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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第一章下)

玩具 不详 37609 2025-04-27 20:26

   我关好门,跪下身子,捧着东西给冷凌送去。

   当天晚上我因为没有达到犬奴行为标准,受到了非常非常非常严厉的惩罚,严厉到我一点都不想回忆。

   值得说的是,从那天以后,欧阳魅每天作完报告,都以一个奴的姿态请求冷凌调教,冷凌只有在特殊日子里才同意过两次,因为实在难以找到能让两人都有快感的方式,但欧阳魅成为冷凌私奴这件事,还是成为了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

   我停止了回忆,回过神来,欧阳魅已经报告完毕,他跪下来,请求冷凌的调教。冷凌早就脱离了一开始的无奈,只是习惯性的摆摆手,“今天没有空,你把我的私人调教室准备好。“便叫他下去了,我看着欧阳魅眼里深深的无奈,觉得有点可怜。

   冷凌牵着我,来到他的私人调教室。我以为他今天要调教新奴,因为一般他不会在这个时间调教我,回家后有我专用的晚间调教时间,但调教室里并没有其他人。

   主人把我牵到他位于调教室正面的专用的座椅前,摘下我的面具和项圈,自己坐下,翘起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活动了一下因为一直不能闭合而僵硬发酸的下巴,按标准姿势跪好。

   “欣奴,你接受我的调教有两年了,成为私奴也满一年了,你后悔吗?“冷凌突然开口说了。

   “欣奴做为主人的奴隶,感到万分荣幸。“我的下巴还是很酸,说起话来有点大舌头。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现在起,不是主奴间,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之间的对话。“冷凌的口气温和起来。

   我有些惊讶,想起一年前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情景。我慢慢抬起头,眼睛还习惯性的不敢直视冷凌,有点左顾右看,最后才慢慢地把目光移到冷凌那双深邃的眼睛上。

   多么美丽的眼睛,黑白分明,漆黑的瞳孔像是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我看得有些发痴。

   “欣,你再回答我,你觉得后悔吗。”

   “不,怎么会呢,能成为主人您的奴隶,是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

   “你觉得今天戴那些东西辛苦吗?”

   我思考了一下措词,“要说一点也不辛苦,那是骗人的,但只要是主人您给的,那再辛苦奴也愿意。”

   “你愿意更进一步吗?”

   我有些惊讶,能成为冷凌的私奴,已经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亲近了,更进一步是什么意思。“欣奴不太明白,但无论主人让奴做什么,奴都愿意。”

   “更进一步,就是说,不做我的奴了,你将成为我的玩具,放弃一切权利。”

   玩具?那是什么?我还是不明白,“欣奴没有权利,主人让奴做什么奴就做什么。”

   “呵呵”,冷凌笑得很温柔。“欣,你现在不是我的奴,你是冷欣,一个人,你有权利选择,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告诉你,但最后要给我一个答案。”

   “是,欣奴明白,欣奴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欣奴不需要权利,主人想要奴做什么,奴就做什么。”

   “欣,你还是没明白,你成为我的奴,失去的是作为一个自由人的权利,但如果你成为我的玩具,失去的是身为一个人类,甚至是一个生物的权利。”

   冷凌看我还是不懂,想了想,又说,“欣,比如说今天的那些游戏,是不是让你很痛苦。如果你成为我的玩具,那些痛苦就是家常便饭,随时随地的,永不间断,不再会有休息时间。

   你将失去减轻痛苦的权利,我会把一些东西永久性植入你的身体,你会永远受到各种折磨,你还会永远失去吃饭,排泄的权利,甚至是说话,听觉,视觉,最后哪怕是自由呼吸的权利,都会被我剥夺。你,愿意吗?”

   我听得有些发抖,不能说话,听声音,看东西,连呼吸都会受限制,这还是人吗?难怪说是身为一个人类的权利。

   “欣,我不会勉强你,你是我见过的资质最好的奴,所以我才亲自调教,把你带在身边。你跟我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明白,我这个人,会因为别人的痛苦而兴奋。

   如果你答应成为我的玩具,我会把你打造成最痛苦的娃娃,我会时刻把你带在身边,你会让我兴奋,供我玩耍。如果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我们还保持现在的关系,我会再找其他合适人选。”

   整大篇话,我只听到”会把你随时带在身边”这一句。我当然早就知道冷凌是个真正的虐待狂,他会因为别人痛苦而产生快感,我平日里那些最痛苦的时候,只要想到冷凌会因此而兴奋,怎么都能忍下来。如果能随时跟在冷凌身边,那我随时痛苦又有什么关系。

   “主人,我愿意。“我考虑好了,坚定地说道,甚至用了”我”字,表示了这是一个”人”的决定。

   冷凌看上去很高兴,“你可想好了,一旦选了就不能再后悔了,很多改造都是不可逆的。”

   “主人,我想好了,我愿意,只要欣奴能对主人还有一点点用处,我不在乎会受到什么。“我又略微思考了一下,坚定地说道。

   冷凌看上去很感动。“那好,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自然不会反对,你去那边台子上趴好,我要给你打上新的烙印。”

   那是一个全金属的台子,光滑的不锈钢,长方形,像一张单人床,比床略短略窄,呈45度角倾斜,左右和上方有防滑的把手,趴在上面,下沿刚好顶住胯部,使臀部和后背全部展示出来。

   我趴到台子上,双手抓住两边的扶手,一年前我就是在这里,被打上”冷凌”椭圆形的私奴烙印的。我有了经验,调整好呼吸,咬紧牙关,保持不动。

   冷凌从我的背后走过来,拿出烙铁,插上电,现在的烙铁都是电热的,发热均匀稳定,温度可调,烫出来的字迹整齐清晰,颜色鲜亮。

   冷凌在等烙铁加热的同时,双手抚摸上我后背的肌肤,力量大小适中,他温柔的给我按摩着,使我的肌肉放松下来,不再紧绷,我的皮肤开始发红,发热,我轻声的娇喘起来。

   我感觉到冷凌伏在我的背上,轻轻的吻着,“好好感受吧,你可能永远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感受了”说着,一根火热的棒子插入我湿滑的下体,那是主人的分身。

   冷凌一边亲吻抚摸我的脊背,一边缓慢的抽插着,一下一下,虽然频率不快,但力道很足,每下都能插到我的身体最深处。像这样普通的性爱,我只在两年前破处那天和冷凌做过,至今难忘。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我被主人压在坚硬的金属台上,反复顶起,落下,胸部在台子上不停的摩擦,冰冷的金属已经变得火热,我开始忘情的淫叫。

   “主……主人,啊……啊……欣奴……啊……欣奴就要……啊……啊……要高潮了”,我被压制了一整天的欲火,被完全点燃,我浑身发烫,就要达到高潮了。

   “来吧,我们一起。“冷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轻抚在我的耳畔,我浑身都开始颤抖。突然的几下猛插,使我忘记了一切,脑中一片空白,全部血液涌向下身,冲上那梦寐已久的巅峰。

   这时,随着”刺啦”一声,左臀上传来巨痛,我尖叫起来,本能的往前躲,却只能压在金属台子上,阴道强烈收缩,全身肌肉紧绷,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入我体内,冷凌射精了。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臀部的疼痛也不能忽视,我觉得身体酸软,尤其是左臀,不停地抽搐。

   冷凌离开我的身体,我体内的白色浓稠液体开始流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有些痒痒的。冷凌把我转过来,我跪下,双腿颤抖,一边喘息一边为他清理着分身上残留的液体。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玩具了,规矩也会和原来的有所不同,我慢慢告诉你。你首先要记住最根本的一点,就是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任何折扣,你要抛弃所有想法,只跟随我的指令行动。”

   “先说一条,过去的规矩是犬奴不能随便开口说话,而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有任何交流,不许跟别人点头摇头,打手势,甚至眼神交流,哪怕是我问你问题,也是叫你回答才可以回答。”

   “从明天起就开始身体改造,以后也会不断进行。”

   我习惯性的点点头,其实并不明显,只是一种表示”明白了”的自我暗示。

   “啪”冷凌一巴掌扇过来。

   “不许点头,你要改掉所有习惯动作,我说的话你就听着,然后做,就可以了,我不需要你的回答,因为你没有选择。”

   我又条件反射的想点头,忍住了。

   冷凌看出我的反应,“很好”。

   “今天晚上你就睡这里,明天会有人来带你做去茧和药浴,药浴连续三天,晚上我会来看你。“冷凌拍了一下大腿,我跟上去,墙角有一个钢筋焊接的笼子。

   笼子长宽各一米,高一米五,全部由2cm粗的带螺旋花纹的钢筋焊接而成,没有上盖。我爬进去,主人叫我前面贴着笼子内壁,膝盖与肩同宽,直直跪好。

   主人拿来一把一厘米宽的皮带,把我的大腿上下两端,腰部,脖子,牢牢的绑在笼子前面的钢筋上,而且脖子上的捆绑有些高,使我有些微微仰头,强迫我拉长身体,伸直脖子,跪得更直一些,我只能直直的贴在笼子前面,不能离开。

   然后主人把我的小腿用力向上折,贴近大腿后,用一根钢筋插在笼子两边的格子里,别住我的小腿,使它保持这个姿势,钢筋顶在我的迎面骨上,疼得我一身冷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哼了一声。

   “不许出声。“冷凌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淡的说。

   真是太疼了,我咬着嘴唇,不住的调整呼吸,努力适应着小腿上传来的痛楚。

   冷凌转到我前面,看看我的表情,伸手捏住我的乳头,把我的两个乳房从钢筋的缝隙里拽出来,露在外面。我正在努力适应着小腿的疼痛,没有丝毫准备,乳尖上传来的疼痛是那么突然,我又不小心叫了一下。

   瞬间,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主人刚刚才说过不许出声,我怎么能出声呢,条件反射般的,我马上承认错误,“主人,对不起,欣奴不该出声,请主人责罚。”

   冷凌脸色一沉,双手用指甲掐住我的乳尖,电流般的刺痛从脆弱的乳头直击大脑,还好我接受了教训,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你是白痴吗?你什么时候见过玩具还会道歉的?我刚刚才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说话,犯了错,我想惩罚你就惩罚你,你连申请惩罚的权利都没有。懂吗?”

   冷凌一边说,一边还在用力碾压我的乳尖,痛楚一浪一浪袭来。我怎么那么笨,又让主人失望了,我点头想表示懂了,刚低了一小下,突然想起刚才主人说过我没有点头的权利了,猛然惊醒,睁大了眼睛,我是不是又犯错了,惊恐地看着主人。

   冷凌看到我的表现,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松开了我疼痛不已的乳头,瞪了我一眼,又转到我身后去了,我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原谅我了,但我没资格问,我甚至没有了主动讨好主人的权利,只能在自己心里摸摸揣测,担心。

   经过刚才的折腾,我似乎已经适应了小腿上的疼痛,虽然骨裂般的疼痛并没有丝毫减轻,但我已经习惯它的存在了。

   主人用两根细绳——凭感觉是细绳,我看不到——绑住了我的两根大脚趾,向下穿过笼子下面的钢筋,向上折返,猛地一拉,我的大脚趾被细绳向下拽,加重了迎面骨硌在钢筋上的力道,我不知道小腿骨是不是折了,巨大的疼痛袭来,喊叫从身体深处冲向喉咙,我记得刚才的教训,生生的咽了回去,没有喊出声来。

   细绳不知道被固定在了什么地方,脚趾的拉拽感和小腿的压力,没有丝毫减轻。我张大嘴巴,无声地喘着气,努力适应着新的痛苦。

   然后是双臂,手腕在背后被固定在一起,然后向上反抬,直到与地面平行,固定在了什么地方。我练过柔术,这个姿势不算太难,但由于身体不能前倾,肩膀和胳膊肘依旧吃力很厉害,像是要脱臼似的疼痛。

   最后,主人用一根细皮带把我的额头也绑在笼子前面的钢筋上,使我微微扬起的头恢复平视,迫使我的身体更加伸直,肌肉更加较劲。

   就这样,我全身上下,就只有嘴巴,眼睛,十根手指,8跟脚趾可以活动。身体紧紧的贴在笼子前面,全身重量压在膝盖和小腿骨下面的钢筋上,肩膀和腿上传来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

   冷凌把笼子连我一起拖到调教室侧面,调整了一下角度,使我能看见整个调教室,笼子摩擦在地上的颠簸,使疼痛的地方更加难忍,我咬紧牙关,硬撑着没有出声。

   “难受吗,以后还有的你难受呢,适应一下吧,“一边说着,主人一边用一根小棍子,蘸了一种药水,在我的阴蒂和乳头上抹了一下,然后把小棍子插入了我的阴道,这抹的是什么啊,我瞬间浑身瘙痒起来。

   冷凌转身出了门,把我放在那里,动弹不得。我的阴部和乳头极痒,恨不得把它们割下来扔掉,但我现在连挠挠的能力都没有。我疯狂的收缩舒张阴部,试图缓解剧烈的瘙痒,但淫水的大量分泌,却使瘙痒更加剧烈,并且扩散到了整个阴部,似乎连子宫都瘙痒起来。

   我挣扎着,浑身是汗,却依旧不能动弹分毫。

   冷凌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赤裸的男奴。我认识他们,他们是冷凌会所里标价最高的两个A级奴隶。

   由于他们的能力,技术都是顶级的,在会所里的地位也很高,平时例行调教训练时,甚至可以自己挑选调教师,当然除了冷凌和欧阳魅。

   平时也很少有人花得起钱买他们服务,他们主要工作就是辅助新调教师的教学和帮助调教新奴,工作量不多,其他时间就是想方设法勾引冷凌,求他调教自己。

   今天两人显得及其高兴,难得冷凌钦点,让他们来自己的私人调教室。

   一进来,二人就看见我在笼子里被固定住,眼里露出一种幸灾乐祸,二人平时最是嫉妒我,因为我被调教的时间比他们短得多,却是第一个被主人打上烙印带回家的奴。

   冷凌叫他们跪下,从墙上摘下一条长鞭,开始轻轻舞动。随着一道道淡红色的鞭印爬上身体,二人逐渐兴奋起来,分身开始翘起,眼睛开始湿润。

   冷凌脱掉自己的衣服,坐回到自己的大椅子上,说”你们两个今天谁表现好,我今晚就带谁回家”。 二人眼睛瞬间都亮了起来,互相看去又变得狠毒。

   冷凌叫他们自己去挑选装束和用具,进行比拼。

   小艾先回来的,冷凌看了看,一根带倒刺的荆棘鞭,马具型口枷,带刺的大腿箍、大臂箍,10公斤2米长的脚镣,脚环内部也有金属刺,一套灌肠工具800cc甘油混合液,带震动功能的肛塞,一个内带小刺的金属锁精环,甚至还有一小瓶媚药。

   “美人儿,你对自己够狠的”冷凌挥舞了一下鞭子,轻轻扫到了小艾的乳头。

   “只要能让主人高兴,艾奴这点东西算不了什么”他跟随冷凌时间最长,深知主人的爱好,平时训练,很注重自己的疼痛忍耐方面。

   小白用的时间长些,挑选得很仔细。

   环形口塞,四周带D型环的项圈,一卷浸过药的粗糙麻绳,带跳蛋铃铛的乳头夹,一套能固定在阴囊上的按摩跳蛋,中间有金属横杆的大腿箍,一串鸽子蛋大小的振动跳蛋珠串。

   小白的阳具是这里最出名的,不但硕大,而且形状好,很多人光是看了就会兴奋起来。他最擅长的是快感忍耐,最长的纪录是被各种东西连续刺激,分身不停勃起,不靠任何束缚而不射精,17小时,虽然最后人几乎进入了疯狂状态,但还是无人能比。

   “小骚货,在我面前还这么浪啊”冷凌看了他挑选的东西,评价道。

   “白奴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弄都行。“他甜甜的表示着自己的忠心。

   “你们两个交换东西,自己带好,白奴先来。“冷凌发话了。

   两人听了脸色都是一变,他们各自选的都是只适合自己的东西。

   小艾最不擅长快感忍耐,所以给自己选了锁精环,不然非被冷凌弄到虚脱不可。小白因为擅长快感忍耐,阳具形状好,常被别人使用媚药,而药物会使神经越来越敏感,痛感也更强烈。

   但没有办法,小白跪着慢慢挪到小艾的那堆道具旁边。

   他先拿起锁精环,咬咬牙,狠狠心,扣在了刚才选东西时,已经软下来的分身根部,这锁精环,明显不是他用的型号,完全没有勃起的分身被小环咬得紧紧的,尖刺顶着柔嫩的皮肤,分身显得更加萎靡。

   然后是媚药,小白用手指挖了一块,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乳头上和菊花里。这种药算是这里用得比较多的,药效快持续时间长,效果温和,不太过猛烈,大家都很爱用。

   刚涂好,小白的分身就明显开始涨大,被小小的锁精环勒住,形状变得有些奇怪。小白又拿起大腿箍,大臂箍,挨个勒紧在自己身上,每勒一根,刺痛都会使他阴茎略微萎缩,但又会在药物作用下恢复。

   都带好,小白有些疼得不能动弹,满头冷汗,无论做什么,腿上臂上用力,都会带来痛苦。

   他喘了几口气,不敢休息,又给自己戴上脚镣,这金属刺不比腿上臂上的,大腿大臂上都是肌肉,刺只是刺在肉里,而脚踝上是皮包骨,如果活动起来,那金属刺造成的会是刮骨之痛。小白有些犹豫,但他知道如果不系紧,冷凌是不会满意的,被发现只会受到更厉害的惩罚。

   小白狠狠心,咬紧牙关,用力勒紧皮带,系好,金属刺全部刺入皮肤,直接扎到骨头上,小白疼了一身汗,分身也收缩不少。

   然后是口枷,这个比较简单,灌肠也是经常做的,很熟练,最后塞入肛栓,小白重新跪好,满身大汗,浑身颤抖,尽量保持不动,生怕牵动身上的道具。

   冷凌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看着小白痛苦的神情,似乎很满意。他下了椅子,捡起地上的荆棘鞭,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细铁链,固定在小白身后,两个大臂箍之间,使他挺起胸膛,双臂不能向前伸展,又伸手把肛栓上的开关打开,肛门塞嗡嗡地振动起来,似乎在提醒,别忘了你肚里的东西,噩梦才刚刚开始。

   冷凌转过头,对小艾说”该你了”。

   小艾先戴上口塞,项圈,然后拿起乳头夹,揪起自己的乳头,稳稳地夹好,他知道怎么夹能不容易掉。

   “打开”冷凌命令到。

   小艾打开开关,乳头夹上的跳蛋开始震动,牵扯着乳头和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快感迅速袭来,小艾的阴茎开始膨胀。小艾又拿起睾丸按摩器,那是一个像小皮口袋的东西,带好后能使一颗高功率振动跳蛋紧紧的固定在两颗睾丸之间,跳蛋的震动时快时慢,还有叩击功能,能强烈刺激阴囊。

   小艾戴好后,深吸一口气,打开开关,“嘶”强烈的快感冲上脑际,小艾毕竟是专业的,马上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稳定了一下心神。再依次戴上大腿箍,这腿箍是带在膝盖上方的,中间的横杆使两腿大大敞开不能合拢。

   小艾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双手伸向身后,开始塞入珠串。珠串只有最后一个很大,其他都是鸽子蛋大小,但数量很多,小艾一个一个塞,后面的珠子,顶着前面的珠子,把前面的珠子顶得越来越靠里,塞到最后三个,菊花里已经赛得满满的了。小艾觉得晚饭都要被顶出来了,实在塞不进去了,他哀求地看向冷凌。

   冷凌来到他身后,抬脚用力地踩压小艾的菊花,小艾双手撑在地上,支撑身体,忍耐着异物的暴力进入。冷凌用大脚趾顶住珠子,用力猛踩了几下。

   小艾疼得浑身颤抖,抬手又塞进去两个,但最后一个最大的还是不行。冷凌让小艾用手扶着珠子,趴在地上,抬起脚用力一踹,“噗”的一声,最后一个也进去了,鲜血顺着撕裂的菊花向下流淌。小艾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酸水。

   冷凌气得脸都绿了,这就是他的招牌奴隶吗?

   “舔了,看来你最近伙食不错啊,从今天起,你只许吃别人吐出来的东西,我会让负责调教新人的调教师给你收集的。”

   小艾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顾不得脏,舌头伸出环形口塞,不停地舔着地上的呕吐物和灰尘。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再高,也不依旧是个奴而已,待遇,名誉,还都在主人手中掌控。

   由于嘴巴不能闭起,地上的污迹不但没有变少,反而随着口水,越来越多,只是更稀释了。冷凌看实在是弄不干净了,一把抓住小艾的项圈,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拿起麻绳开始捆绑小白的身体。

   长长的麻绳在小白身上饶了一圈又一圈,捆绑的松紧度适中,所有麻绳都能贴着皮肤,并且活动身体时,又能充分摩擦。

   冷凌在小白下身做了个丁字裤,不但勒住跳蛋串不让它掉出来,还勒住阴囊间的跳蛋,使之更贴近身体。冷凌又用剩余的麻绳,把小艾的手绑在一起,从后面吊到项圈的D型环里。

   “脏死了”,冷凌又拿来一个假阴茎状的口塞从环形口塞中穿过,勒紧,打开开关,口塞算不得长,但很粗,把小艾的嘴添得满满的,还在不停转动,刺激着小艾的口腔内壁。

   跳蛋珠串也被打开开关,现在小艾从上到下,口腔,乳头,阴囊,前列腺,直肠,菊花,全都受到强烈刺激,双腿不能并拢,双手也不能帮忙,分身在那里一跳一跳的抖动。

   小白在旁边跪了一会儿了,媚药和灌肠液都充分发挥起作用。只见他浑身泛红,肚子里翻江倒海,疼痛难忍,强烈的便意被菊花里跳动着的肛栓堵住,分身高高的翘着,小小的锁精环束缚着它,使之不能喷射。

   全弄好,冷凌满意地看着二人,分身也充分勃起了,红红的,青筋外露,显得有些狰狞。他拿起手中的荆棘鞭开始鞭打起来。那鞭子有些轻,不好使力,但上面带有倒刺,抽在身上疼痛强烈,倒刺会带下小块皮肉,留下几道血痕。

   “爬,爬到门口再回来,谁先到我就艹谁”,冷凌鞭打着他们向前爬。二人的手都不能着地,只能用膝盖跪着走。

   小艾的两腿间有横杆,不能并拢,跪行的十分吃力,需要不停扭动,他的双手被吊在背后,不好掌握平衡,又不敢摔倒,摔倒就起不来了,而且全身活动,扭动着,麻绳在身上摩擦,粗糙的麻绳磨破皮肤,药物渗入伤口,全身敏感部分的刺激更加强烈了。

   小白戴着沉重的脚镣,每走一步,脚镣拖动都使脚踝受到刮骨之痛,双手不停的想向前保持平衡,却只能牵扯臂上的臂环,带来一阵痛楚,更不用说用力的大腿了,已经鲜血直流,肚子内的灌肠液也在不停地吼叫着,却反反复复的被肛栓堵回去。

   冷凌用荆棘鞭狠狠地抽在他们背上,哭喊声从二人口塞中隐约传来。

   我看得血脉喷张,身上的药早就不痒了,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灼热,淫水不停的流,流到膝盖和钢筋之间上滑滑的,阴道死死的夹着那根小小的木棍,却丝毫不能添补那里无尽的虚空。

   我恨不得代替他们被鞭打,至少能缓解我欲火焚身的燥热。我张开嘴,不停的喘着粗气,身体挣扎着,扭动着,却不能动弹分毫。

   小艾只爬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路程,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向上一仰,喷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冷凌也不再理他,而是继续鞭打着小白向前走着,小白身上的伤越来越重,脚越来越疼,越走越慢,脸憋得通红。

   我能想象他的痛苦,后面想排泄,不能排泄,前面想发泄,不能发泄,手臂想先前,不能向前,双腿想挪动,却越来越沉。

   小艾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看到小白已经领先他很多了,几乎就要到门口了,连忙加紧挪动,一开始又快又稳,但没走几步,药物,道具,又使他兴奋起来,还好刚刚射过,还能忍住,小艾集中注意力,奋力向前挪动着双腿。

   小白已经开始向回折返了,冷凌站在两人中间,用鞭子抽他们胸口,小腹,二人看到冷凌就在眼前,都发起狠来,加快了速度,错身而过,冷凌又抽打在他们背后。

   小白看到小艾逐渐缩短了距离,反而冷静下来,专心地挪动双腿,一步一个喘息,调整着呼吸,步子虽然不大,但异常稳定。

   小艾显得很是着急,他疯狂的扭动着腰部,挪动双腿,想要加快速度,追上小白,却因为动作太大,刚从门口折回,就又喷射了一次,这次量要小得多,而且也没有失去意识,连续的射精,使他体力消耗很快,他的腿开始颤抖,挪动起来更加困难。

   小艾趁着射精后的冷静,咬着牙,拖着酸软颤抖的双腿,想迅速追赶。却还是太晚了,小白一步一个脚印,托着两条血迹,稳稳的到达了终点,一下子翻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小艾开始痛哭起来,腿下却依旧不停地挪动,终于到了终点冷凌面前,他又再次喷发出来,但射精已经不能带来快感,这只是因为身上道具的强烈刺激,强制达到的高潮。小艾跪坐在冷凌面前,还在不停的哭着。

   冷凌不理他,轻轻抱起小白,一手拎着他的脚镣,来到下水口,拔出肛门塞,小白体内的恶魔终于有了排泄口,他尽情的排放着,其实两人之前都是有认真洗过肠的,现在排出的只是注入的那些黏糊糊的甘油和肠液。

   冷凌用水管里里外外把小白清洗干净,又抱回小艾面前,让小白趴在椅子上,把自己的分身插入了小白的身体。

   小艾已经哭够了,身上的道具又强制使他的分身勃起起来,只是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坚挺了。小艾按规矩跪好,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冷凌上小白,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冷凌轻抚着小白的身体,捻动着被媚药弄得红肿的乳头,抓着臂箍上的锁链,一下一下的抽插,挺进小白的菊花,小白忘情的呻吟着。我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努力回想着刚才冷凌进入我身体时的感觉。

   冷凌就在我们面前做着,换了几个姿势,把小白干得吟叫不断。小艾也憋红了脸,浑身的道具刺激,让他觉得被干的是他自己,一个小时内,小艾又射了两次稀薄的精液,他的腿已经抖得像糠筛,随时都要瘫软在地。

   冷凌折腾了小白一个多小时,才解开他的锁精环,在小白忘情的高潮中,冷凌也射了出来。

   三人都发泄出来了,就只有我,只能默默看着,兴奋不减,情欲不减,甚至药效,都没有丝毫变化,灼热的燃烧着我的所有的敏感点。

   我泪流满面。

   冷凌叫人进来,解开了小白小艾身上的装备,把他们抬了出去,处理伤口,冷凌也去旁边的专用浴室,清洗干净自己,换上整齐的衣服,关灯,关门,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浑身燥热难耐,欲火高涨,似乎能听见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冲向大脑,冲入每一个敏感点。

   我不再喘息,也不再挣扎,不是不想,而是被深深地空虚感和无力感笼罩,泪水和淫水像比赛似的不停流淌,我口干舌燥,双眼红肿,我根本就不想高潮,甚至也不想做爱,只想能被主人看一眼,轻抚一下,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的环境终究使我平静下来,我哭累了也挣扎累了,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我睡得很不踏实,做了几个春梦,梦见主人和我做爱,我申请高潮,主人批了,我却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我玩命的努力着,却怎么也不行,主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我想追,却怎么也移动不了身体,只能看着主人,一步步走远,然后就吓醒了。

   我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我想转动头,却发现动不了,膝盖,小腿,手肘,肩膀,脚趾,都疼得厉害,身体一动不能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思索了一会,才想起昨天的事,看来我还在笼子里绑着。

   我想再睡一会,却睡不着了,小腿断裂般的疼,膝盖刀割般的疼,肩膀抽筋般的疼,手指和脚趾缺血般的冰冷。我调整呼吸,努力适应着痛苦,满身大汗,却不知道还要等待多久。

   门,终于开了,光线照射进来,灯也被打开,屋里一下子明亮起来,我眯起眼,慢慢适应光线。

   再次睁开,看见欧阳魅站在我面前,穿着还是那么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着,里面正在播放主人的视频。

   我不知道他是在哪,背景看不清楚,只见主人穿着浴袍,正坐在一个奴隶背上,奴隶低着头,我看不清是谁。主人手里拿着一杯饮料,正一口一口喝着,然后抬起头,说到:

   “欣奴,你自己选择的道路就不要后悔,未来的痛苦还很长。昨天你做的不算好,不但哭出声来,还不停挣扎,这都是要不得的。

   你该做的是默默承受,无论你是什么感受,痛苦也好,情欲也罢,都是我赐给你的,你要感恩戴德,尽量享受,享受不了的就忍受,不允许闹脾气,不允许发泄不满。”

   冷凌又喝了一口饮料,继续说,“好好想想,一个玩具,应该是什么样的,虽然玩的过程,发出些声响没有问题,但不应该有任何情绪流露,因为无论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没有区别,做好我让你做的,是唯一标准。

   今天的早餐就免了,让你记住我的话。一会欧阳会带你去做去茧和药浴,你什么都不用管,他们会给你的皮肤划些口子,以便让药效渗透。记住,你的任务就是默默承受,好好记住我和你说的话。”

   说完,视频就结束了,欧阳魅放下笔记本,让后面的奴隶,把我解开,抬出笼子。

   我还在回味主人和我说的话,而且浑身疼痛、酸软,不用我动更好,我就任由着他们摆弄。他们把我抬到一个专门的无菌房间,固定在支架上,固定好手腕,脚腕,胳膊,大腿,腰部,脖子,头部,使我悬空在那里,支架是可以活动的,他们能把我随意摆放成各种姿势。

   奴隶们下去了,进来三个穿着无菌服的技师,他们先用消毒药水反反复复的清洗我,然后取出消过毒的小锉,开始打磨起来,我前面说过,那滋味生不如死,我记得主人刚刚说过的话,我不能挣扎,不能喊叫,只能默默承受。

   钝刀子割肉是最疼的了,那用锉锉皮肉,就等于是用无数把钝刀子同时割肉,小小的金属锉每一下都像磨在我的心尖上,我的神经不停抽搐,感觉所有的毛发都立了起来。我不停地命令自己尽量放松,不要紧张。

   三个人分别磨在不同的位置,持续性的痛楚使我一直高度紧张,神经紧绷着,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出现空白,然后又突然不知道被哪一下尖锐的疼痛拉回现实,继续承受疼痛,神经紧张,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时间在我这里没有了意义,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身上疼痛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厉害。终于等到他们说结束了,我只感到身上大片大片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分不出地方,我虚弱的睁开眼,看见自己浑身到处鲜血淋漓,好多地方肉都外翻着,身上一些没有茧子的细皮嫩肉部分,也被磨出殷红的血丝。

   我慢慢收回意识,集中起注意力,想起主人视频里的话,这都是为了药浴效果。

   几人穿着无菌服,把我抬到一个大浴桶边,用一种非常黏稠的胶,仔细的糊在我的阴部,菊花和乳头上,包裹住几个敏感部位。然后把我放入浴桶,浴桶2米多高,正中有一个碗口粗的圆洞,洞口有一圈橡胶封口,我的脖子被卡在那里,双脚够不到底,双手也摸不到桶边,只能靠脖子支撑住全身。

   几人把我放好,欧阳魅又走到我面前,打开了另一个视频。冷凌还是那身衣服,还是那杯饮料,还是那个奴隶,应该是同一时间录的。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你泡的这个药水,是药浴研发的一个特殊产品,功效是永久性的预防伤口结疤,使皮肤不会起茧,永远滑嫩,会破坏毛囊,永久脱毛,还会破坏汗腺,不再出汗,使皮肤持续保持干燥、光滑、紧致,是我们平时用的药浴的强化版本,但没有推广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这药水效果极强,副作用也极强,人浸泡以后会改变皮肤表层神经细胞的传导作用,把所有感觉都转化为痛觉,所以以后无论是穿衣服,还是抚摸,甚至洗澡,无论任何东西,只要接触你的皮肤,你就会感受到痛楚。”

   冷凌再次喝了口饮料,休息了一下。

   “非常棒的药水吧,你只要醒着,就会每时每刻感到痛楚,不再有温暖,不再有舒适,只剩下永不停歇的痛苦。“冷凌说着,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想象什么。

   “对了”,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这药水要连泡三天,你的阴部,菊花和乳头都被保护住了,以后还是能有快感的,因为情欲才是人最大的痛苦根源。

   你现在可能还没什么感觉,药水会逐渐被你吸收,效果会越来越明显、强烈。好好享受吧,晚上我会去看你。”

   说完,视频又结束了。我意犹未尽,但只能眼睁睁看着欧阳魅关上电脑,转身离开了。

   又只剩下了我自己,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靠脖子卡在广阔的水中。温热的水,散发着特殊的味道,浸泡着我浑身的伤口,非常舒服,和刚才去茧时的痛苦成了鲜明对比,我就在温热的水流的包裹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疼醒了,我感到水温变得很热,已经不是温暖,开始有些烫了。我头上开始冒汗,想叫人来看看是不是看火的人调错了温度,水烧得太烫了。

   但又想起主人的话,没有允许,不能和别人交流,只好把快到嘴边的喊叫,又咽了回去。

   我深呼吸,保持冷静,一心想等着看火的人自己发现。但水温一直没有任何好转,我反而觉得越来越热,自己像是被煮在锅里的青蛙,我摸摸自己的胳膊,却没有发现烫伤起泡的痕迹,很平整,只是碰触到伤口,贼啦啦的疼,比原来疼百倍,我不敢乱动了,只是默默忍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觉得水都快烧开了,自己早就该被煮熟了,却还是只觉得没完没了的烫,头脑也越来越热,我咬着牙,不停喘息。面前的门开了,冷凌出现在我的眼前,手里牵着一个面具奴隶,左臂上被打上了有”冷凌”两个字的椭圆形烙印,不是犬奴姿势,是用双膝跪地的方式爬行着,后面跟着欧阳魅。终于见到人了,我感动得想叫,又想起不能。

   冷凌看着我满头大汗,似乎心情正好,微笑着,关上门,欧阳魅主动趴到地上,冷凌默默看了他一眼,坐在了欧阳魅的后背上,抬起头,对我说道,

   “欣欣,以后我叫你欣欣,你不再是奴了。你表现得很好,没有哭喊。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主……”我一整天没有发声了,一时之间有点说不出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主人……水……水好烫”。

   冷凌淡淡的笑笑,“不是水烫,是你的痛觉神经在起变化,水温是恒定的,你只是觉得烫罢了,其实还早呢,还没到最烫的时候。你会觉得水越来越烫,然后会慢慢凉下来,到最后你感觉不到水温,只能感觉疼痛,就完成了,一共三天左右时间。你就一直呆在这里,会有人给你喂少量流食,你也不需要补充太多体力。要注意的是,在此期间你不能排泄,如果把下面的胶冲掉了,药水进到身体里,你就连性爱的快感都享受不到了。那样的话,我会很失望,很遗憾,因为你就享受不到最极致的痛苦了。”

   冷凌说得轻描淡写,我却知道三天时间全靠我自己忍住小便,是件多么难的事,虽然这课毕业时,我的成绩是忍耐了5天,但那是几天少水少食,也没进行什么调教的情况,而现在我被泡在药液里,仅仅从皮肤就不知道会吸收多少水分。

   冷凌站起身,跟欧阳魅说了几句话,欧阳魅从地上爬起来,掸掸土,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去了。不一会回来,手里拿个托盘,上面有一杯红酒和一个纸杯装的饮料,上面插着长长的软管。

   欧阳魅把托盘递给跪在旁边的奴隶,又趴下来。冷凌喝了一口红酒,指着另一杯东西,说到,“这杯是你的晚餐,这三天里,早晚各一次。”

   我认出来,一直跪在旁边的奴隶是小白,看来昨天冷凌把他带回家了,让他成为了新的专属私奴。我突然觉得有些委屈,那明明是我的位置的。其实我也想过,我的身份起了变化,主人可能还会带别的奴回家,但猜想真的变为了现实时,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主人亲手把杯子放到我头边,吸管放到我嘴里。我吸允着,脖子被卡在药浴桶盖子上,吞咽有些困难,吸进嘴里的水又腥又苦,像绿色果冻的味道。

   冷凌坐回欧阳魅身上,似乎来了兴致,解开裤子,拽过小白趴在那里,给他吹箫。

   我完全顾不上眼前的景致,脖子要负责呼吸,负责支持身体,负责吞咽,很累,身体也很疼,感觉全身都像烫伤,成片成片的疼,又不敢乱动,膀胱也开始有感觉。我满头大汗,有些头发被汗水贴在脸上,痒痒的,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脸一定通红。

   冷凌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欣欣,你选择成为我的玩具,我很高兴,这药水是永久性的,我并不清楚它影响的是神经末梢还是大脑,但效果应该是终身的,前面有几个试验奴隶,全都已经疯了,时间最长的已经7年了,通过脑电波检查,还是触摸疼痛,一点都没有减少。

   你的精神力是我见过最强的,应该比他们坚持的时间都长,但如果你后悔了,现在马上跟我说,兴许还来得及。”

   我停止吸允,口里含着吸管,模糊不清的说,“欣奴不后悔,欣奴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

   冷凌点点头,站起身来,绕开小白,从旁边的台阶,站到桶上面,自己撸了几下,把精液射到了我的脸上,就转身,离开了。

   我脸上湿湿滑滑的,精液混合着汗水开始流淌,痒痒的,我目送着主人出去,一边呼吸着主人熟悉的气息,一边开始继续吸允液体,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长话短说,三天来,最疼的时候,我被烫得神智不清,我觉得比开水还要烫,应该是滚油的感觉了,我猜想鸡腿下在油锅里应该就是这个滋味。

   膀胱在头一天晚上就开始抱怨了,胀痛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明显,在最后一段时间里,我每一秒钟都觉得膀胱要炸裂开来,脑海中无数次的想要放弃,想要放松我的括约肌,让不停叫嚣的膀胱安静下来,但最后我都忍住了。

   喝完第四次的饮料后,我开始感到水温的明显减退,身上的疼痛也慢慢减轻,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减了,一直保持着,这是一种针扎般的感觉,随着水流,压力大的地方疼的厉害,压力小的地方轻一些。

   我在屋子里分不清时间,只知道,冷凌第三次来看我时,告诉我明天就可以出去了,要自然晾干就完成了。

   整整一晚我无法入睡,剧烈的尿意反复袭击着我,我加紧双腿,却不敢用手去碰触阴部,怕碰掉那里的胶。但我已经在巨大的痛楚和尿意的地狱里,挣扎了几天,疲惫最终占了上风,我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被开门声惊醒。

   欧阳魅带着几个人,把我从桶里捞出,我看了看皮肤,身上所有那些血淋淋的伤口都愈合了,皮肤一片白嫩水滑,而且完全没有长时间泡水应该出现的褶皱。

   他们抓住我胳膊,把我拉出水面时,我就能感觉到,他们手上像带了钉针,抓住我的地方刺痛得厉害,松开却没有任何伤口。

   站到地上,脚底也针扎般的刺痛,我试着走了几步,抬脚时没事,只要碰触到地面就开始疼,但奇怪的是,我自己触摸自己不疼,只有碰到我自己皮肤以外的东西才疼。

   身上湿漉漉地滴着水,他们领着我来到一个小庭院,晾干,我打了个哆嗦,却没有感到寒冷。风轻轻的吹在我身上,产生一阵阵刺痛,像一把把沙子扔在我身上一样。

   我突然感到伤心起来,眼泪夺眶而出,流在脸颊上时,还是普通触觉,但滴在身上,就是一下针刺。我用手捂着脸,蹲下身子,呜呜地痛哭起来。

   手心捂在脸上轻轻的刺痛着,我哭够了就擦掉眼泪站起身来,身上的水迹也差不多干了,疼痛逐渐减轻,消失不见。我用手抚摸着我白皙的皮肤,感觉一切正常,但脚底的刺痛告诉我,我永远也恢复不了了。

   欧阳魅给我拿来一身轻纱般的宽大长袍,我披在身上,感觉的不是柔软,不是顺滑,而是轻轻地刺痛。我抬起头,跟着欧阳魅进了屋,来到冷凌的私人调教室,在这里等他。

   我下身和乳头上的胶被揭掉了,我排了尿,尖叫的膀胱终于安静下来,我不知道它有没有产生什么永久性的损伤,只是很庆幸我终于忍过去了,没有让主人失望。

   我给自己做了几遍灌肠,然后跪在地上,主人的椅子前,感受着膝盖、小腿、脚趾上陌生的刺痛感,静静的等待着。

   今天是周末,主人不用去公司,吃过午饭就会来会所。我估计是跪了几个小时,双腿酸软,有些昏昏欲睡,膝盖除了皮肤刺痛,骨头也开始硌痛。

   门终于开了,冷凌边走边脱光衣服,径直来到我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一只手按到我的肩上,刺痛袭来,我微微皱眉,主人拉起我,把我紧紧抱住,在我耳边说,“疼就叫出来,我要听。”

   “嗯!“我吃痛地叫出声来,微微有些扭动。冷凌的拥抱很紧,如果是原来,我会开始感到兴奋燥热,但今天,我只觉得到处刺痛,不能集中精神。

   冷凌似乎很兴奋,开始用双手用力的抚摸,搓揉我的肌肤,力量越大我越疼,很快,我觉得全身各处都像被针扎过一样,我”嗯嗯啊啊”地轻声叫着,不敢躲避,身体却因为反复地痛楚,不自觉的颤抖。

   冷凌抱着我,把我的后背靠在工作台上,就是上次打烙印的那个全不锈钢的金属台子,我丝毫感觉不到金属台应有的冰冷,而是钉床般成片的刺痛。

   “啊”没有经过前戏和润滑,主人猛地挺进了我的身体,阴道口撕裂般的疼痛,和身体上的刺痛连成一片。主人快速地抽插起来,阴道慢慢湿润,快感逐渐加强,心跳加速,血液越流越快,但身体上无时无刻,无所不在的刺痛,让我还是不能适应。

   主人的每一下接触,无论是手下的抚摸,还是胸口的摩擦,或者是腿部的撞击,都会带来新的痛楚,我总会下意识的去躲避,然后又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主人的爱抚,这是主人的恩赐,然后再主动迎上去。

   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巨大反差,使我近乎疯狂起来。我开始大声哭喊,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凌终于射在我身体里。我痛哭流涕,我不再是一个普通人类了,我不能再和人普通的做爱了,普通的性爱,已经不能给我带来舒服的感觉,只有无休止地刺痛。

   “啪”主人一巴掌打来。“别哭了”。

   主人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下工作台,使我的嘴按到他的分身上,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边抽泣,一边给冷凌清理残余的痕迹。本该温热的精液顺着我的阴道向外流,流到腿上,感到的竟然还是那无法回避的刺痛。

   我抽噎着,勉强算是清理完了,冷凌摸摸我的头,安慰到,“别担心,今天只是试试你的疼痛程度,我不会再和你做了。”

   我听了,眼泪像被打开了水阀,止不住的汹涌而出,我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主人做爱,纯粹地做,不加入任何调教,而现在,不做,竟成了安慰。

   冷凌有些不耐烦了,“别给脸不要脸,控制好自己,这都不会了吗?要不要重新学。”

   我迅速反应过来,强忍着收住了眼泪,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从不觉得自己那么爱哭。

   “今天是你第一天,我就当你还没有适应,以后没有允许可不许再哭了”说完,他自己拿了罐饮料,走回椅子坐下休息。

   我适应着手心、手背、手指上的刺痛感,用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干,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爬到冷凌面前,标准姿势重新跪好。

   “脱了衣服,我瞧瞧”,冷凌喝着饮料,随意地说道。

   我脱掉白纱长袍,肌肤竟还是雪白一片,完全没有做完爱的大片红晕,也没有被冷凌抓握的青紫。

   冷凌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从明天开始,你白天也要跟我在一起,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周一开始跟着我一起上班,身体改造还会持续进行,这才刚刚开始。”

   “今天下午先给你装个小零件。“冷凌走到门口,打开门,欧阳魅竟一直等在外面,“你去叫人过来吧。“他对欧阳魅吩咐道。

   不一会,欧阳魅带着几个技师进来。我熟练的躺到妇科床上,抓住把手,感受着后背,脚下,手心里的针刺。技师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属球,用扩阴器打开我的阴道,撑到最大,固定住。

   虽然我玩拳交没有任何问题,但整个阴道都被撑到最大还是头一次,阴道口刚才被冷凌的粗暴撕裂,这时更雪上加霜地流出血来。

   冷凌来到我身边,开始给我讲解,“这个球要放到你的子宫里,自己是绝对取不出来的。远程无线遥控,摇控器在我这里,范围无限,只要我开启,就会有效。这本是为了防止一些烈女逃跑而研发的,现在给你装一个,只是为了好玩。

   里面有很多种模式,一会给你挨个试,有针刺,电击,震动,叩击,撞击,变大,你要分辨每一种的区别,以后就代替我的一些命令。

   比如说,以后,我会交给你一些任务,你会暂时脱离玩具状态,体内的针刺,就是开关,针刺两下,就是任务开始,需要做什么,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针刺三下,就是任务结束,你要恢复玩具状态,一切以玩具的标准行事。

   震动功能,也类似任务结束,是让你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立刻到我面前来,它会一直持续震动,直到你出现到我面前为止,强度还会随时间加强。

   撞击是不管在哪,无论你在做什么,立刻向我跪下,标准跪姿跪好,如果我不在眼前,就面向我的方向。

   电击是和宫颈栓一样的,能纪录和判断你是否即将高潮,从而释放电击,以后,你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私自高潮了。

   叩击和变大,以后灵活运用。”

   我的脑子根本无法反应主人在说什么,技师们正把我的宫颈口撑大,试图塞进那个球,生孩子的痛苦我并不清楚,但我现在经历的,是把孩子塞回去。

   球终于塞进去了,技师们在阴道内涂了防止感染的伤药,就离开了。我大口地喘气,缓解痛苦,休息了一会儿,我坐起身,揉揉肚子,从妇科床上慢慢下来,感觉腹内重重的,随着活动还上下左右的颠簸,坠坠的有些难受。

   突然,刷的,腹内一阵刺痛袭来,我疼得弯下了腰,“这是针刺”主人轻声说道。

   接下来冷凌挨个给我实验了除了电击外所有功能,让我回答是什么,直到不再出错为止。

   等到冷凌完全满意,我已经快说不出话来,肚子被各种疼痛折腾得要命,很想吐,我用手用力按压着小腹,蹲在地上,努力缓解痛楚。

   “这里面的电,如果电击次数少的话,够用10年的,如果没电了再给你装新的。”

   10年,这个球要待在我的育儿温床里10年,不停的给我带来痛苦。

   我在1年前成为冷凌私奴那年就做了输卵管手术,不再排卵,不来月经,但我器官机能都很完好,也有成熟的卵细胞被储存下来,就是说,如果主人发话,让我生个孩子出来,也是可以做到的。

   我又抚摸了一下看不出变化的小腹,来到冷凌面前重新跪好。冷凌看看时间,该吃晚饭了,“你就穿那件衣服,站着跟我走,不用跪行了,以后我让你跪,你再跪。“说着走出了调教室,我站起身披上白纱长袍,跟在后面。

   调教室外,小白被拴在那里整整一个下午了,犬奴蹲姿,我看他蹲得腿直抖,却依旧不敢坐下。

   冷凌满意的摸摸他的头,牵着他继续走。我们先是回到办公室,冷凌在里面冲了澡,换了衣服,然后带着我们来到表演大厅。

   表演大厅,是夜总会那种风格,中间一个大大的舞台,每个方向都有着各种表演,有时这里还会举行拍卖,一圈是沙发软座,远一点的有软包隔间。二楼是正经吃饭的地方,也分大厅和包间,靠楼梯的位置还可以看到楼下的表演。三楼有各种风格的调教室和房间,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

   大厅里光线比较昏暗,服务员穿着锁链衣,戴着贞操带,手铐脚镣,黑色项圈,左边乳头上别着工作证,跪在地板上,忙忙碌碌的服务着。正是饭点,又是周末,一层看表演的和二层吃饭的人都不少,大多数人的脚边都或跪或趴着各种装束的男女奴隶。

   冷凌进去,没有惊动什么人,直接上楼,走向自己专用的座位。我跟在主人身后,却引来一片侧目,我穿着飘逸的白纱长袍,白皙嫩滑的小臂、小腿露在外面,柔嫩的玉足直接踩在地板上,袍子无扣,只靠松松的白纱巾腰带勉强束缚,让人联想到里面一片真空,看上去又是纯洁,又是淫秽。

   看装扮,不像是主,但奴,根据规定,没有人用锁链或绳子牵着,是不能在大厅里直立行走的。我自从成为冷凌的私奴后,从没有在公共区域以真面目出现过,一直都戴着面具,熟悉冷凌的人,能看出冷凌牵着的犬奴换了人,但应该少有人知道,我是原来的那个。

   我默默的跟在冷凌身后,上了楼,欧阳魅亲自伺候冷凌用餐。主人挤了两份绿果冻,小白的那份放在原来我专用的猫食盆里,我的那份就直接被挤在了地上,主人还用脚踩了踩,叫我跪下来吃。

   说实话,我虽然已经当奴两年了,却还是第一次在如此多陌生人面前,以真面目下跪。刚接受调教那年我一直住在调教室里,并没有来过公共场所,后来成了私奴,一直带着面具。

   久违的羞耻感爬上我的脸颊,我的头皮有些发麻,身体发僵,但我毕竟不是菜鸟,知道这种命令绝不会有什么折扣可言。我双腿弯曲,匀速下跪,继续保持着优雅,完全跪下后,再低头,双手撑地。

   我看到主人踩过绿果冻的那只脚翘在另一条腿上,脏兮兮的鞋底沾满了我的晚饭,我的脸开始发热发烫,我知道,这些晚饭可不会被浪费掉。

   我绕过地上的晚饭,慢慢爬向主人,伸出舌头舔向那漆黑的皮鞋鞋底,先一下一下舔干净了主人的鞋底,再转过身去舔地上的稀碎的绿果冻。

   那些本有些疑惑的客人们不看了,我明显就是冷凌的另一个奴,至于为什么站着走进来,虽然有些奇怪,但这里是冷凌的地盘,他自然想怎样都行。

   也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人,想凑过来问问情况,像我这样美的,还舔鞋底的奴,他们也有兴趣,但都被欧阳魅一一挡下,这些人还没有资格跟冷凌说话。

   冷凌切了几块牛排,掰了些面包,挑出了自己不爱吃的胡萝卜,丢到了小白的食盆里,然后摘掉面具上的口枷,踢踢食盆,示意小白可以吃。小白很是高兴,扭着屁股,趴在地上,快速地吃掉了这些赏赐。

   而我,脸发烫,头发昏,浑身僵硬,跪在瓷砖上,感受着不知道是因为压力还是冰冷,带来的膝盖和手掌上的刺痛,食不知味的舔着地板,连带着沙子和尘土,一起咽到肚子里。

   我已经依稀感到,我的地位跟原来不太相同了。原来,我的工作就是想方设法讨好主人,让他高兴,我就能得到好处,而现在,我的工作还是讨好主人,但只是乖乖的听话,像一台机器一样运转,没有自我,不能出错,而且看上去也不再会有奖励了。

   晚饭后,主人没有继续看演出或进行什么活动,就带我们直接回家了。我的座位不再是地板,而是冷凌旁边的座椅,但我坐在那里却如坐针毡,不是心理上,是生理上的,我坐着那张本该柔软的真皮座椅真的就像坐在针毡上一样。

   随着车子的颠簸,时重时轻的刺痛,反反复复地袭击着我的臀部和大腿,我有些想念那些在车里蹲得腿脚发麻的日子。

   回到家里,我有了自己的独立房间,就在主人主卧对面,这里原来是客房,现在全腾空了,四墙洁白,除了地毯什么都没有,只是隔出了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面放满了主人给我准备的衣服。

   全是正常的衣物,不再是加料的,小到内衣丝袜,大到羽绒服礼服,各个种类,各个款式,应有尽有。格子里还有各种首饰,墙上挂着多款鞋包,甚至抽屉里还有信用卡和护照,完全就像个正常的有钱人的衣柜了。

   “这几天你就先睡地上吧,你的改造还没完,专用床也还在制作。明天早上不用你叫我起床,但你要在我起床前等在我门外。

   没有我命令的时候,在家里除了我的卧室外,你可以随意走动,使用任何东西,你可以随时使用楼下的卫生间,已经给你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具,药盒在镜子后面,可以使用热水,灌肠暂时还是要做一下,等改造完了就不用了。在家里你想穿什么都可以,不穿也行,不过没有给你准备睡衣,以后你也不会用到。

   你先休息吧,明天我还有任务给你,具体是什么明天再说。”

   吩咐完主人就离开了,我看着他带小白进了地下室,提前开始了晚间的例行调教,我没有进去看,而是回到自己的屋里。

   过去一年,我似乎一直在不停忙碌,每一分钟都有事情做,跟随着主人转个不停,突然说我可以自由活动,我竟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好,翻腾了一下衣柜,想起我有很久没穿过正常衣服了,两年前接受调教后就没怎么穿过衣服,成为私奴之后,更不用说,那小换衣间里几乎每件衣物上面都沾染过我的血迹。

   我看着各种名贵的服装,每一件都很漂亮,但每一件拿在手里都像有刺一样,我用脸轻轻地蹭着,只有脸部可以感受到衣物的舒适。

   我关上灯,侧躺在屋子中央的地毯上,脸部能感觉到羊毛地毯的柔软,但身上却依旧刺痛不断,还是太累了,几天来水温和尿意让我没有好好休息过,很快,我便睡着了。

   一夜无梦,只是偶尔隐约觉得不适,有几次翻身,第二天,依旧是被生物钟叫醒,天还没亮,却不再是壁柜里的那种一片漆黑,有微弱的光从窗纱外投了进来。

   昨天吃完晚饭没多久就睡下了,充足的睡眠使我精神很好,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从屋子正中挪到了房间一角,而且是双手背后,低头,弯腰,蜷缩着的姿势,我自嘲地笑笑。

   下面的手臂带着熟悉的麻木,半边身体带着还不太熟悉的刺痛,我站起身来,用手用力揉搓了几下刺痛的身体,感觉好了些,想起昨晚主人的安排,要在他起床前等在门口。

   我不知道小白要多久能唤醒主人,但却没有时间可以耽误,我快步下楼去卫生间,用新的毛巾擦了几把脸,便跑回来,在主人卧室门口,静静的站好。

   从今天开始,就要参与到主人白天的活动里了,我感到十分兴奋,偷偷地听着卧室里的动静,想象着,如果是自己在里面的话,正在做些什么。

   没过多久,卧室的门开了,我不敢伸头去看,依旧站在那里。小白倒退着从门里出来,看见我站在门口,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关好门,一步一步爬向楼下。我没有心情理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主人很快就要出来了。

   果然,几分钟后,门再次打开了,主人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肩膀上搭了一条雪白的毛巾,表情还有些慵懒,均匀结实的肌肉,小麦色的紧实肌肤,一一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我觉得鼻子一热,扭过头,不敢直视。

   “你以后早上和我一起晨练。“主人一边随意地说着,一边走向隔壁健身房。要和主人一起晨练,我眼睛一亮,期待极了。

   主人进了健身房,转过身子,看向我,伸手,抓住我的左乳,用力捏了几下。好痛,尖针刺乳般的疼痛随即袭来,我没有躲避,没有挣扎,只是有些皱眉。

   “给你戴些晨练装备。“疼痛和主人的命令,把我带回了现实,我才不是什么和主人一起晨练呢,只是主人的一个玩具,晨练时要玩而已。

   主人拉着我到了房间里,拿起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些道具,看来,已经给我准备好了。

   首先是两个大腿箍,两指宽的皮带,并没有尖刺,主人非常用力地勒在我的大腿中段,好疼啊,我几乎要流出眼泪,比过去带尖刺的还要疼得多,而且是持续性的,刺痛源源不断地从皮肤进入深处,像是不停的有一片尖针在来回反复地刺入。

   我疼得几乎要弯下腰去,主人看到我的表情,用手轻抚了几下我大腿上的皮肤,我感到的是轻微的电流般的刺痛,“疼吗?“主人问到。

   我皱着眉,刚想回答,又想起主人说过,不能随便说话,但,这是主人在问啊,不回答合适吗?我有些犹豫。

   “回答我。“主人命令到,声音没有任何不快,我想,不说话应该是正确的选项。

   “回主人,疼。“我皱着眉,表情痛苦,以为主人问我的意见,是为了调整力度。

   主人点点头,“疼就对了,以后每天早上晨练时自己带,就按这个扣眼来。好好享受吧,等身体改造完了,就不用带了,到时候,希望你不会想念这种疼痛。“主人表情有些愉悦,似乎在想什么高兴的事。

   我心里一颤,真的很疼啊,我的腿都开始疼得打哆嗦了,谁会想念这种疼痛。

   主人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对金属鳄鱼夹,上面连着金属链,链子另一头是快挂钩环,主人把鳄鱼夹,夹在我的左右大阴唇上。

   鳄鱼夹上的锯齿紧紧的咬住我的嫩肉,链子向下拉拽,固定在大腿箍的环上,长度刚刚好,锁链紧绷,却还没有明显拉拽感,明显就是按我的尺寸准备的。

   戴完鳄鱼夹,主人往我没有经过润滑的阴道里,塞了一个无线跳蛋,开启,然后把我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这白纱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又轻又软,既有些许飘逸,又有一定垂感,我穿着躺在地上睡了一觉,竟也没有褶皱和灰尘,还是那么整洁。

   “行了,就带这些外部装备吧。前半小时你做瑜珈或太极剑,自己安排,后半小时,你看那个,专门给你改装的。“主人指着不远处,一个类似健身车的东西,说到。

   健身车的座子被换掉了,上面连接的是粗大的假阳具,即使没骑上去也能猜到,肯定会随着脚踏上下抽插。健身车没有扶手,仪表盘上伸出一根电线,中间分成两股,末端连接着两个小夹子,估计是要夹在乳头上。

   “这健身车全电脑控制,程序设定是,开启后乳夹会开始放电,电流逐渐加强,但会随着脚蹬的转速减弱,如果你在上面停止不动,电流会增加到使你受伤的程度,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

   假阳具也会随着脚蹬抽插,算了,细节我不就讲了,很多很麻烦,你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开始吧。“说着,就自己做做热身,上了跑步机,打开电视,看着财经新闻,自己慢跑起来,没再管我。

   我一时间有些发懵,随后才反应过来,应该做瑜珈或太极剑。我想了想,来到软垫区域,开始做我过去每天都做的瑜伽动作,因为总时间减半了,我就把每个动作时间减半,这样就不用重新安排动作了。

   刚开始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阴部的跳蛋调动着我的情欲,使血液流动更快,但也只是普通程度,虽然是高档震动,但离我的忍耐极限还差得很远。

   阴唇上的夹子,确实很痛,而且随着我的腿部动作,不停的拉开阴唇,使蜜洞大张,在白纱的下摆里忽隐忽现,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脸红。

   尤其是劈腿动作,双腿在地上分开180度,阴部被夹子拉得大开,直接贴到软垫上,前伏的动作,使突起的阴蒂在垫子上来回摩擦,勃起的乳头也在白纱里来回晃动,很有些刺激。

   而我从没见过的主人的慢跑姿态,就在近在眼前,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汗水在肌肤上滑过,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健美的肌肉也随着动作此起彼伏,运动裤下高高的隆起更是让我浮想连翩,我开始兴奋起来。

   情欲使我忽略掉了接触地面时的刺痛,因为都是我自己控制,瑜珈的动作并不需要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且实在觉得痛了,我可以换个姿势。

   大腿上的刺痛,还是最厉害的,但比起我过去白天全身的严厉装扮,这并不是难以接受。我顺利地完成了半小时的瑜伽动作,反而觉得意犹未尽,还想要更多的刺激。

   我来到健身车旁,看向那个巨大阳具,感到有些口干。我踩着脚蹬子翻身上了健身车,把脚套在套子里,因为车上没有扶手,也没有座椅,只能靠双腿保持平衡,虽然有些累,但也算不上太难。

   我把张开的下体,对准假阳具,慢慢地向下坐,使那巨大的假阳具插入我的蜜穴。因为刚才情欲地调动,我的阴部早就湿漉漉的饥渴,假阳具的进入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满足,插了一半,突然觉得有了阻力,才想起,是那颗跳蛋在身体里面,我没再往下坐,而是伸手把乳夹夹在乳头上,在仪表盘上找了找,没看到开关。

   “坐好了?我来开启,半小时后会自动停止,你就好好享受吧。双手背后放在腰上,自己抓好了,不许松开,以后会给你束缚住。准备好,开始了。”

   我听从主人说的,双手抓着小臂,放在背后,静等着机器开动。

   突然,机器发出响声,我身下的假阴茎,竟然开始徐徐上升,我有些惊讶,伸直了腿,站到踏板上,试图避开阳具的顶入。假阳具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有条不紊的向上升,我夹紧阴道,试图阻挡假阳具的插入,但肉体哪里抵挡得住机器,假阳具继续向上,把我体内的跳蛋,顶到了最深处。

   假阳具终于停止了上升,我现在努力伸直腿,尽量站到最高处,也被顶得生疼。如果假阳具不缩回去的话,我根本下不了健身车,只能永远被穿过身体的棍棒,挂在这里。

   我刚因为假阳具停止上升而松了一口气,突然感到乳头剧烈的疼痛起来,电流也开始了启动。主人刚才说电流会逐渐加强,我以为一开始会很微弱呢,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强烈。

   电流通过乳头夹,开始撕咬我的乳头,疼痛,酥麻,从乳尖进入,沿身体一直传到脚下,浑身肌肉都随之颤抖起来,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我无法想象再加强会怎样,赶紧开始了脚踏,试图减弱电流。

   像主人说的那样,随着踏板的快速转动,乳尖的电流减弱了,疼痛减轻,酥麻加剧,虽然依旧刺激,却是舒服了很多。假阳具也随着踏板的转动,开始转动,并上下起伏,上下起伏的频率很快,一上一下算一次,大概是我踩一圈踏板,它上下起伏三次。

   假阳具在上下起伏,我因为要蹬车,也在上下起伏,本来就顶到头的跳蛋,被假阳具顶得更加深入,我觉得似乎要顶到胃里去了。

   粗大的假阳具,摩擦起来,感觉十分强烈,不停的填充着我空虚的蜜洞,跳蛋在身体更深处欢快地跳动着,随着踩踏,大腿反复地拉拽着大阴唇,乳头更不用说了,电流的刺激没有人能忽视,一阵阵酥麻,把快感带到全身各处。

   刚才做瑜伽时被调动起来的欲火,现在完全燃烧起来。我不停的踩着踏板,抽插自己,快感在身体里迅速累积,短短几分钟,我就开始喘息,我快要到达高潮了。

   还好我体内并没有药物的影响,还能保持理智,我清晰记得,没有主人的允许,我是不能高潮的,而且我新规则是不能随便说话,就是说,连过去那种申请高潮的权利,也没有了,除非主人想让我高潮,不然,我是坚决不能的。

   我虽然很想要一个舒服的高潮,但理智还是告诉我,应该控制一下,我遗憾的减慢了踩踏速度。踩踏速度地突然减慢,使得乳头上的电流瞬间开始加强,尖锐的疼痛,席卷了刚才还很舒服的乳尖,电流带着一阵阵撕裂般的触感,袭击了全身每一块颤抖着的肌肉。

   我几乎就要尖叫出来,脚下马上加快了速度,好在刚才的电击,击退了快感和欲火,我现在一心只想摆脱电击的痛楚。

   我脚下不停地踩踏踏板,大口大口地喘气,电流马上被控制住,我却还是一阵后怕,这叫受伤的程度吗?我要是不小心被击晕过去,停止踩踏,那会不会被电流电死?

   电流的平稳,使痛楚减轻,我的情绪恢复稳定,快感的冲击再次袭来,浑身的紧张,使得敏感点更加敏感,我再次开始娇喘,又要面临高潮了。

   我接受了刚才的教训,极为控制的减慢踩踏速度,试图找一个比较能接受的平衡点。然后在那个点上左右摇摆,积攒一会儿快感,再用电流打回去,然后又能积累一会,我在天堂和地狱边缘挣扎着,快感和痛苦在我身上交替出现。

   而更难过的是,这些都由我自己控制,我自己给自己带来快感,自己给自己造成痛苦,心理上的挣扎,比肉体上的交替,更加难熬,我要保持理智,冷静分析自己是该给自己快感还是该给自己痛苦。

   我宁愿什么都不想,像过去一样,任由主人赐予我一切,需要忍耐快感也罢,需要忍受痛苦也好,一切只需努力,不用烦恼,不用犹豫。

   就像是上帝听到了我的心声,由于一直绷紧精神,注意力高度紧张,力求精准地调解着踩踏节奏,我开始体力不支了。没有座椅,没有扶手,全身只靠双腿支撑,保持平衡,我的腿开始酸软无力,难以达到我想要的速度了。

   我没有了犹豫的本钱,而是调动全身所有的余力,努力去踩踏踏板,使它尽量维持住速度,却越来越难,腿越来越酸,电流开始渐渐加强,带着它尖锐的牙齿,从我乳房开始,一口一口的咬着我全身的肌肉。

   我害怕起来,如果我不能维持脚踏,这样强烈的电流一定会使我晕眩,而持续不断的电流会使我的肌肉痉挛,隔膜会无法舒张,从而导致窒息,然后就是缺氧,死亡。

   我不顾一切的踩着踏板,早已顾不得全身的体重,已经挂在假阳具上多时,跳蛋像是要被假阳具顶穿,从嘴里出来一样。我只记得要去踩踏板,去转动齿轮,电流和疲劳使大脑开始迟钝,我的精神逐渐开始恍惚…

   “欣欣,欣欣。”

   是谁,是谁再叫我?

   “欣欣,已经停了,已经停了。”

   是主人,这是主人的声音,停了是什么意思?

   我慢慢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主人那张英俊的脸,我条件反射般,想要跪直身体,却发现,身体并没有听话,浑身僵硬,找不到任何感觉了。

   我集中精神,审视了一下我的状态,发现自己还坐在已经缩回去一半的假阳具上,阴部血流如注,双腿颤抖着,还在不停地想要蹬车,但完全没有了力量,只是抽筋般的较着劲。

   “欣欣,已经停了,我扶你下来。“说着,主人抱住我的身体,把我从健身车上摘下来,放到地板上。

   主人的拥抱刺痛着我的身体,却让我感到一阵安心,在主人的怀抱里,我什么也不怕,主人,会保护我的。

   “欣欣,我是让你去健身,不是玩命。你的身体,你的命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意破坏。听懂了吗?回答我。“主人把我放到地上后,便站直身体,环抱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严肃地说道。

   “回主人,对不起,欣奴没有掌握好速度,让主人的玩具受损了,欣奴知错了。“我还有些气喘,挣扎着,想爬起来,跪在主人面前。

   主人却抬起脚,一下把我踹倒,“不要道歉,玩具不会道歉,也不需要,你懂了就行,以后照做就是,还有,以后称自己欣欣,你不再是奴了,没有资格称自己为奴。“我无力再次爬起,只是趴在地上,浑身肌肉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

   主人拿起放在一边的水杯喝了一口,又转过身,对我说,“你一会儿自己去洗漱,身上的装备摘下来放地上就行,白奴会收拾,受伤的地方自己上药,破玩具我可不喜欢。那有表,你9点以前全部弄好,到饭厅找我。“主人指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拿起自己的毛巾和水杯就出去了。

   我顺着主人指的方向,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快7点半了,很有些惊讶,平时主人的作息时间很准,一般7点钟就会晨练完,回房间洗漱,然后去吃早餐。今天居然拖后了20多分钟,是因为我吗?我不敢肯定,但内心深处还是传来一丝甜蜜。

   我伸出手,先把持续给我带来疼痛的大腿箍解下来,绑得真紧,我要两只手用力拽,才能把皮带扣拽开。接下来是鳄鱼夹,轻轻的摘下来,看看阴部,血红一片,我不知道那些血是从阴道里流出来的还是阴唇上流出来的。

   跳蛋已经被顶得非常深入了,还好还有根线,连接着跳蛋,垂在外面,我拉住线,慢慢拽,疼死了,阴道里传来一阵阵剧痛,我根本分辨不出是哪里受了伤,只知道阴部,小腹疼痛一片。

   随着跳蛋的慢慢移动,大量血液混合着淫水从阴道里向外流淌,我咬着牙,狠狠心,用力把跳蛋全部拉了出来。又是一阵疼痛袭来,我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休息了一下。

   漂亮的白纱长袍终于被弄脏了,下半身到处都是血迹,上面也有,我仔细看了一下,是小臂上破了,有十个指甲印,其中三个流出血来,是较劲的时候抓得太狠了吧,我叹息一声,却觉得自己真是训练有素,连失去意识也没忘了抓住小臂这个命令。

   抬头看看时间,7:37,我大字型平躺在地上,从脚趾手指,脚腕手腕,胳膊小腿,逐步从外向内,充分活动身体,这是一种有效缓解肌肉僵硬的方法,能最大效率的加快全身血液循环。

   最后,我一挺腰,坐起身来,扭扭腰,转转头,支撑身体,站了起来。看看时间,八点一刻,我把染血的白纱扔在地上,光着身体,蹒跚着,拖着还在颤抖着的双腿,下了楼。

   卫生间和餐厅方向相反,我没看到主人是不是在吃饭,先是进了卫生间。打开喷头,让水流从上到下浇在我的身上,清洗着血迹。

   我没有费神去调节热水,热水的温暖我根本感受不到,无论什么水温,流到我身上都是刺痛,几年来已经习惯了冷水,热水控制不好,反而会烫伤自己。

   我尽量快速的冲洗着自己,给自己做了灌肠,吃了今天的药。镜子后面还备有各种常用药,我选了外伤药膏,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要快些好起来啊,我心里念叨着,不想让主人看到这些让人不舒服的伤口。

   伤得最重的是阴部里面,我也看不到,就用了工具,涂了一堆药膏进去,尽量哪里都抹到就是了,阴唇上也有几个鳄鱼夹拉扯出来的小伤口,但不明显,只是有些肿胀。

   然后就是手臂上的指甲印,只有三处比较严重,破了皮,有点血迹,到也不算大,涂了药,就看不太出来了。腿上的大腿箍,虽然是最疼的,但却完全没有受伤,皮带下只有一圈红色的痕迹,随着揉压按摩,越来越淡,几乎消失不见。

   我尽量快速弄完,收拾好,在卫生间门口做了几个蹲起,适应了一下酸软的腿,使它不再那么颤抖。看了眼时间,还够,便上楼,进了房间,拿了条连衣裙套在身上,下楼,来到饭厅。

   我打起精神,微微低着头,进了饭厅。主人和小白早就吃完早饭了,这个时间本应该是早间调教时间,看来也被取消或延后了。

   冷凌靠坐在椅子上,两腿叠加,放在小白后背上,边喝咖啡,边看报纸,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我看到小白的双肩有些颤抖。

   听见我进来的动静,主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脸色已经基本恢复正常,穿了一件浅绿色的雪纺长裙,流纱袖和裙摆,盖住了大腿上的皮带痕迹和手臂上的伤口,领子很高,遮住锁骨,但却露出几乎整个后背,恢复了那种即纯洁又淫秽的形象。

   主人似乎很满意,居然点点头,坐直了一些,这个动作使小白的腰背更加吃力,我看到他咬了一下牙,撑住了。

   “过来”,主人放下手里的报纸,对我说。

   我走过去,站到主人身边。主人撩开我的裙摆,看了看已经几乎看不出来的皮带痕,轻轻抚摸了一下。微微地刺痛,从主人的指尖传来,我感到阴部又开始流水。

   “唉~凡事有利就有弊,以后要想在这具身体上看到鞭痕,就非要破皮不可了。“主人自言自语道。我听了,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主人似乎察觉了,抬头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主人坐直了身体,把脚从小白身上拿下来,轻轻踹了小白屁股一下,“你去地下室,找个东西捅自己后面,弄得湿一些,不许用润滑液,不许高潮,等着我,我不来不许停,去吧。“说完,又轻轻踹了小白一脚。

   “是,白奴遵命。“小白转过身,面对着我们,倒退着爬出了饭厅,去了地下室。

   主人等小白看不见了,也站起身,叫我跟上,上了楼,进了健身房对面的书房。

   主人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份资料,对我说,“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一个聚会,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要好好的给我完成。”

   说着,把手上的资料递给我,“这是任务目标的资料,你一会儿好好看看,记熟了。你的任务,是跟他套近乎,抓他的把柄,要是能弄到犯罪证据就更好了。”

   然后,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这里面的耳环能录音,项圈上的宝石能录像,你多让他说话,他说的都能录下来,如果他要能当着你面犯错误,你就录下来,明白了吗?回答我。”

   “回主人话,欣欣明白。“其实,我嘴上说明白,但心里并没有什么把握。我已经2年没和人正常打过交道了,两年前也很少,几乎从没进入过社会,也没接触过什么外人。我很担心自己头一次进入社会,就要完成这种艰难的任务,很担心自己能不能做好。

   “你不用压力太大,顺其自然就行,你学过表演,资料里有那人的喜好,你照着做就行。“主人安慰我道。我听了主人的话,突然觉得信心大增,主人既然这么说,那自己应该没问题。

   我很想表表态,说自己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但心里又觉得玩具似乎不应该有这种举动,微微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主人盖上盒子,“你就自由活动吧,看资料还是休息,随便你,下午我去会所,你就别去了,自己找身合适的衣服,晚上5点,我来接你,准时出发。“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我虽然有了些信心,但依旧完全没有头绪,我是学过一些表演课程,但没学过间谍特工啊,甚至没学过社交,我不知道怎么套别人的话,怎么才能让别人相信我,和我说话呢。

   我很想叫住主人,让他多和我说说,主人一定知道应该怎么做,还有,为什么下午去会所,不带我去,明明说好的,要随时跟在您身边啊,资料什么的,我可以拿着看,我不想离开您一分一秒。

   看着主人离开的背影,我思绪万千,有很多话想说,但,我没有资格,或者说没有权利。我承诺过,要坚守主人的吩咐,成为一个合格的玩具,而玩具是不会说话的,也不会发表意见。

   我过去从没想过,不能随便说话会有这么难受。当奴的时候,其实也有类似的规定,说什么话,怎么说,什么时机说,都有各种规范,特别是犬奴,完全不能开口说话。

   但即便是犬奴,也可以用学狗叫来回答主人的问题,吸引主人的注意,哪怕是带了口塞,也可以找机会蹭蹭主人的裤脚,撒撒娇,让主人看向自己。

   主人是那么聪明,一般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主人是那么温柔,自己不安的时候会有安慰,自己疑惑的时候,会有解答。

   而现在,我看着主人离开的身影,满肚子的话想说,却连个眼神都不被允许。主人没有主动提问,没有让我开口的命令,我就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问,主人说的每一个字,都要默默记在心里,因为不会有,没听清再问的机会。

   我想让主人回过头,拍拍我的肩膀,给我一个鼓励,或者只是再看我一眼,给我一个微笑,哪怕就是踹我一脚,让我收起心里凌乱的想法也好。

   但,什么都没有,主人不再关心我心里在想什么,我只是一个玩具,一个不应该有想法的物件,只要跟随着主人的命令转动我的齿轮就可以了,不应该也不配有什么思绪。

   主人的身影看不见了,我澎湃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咬咬牙,忍住追上前去的冲动,看看我很少进来的书房,想起主人说过,家里各处都可以随时去,东西可以随意使用,心情好了些,想那些我得不到的没有用,好好享受主人赐给我的一切吧。

   我看看主人的红木办公桌椅,又看看对面的沙发,思考我应该先坐哪个,过去当奴的时候,可不被允许,休息的时候也只能坐在地板上,这桌椅和沙发我只是擦过,还没有坐过呢。

   从近的来吧,我一下子坐在了红木椅子上,感受到的只有臀部的刺痛,我刚才就有些打转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想得太多了,东西随意使用,那又怎样,我永远也享受不到舒适了,使用任何东西,只能是为了完成主人的命令,自主权有什么用?还是专心完成主人的交代吧,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只能认真走下去。

   我迅速擦擦眼泪,玩具是没有眼泪的,拿起手中的资料,打了开来。

   首先入眼的,是一张半身照片,英俊白净的脸,带着一丝淡淡的痞笑,穿着西服,却毫无严肃感,给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白脸吧。

   不得不说的是,长相确实不错,我都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继续向下看,

   生平:7岁前住在孤儿院;7岁时被一对中年夫妇收养,开始上学;13岁,中年夫妇车祸身亡,经过调解,肇事者赔了一笔款,不了了之;16岁,初中毕业,加入当地一个小黑帮;18岁,意外遇到佘家千金,并机缘巧合救其一命,开始了秘密往来;半年后,黑帮被灭,人被抓,被佘家付保释金保释,关系公开至今。

   雷区:怕被提起黑帮经历;怕被说小白脸;怕被说没文化,没能力;讨厌粉色(估计少年时有阴影);喜欢张信哲的歌,但不对人说起,对外称喜欢交响乐,最爱蓝色多瑙河;怕破相;怕……

   优点:1、讲义气,虽不愿意被提起黑帮经历,却在有条件后,帮助儿时的伙伴找了正式工作。

   2、有些小聪明,遇事能分辨取舍3、相貌好,很有自信,喜欢被夸奖这点4、健谈,容易使人产生好感5、……

   喜好:颜色(按顺序):黄色,白色,浅蓝,浅灰女孩:单纯,知性,柔弱酒:啤酒(对外称红酒,并且知识一知半解,最好不要提起)

   食物:培根,香肠,牛排,西兰花……

   品牌:……

   车:……

   后面我就不写了,总之洋洋洒洒的8大页,大多数都是爱好,什么应该被谈起,什么不能说。

   我翻了几遍,发现,竟没有姓名,年龄,身高,籍贯这种基本信息,生平也非常简单,很奇怪。而喜好,厌恶,观点则占了很大部分。

   我想了一下,发现所有资料都是可以用于我给他带来好感,比如,爱好,我如果和他爱好一致,很容易造成好感,而雷区,厌恶,则要小心避开。

   姓名年龄什么的,并没有这个用处,反而容易在交谈时说漏嘴,因为我毕竟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对他一无所知的女孩儿。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又翻了几遍,尽量全都记住,却对任务更没有了头绪。到底该做什么,该怎么说话,实在没底。但无论我有没有底,主人也不会关心的,我也没有抱怨的资格,做就是了。

   整整几个小时,我就一直看着资料,屁股疼得厉害了就站起来,脚底疼得厉害了就坐一会,渴了饿了就打点水喝,说实话,饮水机里的水,是比自来水好喝。

   钟表一步步爬,时间终于快到5点了,我终于又要见到主人了,我早早换好了衣服,戴好首饰,根据资料,化淡妆,把自己打扮的青春可人一点。我毕竟只有20岁,打扮成一个大学生模样也很容易。

   我站到门口,还在反复看着资料,怕到时候忘记哪点,说错了话,搞砸了主人的任务。门开了,主人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没有表情,把我手里的资料放到一边,转过身,“走吧。“向外走去。

   我有些失望,不知道我这身打扮合不合适,但我不能开口询问。一路上,主人也没有再说话,我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却不被允许。

   到地方了,一栋独立别墅,我跟着主人下了车,主人转过头对我说,“这里的主人,你不用知道是谁,你是冷欣,我的妹妹,一直在国外读书,刚回国,我带你出来长见识,有什么不会回答的就往我身上推,任务开始了。”

   随着主人说完,我的小腹,突然传来两下刺痛,我皱起眉,捂住疼痛的小腹,想起来,这是体内的金属球在作用,两下刺痛就是任务开始。

   我直起腰,追上快要走远的主人,开始了我第一次任务。

   我跟在主人身边,进了会场,学着主人的样子,脱了外套,递给门童,跟随主人的脚步,向里走。好多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什么,侍者穿梭其中,端着食物和酒水。

   主人带着我,开始跟人打招呼,向众人介绍我,我一边努力记住他们的名字,一边跟着主人的引导,开始慢慢和人交流。

   没有我想象的难,那些人似乎并不是很熟,对我也没有过度关心,不会问很深的问题,只是礼貌性地打招呼。我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学习些谈话技巧。

   走走停停,转悠了有半个小时,我终于见到了任务目标,他也正在人群里,和别人谈论着什么。主人拿酒杯轻碰了我的酒杯一下,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主人的命令,传入我的耳朵,“去吧。”

   我没有点头,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向目标走去。我并没有一下子去接近目标,而是在他周围来回的转悠,尽量多的吸引他的注意。

   我按照资料上的喜好,穿了一身白色的礼服,上面绣着黄色的碎花,鞋子也是淡黄色,露出的脚趾上只涂了透明的指甲油,带录音功能的首饰,可选范围不多,我也尽量选了小巧可爱的,给自己打扮的像个处世不深的学生妹。

   又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宴会主人开始讲话,原来是在庆祝别墅主人的儿子考上某大学。我有些想撇嘴,这些人什么理由都能找,就是为了多办几次宴会吗?

   我看到任务目标并没有凑到宴会主人周围去祝贺,想起他的学历,应该是怕谈论大学的事吧。他靠在放满食物的桌子旁,静静的喝着香槟,我脑筋一转,沿着桌子一边取些食物,一边向他靠近。

   我回忆着表演课上的所学,在目标身前,转来转去,眼睛盯着他身后,欲言又止。终于他忍不住了,问到”你有什么事吗?”

   “啊,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我想要你后面的那盘香肠培根卷。“我故作娇声地说道。

   “哦,那是我不好,挡到你了。“他很有礼貌的挪了位置。

   “是我不好,不该为了吃的打扰你,可我非常爱吃这个。“我轻轻吐了下舌头,伸手够向食物。

   “呵呵,是吗?我也很喜欢吃。“他看了眼我盘子里的食物,说到,估计是发现都是他爱吃的,有些开心。

   我拿了好几块,转过身,“你好,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冷欣,打扰到帅哥你了,很不好意思。“我开始了搭讪。

   “你好,我叫成然。“他礼貌地伸出手,搭讪成功。

   后来我就用各种他喜欢的话题和他交谈,我们越来越熟,他虽然很惊讶我跟他有那么多相似的爱好,想法,却完全没有怀疑,就算有过一点,最后也被周围人证实了我的身份而打消了。

   我告诉他,我是跟哥哥一起来的,但哥哥有事先走了,晚上我自己回家。我装成涉世不深的成年人,抱怨着哥哥对我的管束,不让我去酒吧喝啤酒什么的,显出那种对他的信任。

   宴会快结束时,他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说要请我去喝酒,我装着很高兴地答应了。不,也许不全是装的,今天的这三个小时,是我有记忆以来,过得最轻松愉快的三小时。

   5岁前,我只有依稀的记忆,只记得家里很穷,非常穷,家里人从没有过笑脸。5岁后被老主人收养,倒是吃穿不愁了,但每天的课业,惩罚,压力,无穷无尽,只靠着对主人的期待和幻想度过每一天。

   18岁生日见到主人那天,是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但随后就开始了更加严酷的奴隶调教,快乐的日子肯定是有的,但却绝没有过轻松。

   而今天,我穿着正常的衣服,吃着正常的食物,正常的交谈,正常的微笑,隐约让我产生了我是个正常人的错觉。虽然喜好,厌恶,某些观点言论,都是假的,浑身的刺痛也无法忽视,但我依旧能说些心里话,说些从来没有人愿意听的话。

   成然非常温柔,贴心,给予我我从没受到过的关怀,细微的细节,帮我拿东西,帮我开门,让我走在前面,给我拉椅子,这些平常人经常受到的,甚至被有些人嗤之以鼻的细节,我从没有受到过,我觉得心里某处变得松软起来。

   我坐着成然开来的车,离开了会场。我已经两个多小时没见到主人的身影了,出乎意料的并不十分慌乱,如果是在平时,我定然会不停的思念,今天却不太在意,甚至有一点点希望主人晚些出现。

   成然先是带我来到一个大酒店内部的酒吧里,被几拨人骚扰后,他建议我开个房间,在屋里喝酒聊天。我不是没有警惕,只是这样的发展,从各方面而言,都正合我意,便犹豫推脱了片刻后答应下来。

   成然自己去前台办了手续,然后带我上了楼,高级商务套房,即宽敞又明亮。我们愉快地交谈着,喝完了手里的酒,成然叫了客房服务,要了更多的酒。刚叫完,他的电话响了,成然看了一眼号码,对我说了声抱歉,就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我看到如此隐秘,想起主人的任务,便偷偷躲到窗帘后面偷听。

   “你到了?” '’ 嗯,831房间。” '’ 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事,但你不懂,这次是个极品,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她被他哥看得很紧。” '’ 不行,我一定要拿下,太合我心意了。” '’ 上次那个药量就行,下在最上面那组啤酒的第三个里面。” '’ OK。谢了,我欠你一次。“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迅速回到床上坐好,假装在看电视,心里却思绪万千。我不知道耳钉上的录音能不能录到,但在我听上去这就是主人说的犯罪证据啊,只是受害人,是我而已。

   我有些伤心,知道今天的任务已经到了尾声了,本来我还想过如果今天没有收获,主人会不会再次安排。而接下来的问题是,我该怎么办。

   做为主人的人,我肯定不能被迷奸的,不然被抛弃是一定的了,那还不如让我去死。但如果我逃走了,那所谓的犯罪证据也没有了用处,因为并没有实施,那就等于破坏了主人的任务,就等于背叛了主人,更糟。

   唯一的结论,就是要让犯罪实施,但不能成功,这样的话,把柄有了,又不会失身,问题是,要怎么做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应对着成然的交谈,这时,门铃响了,成然去开门,服务员把推车推进来,六罐一组的罐装啤酒,上面放了几组,其中一组在最上面。

   最上面的那组,其中之一应该是有药的,问题是,第三个,他们相互熟悉的人,知道所谓的第三个是怎么数,我却不知道,2?3的六罐,哪一罐都可以数成第三个,完全没有安全的。

   “来喝吧,你最喜欢的罐装啤酒,你先拿。“成然说到。

   我哭笑不得,又不敢显得不自然去拿下面的,只好硬着头皮,选了一罐我觉得可能性最低的,成然拿了另一罐,我从他的表情看不出我拿的这个到底有药没有,喝吧,没有别的办法。

   我一边想着应对之法,一边喝着可能被下了药的啤酒,还要一边应付成然,拣他爱听的话说。两罐啤酒下肚了,我依然没有想出办法,成然却开始行动了。

   他慢慢地凑过来,开始动手动脚,虽然他尽量显得动作轻柔,但我感到的却只有刺痛。我挡开了他的手,他却觉得我是矜持,符合一直以来我所扮演的清纯角色。

   我估计有药的已经被我喝了,我想去厕所吐一下,尽量把药吐出去。我刚站起身子,就开始觉得头晕了,药效好快。

   成然看出来了,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倒在床上,英俊的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却依旧那么好看。我开始挣扎,侧过头,大吐特吐,不知道能吐出多少,但尽量吧。

   想吐出来很容易,我的肠胃两年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了,今天吃了那么多油腻的东西,又喝酒,早就难受得不行了,一直在忍耐而已。

   成然没被我吐出来的污秽吓走,他抓着我的手腕,看我吐完,用床单包裹住呕吐物,扔到地上,还给我擦了擦嘴。

   “阿欣,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虽然现在不能给你名分,但等我拿了老东西的遗产,就离婚,我一定会娶你的,今晚我们先订婚吧。“成然一边说,一边用空着的手上下抚摸我的身体。

   我躲避着他手掌带来的刺痛,开始觉得浑身无力,我害怕起来,主人你在哪?成然可能是发觉药物起了效果,松开了我的手腕,开始脱自己的汗衫和裤子,估计是怕弄出褶皱。

   恐惧和刺痛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我用尽全力爬下床,刚下床,腿脚一软,摔倒在地上。成然用一只脚轻轻踩住我的后背,阻止我的继续爬行,一边继续脱着衣服。

   “不,不要,不要,“我开始哭喊,主人,你在哪,在哪?

   成然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肤,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却非常流畅,“阿欣,我会疼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他把我从地上抱起来,轻轻地放回床上,然后向我身上压过来,伸手解我身后的拉链,嘴也向我亲过来。我害怕极了,这要是被亲到了,还不得给主人添恶心啊,我疯狂的拍打着他,躲避着,挣扎着,却效果甚微,我越来越恐惧,那张英俊的脸却在我面前越放越大。

   就在这时,“滴滴”门响起了刷卡的声音,进来三个人,冷凌双手插兜赫然走在最前面,后面是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开完门就离开了,另一个人是主人的司机,径直来到床边,拿着手机,咔嚓咔嚓,各个角度拍了无数照片,然后向主人一鞠躬,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成然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一动不动,赤裸着趴在我身上,我依然全身无力,却安下心来,有主人在,我还怕什么。

   “你好,还没有做自我介绍。我叫冷凌。“主人首先发话了。

   “冷……冷凌?你是哥哥?“成然终于脱离了发呆。“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我真的喜欢你妹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成然显然没有搞清楚状况,以为主人是为我而来的。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成斐然,佘家千金的男朋友,佘老大的未来女婿,你也知道刚才那些照片要是发给佘老大,会怎么样。“主人没有废话,直接开始出牌。

   “你……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成然,哦不,成斐然也开始回过味来。“哥哥,我错了,您可不能这么做啊,这么做,我就死定了。“成斐然,飞奔下床,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恳求主人。

   “要我不这么做也行,只要你在明天的竞标上放水。“主人直奔主题。

   “什么?明天的竞标?不行,那是老头子给我的任务,完不成我就完蛋了。你怎么知道明天竞标的事?“成斐然转头又看看我。“你们,你们合起伙来陷害我。”

   成斐然迅速站起身,双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却并没有十分用力,“你,你快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掐死她,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成斐然,你走到这步也不容易,我很敬佩你。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把她掐死,就算我不报警,只要照片发给佘老大,你连想死都不容易。

   二,你把竞标资料告诉我,不错,你任务失败,会让佘老大失望,但我许诺你,半个月内,给你一笔大单子,保证弥补竞标失败的损失,佘老大也不会知道是你泄露了信息,你得到你该得到的成绩,完全没有损失。“主人摊开底牌。

   成斐然的手一直箍在我的脖子上,虽然并没有十分用力,我却依旧被脖颈的刺痛影响,感到呼吸困难,动脉一个劲地跳动,我拼命挣扎,却依旧无力,无法挣脱。

   成斐然听完主人的话,思考了起来,手虽然没有离开我的脖子,但放松了一些,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用手去扒他的手指。

   “我凭什么相信你会给我单子,不会过河拆桥。“成斐然显然是想清楚了利弊。

   “你当然相信我,因为,你是我的话,你也会这么做。告发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不但会给你单子,还会帮你成为佘老大的女婿,你我可以结成同盟,这样才是利益最大化啊。“主人摊开双手,做了个理所当然的姿势。

   成斐然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手,算是一种表态,开始思考。我趁着这个空隙,用全身力量,爬下床,爬向主人。

   “好,我相信你。“成斐然答应了,伸出右手,做了个要握手的姿势。主人走上前去,没有任何迟疑,握住了他的手,同盟成立。

   就在这时,还趴在地上努力向前爬行的我,突然小腹传来三下剧痛,这是任务结束的信号,突然的剧痛,连带着我一直疼痛的胃,连成一片,开始抽搐。我控制不住,捂住肚子,蜷缩身体,疼得哼叫出来。

   “阿欣,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该给你下药。“成斐然放下了包袱,开始有闲情逸致了,想要缓和关系,他跑到我身边,一手扶住我的后背,开始按摩。

   我的肚子已经好些了,但主人就在旁边,而且任务结束,我又恢复了不能与人交流的状态,不能作出回应。

   成斐然看我不理他,以为我还在生气,转向冷凌,说到,“冷先生,这真是你妹妹吗?“他自然是看出主人从一进门就没有正眼看过我,对我的态度绝对不像是兄妹。

   “我真的很喜欢她,能不能……“成斐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从冷凌对我的态度来看,说不定真有可能继续来往。

   我听了身体一颤,不要啊,主人不要抛弃我,我心里尖叫着,却不能说出来。

   “哈哈哈哈”主人大笑起来,“你自己问她,她要是同意,我就把她送给你。”

   “真的?“成斐然高兴起来,过来扶我,“阿欣,以后你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好的。“声音温柔极了。

   我趴在地上,双手抱住头,不敢看他,怕让主人误会有眼神交流。“阿欣,你怎么了,别生我的气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成斐然想把我扶起来,我却完全不配合,用尽全力,依旧趴在地上。

   “成小弟,你不用试了,她是我的玩具,没有我的命令,连话都不敢说的。“主人的声音有些自豪。

   “你说什么呢,怎么能把她当成玩具,她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怎么能这么对她。“成斐然似乎有些生气,他可能是真的喜欢我假装出来的那个角色吧。

   “你不信?你扒开她的内裤,看看她左臀上写着什么。“主人从不喜欢别人质疑他。

   “不要!“我害怕极了,竟不小心喊出心声,虽然声音很小。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听听。“主人生气了,声音冷冷的。

   我浑身剧烈颤抖,我还没有在圈外人面前暴露过,而且还是以后说不定还要打交道的人,还是几个小时来一直平等对我的人,还是一个喜欢我清纯的假象的人,我不想破坏他心中的形象啊。我几乎要哭出来,却强忍着,没有敢再次发出声音。

   成斐然看到我的反应,开始半信半疑了,他伸出手想去掀开我的裙子,但却因为我蜷缩着身体,无法下手。

   “欣欣,你站起来,脱掉裙子,只要在五分钟内完成,我就原谅你刚才的错误。“主人声音淡淡的,自己搬了把椅子,面对着我,坐下,翘起腿。

   我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却没有了迟疑,我用尽全力撑起依旧无力的身体,双手向后去解连衣裙的拉链,只要能让主人原谅我的错误,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手颤抖得厉害,拉链倒是不难拽开,可站起身来,却费了我一番功夫,药物作用依旧没有消失,但它不能抵消我完成主人命令的决心。

   终于,我摇摇晃晃的扶着床站起身来,裙子从我身上滑下,我仅穿着内衣裤,哆哆嗦嗦地站在哪里。符合成斐然爱好的白色棉质内衣裤,呈现在两人眼前。

   内裤不大,不能全部遮住我左臀上的烙印,上面冷凌烙印的椭圆形边框和下面玩具烙印的具字,各露出了一半。我不能看向成斐然,却依然能感觉到他那炙热的视线,不可思议的表情,和颤抖着伸向我左臀的手。

   我闭紧双眼,依旧颤抖,却已经可以坦然面对,都到这个份上了,就无所谓了,只希望我刚才站起身没用到五分钟,主人原谅我错误的承诺还有效。

   最终成斐然的手,还是没有碰到我。我听见他默默地穿上衣服,说了声,“冷先生,我先走了,您一定有我的电话,明天早上9点以前联系我就行。“说完就离开了,我能想象他心中的沮丧,一直以为心意相合的女孩,仅仅是别人手里的一个玩具,自己还完全无能为力。

   成斐然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寂静,我不敢回头去看主人,也不知道主人是否在看我,只是默默地站着,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不知道是过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我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开始平稳,我尽量站直身体,恢复常态。背后的主人站起身来,转到我的前面,用手抬起我的下巴。

   “睁开眼”,我听话地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主人俊朗的面容,表情严肃,我看不出来是不是还在生气,心里有些发怵。

   “欣欣,你今晚做得很好,我很满意。“主人一字一句的说着。

   瞬间,巨大的幸福感充满了我的身体,像一股暖流从头顶一直流向脚下,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舒服得不行,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并达到了高潮。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主人的这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委屈和不满,不能说话算得了什么,不能交流算得了什么,这些通通都不重要,只要主人能够满意,只要我对主人能够有用,就算让我去死,也绝不有一丝犹豫。

   我微微张着嘴,嘴唇有些颤抖,看着主人依旧严肃的表情,脸有些发烫。我忘记了身上的无力,忘记了内衣带来的刺痛,忘记了肠胃的搅动,心中冲满了满足。随着一阵颤抖,我感到一股暖流,缓缓的从阴部流出。

   “告诉我,还能走吗?我们回家。“主人放下手,平静地说道。

   我张张嘴,却觉得有些哽咽,看到主人还在看向我,就重重的点了几下头。跟主人回家,别说能走,就是不能,爬也要爬回去。

   主人认真地看着我的表情,低头弯腰,把我的裙子拉起来,给我穿好,系上拉链,又从门口衣架上拿过来外套,披在我身上。打横把我抱在怀里,向外走去。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我却被惊得目瞪口呆,直到走出电梯,我都难以置信。主人把我抱在怀里,无视周围的人群,穿过大厅,向外走去。

   我的头随着主人的步伐,微微晃动,我这是要死掉了吗?幸福死。我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了,融化在这充满熟悉气息的怀抱里。

   主人把我抱到车子上,对司机说,“去会所。“我还沉浸在幸福感中,臀下的刺痛,随着车子颠簸,越来越厉害,我却毫不在意。

   我默默的坐在那里,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点一滴,主人拉起我裙子时的碰触,为我系拉链时的环抱,抱起我时压力产生的刺痛,离我不到一尺的主人的侧脸和脖颈……

   我不停地回忆,不停地脑补,我觉得浑身酥软,莫名瘙痒,刚才被主人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火热滚烫,我觉得我的底裤,更湿了。

   到了会所门口,我的内心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但依旧坐在那里,不停地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想要把那感觉牢牢地记在心里。

   主人偏过头,对我说,“你别下车了,我去把白奴带出来就走。“点头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划过,却没有实施,我已经有些习惯了,不再对别人的言语作出反应。

   我用目光跟随着主人下车,进了会所,片刻后出来,主人怀里抱着一个被白色毯子裹住的人。司机为主人打开后车门,主人把怀里的人连同毯子,一起放在了车座前的地上,毯子不大,铺了开来,浑身赤裸的白奴,仅戴着狗脖圈,躺在里面。

   他身上的伤痕,让我有些触目惊心。一道道清晰的鞭痕,布满全身,从后面看是从右上到左下,前面是从左上到右下,斜斜的,平行等距排列着,从肩头到脚腕,没有尺寸变化,连分身和阴囊,也没有受到丝毫偏袒。

   鞭痕最下面是三指宽的皮带鞭痕,中间间隔一指,像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损伤了皮下毛细血管,红红的,和白皙的肌肤交相呼应,显得十分艳丽。

   而皮鞭痕的正中,是一指多粗的蛇鞭痕,每一道都高高肿起,没有交叉,没有重叠,一次成型,精确的停留在皮鞭痕的正中,就像一条细长的蛇,紧紧缠绕着小白的全身。

   再中间,是细藤条或钢丝鞭造成的痕迹,细蛇被从脊背处撕裂开来,露出红白的嫩肉,血迹顺着鞭痕,汇集到身侧,再继续向下延伸,似乎已经有些干了。

   手臂上并没有鞭痕,而是两条螺旋状的绳印,盘旋着,从肩膀,到手腕。暗红色的印记和还在发紫的双手,标示出,他被吊起来时,双臂所承受的压力。

   而如果身体摇摆,是打不出这么精准的鞭痕的,我又看向他的双脚,两个大脚趾,发青发紫,估计是被细绳固定在地上的结果。

   小白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皱着眉,随着车子的颠簸,嗯嗯地叫出声来。

   过了一会儿,发青发紫的部分开始褪色,小白似乎也有些缓过气来。“差不多了就起来吧,别赖在地上了。“主人发话了。

   我看到小白咬着牙,颤抖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变为犬蹲姿势,身体不停地发抖,摇摇晃晃,极为不稳。由于腿部肌肉绷紧吃力,腿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红的血珠向外渗着。

   “小白。“主人叫他,小白抬起头,看向主人。

   “你这样真美。“主人柔声说道。

   小白脸上痛苦的神情,瞬间变得柔和起来,我看到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睛有些湿润,紧皱的眉头也变得舒展,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要你把这身痕迹保留下来,这几天只能使用消炎杀菌的药,伤口小心不要沾水,感染了就不好了。“主人声音很温柔,似是关心。

   “汪,汪。“小白学了两声狗叫,声音有些沙哑,估计是刚才没少哭喊,我看到他把身体蹲得更直了,虽然还是颤抖个不停,但脸上却充满着自豪,眼睛似乎是瞥了我一下,有些像是示威。

   今天上午,主人让小白去地下室等他时,我还满怀嫉妒心理,不停的想,如果是我,一定会比他做得更好。但现在,我却完全没有这种想法了,不错,主人现在更关心你,更照顾你,甚至可能更喜欢你,但你能做到的,我都能做,而我做的,你却不一定能做到。

   你是主人的私奴,而我,是主人唯一的一个活玩具,我有了更高的觉悟。

作者感言

第一章过长,分为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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