有人围观,也不会太有趣了,所以索性看看热闹。

  主干道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健美男子,被脖子上挂着的写着“变态叛军栾君威”的大牌子压弯了腰,乳头和JB上被细细的鱼线捆着,下面吊着重重的屁股形的铅块,一步一步艰难地背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石头JB,沿着主干道走,还同时念着这自我羞辱的口号。

  栾君威的身后没有任何卫兵看守,因为他的全部动作都已经被隐鞭和傀儡师设计好,不会有任何偏差。邓继每天日理万机,不会有时间天天调教栾君威玩,所以他决定判罚栾君威每天白天游街示众,晚上在回去受虐。每天,栾君威都会从邓继的宇宙圈被远程传送出去,然后沿着主干道一步一步走向市中心的集会广场,公开处刑。

  围观的人们手中也突然被远程传输了一颗阳具形状的石头,每个人都必须向栾君威身上投掷至少一次石子。现在的栾君威已经被打得满身淤青,石子打到身上还没什么,如果打到了栾君威乳头和JB上吊着的屁股状负重,两者就会融合,石头JB会插进铅块屁股的PI‘YAN里,反复抽插,这不但侮辱了栾君威,剧烈的抖动会让栾君威的乳头和JB被鱼线扯得想要把它们切掉。

  栾君威蹒跚地走到了广场的正中心,所有人都为他让开了一条路。栾君威把背着的石制JB竖立在广场中心,可怕的龟头一柱擎天。然后,束缚他手脚的光能锁显现了出来。光能锁任意飞行的能力把栾君威悬吊在半空,PI‘YAN悬在石柱龟头的正上方。瞄准之后,光能锁解除悬空状态,重力让栾君威直接坐在了石头JB上……

  “哦哦——”这感叹声是围观者发出的,这种类似上一个人类时代历史上臭名昭着的西方穿刺刑和东方檀香刑的惩罚,让在场的很多人都掩面侧目,不敢直视。而栾君威本人,已经被痛得只能不断的吐气,发出濒死时虚弱地低音,连痛苦的嘶吼都发不出来了。邓继选用这种方式惩罚栾君威,是因为这个刑罚既侮辱了栾君威的身份,又能让栾君威紧致的PI‘YAN变得松弛一点,便于以后享用。

  “你快看啊!那个变态才受刑呢!”小警员拍了拍战毅的屁股,叫他看着栾君威受刑。现在小警员的抽插特权依然在,所以这也是对战毅的命令,战毅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栾君威当众受刑。“你看,他当众被操,JB也能硬起来,可真是变态啊!”

  栾君威现在只有肛门被撕裂的痛感,哪里还有快感?但隐鞭和傀儡师设计的程序让栾君威不由自主的勃起,而且,石头JB上也有一个机关,可以锁定栾君威的前列腺,不断地震动摩擦,让他欲仙欲死。

  “怎么样,狗崽子?是不是爽得想要手淫?”这时,邓继忙里偷闲,通过隐鞭与栾君威进行脑内对话。

  “是,主人!狗崽子求主人允许狗崽子手淫!”栾君威立刻回话。邓继很得意,解放了栾君威的上半身,想看他当众自慰的骚样。

  栾君威把手靠近JB,握住。小警员见状突然大喊:“大家快看啊,变态被石头JB操到发骚了,要撸自己的JB了!”但栾君威突然用力,狠狠掐着自己的JB,剧烈的痛感让JB突破了隐鞭和傀儡师的极限,疲软了下来。栾君威的双手突然被向上提了起来,好像被绳索捆住手腕,吊了起来,这当然是邓继的指令。

  “好小子,你有种,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

  “你能控制我,还是依靠黑科技?单凭你本人也想叫我自愿服从?”栾君威叫嚣道。

  邓继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他很快就识破了栾君威的激将法:“没错,我自己不行,只能依靠黑科技。但今天我要告诉你,有黑科技,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变态性奴栾君威,JB喜欢受虐!刚才是主动演示自捏骚JB之刑,也请大家随意惩罚!”在邓继的强制命令之下,栾君威大喊出了这句羞耻的台词。同时,他也前后晃腰,让石头JB在直肠内疯狂的搅拌,JB也前后晃动,迎风飘摆,连乳头也淫荡地震颤了起来。

  “那个变态求人虐骚JB呢,战毅警官!你手里的JB状石头怎么还不打他呢?”小警员提醒道。

  这也是命令,没有办法,战毅只能对着栾君威的JB扔出石子,重重砸在栾君威最脆弱的部位。栾君威再次疼到疲软,这也算是战毅唯一能为栾君威保留自尊做的事了。

  “时间好像到了。你应该可以穿上裤子了,战毅警官。”小警员看了看时间,说道,战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裤子。战毅一边穿着衣服,小警员一边说:“开始御龙使给我这个任务,我还有些担心,没想到赫赫有名的战毅警官竟然是只下贱的性奴,这我就不用担心被报复了。”趁着战毅还没提上内裤,小警员又拍了一下战毅的屁股,然后满意的离开了。

  战毅傻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肖伦安排好的。

  战毅默默离开了喧闹的人群,他不能面对受刑的栾君威。

  而栾君威的公开处刑,还要持续一整天。

  (十一)臭小子

  “怎么?看到好兄弟的公开处刑,是不是很爽啊?”肖伦跟战毅通话,问道。

  此时的战毅已经回到了风纪院设立的警局分部,午休的时候,别人都去吃饭,只有他一人窝在办公室里,实在没心情出去。食不甘味,只好从食堂传送了一分十分难吃的无盐的烤牛排和竹笋的增肌午餐。他实在无法面对目睹栾君威受刑的样子,而却根本帮不上忙。也不知道栾君威会不会因为自己用JB形的石头击打他的JB而怨恨他。

  “他那和你不相上下的大肌肉在阳光的炙烤下,流出性感的汗水,对于你这种变态而言,是不是无比美味啊?”

  “不,主人……”战毅否认道。

  “那是怎样?是因为之前他狠狠地咬了你的JB你就记恨他了吗?”肖伦又重提了昨天在刑讯室里发生的事,“也难怪,那狗崽子下口太狠了,真不拿你当兄弟啊。”

  战毅想起来昨天邓继也是喊栾君威为“狗崽子”的,虽然没人跟战毅解释过,但战毅也看得出来,昨天的栾君威意识并不清醒,活像一条狗。战毅刚刚宣誓为奴的时候也被傀儡师操纵着学了狗叫,他也听说过有的性奴在被主人调教时模仿狗的行为方式,称为狗奴,想来他和栾君威都逃不过这一劫了。

  “你想知道邓执政官为什么叫他狗崽子吗?”肖伦调戏道,“还记得之前操你的栾雄心吗?他现在正在用舌头给我做足底按摩呢!已经是条彻头彻尾的狗奴了,作为狗奴栾雄心的儿子,栾君威自然是狗崽子。”

  肖伦踹了踹地上给他舔脚的栾雄心,也就是刚刚因为同伴的偷窥而自打耳光请求原谅的洗脚婢。栾雄心也通过肖伦播放战毅的视野,看到了在广场上当众受辱的儿子栾君威,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栾雄心和他的爱人魏剑早在十六岁的时候就确定对方是自己的一生所爱,那一年为人类服务的超级人控制能“盖亚”系统建立,两人毅然决然地通过高科技融合了自己的精子,栾君威就这样诞生了。三个男人一条狗的日子只过了十六年,后来三个男人都经历了狗一样的生活。十五年的调教,磨平了栾雄心的雄心,现在四十七岁的栾雄心虽然依然保持着被捕时三十岁的身材,但内心已经犬化。从医生手里几经转卖,现在已经是肖伦的狗奴了。肖伦本来对他兴趣不大,但当他知道了栾雄心是栾君威的父亲时,毅然决然的买下了他,从此每天都要经受无尽的羞辱,不但被犬化,还要指着自己的JB卵蛋,为射出了栾君威这颗让肖伦不爽的精子而不断忏悔。

  “狗奴栾雄心,下贱无耻,不能控制自己的骚JB臭卵蛋,射出了不孝犬子狗奴栾君威,罪该万死,请主人惩罚!”每天栾雄心见到肖伦时就要年这句话忏悔,然后被肖伦反复用道具榨精知道一滴不剩,精子当着栾雄心的面被肖伦投进岩浆里,就像肖伦亲手了结了栾君威一样。然后,栾雄心才能拖着红肿的JB经历一整天的调教。

  肖伦接通了栾雄心和战毅体内的隐鞭,让栾雄心亲口把这些内容讲述给战毅听。战毅这才知道十五年前在医院分别后栾雄心的下落。现在想想,如果自己没有被肖伦捕获,那么凭着肖伦对栾君威的憎恶,栾雄心一定是受到折磨最多的性奴。战毅这样一想,觉得自己至少能为栾雄心分担伤害,也算不白白为奴一场。

  “怎么样?这可是给你破处的男人,你就没有梦到过他吗?不想回到他的怀抱吗?或者操他一次,一雪之前在他面前不举的耻辱。”肖伦的问题满带着嘲笑。

  回到栾雄心的怀抱?那恐怕是战毅的噩梦吧?这是他最无法面对栾君威的污点。可是先在自己和栾雄心都是肖伦的奴隶了,如果主人命令两只奴隶交配,奴隶也只能照做。

  “主人……您是厌恶同性恋的吧?之前邓执政官想让栾君威当着您的面操贱奴的时候,你给制止了……”战毅小心翼翼地询问,“您不会再命令贱奴和任何男性奴交配了吧?”

  “你不要想着试探我,我想对你做什么,不是你该揣测的事情!”肖伦严厉地呵斥道,但他的确不打算让战毅与任何人交配。

  “今天的调教感觉如何啊?”肖伦转移了话题。调教后询问体会,既能让性奴重温之前的羞耻,又能让主人得到一些反馈,更深入的了解性奴。

  “主人,您真的吓死贱奴了。贱奴还以为您真的要贱奴的身份被暴露出来。”

  “怎么你害怕了?”

  “是的,主人!贱奴害怕了,还……很羞耻。”战毅实话实说。

  “羞耻?你不是经常被抽插是否佩戴护具吗?当众脱裤也不是第一次了吧?”肖伦明知故问。

  “报告主人,被抽查是经常有的,但全裸检查还是第一次。”

  “全裸检查?你好像没有全部脱光吧?”肖伦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的全裸了倒也没什么,反倒是战毅那半裸不裸的样子最为羞耻。

  “报告主人,今天穿的还不如不穿呢……”战毅知道肖伦就想听这个,横竖躲不开,不如投其所好。

  “穿着衣服反倒更羞耻?真是没听说过。你如果不讲清楚,不过以后就光着去警局。”肖伦不依不饶,要战毅自己描述自己的感受。

  “报告主人,本来该遮挡上半身的背心被撩了起来,胸肌腹肌都露了出来,要是大大方方地光着大膀子也就算了,身上挂着这衣服,有种有衣服却不好好穿,就要露着给人看的淫荡的感觉……”能描述成这样,战毅已经尽力了。

  “露个胸肌腹肌有什么羞耻的?你身材这么好,不是很值得炫耀吗?在学校的时候你就喜欢露肌肉给人看不是吗?还有呢?”

  “还有……还有露着乳头,感觉自己特别骚……”

  “哼哼,外套脱了!”肖伦命令道。战毅知道这天的羞辱可不会只有那一次公开暴露那么简单,现在一定是又开始了。他只好从命,现在战毅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了,他脱掉作战衣,挂在椅背上,露出性感的黑色背心。战毅的胸肌真是太大了,他贴着办公桌的桌沿坐着,腹肌还没碰到桌子,但前凸的胸肌已经碰到了离桌边还有着些距离的茶杯了。

  “奶子骚是吧?我给你治治!”肖伦说着,通过隐鞭让战毅的乳头变得奇痒无比,战毅很想用手指捏住奶子,狠狠地揉搓给自己解解痒,但又怕被回到办公室的警局同僚抓个现行,只好咬牙隐忍。肖伦看着战毅强撑着的样子,又启动傀儡师,让战毅的乳头勃起,在小背心上形成明显的激凸。这黑色背心唯一的用途就是保护乳头,所以平时都是又紧又贴身,严丝合缝地按压住乳头,不可能让乳头又明显的凸起,在作战衣上摩擦。现在战毅这样暴起的乳尖,明显不是正常现象,羞愧的让战毅只好把手臂支撑在桌面上,用粗壮的肱三头肌挡住羞耻的乳突。肖伦看着战毅手足无措的样子,又控制战毅乳晕上的平滑肌,让乳晕平滑肌局部更紧一些,并来回移动紧致点,让乳尖倒向某一个角度,再来回转动,在背心内侧淫荡地摩擦着。

  “所以,那个半脱不脱的背心是最羞耻的?”肖伦用双手的食指在空气中划着圆圈,随意操控着战毅乳头游走的方向,让战毅完全判断不出下一秒乳头将会被如何玩弄,并且继续审问他。

  “报告主人!袜子……是最羞耻的……”战毅说得是实话,同时也希望肖伦把注意力从自己的乳头上转移开,现在战毅被调教乳头,紧张的满身大汉,黑背心已经湿透了,额头上的汗珠噼里啪啦地落在桌面上,手臂上的汗水也洇了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茶杯里的水被弄洒了。

  “真是没规矩,你的袜子能只叫袜子吗?”肖伦提醒道。战毅回想起之前肖伦强制自己开口说话时,用词都是极为下流的,什么“骚JB”、“臭PI‘YAN子”,极尽羞辱。“什么是上等人用的文雅用词,什么是粗俗人的鄙陋用词,你分不清楚吗?以后跟主人说话的时候,像‘肛门’、‘阴茎’、‘龟头’、‘阴囊’、‘睾丸’、‘阴毛’、‘乳头’这样的词统统不许出现,该用什么你自己知道吧?”

  “报告主人,贱奴知道。应该用……

  用‘PI‘YAN’、‘JB’、‘JB头子’、‘卵子皮’、‘卵蛋’、‘JB毛’和‘咂头’……”战毅知道肖伦迟早是要他亲口说出的,不如现在就识趣地说出来。

  “这还不够,我还要分配给你一些修饰语,夹在这些词的前面。狗奴调教时统统给我加一个‘狗’字,描绘细节时也可以加上‘黑’、‘紫’之类的颜色,平时提到的时候,就要加上相应的气味。我考你几个:‘乳头’和‘阴茎’应该叫什么?”

  “报告主人,应该叫‘骚咂头’和‘骚JB’!”

  “嗯,学得挺快,也挺有灵性的,知道你的奶子是骚的。”肖伦说着更快的舞动手指。战毅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身子坐在凳子上抖动。

  “战毅?你没事吧?”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刚刚吃完午饭回来的警官严修看到战毅难受的样子,关切道。

  “没事!”战毅连忙侧过身去,生怕自己背心上的乳突被发现。“主人,来人了……”

  “那‘臀部’、‘肛门’应该叫什么啊?”肖伦丝毫不理会战毅的报告,继续“考验”这战毅。反正战毅是通过意识与肖伦交流的,别人又听不到。

  “报告主人,叫‘臭屁股’和‘臭PI‘YAN子’……主人?贱奴能不能穿上上衣?”战毅继续请示。

  “你也知道自己那个地方臭是吗?那你的脚应该叫什么?”

  “报告主人,贱奴的应该叫‘臭脚’。”

  “那你的鞋呢?”

  “报告主人,贱奴的应该叫‘臭鞋’。”

  “那你的袜子呢?”

  原来肖伦在这里等着战毅。“报告主人,贱奴的应该

  叫‘臭袜子’……”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是吗?”

  “是!主人……报告主人!臭袜子,是比露着骚咂头的小背心还要羞耻的……”战毅的语言关才刚刚及格。

  “你的屁股臭,脚也臭,那你本人应该叫什么呢?”战毅心想,栾君威的奴名应该就是“狗崽子”了,看来肖伦也不满足于自己“贱奴”的自称,也要有一个专门的奴名。之前自己臭来臭去的,应该是在用自己引以为耻的臭警袜羞辱自己。

  “报告主人!贱奴应该叫‘臭条子’、‘臭雷子’……您给确定一下吧……”战毅本身倒是拿不定主意。

  “‘臭小子’!”肖伦给了战毅最终的答案,“你应该叫‘臭小子’。自己重复一遍。”

  “战毅,你没事吧?”严修看战毅的样子始终不放心,继续追问。

  “臭小子!”战毅说了出来,不只是在意识里,还通过嘴说了出来。肖伦和战毅毕竟是过去的同学,现在肖伦却用既像长辈昵称,又像侮辱的称呼来叫他,还命令他如此自称,实在是突破了羞耻的底线,也突破了意识的底线,与肉体结合,让他的身体随着意识一起喊叫了出来。

  “你才是臭小子呢!”严修被战毅莫名的这么一句给弄得一愣,回了一句嘴。

  是啊,战毅才是臭小子呢!主人肖伦刚刚给他取的奴名。战毅又勃起了,同时因为怕被肖伦观察而憋了一天的膀胱也受不住了。肖伦同时受到两条系统消息:一条关于战毅的性欲,一条关于尿意。

  “去吧,该去一下洗手间了。”肖伦一声令下,战毅如释重负,起身背对着严修就往门外走。

  太奇怪了,严修心里想着,看战毅起身,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警察们因为作战裤里面只有一个双丁内裤,屁股不但没有被覆盖,还被松紧带托起,所以屁股超级有弹性,朋友之间也经常用互相拍屁股来表达亲密,就像许多运动员一样。可现在的战毅屁股被拍,只会觉得更羞耻,JB也硬了起来,要不是有那管不住他JB的护具,作战裤里一定顶起了大帐篷。

  “你才是臭小子呢!你跑什么啊?你说清楚,到底谁是臭小子?!”严修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但并没有抓着战毅不妨。战毅见势不好,三步并作两步冲出门去,一摔门,赶紧跑向卫生间。

  原来严修后来骂的那几句“臭小子”,已经让战毅在禁欲惩罚的第一天里,第二次勃起了!

  (十二)厕训

  “呼……呼……”战毅赶快躲进卫生间唯一的小隔间里。

  “紧张什么啊?”肖伦问到,“就因为被严修叫了两声奴名?”

  “不,主人……是因为骚咂头,被主人玩得太难受了……”战毅也不是有意说谎,而是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的耻辱/兴奋点居然是一个羞耻的奴名。

  “身为性奴,最要不得的就是不能正视自己。”肖伦说着停下了手中的乳头调教,并给战毅回放了一下刚才与严修短暂的对话。

  “你才是臭小子呢!——严修啪地拍了一下急着离开的战毅的屁股——你才是臭小子呢!你跑什么啊?你说清楚,到底谁是臭小子?!”

  嘎巴一声响。“我操,你小子鸡巴这么硬?”肖伦感叹了一句,原来是战毅坚硬的鸡巴把黑色双丁内裤里的护具给顶得碎成了两半……虽说这护具是贝克形的,从外侧受力,可以分散着力点的负担,保护警员不受伤害,而内部受力则更容易集中,但警员的鸡巴能把高韧性材料制成的护具顶碎,却还是闻所未闻。

  “这下够疼的了吧?是不是不想射了?”肖伦当然可以通过隐鞭传回的神经信号判断战毅的状态,但直接询问显得更加羞耻,“脱下来看看。”

  战毅这一天脱裤子不知道脱了多少回了,给这个看给那个看的,如今只是给自己主人看,反倒又不好意思了起来。但昨天的触手执行着实让战毅不敢再拖延执行命令,战毅像被检查时一样,解开腰带,褪下作战裤,扒开内裤,露出大鸡巴。刚才顶碎护具那一下的确很痛,他的鸡巴又软了。

  “下午你可要小心了,要是在被抽查到,可就一定是不合格了。臭小子!”肖伦提醒道。可他那一句“臭小子”出口之后,战毅疲软的鸡巴有一次翘了起来。

  “系统提示!性奴战毅的鸡巴勃起了!”肖伦已经听到这条系统消息好几次了。

  “你这可不行啊,喊你一声臭小子就能勃起哈哈,看来给你榨精可比给栾雄心这条老狗榨精容易多了。”

  “主人!您榨老狗的精吧!如果现在小毅被榨精的话,他的警官身份就保不住了……”肖伦脚下的栾雄心斗胆插话道。

  “闭嘴!哪有你这老狗插嘴的份?”肖伦狠狠踹了栾雄心一脚,“榨你的精?你还有精可榨吗?”栾雄心每天早上都被榨干,可是今天为了就战毅,他也拼了。

  “喂,臭小子!”肖伦呼叫战毅,“栾雄心那老狗自身难保,居然还为你求情。我今天心情好,现在交换你们两个的奴种,也免得你忍不住在警局了高潮,弄响警笛。”其实肖伦根本没想让战毅丢了工作,只是找个台阶下罢了。

  “谢谢主人!”两只奴隶在不同的空间同时谢恩。从现在开始到战毅下班回家,栾雄心替战毅作臭小子,而战毅则是栾君威的爸爸——一条老狗。

  “臭小子栾雄心谢谢主人!”肖伦是栾雄心儿子的同学,是自己的下一代,但现在,栾雄心却要在他面前自称臭小子,这可比自称是狗还要羞耻。而另一边躲在警局厕所里的战毅,则要接受狗奴调教。

  “骚鸡巴贱狗”,这是肖伦给战毅在本次狗奴调教中设的代号:“骚鸡巴贱狗,接受狗奴调教就要有狗的样子,狗是应该穿衣服的吗?快把衣服脱到和今天被罚舔内裤时一样。”

  反复让奴隶回忆最羞耻的状态,是肖伦加深奴性的惯用手段。战毅把作战衣裤脱下叠好,作战靴也摆放整齐,穿着黑色长袜,背心拉到露出整块胸膛,已经磨得有些红肿的乳头也终于解放了。战毅再脱掉内裤,套在脸上。封闭的小空间内,战毅的臭袜子味弥散开来,熟男警员的袜子特别特别的重,但不是恶心刺鼻的恶臭,而是一股浓郁醇厚的雄性味道,让人能感受到有力、可靠、值得信赖的感觉。

  “喂!战毅你躲到隔间里干什么呢?打飞机呢?”严修追进了卫生间,问道。警局都是男人,卫生间也只有一间,但这军事化实用主义的简陋风格,像极了老式学校简陋的卫生间,这个隔间就算是给女人使用的了,但从来没被用过。里面并没有小便器,平时警察们小解就是踩着台阶对着墙壁,肩并肩挤一挤的话能站下十来个人。由于警察们的双丁里带着护具,所以小解反倒比大号更麻烦:大号只需要脱掉作战裤,但小解则要把整条内裤拉下去,裤子拖地,露着大屁股,样子十分滑稽;而警察们的大号则是蹲在另一侧的坑位。坑位由踏板隔开,警察们大大咧咧的,也不在乎隐私,有时候两人并排蹲着,皮靴和小腿都挤在一起了,还有说有笑的,画面其实挺尴尬的。好在卫生间很干净,并不会有异味,但今天则不然。

  “我操,你在里面脱鞋了?”严修在隔间外面已经嗅到了里面的异样。

  “我换一下袜子,你也想过来吗?”战毅故作镇定,嘴上套着内裤回答严修。好在隔着门,声音闷一点也不奇怪。

  “现在你说说,到底谁是臭小子?”严修还不放过战毅,还在隔间的门上敲了敲。

  “我是我是!”战毅不耐烦地说道,心想你怎么还不走啊?

  “你是什么啊?”

  “我是臭小子!我是臭小子行了吧?”战毅好不容易过了肖伦那关,严修又来凑热闹。战毅嘴上这么一说,鸡巴又翘起来。

  “你知道就好!”严修半开玩笑似地在隔间的门上踢了一脚,离开了。他要是再不走,战毅又要鸣笛了。

  “别藏在里面了,出去!”肖伦命令道。

  “主人,会被发现的……”战毅说着,却还是打开了门。他可不想再被触手调教一次。

  “你的膀胱已经憋得不行了,为什么今天一直不肯小便?”肖伦问道。

  “报告主人!骚鸡巴贱狗小便……不,撒尿的样子不好看,不敢给主人看……”战毅还知道狗奴不能说“小便”,而要说“撒尿”。

  对于鸡巴整天被挤在护具里的战毅而言,上厕所是唯一能解放鸡巴一会的最轻松的时间。平日里他尿完之后总是拖延一会再提上裤子,同事们看到他这样也都理解他的苦衷,没觉得他是个变态,最多开一开他的玩笑。可是在战毅成为肖伦的性奴之后,连仅存的放松时间也被剥脱了。

  “不好看?你是怎么尿的?我来鉴定一下。”肖伦下了命令,战毅至少走上小便墙边上的台阶。从隔间到台阶的距离不足两步,但战毅却感觉极为漫长。台阶上有一些警察们不注意迸溅到上面的尿液,吸水性极强的袜子往上一踩,踩了战毅一脚的尿,湿乎乎的别提多难受了。

  战毅手握着自己的屌,做出尿尿的动作,可是在肖伦的注视之下,他怎么尿的出来?虽然小腹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但还是滴水未出。

  “嗯,是挺难看的。”肖伦评价道,“狗哪是那么尿尿的?”

  战毅一下子就领会了,肖伦这是要他学狗小便的样子啊!战毅在肖伦的监视下,连普通的站姿尿尿都羞耻到受不了,更何况是狗一样抬着脚尿呢?而且警局的卫生间,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

  “你就慢慢拖延吧,不过你早完成任务早解脱,拖得太久了,一会有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看来自己不尿,肖伦是不会罢休的。这一关总是要过的,自己也不能憋一辈子,反正尿了之后自己的膀胱也轻松。道理战毅都懂,可是当他抬起一只脚往湿淋淋的小便墙上一踩,凉意由脚底一直传遍全身,那种人格丧失的感觉让战毅感到无处遁形。

  专心!放空!战毅心里默念。他本想吹个口哨帮助自己,但一想起口哨,就想起了鸡巴里发出的汽笛声,紧张得更尿不出来了。过了好久,战毅才感到站立的脚上感到一些热量,原来是马眼里终于滴出了尿液。用力!战毅给自己加油,终于喷到了小便墙上。

  嗯——爽!憋了太久终于释放了,战毅正沉浸在身体的放松中,突然听到卫生间外面有脚步声,吓得战毅赶紧夹住了尿柱,憋着跳回了隔间里。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又越来越远了。原来只是路过的。但此时的战毅已经一身的冷汗,排汗已经替他排水了。

  “继续!”肖伦命令脸无血色的战毅回到小便墙前。战毅的鸡巴已经彻底软了,不太能瞄准,于是肖伦允许他用手扶着,但要描述他的动作。

  “报告主人,骚鸡巴贱狗一只臭脚踩着台阶,另一只臭脚踩着墙,手扶着狗鸡巴,正在撒尿呢……”让战毅自由发挥,他能说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战毅眼看着要尿完了,他有些庆幸这么长时间一直没被发现,但突然,他感到有一双大手抚摸着他的腰。这是不是肖伦通过隐鞭施加的幻觉呢?战毅不敢回头看,生怕答案是否定的。

  就这样,战毅尿完了,他放下脚,才发现果然有个人抱着他的腰。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抽插他的小警员。“战毅警官,我们又见面了。”小警员说道,“你还保持着我给你设计的造型呢?”

  “怎么是你?”战毅又惊又喜。惊是因为自己的丑态真的被人撞见了,喜是因为这个人接受过肖伦的任务,相当于是“自己人”。

  在自己人面前展露丑态,不丢人。战毅只能这样骗自己。

  “你先别管我怎么在这里。战毅警官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难道就不该受惩罚吗?”说着,小警员反剪战毅的双手,把他推到另一侧的坑位上,让他两脚跨踩在踏板上,屁股高高撅起,“既然你能像狗一样撒尿,那么别的呢?”更恶心的用词,小警员也有些难以启齿了。

  “知道你做不到,御龙使特地给了我这个来帮你。”说着,小警员把一个东西粗暴的塞进了战毅的屁眼里。

  “这是灌肠剂,你可要感谢我!”

  “谢谢……谢谢长官……”

  “谁?谢谢长官什么?”小警员似乎对被职位比自己高的人称为长官很满意,但他还要让战毅说得更详细一些。

  “骚鸡巴贱狗……感谢长官……把灌肠剂塞进了骚鸡巴贱狗的……臭狗屁眼子里……”

  这份灌肠剂不是这个时代的调教用品,而是肖家祖传的配方。清洗效果特别好,但却又辣椒的灼烧感。战毅虽然是训练有素的战警,但毕竟也是生于新纪元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再加上肖伦也开始远程操控,加快了战毅的肠蠕,让灌肠剂在他体内充分发挥作用。忍啊忍,还是没忍住。战毅放了一个屁,又长又臭又响。想他战毅又英俊、又健壮、又有职位、又有功勋,现在居然被一个菜鸡警员按着放屁。这让他颜面何存?小警员鄙视地看了看战毅,心想这个差事也没有特别好,狠狠拍了战毅屁股两下作为惩罚:“跪下排吧,别弄一地!”

  两条长筒黑袜贴在坑位两侧的踏板上,战毅跪了下去。小警员抬起脚,肮脏的靴底往战毅脑袋上一踩,让他脸贴着便坑,把他钉在地上。战毅被压得无力挣扎,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他知道自己已近失禁一样地泄了出去。战毅羞耻到无地自容,一滴羞愤的眼泪流了出来,沾湿了套在他脸上的内裤。

  “据说一遍就够了,你他妈自己好好擦擦吧!”肖伦没有让小警员反复清洗战毅,他还并没有准备操战毅。而在小警员看来,这次灌肠也只是对战毅的一次羞辱,一个人被迫排泄,并且全过程被看了个遍,那他以后还能保留什么尊严呢?

  “长官!”战毅管理了一下情绪,向小警员喊道,“骚鸡巴贱狗应该用什么擦臭狗屁眼子啊?”原来,厕所里手纸,警察们本应该自己带着的。

  “用你的内裤吧,反正你的护具也碎了,穿不穿没区别!”

  清理好自己之后,战毅已经是打空挡了。被尿液洇湿的袜子踩回作战靴里,更有别样的羞耻感。小警员就在隔间外等着战毅,他穿好衣服之后,小警员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搭着战毅的肩膀出了卫生间,并跟他一起回了办公室。

  “哟,你们见面了?”严修看到了两人,问道。

  “你们……认识?”战毅警惕了起来。

  “这是我表弟,申凌,今天转到我们分部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下可毁了,来了这么一位,将来战毅可没有好日子了。

  “表哥,我是上午得到了哥抽查的任务,见到的小毅哥。”申凌回答道,“小毅哥”三个字叫得那叫一个亲昵。

  “嗯?哦哦啊!”严修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还带着坏笑看着申凌,“那你可是看到了我们分部的一宝啊!”

  “是啊!”申凌附和道,重重拍了拍战毅的肩膀。这两下意味深长的拍肩比之前的拍屁股还让战毅难受。“小毅哥,之前我哥在这多亏了你照顾了。”

  “去你的!”严修抗议道,“谁照顾谁啊?”

  但申凌没有接严修的插话,继续对战毅说: “以后我也要靠小毅哥的‘照顾’呢!”

  (十三)狗崽子

  “回家了?今天玩得开心吗?”晚上,邓继对刚刚回来的栾君威说道。

  一切都是程序设计好的,栾君威在天刚刚黑的时候,被光能锁从插着他屁股的石头鸡巴上拉下来,再背起石头鸡巴一步步走回邓继的宇宙球的门前,被传送进执政官府邸。这一天,邓继把栾君威传进了自己的卧室。

  邓继是个生存在人类顶层的人,居住在与平民完全隔绝的巨型建筑里,称为“红龙”(Ophi s),红龙有七头十角,每一个角上有一个宇宙球,专属一位执政官。这一个宇宙球的半径就有五万米,整个红龙的体积可想而知。它覆盖十五个经、纬度,横跨了整一个时区,真正成为了在外太空可以看得到的人类建筑。

  邓继的卧室里也极尽奢华。当然,这个时代的审美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邓继家里并没有古代皇宫般的金碧辉煌,而是一片满带科技感的纯白,像外星人的宇宙飞船内部一样。里面一片空荡荡的,邓继可以通过脑芯片直接连通宇宙球里的系统将邓继需要的家具、物品零时间远程过来。所谓的奢华,是指远程来的家具。这些家具都是由奴隶构成的,椅子是一只跪趴着的奴隶、桌子是由四个身材一样的跪着的奴隶组成的桌腿支撑起来的、床则是由一群奴隶组成床架,背负着厚实的弹簧床垫……由于邓继是最高级别的人类,他的奴隶每只都配备了“傀儡师”,严格控制奴隶的一举一动,所以在作为家具使用的时候,傀儡师会让奴隶一动不动,真地只是人皮人肉制成的器物。为了保证邓继生活的保密性,一般作为家居的奴隶都在传送走之后直接删掉整段记忆,但是他们的感官并没有被切断,所以长期下跪的疲劳感会一直存在着。作为电器的奴隶则更惨,比如台灯,是一个站立的奴隶手捧台灯,而电流则是通过奴隶的身体点亮的台灯!奴隶会感受到高压电的痛感,但不会被电死,因为傀儡师会保证奴隶的心肌正常工作,隐鞭也会照常传递神经电信号,所以长时间被高压电电击并不致死的地狱,是真实存在的。

  CL时代,各种高性能的家具都已经被设计出来了,但高端人群还是最喜欢这种人型家具,因为他们更让人有居高临下的“成就感”,一时间,人型家具成了上流社会的时尚,更残忍,更变态的人型家具也不断地被设计出来。

  “怎么了?被别的狗欺负了?”邓继看着鼻青脸肿的栾君威,明知故问。这一天,围观的人不但对栾君威拍照嘲笑,还不断地向他扔东西。说起来,栾君威明明是为这些人的自由而战,然而他们却无动于衷,任由政府摆布,冷漠地生活。他们不能反抗压迫,却用凌辱无法反抗的栾君威的方式来发泄自己,这一天,栾君威被围观的人扔了好多石子、鸡蛋、烂菜叶。反正集会广场的垃圾清理是由中枢定时用远程传送技术清除的,市民们也就肆无忌惮了。

  为人民而战的栾君威被当作狗,然而高高在上的邓继却把那些人统统称作“别的狗”。

  “看你这一脸伤,来,主人给你治治。”邓继对栾君威使用了新的道具“治愈者”(Raphael,拉斐尔),其实“治愈者”并不是一种调教道具,而是医疗器械,只不过很多主人调教奴隶的时候,会弄伤奴隶,所以要依靠“治愈者”来修复伤口。特别是那种以刑虐为了的主,或者在重罚奴隶后依然需要奴隶进行劳作,当然还有邓继这种想要玩花样的主人。

  “治愈者”的工作原理是加快细胞分裂速度,提高愈合速度,但代价是要消耗被伤者的大量体能,所以如果受伤过重,使用治愈者同时有让伤者的过度虚弱而死。不过,栾君威身上的都是皮外伤,而且在邓继看来,不听话的栾君威显然是“精力过剩”的。

  滋滋滋——滋滋滋——激光扫过栾君威的伤口,很快愈合了皮肤,并清除了疤痕,只是留下了微弱的痒感。栾君威结束了为期一天不由自主的行动,下面,邓继又要威逼诱骗栾君威主动犯贱了。

  “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而你作为曾经的国民,一切档案都在中枢里存储着,所以要摸清你的弱点,一点都不难。”邓继说道,“给你看一个‘小电影’。”

  说着,邓继给栾君威播放了一段画面。

  “臭小子栾雄心谢谢主人!”栾雄心跪在肖伦脚边,捧着肖伦的脚,一边按足底,一边用嘴吸吮脚趾。“在我这都做了五年的狗奴了,今天换了一下一下奴性,还能骚得起来吗?”肖伦问道,他一边用过隐鞭远程遥控着战毅,一边抽空调教与战毅互换了奴性的栾雄心。

  “报告主人!贱狗……臭……臭小子……会努力的。”栾雄心羞耻地说道。

  “果然是开苞开出了感情了吗?居然那么护着他?”肖伦再次提起来栾雄心和战毅的那一次交配,这既是战毅和栾雄心的毕生耻辱,又是正在观看这段视频的栾君威最愤恨的事。

  “臭小子栾雄心,一定能骚的起来!”被肖伦这么一羞辱,栾雄心反倒更有气势了。反正已经丧失了这么多,如果达不到分担战毅调教的预期,之前的付出岂不是白费了。

  “骚不骚得起来我不知道,但臭是肯定回臭起来的,臭小子!”肖伦说着,把一双战毅穿过的警袜远程传送了过来,肖伦所在的电影院虽然很空旷,也依然被战毅的袜子熏得满是警察的男人味。

  战毅自从昨天向肖伦宣誓为奴以后,他的所有财物就直接由肖伦接管了。肖伦只需要用意念就可以控制战毅家里的每件物品,并把它们远程传送到自己管辖的任何地方。这一双臭袜子,就是从战毅家里的洗衣房找到并直接传来的。战毅隐藏在指南当中,但毕竟还是无法扭转自己的取向,三十一岁了,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毕竟不能耽误人家。所以,单身汉的家里还是很混乱的。由于警察的内裤和袜子的“污染性”太强,没有任何一个警察会把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同其他衣物一起放进洗衣机,只能用专门的水盆来手洗,而战毅又经常加班,所以袜子来不及洗也是常有的。警队的资金一直都不是很充裕,警袜每人每年只发五双,穿破了之后要把破袜子拿给后勤看,才会换发一只新的,所以来不及洗的时候,凑合着穿脏袜子的经历,战毅也是有的。因此这双袜子有多久没洗了,可能连战毅也不知道。

  栾雄心知道这是警奴调教的节奏,这是他替警奴战毅受的。他穿上战毅的袜子,把长长的高筒拉到膝盖上,脚心脚背和小腿都能明显感受到战毅的汗液所带着的温度。栾雄心本身就喜欢野性的男人,对战毅的雄性味道很是着迷,再加上多年的性奴调教,特别是肖伦赐给的狗奴调教,更是让栾雄心的恋足属性大增。因此战毅的脚臭对于栾雄心而言,居然像春药一样。

  “这臭小子,现在已经是男子汉了。”栾雄心闻着自己脚上的战毅的味道,心里想着。他的确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只不过,穿着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自己儿子的好兄弟的臭袜子,心里居然还能发骚,这种类似乱伦的禁忌感让栾雄心有些羞愧。

  “三臭鼎立!”肖伦下达了命令,这个由“三足鼎立”改编的命令,直接施加给奴隶身上最臭的三个部位,其中两个和原来“三足鼎立”的“足”字有关,就是奴隶的臭脚,而第三个,是奴隶的屁眼。

  栾雄不能停下手里和嘴上对肖伦的伺候,但跪着的双腿开始慢慢直立起来,并分开成六十度,屁股高撅,让屁眼和两只臭脚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这就叫“三臭鼎立”。而且,每一“臭”到位的时候,栾雄心就要向肖伦汇报:“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左侧臭脚已到位!”“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右侧臭脚已到位!”“报告主人!臭小子的臭屁眼子已到位!”

  与栾雄心一同伺候肖伦的奴隶看着栾雄心如此羞耻的状态,不禁停下了手里的按摩,投来悲悯的目光。“怎么?你也想像他这样?滚起来!”肖伦一脚把那只奴隶踹开,然后从地牢的刑具库里传送来两根警棍,

  “惩罚警奴就应该用警棍!你站起来,用这根警棍狠狠地给我打他的臭屁股,然而这一根,用来抽插他的臭屁眼子!”

  “啊!一!谢谢主人!啊!二!谢谢主人!”栾雄心一边挨打惨叫,一边报数,嘴里还带着吸吮肖伦脚趾时口水发出的“啵儿啵儿”的声音。

  这样的警奴调教一直在持续,然而肖伦却都不怎么看栾雄心,他的注意力在受到厕训的战毅身上……

  “看没看到?这段可不是久远的记忆,而是今天下午发生的。”邓继解释道,“你难道就不想见到你那狗爹吗?哦,不对,他今天下午不是狗奴,而是臭小子警奴!哈哈!”

  “爸!爸!”栾君威怒不可遏,气到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久,才憋出来一句,“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呢?如果你不想栾雄心每天都像你一样背着鸡巴游街,在集会广场坐鸡巴示众,你知道你该怎么做……”

  操,太狠了。这下邓继可以找准了栾君威的软肋。

  “贱奴明白了……”栾君威只好服从。

  “又错了,不记得我给你取的名字了吗?”邓继问道,手里拿着之前给战毅戴过的狗链,这是他特地向肖伦借的古董。

  “狗……狗崽子……明白了……”栾君威咬着牙回答。狗崽子本身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骂人话,至少对于性奴身份的栾君威而言是这样。但是一旦栾君威自称狗崽子,就等于认可了自己父亲栾雄心的狗奴身份。不但自己受辱,还要亲口侮辱自己的父亲,栾君威真地很难做到。可以如果自己不说的话,就会有比一句“贱狗”残忍无数倍的酷刑在等着栾雄心,两害相较取其轻,栾君威还是开口了。

  “这就对了!来,带上狗链!”邓继示意栾君威到他身边,当然是爬过去,然后命令栾君威亲手为自己戴上狗链,“今天战毅和栾雄心互换了奴性,战毅做了狗奴,说起来他应该也算你的狗爸爸了。今天我应该给你们来一次父子特训。他是狗爸爸,名叫骚鸡巴贱狗,你是狗崽子,就叫臭屁眼子狗崽子吧!”

  “是!臭屁眼子狗崽子谢谢主人赐名……”

  “今天下午,骚鸡巴贱狗可是受到了厕训,你也应该来一次!”

  厕训?难道是厕奴训练?栾君威一阵恶心,他想到自己是狗奴,狗改不了吃什么谁还不知道啊?难道战毅今天……难道自己的父亲栾雄心也……

  “所谓厕训,就是训练奴隶排泄,骚鸡巴贱狗重点学习了撒尿,而臭屁眼子狗崽子,重点就是灌肠了。”邓继解释道。

  栾君威这才如释重负,居然感激地说了句:“臭屁眼子狗崽子谢谢主人讲解!”

  “真他妈下贱!”邓继狠狠踹了栾君威一脚。“一个大男人,被人控制排泄,居然敢要感谢!”

  邓继踢了踢栾君威,把他感到了卧室外侧的卫生间里。邓继的卫生间分成了大小两间。大的一边又分成了舒适的卫生间和奢侈的浴室,栾君威看不太清楚里面有什么,显然是邓继私用的,而小的一侧则是卫浴一体的,被完全透明的玻璃墙围了起来,是给奴隶准备的。邓继的卧室里居然有奴用卫生间,想必邓继是经常刘奴隶侍寝的。

  “进去!”邓继催促栾君威钻进奴用厕所,自己则站在外面欣赏。所谓钻,不只是因为栾君威使用了狗爬的姿势,还因为奴用厕所实在是太小了。也对,邓继平日里都是使用女奴的,逼仄的空间里实在挤不下栾君威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壮肌肉汉。奴用厕所里上面是一个淋浴花洒,下面是一个蹲便坑位,中层的位置墙壁上悬挂着一些可以固定奴隶身体的器械:一边是两个悬吊着的光能锁手铐,旁边有两个乳托,可以凸起女奴的乳房,还有两个乳夹,对面的玻璃墙上则有两个捆脚和托起膝盖的光能锁,有些类似医院妇科的检验台一样,让奴隶的下体毫无保留,大畅厮开。为了让从花洒下来的水能直接流进便坑,奴隶被固定起来的时候只有手脚被束缚,所以乳托和乳夹就成了稳定奴隶身体的重要部件。平时,这逼仄的奴厕让女奴都很难伸开腿,现在栾君威这头两米左右的壮汉挤了进去,更是团成一团。邓继通过自己的大脑芯片,用意念操控光能锁,把栾君威的双手吊起来,再用乳托托起栾君威硕大的胸肌,夹上乳夹。

  “不错嘛,女人的胸都是脂肪,你的胸都是肌肉。没想到给女奴用的乳托不但脱得起你的大奶子,而且还能保持你的胸肌不变形。”邓继摸了摸栾君威的胸肌,赞叹道,“而且你的奶头也够大,这乳夹也能用上。不过可要夹到最紧!”说到这里,邓继把对面墙上固定腿脚的光能锁撤掉了。

  “你肌肉这么壮,靠腹肌就可以让身体悬空,高抬双脚了。握着脚镣可不能粘上你的臭味。”邓继继续为难栾君威,还不忘言语羞辱,“抬!再抬!抬高,身体要水平!你做不到的话,就让栾雄心那条老狗过来教你吧!”

  栾君威的双臂被拉成V字型,肩膀紧紧靠着身后的玻璃墙,腹肌发力,做出类似前十字水平,或称为维多利亚十字、反向俄式挺身的动作,这不只需要强健的腹肌,还要腰背特别有力。不过栾君威有玻璃墙、手铐、乳托和乳夹的帮助,所以很快就完成了。

  “把腿举起来!臭脚别弄脏了我的玻璃墙!”邓继训斥着。栾君威一身的肌肉,所以产热很大,流汗也很多。很快,他贴着玻璃墙的肩背就湿透了,沿着玻璃墙缓缓下滑,直到粗壮的双臂被完全拉直,狠狠地被光能锁手铐吊起。由于身体下沉,乳夹也把栾君威的乳头残忍地向上拉扯,变成一个山峰一样的锥形。他高高举起两只臭脚,小心翼翼地,不敢碰到玻璃墙,双腿像鹿角一样插入半空。过去,邓继曾在这里把无数女奴调教到潮吹,但是女阴和肛门的位置还是很不一样的,所以邓继才不断以调教栾雄心为要挟,强迫栾君威继续抬高身子和臭脚,为的就是让他更好地暴露屁眼。

  “Apparea(显形)!”邓继对着“治愈者”使用了口令。之前,主人们在使用很多道具的时候,奴隶们只是感觉到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生改变,却看不见有任何有实体的道具在操控他们,最多就是像隐鞭外化出的眼罩和耳塞,还有战毅鸡巴上的“海魔女”外化时,看到一些捆鸡巴的绳索那样。但是,每个道具都有一个类似人形的“化身”(incarnation),需要口令“Apparea”来激活。口令之后,栾君威就看到了治愈者的化身,是一个闪着科技感十足的蓝光的人形,好像一个瘦削的男子,面容姣好,顶着一头长发,身后有四只翅膀,俨然一副大天使的模样。治愈者的四只翅膀分别对应着药物、检查器材、处置器材和清理器材,只要治愈者显现出了化身,就可以及时配制出合适的药物,制作型号最为匹配的器材。

  “药。”邓继说道,治愈者扇动了下其中一只翅膀,一瓶药立刻出现。治愈者递到栾君威嘴边,让他喝下去。邓继通过傀儡师让要迅速通过栾君威的食道和胃肠,直接进入结肠和直肠。栾君威很快就感到了极度的腹胀,好像急性肠炎一样。曙光的战士们在核废墟莅缺衣少食,吃坏肚子是经常的,这种腹痛栾君威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次了,但如此剧烈的还是前所未有的。“扩阴器。”邓继如同医生在外科手术时向护士索要工具一样指挥着治愈者。治愈者卡顿了一下,晶莹剔透的蓝色双眸聚焦在栾君威主动暴露出来的屁眼上,另一只翅膀一扇,一个扩阴器已经到了治愈者的手里,他拿给邓继看了看。

  那真地是一个扩阴器,一旦强行用在肛门上,后果可想而知。治愈者已经计算好了最合适的尺寸,在栾君威的括约肌不被撕裂的情况下,最大地撑开他的肛门。“再大一点也可以。我平时都是操女逼的,今天操一操男逼,还不是很习惯。虽然他的臭屁眼子已经当众撑了一天了,但可能还是不够的。”邓继表面上是说给治愈者听的,但他一个高级人工智能,哪里需要这么多信息,邓继明显是为了羞辱栾君威,而这种鱼旁人对话时轻描淡写地讲述另一个在场者的羞耻行为,那种侮辱更加强烈。

  不得不说治愈者真地很精确,他把感应器插进栾君威的屁眼里,逐渐打开。栾君威的括约肌虽然也痛到要炸开一样,但受到的拉力是完全平均的,不会有任何局部提前受损。很快,栾君威的屁眼就被撑到了极限,邓继把那里的画面播放给栾君威看,连栾君威自己都不知道,只要使用得当,他的肛门居然可以敞开到能够吞进一只成年人的大脚!

  “看看你自己的狗逼,大到可以生狗崽子了!等我操腻了你,就让一群公狗轮了你,让你给他们挨个下崽!”邓继骂道,然后增强了栾君威的肠蠕。栾君威的结肠疯狂运动,他感到大事不妙,想要努力夹住肛门,但他那里做得到呢?虽然邓继没有制约栾君威的括约肌,这当然是为了让他可以挣扎着缩肛,增加他的痛感,但这样做刚刚给他塞进去的扩肛器,是栾君威凭借人类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夹得动的。

  嘭!栾君威一泻千里,火山爆发一样狠狠地喷在了玻璃墙上,变态至极的道具将那恶心的画面尽收眼底。奴厕早已被密封起来,令人作呕的气味留给栾君威自己享用。

  事后,栾君威感到下半身凉透了。但拼死般努力后还是没有守住,这种挫败感让栾君威所有的情绪陷入低谷。栾君威闭着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汇入胸膛上濡湿了厚厚一层的汗水。邓继怎么会放过他?狗崽子!敢闭眼睛?!邓继将自己看到的羞耻画面强行反复播放到栾君威脑子里。栾君威看到自己恶心的样子时,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

  栾君威又连续喷了一次,知道变成无力的滴流。邓继命令栾君威继续高抬屁股和双脚,让屁眼对着上面的花洒。水,终于来了,不但重走了栾君威身体上的污秽,也清洗了玻璃墙。栾君威真是被蛋夹狠狠地羞辱了个遍。而且,邓继明知道玻璃墙会呗更恶心的东西喷溅,都不允许栾君威的臭脚在上面借一点力。这不但是增加栾君威的体力负担,更是变相侮辱他。

  栾君威的脑内浮现起各种杂乱的声音:他的臭脚不配触碰奴厕的墙壁。然后又想起战毅是警察,警察的袜子……栾雄心穿了战毅的袜子,被肖伦一口一个臭小子的调教……栾雄心是狗奴,自己是狗崽子……

  然而这一轮清洗之后,治愈者又撬开了栾君威的嘴。这样的清洗,一共持续了五次。

  栾君威最终被里里外外洗干净之后,才被带出了奴厕。他跪在地上,腹肌痛得要命。这才是真正的“腹肌撕裂者”。

  “跟我来!”邓继俯视着栾君威,虽然身处满是人类顶端科技的卧室里,但邓继眼睛里全都是最原始的、最赤裸暴力的欲望。

  “我要操你屁股!”

  迟更了一天,不过这一章的长度是平时的两倍哦。

  (十四)破处

  “我们邓家之所以会有一个执政官的席位,全依赖远程技术的研发。”邓继一边牵着栾君威,一边讲解。十多年前,远程技术还不是十分发达,传送生命体的时候经常会有意外。不过进入了CL年代,邓家率先进行人体试验,拿奴隶不当人,像战毅这样主动参与治疗的同性恋,也曾在去往治疗的途中被当做人体远程传送的试验品。没过多久,邓家率先实现了成熟的人体远程传送技术,并用于在战斗中进行闪击。这也是为什么邓继成为了与曙光作战的领导者。

  “给你开开眼!”

  栾君威开始还不知道邓继为什么要跟他扯这些事情,但再邓继拍了拍手之后,他立刻明白了:邱德被蛋夹传送到了墙壁上。

  是的,墙壁上。而且是一半在墙里,一半在墙外。邱德的头、手脚和JB卵蛋露在外面,但身体却被封在墙里面,咋看想去好像是从墙上长出了头和手脚一样。“一般的狗这么玩玩就死了。不过这条狗和中枢融合度还挺高的,所以卡在我家的建筑里也不会死。”邓继说道,“你别以为这很容易。现在他的身体就是这整间屋子,我可以把他的头移动到任何一面墙上,也可以从墙上拉出一根钢筋悬挂他的头,让他近距离的观察你挨操的样子。我可以让他翘着JB,脚踩着你的脚,手抓着你的手,而头却在你身后看你的PI‘YAN是怎样一口一口地吃着我的JB!”

  邓继并不喜欢男人,但他喜欢虐待人的快感。由于早年纵欲过度,邓继有些勃起困难,这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因为玩得花样太多,所以都不觉得刺激了。邓继只有在使用性奴时触及到了性奴内心深处最羞耻的点的时候,才会无比兴奋地狠狠赶上一炮。想到栾君威会因为被迫配合奸淫的屈辱,邓继也能对男人硬得起来。

  “这么个大家伙,怎么操好呢?”邓继上下打量着栾君威,然后调出了栾君威的记忆,“来,让我看看这小子的交配纪录。”

  “不!不要!”栾君威想要挣扎,他不想让自己的隐私这样羞耻地被揭开,可这有什么用呢?只会让邓继更加想看。

  “嗯……嗯……小毅……嗯……诶诶!”

  十六岁的栾君威正在屋子里打飞机,突然门被推开了,栾雄心的头刚探了进来,又笑嘻嘻地退了出来。

  “爸,你怎么不敲门啊?”栾君威抱怨道。

  “敲门的话,吓着你怎么办?”栾雄心在门外笑道,

  “不急啊,我俩先出去。”

  “不敲门就吓不着了吗?”栾君威的两位父亲全都出门了,还特意把门关得特别响,让他听到。栾君威小声地抱怨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JB,没有欲望了。

  “想不到你年轻的时候还挺纯情的啊。”邓继笑道,

  “你一边手淫一边喊着小毅的名字,原来你真的喜欢他啊?栾雄心那条老狗就是当时听到了,所以才会替你先操了战毅吧?”

  “打个飞机而已。你小时候不打吗?”栾君威回嘴道。

  “我可从来没让别人看过。而且,我可不只要看打飞机,我还要看你给人口交和被操的样子。”邓继在栾君威的记忆里搜索了个遍,却没找到任何内容,难道这小子是个纯1?邓继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栾君威JB破除的样子。

  “君威,真有你的!”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拍了拍栾君威的肩膀,夸赞道。邓继一看他赤裸的上身上那道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侧胯部的伤疤客气认定,他就是栾君威前任的曙光第一游击军的总司令,符飞鸣。

  “符司令!为自由!为平等!为了兄弟情!(Liberté, Egalité, Fraternité,自由、平等、博爱)”栾君威高声回答。这句曾经存在于上个人类时代一个叫做法国的国家的铭言,成为了曙光战士们的口号,作战时,庆祝时,互相激励时,回答上级时……都可以使用这个口号。而最后一个“博爱”,更是从“兄弟(frater)”一次衍生出来,带有战友间浓郁的兄弟情。

  “是啊,今天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是该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兄弟情’了。”说着,符飞鸣拉着栾君威,走进了司令的住所。

  核废墟里的生态环境十分恶劣。原本的生物在核污染之后,存活下来的不足百万分之一,但核辐射引起的大规模变异和更快速的生命周期与代际更迭,使得核废墟里很快形成了新的生物圈。现在,所有的核废墟主体部分,都被巨大的树木层层覆盖,这也给游击军提供了很好的庇护。有些士兵们俗称“帐篷树”(tent tree)的参天大树,生长着五六十,甚至接近一百平方米的宽大树叶,士兵们夜晚就会把树叶的边缘固定在地上,搭起一个帐篷。经过自然选择,帐篷树的树叶已经成为了天然的防毒防辐射材料,无论是核潮飘来,还是毒气缩圈,都可以依靠帐篷树也求生。

  符飞鸣的住所就是这样一个大帐篷。栾君威跟着符飞鸣进去一看,才发现里面已经聚满了人,围坐成一个圈。核辐射后,许多动物变得体型巨大,牛一样大的长毛黑鼠和狗一样大的毒蝎成了新的肉食来源,再加上种子突变成麦粒一样的杂草和各种新型树叶和果实,甚至可以酿制成有些涩味的啤酒,再加上在战斗中经常可以缴获政府军的各种军粮,战士们还是可以获得充分的营养的。特别是鼠肉和蝎肉,虽然非常难吃,但脂肪少,蛋白多且易于吸收,加上战士们平日里勤于锻炼,各个都是肌肉发达的铁汉。这一年栾君威二十一岁,肌肉也已经有了现在的形状,也是士兵当中最健美的。由于物资条件的匮乏,战士们在集会的时候,除了烤肉和喝酒,最大的乐趣就是唱歌跳舞了。光膀子的战士们围成一圈,一边敲着系在腰带上的头盔,一边叩打这自己发达的胸肌,和着节奏唱歌。

  “在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

  在高高的山岗上,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但是等到栾君威进了帐篷,大家都停住了歌舞,转而一齐看向栾君威,高喊:“为自由!为平等!为了兄弟情!”

  “今天,连长栾君威出奇制胜,将政府军引进了陷阱里,惊动了可怕的章鱼嘴熊怪,让发狂的熊怪直接吞噬掉了政府军一个师的武装,并且带队抢先缴获了敌人的武器装备和食物,真是大功一件!”符飞鸣当众表扬栾君威,“今年已经是栾连长加入曙光的第五年了,刚来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伙子,但意志力和战斗力却不输给任何战士,其间更是立功不断。可惜,我们一直也没有时间给他举办一个成人礼。今天,他打得邓继那个狗贼落荒而逃,我决定,由我亲自为他主办这个迟到的成人礼!”

  战士们山呼万岁,栾君威也露出了稍显害羞的表情。曙光里所谓的“成人礼”,就是战士和自己心爱的人当众做爱获得祝福的过程,也算压抑生活里的是一种释放和欢庆。符飞鸣曾经几次提议栾君威找个与他两情相悦的战士完成成人礼,毕竟大家已经迫不及待想为他庆一次功了,不过栾君威一直心里念着战毅,所以都婉拒了。只是这一次,栾君威在战前终于得到了战毅参加了风纪院的警察局,并已经抓捕了很多人为性奴,这才觉得两人再也不可能了,于是接受了符飞鸣的建议。记忆播放到这里,邓继真地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栾君威第一次战胜邓继,也从此声名大振。因为这次巨大的败仗,邓继在元老院的领属直接从14.2%降到了7%,而栾君威却因为邓继被战胜而用做爱的方式来欢庆。但邓继不想表现出气急败坏,那样即便栾君威被虐得再惨,他的心里总还是得意的,邓继要的是彻底摧毁栾君威的内心。但邓继也暗暗决定:你能用做爱的方式来庆祝打败我,就别怪我用操你PI‘YAN的方式来庆祝抓住你!

  记忆继续播放。听到符飞鸣的提议,大家都兴奋到跳起来。其实,在场的每一位战士都期待过栾君威会选择自己与他完成成人礼,但这个机会留给符飞鸣的话,他家也都是心服口服的。栾君威是年轻一辈战士中的青年才俊,而符飞鸣则是老兵中的性感野兽,他们两个到一起,一定会擦出无尽的性感火花!

  “脱!脱!脱!”战士们高喊,符飞鸣也由着大家起哄,还故意吊大家的胃口。他赤裸着上身,手里握着皮带扣,来回转身面向不同方向的战士们,好像再说“你们不再大声一点,我就不脱”一样。在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之后,符飞鸣唰的一下扒下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一根二十多厘米的粗壮大JB直接弹了出来。“噢噢噢!”战士们欢呼起来。核废墟里最缺乏的就是作战装备,连军服也是短缺的,上衣都被撕成布条用于包扎,只留下少量的作战裤、战靴、内裤、袜子轮流使用。作为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司令,符飞鸣的鞋裤袜子,甚至内裤,都经常是分给战士们穿的,裸体作战的时候也是有的。所以战士们都见过他那根大JB。部队里的战士也有不少直男,可这根大JB既令直男羡慕,又想让直男们蠢蠢欲动。毕竟,久经曙光的熏陶,直男战士们也信仰平等,他们被同性恋战友所庇护,也愿意为他们而战死。再加上每天看到同性情侣们亲密的举动,末世废墟里的情绪压抑,加之生而为人固有的好奇,也有直男想去尝试一下同性间的性爱。一旦没有的偏见的禁锢,阴茎和前列腺本能的快感也让许多直男爱上了同性间的交合。兄弟间无论性向,从性出发互相帮个忙,也都过得很充实。弯的不期待爱情,也满足了操直男的幻想,直男也没有心理负担,单纯享受肉欲。性爱分离,的确成为了和谐相处的最大推手。

  符飞鸣就是个中间偏直的男人,只是因为不愿因贫穷为奴而起义。可在他体验过男男性爱之后,也热衷于此。而他的大JB又有着让其他直男想坐上去的想法。直男吸引直男,曙光真是个神奇的理想国。

  可以,万年直男猛1符飞鸣,今天却想为栾君威破例,玩点别的。只穿着一双军鞋的符飞鸣跪在栾君威面前,说道:“听你以前说过,你对SM很有兴趣,特别喜欢虐壮汉。我虽然只操过男人,别的都没玩过,但今天你成人礼,我愿意为你试一次,不但让你开我的苞——说到这里,符飞鸣越来越进入状态,对自己用词也越来越狠了,连针对妓女用的‘开苞’一说都出来了——还……还请主人狠狠地惩罚贱奴……肆意地使用贱奴吧!”

  围观的战士们一愣,但随即又欢呼起来。没有人觉得有奴性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况且符飞鸣也许只是好奇,又也许是甘愿配合栾君威,他们不会因此而看轻符飞鸣,但在此期间,他们都会好好配合,狠狠羞辱这位司令的。欢庆时人人平等,各自投入自己的角色,这才是曙光的军旅文化。

  “既然符司令盛情难却,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你不要自称‘贱奴’,你要叫‘挨脚操的’!”栾君威开口道,眼神里充满了主人的威严。符飞鸣不知道这“挨脚操的”奴名是从何说起,但也显然接受了。

  这时,栾君威的记忆突然模糊了起来,好像受到了干扰信号一样。

  “怎么?意志力居然这么强,难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给我看的?”邓继说道,“你用脚操符飞鸣了?”

  栾君威不回话,邓继也不急于一时,他已经确认,栾君威值得挖掘的记忆还有很多很多。

  啪!医生鞭响。是栾君威的皮带抽打在符飞鸣的后背上。符飞鸣没有像奴隶一样报数,因为狗一样跪在地上的他,嘴已经被栾君威用大JB塞满了。符飞鸣也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他不太懂得如何用嘴唇包裹龟头,也不懂得用舌头舔舐,更不用提蝶振、深喉这些技巧了,但符飞鸣根据自己被人舔屌的经验,努力地还原。不但嘴上很卖力,身体也很淫荡,高高撅起的屁股也想狗一样摇晃了起来。

  “君威!符司令……不对,‘挨脚操的’身子太长了,你这个角度打不到他的屁股,我们来帮你吧!”底下的战士们起哄到。

  “你们用它自己的皮带抽他!一人一下!”栾君威说道,虽然此刻他只是在调教符飞鸣一人,但他下达指挥一样的口吻,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让其他战士们立刻服从了起来。

  “没玩过这种。打屁股会爽?”手握皮带的战士悄悄问栾君威。

  “你不确定他会不会爽,就至少先让自己爽到。对着他那发骚的屁股,高高举起,狠狠一鞭,把他的屁股打得拉回颤抖就行了。这么多人抽他,总有一鞭会让他爽的。”栾君威解释道,“再说,他还含着我的JB呢!”在栾君威的鼓励下,战士们在符飞鸣屁股上来来回回抽了五六十下,即便是符飞鸣那样原本黝黑的大屁股,现在也已经变得红通通一片了。战士们不忍心继续打符飞鸣屁股了,不是大家觉得符飞鸣不够爷们,忍受不了这样的调教,而是大家知道,不能让“娱乐”影响战士的战斗力。饮酒如此,性爱如此,调教也是这样。“把他的鞋脱了,抽他的臭脚!”栾君威对着举着皮带迟迟不肯动手的战士命令道。得到命令的战士喜忧参半,喜是因为他不必抽打符飞鸣的屁股了,而且也有了其他可以方式获得施虐的快乐,忧的则是符飞鸣这双大脚。虽然符飞鸣与战士们分享物资,但他的鞋袜的确是分享的最少的,毕竟任何人穿了符飞鸣的鞋袜,都会染上他的味道。曾经有人提议让脚味接近的战士们共享一部分鞋袜,但这个工作太难做了,谁能判断出那两个男人的脚味一样?又有谁能来做这个工作呢?不过无论是谁,用什么标准有判断,都一定会把符飞鸣但独划为一组,原因自然是不言自明的。

  “嗯嗯……”符飞鸣想到了栾君威会对他进行羞辱,给他取个奇怪的奴名,让人轮他的屁股,他都有心理准备,但脱他的鞋还是很羞耻的。符飞鸣主动脱光了衣服,可还是没脱鞋,可见这个中年汉子对自己的男人味还是有些介意的。不过栾君威可能是生来就点亮了主人的天赋,一下子就抓准了符飞鸣的弱点,不但命人扒他的鞋,还说他的脚是“臭脚”。这下符飞鸣有点慌,想要挣扎,但栾君威抱住了符飞鸣的头,JB狠狠往里一顶,喊道:“还不快动手!”

  战士解开符飞鸣的鞋带,不理会符飞鸣跪在地上的双腿无力的挣扎,拽下了一只皮靴。顿时,整个帐篷里充斥着男人浓烈的气息。“袜子……还脱吗?”战士问道。

  “脱啊!我说的是抽他的臭脚,又没说抽他的臭袜子!”栾君威详细的解释道,符飞鸣感到更没面子了。不过第一次被羞辱的符飞鸣感觉到了自己天生喜欢被侮辱的体质,他的JB狠狠翘起,冒精的龟头已经沾湿了他的腹肌。战士把符飞鸣的袜子扒下来,贴在他的屁股上,由于屁股挨抽时符飞鸣出了大量的汗,袜子可以直接粘在屁股上,脚汗杀得符飞鸣屁股上的鞭痕那叫一个酸爽,也熏得战士们一阵酸爽。战士拿起皮带,瞄着符飞鸣的大臭脚,上来就是一鞭,也不得不怀疑里面带着多少对这只臭脚的怨气。

  打了左脚还有右脚,符飞鸣把自己警卫营的近二百人全都请进了帐篷欢庆,一人一鞭,也把符飞鸣的屁股和臭脚打得服服帖帖的,再加上一直给栾君威口交,嘴都累酸了,真是从头爽到了脚。符飞鸣口了大概二十分钟,纵然是第一次口,也渐渐得了些要领,后来也让栾君威爽了起来。而且,操这么一个纯爷们的嘴,一边抽他宽阔的后背,一边看人轮他的屁股和臭脚,栾君威也被刺激得相当来劲。

  “在场的每个人都羞辱过你一遍了,现在要开始操你了!”栾君威抽出自己的JB,从符飞鸣嘴里拉出一条细细的粘液,然后在他脸上擦了擦JB,“一只袜子塞嘴,另一只套在JB上!”

  臭袜塞嘴和臭袜套屌,都是很常见的鞋袜调教,但这可是符飞鸣的袜子,这就感觉相当过分了。他的袜子闻着就够了,含在嘴里那还能生还吗?符飞鸣有此担忧,但真地含进嘴里之后,发现只有浓浓的咸味,并不难以入口,但心理上的耻感还是让符飞鸣的脸羞得通红;相比之下,套在JB上反而容易了一些,而且JB高高翘起形成的弧度,还有前列腺液和汗液的粘合,让袜子不能掉下来。

  “挨脚操的!你轻点用着袜子,可别用你的JB把它弄破了!”栾君威有靴子底踩在符飞鸣套屌的黑袜上,轻轻碾了碾,符飞鸣立刻又骚了起来。

  “阿德!”栾君威喊邱德,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抓起了符飞鸣的双手。邓继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栾君威记忆中的邱德如此之不清晰,只有一个人影?难道在栾君威心中,他从不曾注意过邱德?

  栾君威从兜里拿出一对乳夹,他一直带着它们,仿佛一直在等待给一个人使用。他让乳夹紧紧咬住符飞鸣的双乳,并把符飞鸣大靴子的鞋带系在乳夹上。

  “挨脚操的?”栾君威转到符飞鸣身后,厚重的皮靴一脚踢在符飞鸣的大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可惜你现在还吃不下我的一只靴子!先让你尝尝爸爸的大JB!”栾君威抓住符飞鸣的两瓣大屁股,来回揉搓,玩得他屁股乱颤,露出肛毛丛生的大PI‘YAN子。栾君威用龟头顶了顶符飞鸣的PI‘YAN,来回摩擦,但就是不进去。被这么一弄,符飞鸣更是发骚了,身体不断地晃动,像是要求操一样,奶子上坠着的军靴也来回摇摆,只是由于有长长的鞋带,所以摆动速度缓慢,都跟不上符飞鸣发骚的颤抖频率了。奶子疼痛,PI‘YAN“骚”痒,这样符飞鸣不断发出刑杆的低吼,他的袜子都要堵不住他的嘴了。

  “操!你那么臭的袜子都挡不住你的发骚!那你还能受得了这个吗?”栾君威说着,二十厘米左右的大JB一下子顶到符飞鸣的直肠底部。符飞鸣没做任何的扩张,全靠之前留在栾君威JB上的唾液和一点前列腺液的润滑,但居然也顺利的直捣黄龙。只是符飞鸣已经浑身微颤,不只几分是痛,几分是爽。

  符飞鸣对着邱德不住的点头,似乎是邱德对他说了些什么,但邓继看不清邱德的脸,更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后,符飞鸣的身后就传来啪啪的打屁股声。符飞鸣的脸上并没有痛感,反倒是一脸享受,好像被按摩时的样子。邓继心里纳罕,按理说以栾君威现在的体位,是看不见符飞鸣的脸的,但他的记忆里为什么会有符飞鸣的表情的。邓继注意了一下那个视角,竟然是——邱德的视角!

  “爽了?”栾君威厉声问道,符飞鸣立刻顺从的哼了两声,“想爽就自己动!”栾君威又抽了符飞鸣屁股一下,命令道。

  符飞鸣拉着邱德的双手借力,身体向前,让栾君威的JB从自己PI‘YAN里尽量抽出去,然后再用力坐回去,如此反复,自己操自己。期间栾君威还会狠打他的屁股,纠正他的动作,有时还会趁他不注意,狠狠地顶他一下,让他失去平衡,如果没有邱德抓住他,一定会被栾君威按在地上操。不一会,符飞鸣的气息就越来越重,隔着袜子顶在小腹上的龟头也渐渐渗出晶莹的液体,直到精液冲破吸汗无数的厚厚军袜,射在符飞鸣的肚皮上,并沿着袜子的布面一直向下滑,流到袜子边缘,沾湿了符飞鸣的阴囊,在阴毛上挂上剔透的精液露珠。

  “这么快就射了?我还没爽到呢?”栾君威嘲笑道,并正式开始主动操符飞鸣,他剧烈地晃动腰身,大腿根部啪啪地打在符飞鸣的屁股上,每一次抽插都在符飞鸣的前列腺上狠狠摩擦,让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符飞鸣很快又进入了淫荡发骚的状态,只不过不应期的龟头再次被粗糙的臭袜摩擦,让他感到针刺电击一样的剧烈刺痛。

  “大家一起上,让挨脚操的爽到底!”栾君威命令道,战士们围上来,七手八脚地玩弄符飞鸣的身体,有的抚摸屁股大腿后背,有的忍着臭味饶他脚心腋窝,有的踢他的军靴,狠狠扯动他的乳头……这些调教,着实分散了JB上的痛感,也让符飞鸣更快地重新进入状态。栾君威狠狠操了一阵,终于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啊!操!小毅!操死你!”栾君威仰着头,忘我地喊叫着,手也连续不断地快速在符飞鸣屁股上拍巴掌,打得啪啪直响。“呃!呃!呃!!!”栾君威在符飞鸣PI‘YAN里内射了,他身体晃得前仰后合,最后双手支在符飞鸣屁股上喘了喘粗气,缓了缓神,身体接着余威又啪啪地操了几下。而符飞鸣,又不争气地射了第二次,如果不是嘴被堵着,这个纯爷们也会发出骚逼一样叫声!

  高潮过后,成人礼也就算完成了。大家都收拾了一下战场。当然符飞鸣已经虚脱了,是在栾君威和邱德的帮助下整理好自己的。大家恭喜过栾君威之后,纷纷离开了。

  “我操!太激烈了!不过我感觉玩SM,做奴,真的不太适合我。”符飞鸣稍微歇了歇,攒了攒力气,憨厚的笑着,绕着头说道。

  “今天真是谢谢司令了。不过不喜欢就别勉强。”栾君威说道。

  “所以,以后每天晚上,你都可以试试帮我找到合适我的做奴方式。”符飞鸣拉住栾君威的手,笑嘻嘻地对他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看完了这段破处的记忆,邓继说道,“可惜在符飞鸣脑子里什么也没找到。”

  再后来的战役中,符飞鸣被捕了,连同他的警卫营,全部沦为性奴。当时“全知者”的技术还不成熟,没能读取他们所有人的记忆。然而邓继不知道的是,强迫他们做性奴的正是战毅本人,战毅为了维护尽量他们的尊严,居然成功地与中枢博弈,向中枢开出条件:他们可以答应做性奴,但底线是不会泄露关于曙光中未被俘获的战友的任何信息。后来,符飞鸣的警卫营里的战士,都被调教成为了邓继专用的家具,供他任意处置。但符飞鸣本人因为脚太臭,影响邓继的心情,被罚白天穿着厚厚的长袜和皮靴劳动或被调教,晚上则用他的鞋袜和泡脚的水来制造对其他奴隶进行鞋袜调教的道具。不过因为符飞鸣身份太高,对他的处刑极重,所以现在的符飞鸣已经精神失常,成为单纯的鞋袜调教生产工具。

  “上次JB破处,这次就PI‘YAN破处吧!”邓继阴笑着说。他把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精神失常的符飞鸣——全部远程传送进了他的卧室,但这次他们不是家具,而是一同进行“昨日重现”。就连已经与邓继的卧室融合了的邱德,还是可以贡献他的双手的。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次由栾君威来扮演当时的符飞鸣,而邓继则出演当年的栾君威来操栾君威本人。

  邓继的卧室足够大,而是白色的墙壁也可是投射全息投影,复原当时的环境场景。战士们都被体内的傀儡师控制,完美复制当时的情景,唯一的区别就是由当时的赤裸上身改成全身赤身裸体,而栾君威则穿着由精神失常的符飞鸣今天穿过的鞋袜,主动地模拟符飞鸣的一切,但稍有偏差,就会被体内隐鞭发出的电击纠正。

  加入到当年的欢庆当中,让曾经挫败自己的栾君威主动为自己口交,主动用屁股吞吐自己的JB,并被自己操射两次,最后内射。还有什么更好的复仇方式呢?

  而栾君威跪在地上,面对着邓继的裤子,想到自己也为他口交,就恶心到要死,更何况他刚刚口口声声说要操的是自己的屁股,但实际操的是嘴。不过栾君威毫无办法,面对“操你操得不爽就当着你的面操你爸”的绝对权力,栾君威没有说“不”的资格。

  “啊!啊!”当邓继在栾君威体内射了的时候,栾君威也被傀儡师和隐鞭操控着射了两次。他的射精完全是被设计好的,虽说肉体上的感觉也是有的,但精神上毫无快感,只有深深的羞耻。

  “没想到你还是个S。”邓继笑道,“去吃点狗粮吧,别饿死了。”

  接下来,栾君威的自由又被傀儡师剥夺,他被迫爬进奴厕,把PI‘YAN里邓继的精液排进便坑。然后,给他预备好的狗粮也被远程传送到便坑里,覆盖在邓继的精液上。栾君威要把狗粮和精液全部吃干净。虽然之前便坑已经被冲洗得很干净了,但心理上的冲击感还是让栾君威恶心不已。

  邓继就在奴厕的玻璃门外看着栾君威一口一口把便坑里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在大张嘴伸出舌头给邓继检查。其实栾君威的动作已经是设计好了的,没必要多此一举让邓继检查。这只不过是为了继续羞辱他罢了。

  “我要睡了!”邓继向后一倒,一个由奴隶们跪地撑起的床自动出现,接住了重重砸向床垫的邓继,而栾君威则被留在奴厕里过夜。

  “明早继续去游街,我也要把‘挨狗操的’这个称呼的来历,查得清清楚楚!”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