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lacialsun,原载于SM论坛
今天是我20岁的生日,和平时一样,早上六点,我被经过严格训练的生物钟叫醒。慢慢睁开眼睛,我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身上带着熟悉的麻木与酸痛。
我的双手从背后被高高的吊在项圈上,由于是蜷缩着身子侧躺着,被压在下面的那侧肩膀疼得不像是自己的,整个手臂早已经麻木,长时间蜷缩着的身体发酸发僵。我咬着牙,慢慢变换成跪趴姿势,用头顶开了壁橱的门。
清新的空气替换了壁橱内一夜的浑浊,一阵凉意袭来,我感到一阵尿急。我夹紧双腿,吸了一口气,忍住。我弯着腰,双腿一步一步跪着从壁橱里走了出来。
从一年前,19岁生日那天起,这壁橱就是我的卧室了。壁橱的上面几层摆放的是各种调教用具,而我是睡在最下面一层,一个长一米,宽半米,高70公分的空间里。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冰冷的墙壁与地面。
呆在这里即使不被束缚住,也只能蜷缩着身体,侧躺着,一动不动,即不能翻身,也不能伸腿,稍微一动就会碰到墙壁。
一开始不习惯,睡觉时不能动弹会很痛苦,每天都会碰到墙壁醒来几十次,即使睡醒也会浑身僵硬酸痛,不过那时候调教也正是最严酷的时候,这个能让我躺着睡觉的壁橱,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堂般的所在了。
出了壁橱,我跪直身子,小范围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臂,使血液流动起来。天还没有大亮,我借助从窗帘透出的微光,看向屋子中间的那张大床。床上躺着的那个熟睡中的人,就是我的主人,冷凌。
从五岁起,我被老主人收养,成为了冷家的一份子,接受了各种教育和训练,包括琴棋书画,格斗散打,企业管理,多国外语,烹饪料理,解剖外科,体操柔术,等等。而其中最重要的一课,就是认识冷凌,通过照片和别人的讲解,了解他的脾气,爱好,习惯,感受他的每一点变化,熟悉他的每一丝气息。
以至于在我18岁第一次见到真人时,完全没有任何的陌生感,他早已融入在我的生命中,成为我的一部分,不,不是一部分,而是早已经成为了我的全部。
是的,早在见到本人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我的生命,这辈子我只为他而活了。
被压麻的手臂开始血液流通,万根针扎般的痛楚我早已习以为常。我忽略掉身上的所有不适,一小步一小步的跪行走到床前,尽量不让脚镣发出声响,还好卧室铺着地毯。
我深吸几口气,把头钻进被子里,开始了清晨例行的叫醒工作。薄被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还是熟练的用嘴找到了主人的分身,把它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吊在背后的双手,牵动着我的项圈,有点勒脖子。我的脸埋在主人的胯间,鼻腔里呼吸着主人的气息,口腔里充斥着主人的分身,我觉得脸有些发烫。
主人的敏感点我了如指掌,我熟练的吞吐着,巨龙在我口中渐渐变大。被子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我觉得开始有些呼吸困难,但工作没有结束,我只能继续努力着。
就在我觉得头开始发昏,眼睛发花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下身在我的喉咙里顶了几下,我知道这是主人快要高潮了,我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舌尖挑弄着分身上最敏感的位置。
突然,一股热流带着熟悉的味道冲入我的喉咙,我赶紧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然后用舌头,清理着逐渐萎缩的分身。
那手拍拍我的头,表示可以了,我才把头退出被子,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让我几乎落泪。我跪着转过身,后背对着床。只听见”咔嚓”锁头声音响起,我被吊在脖子后面的双手终于能够放了下来,可以活动了。
我的两只手腕上,戴着一对银色合金手环,三指来宽,里面垫着皮子,防止磨破皮肤,手背部分各连接着一根20公分长的金属链,睡觉时是锁在一指粗细的金属项圈上,这是睡觉的标准装备,很考验睡觉的安稳程度。因为双手背吊的姿势,很容易下意识的向下拉,在睡觉时做这种动作很危险的,有把自己勒死的可能,所以必须习惯睡觉时完全一动不动才可以。
我转过身,面对着床,倒退着,双手双脚的爬到门边,跪直身体,打开门,跪行出门,把门关好。整个过程,我不能抬头,只能看向地面,全凭记忆位置感觉角度,找到准确的位置才可以。关上门的刹那,我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天应该没出什么差错吧,不然晚上又要加鞭了。
我把手环上的链子缠在手腕上,链头,塞进手环,这样比较方便后面的工作。
我爬着下楼来到厨房,今天的脚镣比较长,也不太重,几乎没有限制我的行动,只是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手臂已经恢复,后庭里的金属珠串也早已被体温捂热,只是收缩肠道时,从菊花口伸出的金属锁链摩擦我的大腿时,我才会想起它们的存在。
今天最难受的部分是下身的贞操带,这条贞操带是T型皮带,横竖都是两指宽,靠近身体的那面,布满着细小坚硬的毛刺。
横向的皮带,紧紧地束缚着我的腰部,要随时收腹才能不勒得生疼。
而竖着的部分,则深深地陷入两片阴唇和臀部之间,紧紧地勒住我的耻骨,贴着我因为调教和药物作用时刻涨大敏感的阴蒂。随着我的活动,皮带内沾满我的淫水的毛刺不停的刮弄磨擦着我下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刺激着我身体上最最柔嫩的部分,那种深入心底的酥麻,疼痒,让我难以集中精神。
最重要的是,这个时间,我的膀胱里存满了尿液,本来这个程度对我来说不难,但这条贞操带不但从外面勒住了膀胱,还有毛刺不停地磨擦我的尿口,今天并没有保留尿道栓,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忍耐,还是很有挑战的。
贞操带,珠串和脚镣,并不是标准的睡觉装备,只是昨晚晚间调教后,随意留在我身体上的道具。
但无论这些道具有多难受,有多限制我的活动,我都要继续我的工作,今天的情况其实还算好的,我只要夹紧大腿,减少贞操带的摩擦,并忍住排尿就可以了。
我跪着来到厨房,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半透明的围裙,系好,这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腿,慢慢站起身来。我在家光着身子的时候,没有经过允许是不准站立的。
开始准备早饭了,我学过营养学和烹饪的专业课程,冷凌只要是在家里吃饭,都由我制订菜单并亲手烹制,即要营养全面,符合食品安全,还要根据季节变化调整,色香味俱全,而且每月不允许有重复的菜式。冷凌的口味很刁,还有些挑食,我要费尽心思才能把他不爱吃的食材做得让他吃不出来,如果被发觉了,他也会为了营养而吃掉,但我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昨天做的是西式早晨,三明治和牛奶。今天要中式的,我蒸上小小的窝头,花卷,熬上杂粮粥,调好凉菜,来到大门口。
现在正是隆冬时节,这个时间屋外还是零下,而我要出去到院门口的信箱里取当天的报纸。
我来到玄关,深吸一口气,打开大门,冷风呼啸着冲入屋内,我打了个哆嗦,膀胱又一次郑重提示我,它想要排泄。我强忍住,穿上2kg重的全金属拖鞋,走出了大门。
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我明知道外面不会有人看到我,却还是不能控制的羞愧难当。我弯着腰,一手捂住胸部,一手从双腿间拉起脚镣,以防止它拖到地上占到泥土。我加快脚步,全金属的拖鞋趿拉在石子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的脸不自觉地发红发烫。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过院子,到院门口取回报纸,转身冲回屋里。
关好门,我还在不停地打着哆嗦,这并不光是因为寒冷,还因为暴露在户外的恐惧与羞辱。其实,一年来我已经无数次的赤裸身体或穿着暴露的穿过这个院子,却始终不能适应这种恐惧与羞辱。
我稳稳心神,脱掉冰冷而沉重的拖鞋,重新光着脚踩在地上,温暖的地板,让我感到一阵心安。
回到屋内,我把早餐和报纸,在餐桌上摆好,再收拾好厨房,看看时间,快到7点了。我跪在厨房边,把围裙解下来,叠好,从新摆放到架子上,然后手脚并用,爬回楼上卧室。这时候主人应该已经在隔壁的健身房做完晨练,现在正在卫生间内洗漱。
我拉开卧室的窗帘,收拾床铺,从衣柜里取出主人今天要穿的衣服,在床上摆好。由于只能跪着工作,有些地方够不到,就搬过专用的木头小梯子,爬上去够。7点10分前要全部收拾完毕,我准时跪到洗手间门口,标准跪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大小腿呈直角,双脚靠拢,脚跟翘起,脚尖点地,双手背后,右手抓住左手小臂,放在腰部,与地面平行,左手半握拳,收腹挺胸,微微低头,目视前方地面。
过了不多久,卫生间的门开了,我的主人,从里面走出来。我不能抬头直视,但要随时注意着他的动作。主人边擦头,边向外走,路过我面前时,没有丝毫的注视和停留。突然,主人把手中的浴巾,扔到了我头上,我看不见了。我一动不敢动,只能用耳朵专心听着动静。
根据经验,我听到主人穿上了浴袍,打开了房门,离开了房间。离开房间前,还解锁了我身上的贞操带。
我又多等了一会确定主人已经出去,才敢抬起手把头上的毛巾拿下来,看到主人确实出去了,便赶忙爬进卫生间。
卫生间很大,进门左手边是洗手台,洗手台旁边是马桶,再往里,是浴室。浴室区有玻璃门跟洗手区隔开,并下陷一个台阶的高度。浴室里的左手边是浴缸,右手边是喷头,最里面,靠墙,有一条20公分宽的排水沟,最右边的角落,有一个水龙头,接着一根胶皮管子,再上面有一个内镶镜箱,里面是我的洗漱用品。
我迅速的爬到水沟边,浴室的地上铺着碎石子状的地砖,搁在腿上又冷又疼,还有些湿,有些滑。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每天只有两个固定时间可以排泄,一个是晚饭后,一个是现在,我觉得我的膀胱在怒吼,尿道口又麻又痒。我在半路上就已经摘掉了贞操带,刚爬到沟边,尿液就疯狂的涌出来了,我尽情的排放着。
终于舒服了,我没时间感慨,要抓紧时间洗漱,如果晚了就吃不上早饭了,还要受罚。我向后伸手,够到了从肛门内伸出的链子,把里面的五个乒乓球大小的金属球,一个一个拽出来。阴部还有些红肿,酥麻疼痒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退,菊花的收缩,后庭的摩擦,重新点燃了我的欲火。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阴部,试图冷静下来。但水流击打在涨大敏感的阴蒂上,流过红肿发烫的阴部,却让我的冲动更加无法抑制。
我喘着粗气,压抑着欲火,继续完成洗漱。
我拿出灌肠设备给自己灌肠,由于我吃的固体东西不多,直肠内还是很干净的,但标准程序要完成,一遍药水,两遍清水,最后再用一根工具涂抹进去一种带着清香的药膏。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的菊花和后庭非常有感觉,玩弄自己的后穴,让我的快感迅速攀升。但清洗就是清洗,我即不被允许自慰,也没有这个时间,我恋恋不舍得从后庭拔出涂抹工具,强行停止自己的快感累积。
我把贞操带,珠串,灌肠设备等用具清洗干净,放到一边,刷牙漱口,然后打开水龙头,用水管冲洗地面和我自己的身体。一边冲,我一边拿出药盒吃今天的药。
从5岁来到冷家起,我每天都要吃各种药,并每周至少做一次药浴,我说不上全部的用处,但大概有,使肌肤滑嫩紧致,脱毛清爽,愈合力强,神经敏感,等等。而青春期后吃的药,能帮助身体生长,使胸部臀部充分发育,翘挺,阴部紧实,性欲高涨,等等……
我知道在冷凌开的SM会所里很多的男孩女孩,都会定时吃药,定期药浴,能够使身体敏感度增加,为了让客户有更好的体验。但他们的药,都是批量生产的普通货色,是经过大量试验后的药剂,而我用的药却是经常更换。这些药,全是研究室最新研制的,只经过了实验室的基本毒性实验。要由我再试验药性,感受效果,经过调整,改良,才会大量生产,给那些M使用,甚至出售。
我抓紧时间把自己清理干净,再用毛巾,认真擦干。
我看到膝盖、手腕、脚腕等经常摩擦的部位,皮肤已经开始粗糙起来,起了些茧子。我心中一寒,想起,每半年一次的去茧应该就快到时候了,从18岁破处后,开始接受调教,每半年去茧一次,已经经历了3次,每次都不堪回想。
首先要把你的手脚全部捆绑结实,防止乱动,用小刀把厚的茧子削掉,还包括身上那些因为之前没有愈合好而留下的疤痕,也要一一割下来。然后再用砂纸打磨那些薄的茧子,一直磨,磨到血肉模糊,茧子全都去掉后,再上上那种防止结疤的药,包扎好,等肉长好,就是粉红的细皮嫩肉了。
虽然每次都能有一周不用接受调教的休息时间,但如果让我选的话,我宁愿调教加倍,也不想去茧。那种用砂纸慢慢打磨你的皮肉的滋味,度秒如年,却要持续几个小时,直到你的小腿,膝盖,脚腕,手腕,颈部,全部鲜血淋漓。那种砂纸蹭在肉上的感觉,让你恨不得马上死去。
摇摇头,停止胡思乱想,我要抓紧时间,今天已经有些晚了。我迅速收拾好洗手间,把贞操带,珠串放回卧室的壁橱内,爬行下楼,来到饭厅。我跪着走到餐桌边,看到冷凌穿着浴袍,还在边看报纸,边吃早饭,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他吃完了,我今天的早饭时间就过去了。
我来到冷凌脚边标准姿势跪好,餐桌下面有一个用链子拴在桌腿上的食盆,里面放了一些吃的,有粥,咸菜,掰碎的花卷等,而大部分是一些绿色的胶状物体。
从18岁开始接受调教以来,我的主食就是这个绿色果冻了,其他的东西,是主人随意奖励的,心情好就多给,有时则完全没有。这种绿色果冻量不大,而且极易消化,光吃它们是吃不饱肚子的,所以如果有些别的食物掺杂在里面,会使我很高兴。
看来今天主人心情不错,我心里揣测着,不敢妄动,直到主人踢了一下食盆,我才低下头,双手趴在食盆两边,用嘴直接吃起来。
这种吃饭方式,我已经很习惯了。我熟练的用舌头挖起食物,卷进嘴里,从高的地方开始慢慢吃,这样能不弄到脸上。
绿色果冻富含各种营养物质,足够的热量,维生素,蛋白质,还有一些药用功能,能保证肠胃正常工作,并不会因为饥饿而产生胃病。只是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又腥又苦,好在味道不重,我就着自己做的早餐感觉没那么难以下咽。
我以不弄脏脸和地面为前提,尽量迅速的吃着,不然冷凌早餐结束,我无论剩多少都不能吃了。果然,冷凌看看时间,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拍拍大腿,示意我跟上。我遗憾的看着盆中刚发现的一小块手工香肠,抬起头来,背好手臂,跪行,跟在冷凌身后向外走去。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随意观察主人的身影。带有金色刺绣的黑色真丝浴袍,遮住了主人大部分身体,只有匀称健美的小腿从浴袍下面伸出,那小麦色的皮肤让我感到有些饥渴。主人的双手在身体两侧自然地摆动着,那修长的手指在浴袍的晃动中若隐若现,难以想象,就是那些手指,曾经给我带来过什么样的痛苦与愉悦。
冷凌来到楼梯后面的小门,那里通往地下室,也就是调教室,我跪行跟在后面。不像我刚才自己上下楼时,还能用手来辅助,这时,只能靠双膝跪行下楼。好在通往地下室的路上,没有台阶,只是斜坡,降低了跪行下楼的难度,只要注意保持重心就可以了。
接下来,就要进行清晨的例行调教了。
主人用手势示意我跪在空地的正中央,这里不像卧室里有地毯。阴暗的地下室,即使有着良好的通风和取暖设备,也还是有些阴冷潮湿,地板是便于清洗的水泥地面,又硬又凉。
冷凌脱下他的真丝浴袍,随意地扔到地上,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真皮拖鞋。主人那紧实的肌肉,流畅的线条,硕大的分身,一一在我眼前呈现,我贪婪的看着,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加快。
冷凌随手抄起墙上挂的一条长柄多股皮鞭,围绕着我,开始随意抽打。
“一”,“二”,“三”,我数着数字,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这种鞭子挨起来是一片一片的疼,能使皮肤迅速泛红,让血液流动起来。
我控制住想要躲避的下意识,纹丝不动。鞭痕均匀的布满我的上半身,前胸,后背,颈部,手臂,甚至脸上都挨了两下,我不能有丝毫躲避,任由着主人鞭打,身体像火烧般疼痛发热。鞭打使皮肤更加的敏感,打在重复的地方,就像无数小刀在割开我的皮肤,我开始出汗。
“二十”。
冷凌停下来了,重新站在我的面前,我看到那分身开始有些勃起了。
冷凌用鞭子柄抬起我的下巴,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成果,我不被允许直视主人的眼睛,只能看向那对性感的锁骨。
“欣,你真美”,冷凌说出他今天的第一句话。
我听了,身体一颤,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部流出。
我想,光是看到主人的裸体,被鞭打,被夸奖,就能产生快感的人,肯定是哪里有点不正常的,但我不在乎。我继续沉浸在主人温柔的动作和言语中,开始不自觉的有些喘息,浑身发热,刚才被鞭打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痛,双腿微微有些颤抖,我知道这是我开始兴奋了。
是这鞭子上有媚药?还是我就是那么变态?我心里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什么原因并不重要。
冷凌看到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他的分身完全勃起了。
冷凌把手中的鞭子扔到地上,换了一条长鞭,大力挥舞起来,这个可不像刚才那个只是开胃菜了。
真正的熟小牛皮,九股编成一股,每一下打在身上就是一道血印。冷凌的舞鞭就像是舞蹈,不停地旋转,抖动,时不时的鞭花,让我预料不到哪里会挨上一下。刀割般的疼痛是理所当然的,还有那每一下抽在身上的冲击力,让我有些跪不住了。
我大声的喘息着,报着数,但身体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冷静下来,反而是越来越亢奋。
冷凌的技术是一流的,每次下鞭位置都及其精准,乳头,耳垂,阴唇,大腿内侧,脚心,所有敏感的部位都被照顾到了。
我感到越发地喘不过气来,身体越来越热,双腿不停颤抖,淫水顺着大腿直流。
“四十一”。
“四十二”。
“啊”。
这一下的鞭子重重的抽打在我的阴部,鞭子头撩过菊花,会阴,阴道口,尿道口,最后正点在肿胀的阴蒂上,我觉得身体就像炸开了一样,爆发出来,失去了意识,天地间只有那高潮,像洪水般汹涌袭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身上一阵冰冷,我悠悠转醒,猛然想起,我是怎么晕倒的,马上浑身颤抖,惊恐起来。
自己的双手虽然还抓在背后,但人已经侧倒在地上,我腰腹用力想要跪直身体,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颤抖的要命。
抬头,看到主人正站在我前面,一只手拿着咖啡,一只手拿着水管,脸色深沉的可怕。我大惊,连忙跪好身体,颤抖着声音,说道:“对不起,主人,我……我没经过允许就自行高潮了,还晕倒在地,请……请主人责罚。”
冷凌扔下水管,踩着水流走到我面前。我看到主人的分身,已经完全瘫软下来,我不知道这短时间内都发生了什么。
冷凌把咖啡杯放到我的头顶,轻声说道:“你晕了有20分钟,今天早上也没有什么时间继续游戏了”。 一边说着,一边踱步到靠墙的架子上,随手拿起一个金属夹子,转身夹到我被鞭打过的红肿的右乳头上,“时间你以后再给我加倍补回来,惩罚也先记下来,今天就先到这里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高潮过了,乳头上的夹子格外的痛,似乎从脚心到头顶,有一根筋在抽动。我一动不敢动,要是打翻咖啡杯,我估计,今天就出不去这个调教室了。
还好,说完结束语,主人就示意我可以把咖啡杯拿下来。我把咖啡杯从头上拿下来,放到地上,终于能够站起身来。
我适应着膝盖的僵硬和颤抖,一步一步走到墙边的柜子旁。今天早上的例行调教已经算是过去了,下面要进行的是我今天一白天的装扮。我很担心由于刚才的错误,今天的装扮会格外严厉。
冷凌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卷粗糙的麻绳,麻绳是黑色的,一点都不反光,像一团墨。
冷凌叫我张开手臂,摘下了我的脚镣,手环和项圈,在我身上做了一个普通的龟甲缚。还不算太糟,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感到有些庆幸,比上次那个用铁丝拧的可强太多了。
冷凌绑得很认真,每一下都很用力,仔细的把绳索勒到合适的位置,再固定好。粗糙的麻绳均匀的束缚在我的身体上,吸收了身上的水和汗,摩擦着我刚才被鞭打的伤口,散发着我所不知道的药效,又疼又痒,但并没有更多的限制我的活动,下身的麻绳也只是分两股,从腿和外阴中间穿过,在大腿根部绕了一圈,并没有勒到阴部。
穿着这个绳衣,我白天才可以在家里直立行走。
绳子很长,龟甲缚绑完,还剩余几米,主人继续在我的腰部缠绕了几圈,每一圈都认真的收紧。我的腹部被勒得很厉害,我感到呼吸不畅,气吸不到腹部了。我被迫收腹挺胸,而胸口的绳索一开始就被绑得很紧,胸部的收缩空间也很有限,我需要很用力才能顺利呼吸,而每一下吸气都能让我清楚地感受到,肩部,胸部上的绳索给我带来的压力和摩擦。
最后冷凌把绳头掖到里面,围着我转了两圈,整理绳索位置,试试松紧,使它的每一寸都紧密的贴合着的我的身体,直到满意了,才又来到柜子处继续挑选。
冷凌拿出一条两指宽的金属项圈,闪闪发光,里面有伸缩扣,冷凌给我带在脖子上,慢慢压缩锁扣,咔嚓咔嚓,一下一下,越来越紧。直到扣不动了,他才停下来了,试图伸进一根手指,但没有成功。
我知道他肯定是伸不进的,因为我能明显感觉到即将窒息的压力,血管都被勒住了,动脉一跳一跳的,大脑开始发胀,眼前发黑。我本能的想要用手去拉项圈,刚一动,就反应了过来,我要相信主人,主人给的都要坦然接受,便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果然冷凌拿了钥匙,给项圈打开了一扣,压力瞬间减轻了,血液重新流入大脑,我忍住想要咳嗽的冲动,贪婪的呼吸着。
项圈已经不在压迫血管,但吞咽时还是能明显感觉到项圈阻挡着我的脖子收缩,随着吞咽动作,紧紧贴着颈部上下摆动。项圈正面有一条大概20公分长的细锁链,垂在胸前,凉凉的,随着呼吸蹭在皮肤上,一动一动有点痒。
冷凌从柜子里拿出一卷特制的鱼线,这种线,韧度极强,而且不像普通鱼线那么光滑,摸着有些粗糙,就算打简单的结,也不会自己松脱。
冷凌找出线头,先是顺着右乳头上夹着的衣夹前面,在右乳头上缠绕了三四圈,再打结,固定。可能是因为乳头早已经麻木了,所以并没有觉得更加疼痛,只有线绳一下下摩擦勒紧的感觉。
绑好一边,冷凌把衣夹从取下,夹到左乳头上,取下时的那一下疼痛不比夹上去时好多少。乳头从被压扁的状态,一下子变为充血肿胀,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压住想去揉捏乳头的冲动。
冷凌留出一定长度,用剪子剪断鱼线,他把另一头穿过我项圈前面的锁链的靠近锁骨位置的一个孔中。我一下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暗暗为我的乳头默哀,今天它们是好过不了了。
果然不出所料,冷凌拉紧了鱼线,把它像右边一样紧紧的缠绕固定在了左乳头上,使我的两个乳房,都被乳头上的鱼线吊在胸前。两个乳房不但显得更加挺拔,而且由于鱼线的作用向中间集中,中间呈现出了明显的乳沟。
我80E的胸部,虽然不是大得过分,但由于药物辅助,发育得异常丰满,分量可着实不轻。而现在这些都成了乳头的负担,由它们承受,重要的是,它们还会随着我的呼吸,颈部的活动,持续拉扯,会越来越疼。
我降低了呼吸的深度,加快频率,不敢用力呼吸了。
冷凌系完鱼线,把线头剪掉,拿掉夹子,用手拉扯了几下鱼线,检查是否系结实。我一直控制胸口的浮动频率,没有对乳头造成太大的痛苦,而主人的这几下突然拉扯,剧烈的疼痛直击我的脊梁骨,我不自觉的又吸了一口气。
冷凌的动作停了下来,许久,我还在调整呼吸,缓解疼痛时。突然,主人毫无预兆的,低下头,用口含住了我的左乳头。
我的疼痛一下子全都消失了,那温热湿滑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我的心跳加快,血液直冲大脑,身体又开始发热。我身上所有的不适,全都不见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乳尖之上。主人的舌头在乳尖上轻轻扫过,我感到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舒服的不行,不自觉的张开嘴,轻喘了一声。
突然,冷凌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疼痛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眼,见到冷凌冷冷地看着我,我赶紧低下眼睛,不敢直视。
“是不是禁欲调教少了,你欲求不满啊?!”
我浑身一紧,不敢说话。
“那今天就加码吧”,主人的声音不大,我却听得震耳欲聋。
冷凌转过身,从消毒柜里拿出一样东西,东西有小手指大小,一边圆润,一边扁平,中间细两边粗,看上去像一个小小的肛栓,但我知道,那个不是,那是一个宫颈栓。
“躺倒妇科床上去”
我颤抖着,无比后悔,今天是怎么了,太放纵自己了,不但没能控制高潮,甚至高潮过后都不能控制情欲。
我躺倒妇科检查床上,脚放到架子上,手抓住椅子边的扶手。
冷凌,打开一个一次性扩阴器的包装,粗暴的直接插进我的阴道,扩张开,露出宫颈口。虽然我阴部非常湿滑,但暴力进入,强行扩张,还是让我痛苦不已。
冷凌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钳子的东西,上面夹着那个宫颈栓,从被扩张的阴道口插了进去。那冰凉的工具插入我的阴部,把那宫颈栓插入我的宫颈,卡在宫颈口。
插入这个小东西并不是很疼,就像扎了一针,痛苦的是那东西的作用,虽然只是细细小小的一粒,但里面有传感器,并储存有电流,它能监测和纪录即将高潮时子宫的收缩,并瞬间放电,持续几秒。
那直接电击在子宫的感觉,不光是疼痛可以形容的了,不但会打断高潮,还会让你的子宫痉挛,抽搐,那剧烈的疼痛,会让你几分钟都动弹不得。由于个头不大,储电能力不强,最多只能放电5次,但别说5次,就是一次,也让人痛不欲生。举个例子,那就像男人即将射精时,被狠狠的踢了蛋蛋一样,身体里即将达到顶峰的欲望被强行压制,最脆弱的器官受到直接伤害,那根本不是人受的罪。
这东西我就用过一次,只是被电了一次,从此就记住了”快感只能积累到高潮前”这一重要课程。今天不知道是那根筋抽了,才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过去的课程,忘了,咱们就来复习复习,让你不会再忘了”,冷凌的声音柔和的不像话,我却听得心惊胆寒。
“谢谢主人的调教”,我觉得嘴里有些发苦,但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应该的。
情欲调教贯穿了我整个青春期,从13岁来初潮后,我不光每天吃的药物发生了改变,还增加了每天睡觉前,要在乳房和阴部涂抹一种药膏。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像洗澡时给自己打肥皂一样,只是完成功课而已。但随着身体的发育和药物的作用,我越来越喜欢这个睡前的活动。
药物擦在胸口和两腿之间,滑滑腻腻的,随着手指的按压揉搓,渐渐发热,然后发胀,感到有一股热力从胸部微微隆起的小山包里,和两腿间的沟壑里,缓缓向外散发。
山包中央的粉嫩的乳头,也越来越敏感。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擦,会使它们凸起,药物在上面的作用完全不同,不是发热发胀,而是痒痒的刺刺的,让人想去揉捏,又不敢乱动。
每天我都在上身和下身的温热包裹中,沉沉睡去。
但随着时间的变化,我的感受又有了不同。胸部还是差不多,只是更加的胀热,更加的刺痒,让人想要更多的爱抚,揉捏。
而两腿间的深壑,则起了新的变化,胀热还在,但更多的,是从深处传出的难以言表的瘙痒,不想普通的痒痒,让人想挠,而那种瘙痒,是一下一下的,就像是小虫在啃食。
尤其是那阴部的小豆子,越来越涨大,变得圆润,那瘙痒就从小豆子的深处传来,不是表面,而是更加深入的地方,无法触碰到的地方。
瘙痒无法抑制,只有不停的抚摸,揉捏才能略有缓解。随着瘙痒,两腿间,那被大小阴唇包裹的神秘裂缝里,开始流出黏糊糊的液体,怎么也擦不干净。
而我渐渐发现,用手指沾着那液体,摩擦阴蒂,会产生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瘙痒会消失,转变成一种难以言表的舒服。但如果停止摩擦,爱抚,瘙痒不但会卷土重来,还会变得更加剧烈,更加难以抑制。会让人想要更多的爱抚,摩擦。
晚上还好,睡觉前我上药时的灼热感,胀痛,瘙痒,我能用手去抚慰自己,挖弄,揉捏,虽然弄到很晚都不能睡着,但那舒服还是让我不能自拔。
而白天,学习时,生活时,那瘙痒袭来,我却不能抚慰自己,只能忍耐。晚上的睡眠不足,使我更加不能集中注意力,学习效率降低,挨了不少的惩罚。
直到15岁的一天,那天白天的瘙痒异常难熬,我被罚了20下竹板打脚心,30下打手心,还要站着上完整天的课。终于到了晚上睡觉前的自由时间,我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拿出药膏,忘情的摩擦抚摸自己的身体。
乳房已经长得小有规模了,一只手刚好能够掌握。揉捏按压,使它发热起来,黄豆大小的乳头早就挺立,药物从乳孔渗入,刺痒更加的明显。我用中指和拇指轻轻的捏挤乳头,食指指肚在顶端来回摩擦,电流般的刺激,从乳尖直达蜜穴。
另一只手,伸向了早已泛滥成灾的双腿间。瘙痒难耐的阴蒂,在手指的摩擦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胀。整天的疲惫使得大脑不再思考,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乳尖和阴蒂之上。两腿间的更深处,不停的收缩,舒张,流出更多的液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更多,更多……”
突然,一道热流,从双腿间的深处涌出,阴蒂的充血到达顶峰,阴部一跳一跳的,收缩舒张都不再受到控制,大脑像断了一根神经,一片空白,我……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那感觉,至今难忘,虽然,算不上最强烈的一次高潮,但,从13岁刚进入青春期,直到15岁第一次高潮,长达2年多的情欲累积,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一次性终于爆发,那快感,那冲击,就像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人回味无穷。当晚,我睡了一个好觉。
从那天开始,一有时间,我就不停的自慰,试图去寻找那天的爽快。我不知道是药物原因,还是摩擦外生殖器的自慰并不能满足自己,我再也找不到那晚那种心满意足的安心。
我越来越熟练,十几分钟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但高潮过后,饥渴更加明显,我做得越多就越想要更多。每天早上,晚上,夜里醒来,都饥渴难耐。一个月后,我每天都要让自己达到3次高潮以上,才能睡得着觉。
就在我沉浸在成瘾般的自慰浪潮中,无法自拔时,我的秘密,被发现了。我,被强制戴上了贞操带。那个时候,只是觉得自己太不小心了,被发现了秘密,现在想想,在我最上瘾的时候被强制带上贞操带,应该是调教的一部分吧。
从小的惩罚机制,让我习惯了服从,但这次的强制禁欲,激起了我压抑许久的反抗情绪。但我的所有反抗,除了给自己造成更大的痛苦外,没有任何效果。最终,我又一次明白了,我能做的只有承受和忍耐。
自慰被完全禁止了,已经习惯了那滋味的我,夜不能寐,白天也精神涣散。金属制贞操带包裹着外阴,虽不影响大小便,但尿渍,淫水,却不方便擦拭,就算来了月经,也只能在贞操带外面穿内裤,带卫生巾,每天只有一次打开清理的机会,所以我的阴部总是湿漉漉的,瘙痒难耐,散发着强烈的特有的气味,时刻提醒着我,羞辱着我。
每天一次的擦药,并没有间断,那是全天里唯一解开贞操带清理自己的时间。但也不像原来想做什么都行,而是在下人的监督下,清洗自己,擦干,上药,再带上贞操带。瘙痒了一整天的阴部,终于能够触摸到了,却不能够尽情抚慰。我要在众目睽睽下,清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还要充分抚摸,上药。
药物始终发挥着它应有的效果,乳房,阴部越来越敏感,情欲累积,越来越旺盛。但如果我趁着上药时自慰,就会在达到高潮前,被制止,那只会让我更加痛苦。
无论情欲怎么影响我,每天的功课,没有任何减少,不能完成时,还是照样受到惩罚。渐渐的,我学会如何跟本能作斗争,让欲望不能影响自己。
又是一年多过去了,瘙痒还在,情欲还在,但已经不能影响我的学习和生活了。我习惯了在瘙痒中不动声色的与人交谈,在上药后的欲火焚身中安然入睡。
17岁的我,有了新的课程。还有一年时间,我就要完成所有学业,到主人身边接受他的正式调教。我新的课程,就是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我的主人,冷凌。
如何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表情,口交练习,理论学习等就不多说了。跟情欲有关的,是后庭的开发,我不知道是药物还是什么原因,我的后庭异常有感觉。在头一个月的灌肠训练里,我就发现,水管插入菊花,能调动我的情欲,我又发现了新的自慰方法,而且是正大光明的。很快,我就仅靠玩弄后庭,而达到高潮,这不仅不被禁止,还被奖励,我就在这堂课上充分的发泄起来。
这大都是随着身体发育的情欲开发,而真正的情欲控制调教,是在18岁后,主人冷凌的亲自调教下。
方法说来也简单,就是主人用各种手段,调教,调动起我的情欲后,限时让我自己冷静下来。一开始我可以用冰水辅助,冷静下来后,主人再次勾起我的欲望,我再冷静下来,要求是时间越来越短。程度也从刚刚勾起欲火,到快感累积到高潮前,逐步加深。最终要做到,禁欲1个月,其间每天都自慰到高潮前,5分钟内,不借助任何外力,完全冷静下来。
说起来很是简单,步骤也是循序渐进,但要做到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我的身体,长期接受药物调理,欲望不是普通的强,快感也比平常人来的强烈得多,想要单凭意志冷静下来,更加难上加难。
但最终,主人还是凭借各种道具,各种手段,让我完成了这不堪回首的一课。
今天的宫颈栓,让我回忆起那往日的艰辛,思绪回到现实,今天的装扮,才刚刚开始。
“今天的计划是试试这种新药。“主人的话把我的主意力吸引了过去,我看到他拿出一个小药瓶和一次性注射器,药瓶里是一种浅粉色的药水。
“这是一种混合型药水,效果很多,能使人发情就不说了,只是普通程度的,你受得住的。它还可以使人,精神亢奋,神经紧张,从而更加兴奋,不会轻易晕厥,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能使阴道收缩,无法放松,一直紧实。“冷凌用注射器吸饱了药水,弹了弹,排出空气。
“不过这是新药,和你吃的那些配合起来有什么其他副作用就不知道了,今天第一次给你用。“冷凌用碘酒给我的阴蒂消毒,柔软的棉球吸饱了药水,摩擦在敏感的阴蒂上,一真舒爽,使得阴蒂更加涨大起来。
突然,没顶的刺痛,从正在舒爽的阴蒂传来,主人把针头刺进去了。
“今天只有注射针剂,以后会开发外用涂膏”。 主人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声音也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只是在平静的讲述着,他要我仔细感受药物的各种作用效果,晚些时候我需要报告使用感受,写实验记录。
我并没有被捆绑,只能靠自己,抓紧把手,猛踩脚踏,固定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不动。药水被一点点推入,先是一阵极致的冰冷取代了刺痛,随后一种类似虫蚀般的感觉从敏感部位的核心向外传来,我咬紧牙关,浑身肌肉颤抖,却不敢移动分毫。
冷凌注射完,用手指揉了揉我的阴蒂。总算完了,短短的几秒钟,我已满身大汗。
“这是长时间作用的药,注射后10分钟就会开始起作用,药效会逐渐加强,三小时后达到峰值,然后逐渐减弱。理论上它会随着体液排出,就是说,如果多喝水多排尿,药效就消失的快。虽然我可以命令你不许排尿,但为了实验的严谨,我还是给你些帮助吧。“冷凌一边说,一边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个尿道栓,机械充气的那种,涂了些润滑,熟练的插入我的尿道。
阴蒂上的不适还没有缓解,尿道就被异物强行插入,普通的橡胶细管,摩擦在尿道里,像小刀在割,还好并不长,很快就插完了。冷凌给尿道栓充气,使之不会脱落,那胀痛和撕裂感使我又出了一身冷汗。
“当然汗液,淫水也可以使药物排出,但如果尿液里的药物不被排除,还会重新进入血液循环。不错吧,如此简单就能排出的药,又如此简单的使它不能完全排除。“冷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得意,似乎对自己开发的新药很是满意。
药效比我想的要来得快,我已经感觉到药物起作用了,阴部的肌肉开始收缩,虽然还不算强烈,但能觉出那里的有些不受控制。
“下来吧”。 冷凌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来。
我把腿放到地上,坐起身来,阴蒂有些发胀发热,时不时从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形容的感觉,尿道还在撕裂般的疼,异物感使我不自觉的做出排尿反应,下体却违背了大脑的命令,肌肉保持着收缩,无法舒张。
我的双腿刚才较劲猛了,还在不停颤抖,一时间有些站不起来。冷凌也没有催促,而是自顾自的去柜子那边翻找着什么。我不敢用手去摸下体,只能坐在妇科床边不动声色的轻轻磨擦了一下,缓解了些许不适,然后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柜子旁边,重新站好。
冷凌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皮带圈,三指宽,内部布满了一厘米长的金属尖刺,这是大腿箍。我憋了一口气,看着冷凌把那东西分别系在我大腿中间,拉紧,固定,几十上百个小刺,刺入我的皮肤,再随着腿箍的勒紧,刺到更深的地方。我微微喘着气,感受着这单纯地刺痛。
鲜红的血液从皮带下面流了出来,并不多,由于皮带勒得很紧,大多数伤口其实都被堵住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主人的阴茎又有些抬头了。
两个腿箍在大腿内侧的位置上,分别固定着一个金属架,上面有一个螺栓。冷凌又取出两个假阴茎,电筒粗细,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凹凸不平,底下连着一根很粗很硬的弹簧。
他把假阴茎插入我的阴道,把弹簧那头,用螺丝固定在腿箍的螺栓上,本来是打算两根都插进去,但插了右边一根后,另一根却怎么也进不去了。
冷凌似乎有些懊恼,自言自语着,“药效这么快,以后说明书上要写上,装备带完后再使用”。
冷凌把假阴茎向下按,使弹簧收缩,再松手,让假阴茎通过弹簧弹起,再次插入我的身体深处。他又叫我走几步,做几个蹲起,观察了下弹簧的收缩情况。
我能感觉到,药物使阴道内的肌肉收缩,内壁紧紧地包裹住了假阴茎,上面的每一个凸起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夹紧程度甚至能让弹簧伸缩拉动。走路的时候,腿箍拉动弹簧,随着腿部摆动,带动假阴茎在阴道里不停的抽插,而蹲起时,假阴茎会在我体内横向搅动,我就像用一个巨大的阴茎在不停的强暴自己。
冷凌看看不太可能再插进别的东西了,似乎有些郁闷,他从来都不喜欢计划被打乱。
冷凌又回到柜子处,把没用上的那根放了回去,在抽屉里翻了翻,重新拿出一个拇指大小,两头圆滑的金属柱子。他用之前那种鱼线系在其中一头的小环里,拉紧,然后回到我的面前。
“这个你还没用过,今天给你试试吧,“说着,“啪”的一声,冷凌不知道按了哪里,打开了开关。
只见那个小小的金属柱子,四周打开了,弹出无数弯弯的金属钩子,变得有核桃大小,钩子全部朝向一个方向,看上去像是一串香蕉。
“这是个旧玩具了,还没有给你用过”,冷凌说着又按动开关,小钩子们又全都合拢进去,表面重新恢复光滑。
冷凌把鱼线留出一尺长左右,另一头紧紧的系在左腿箍上的螺栓上,扒开我的臀部,把金属装置沾着我的淫水插进我的菊花里。小小的光滑金属,几乎没有费任何力气就进去了。
冷凌用手指把金属推到最深的地方,把鱼线拉直,然后打开了开关。
“啪”的一声,金属钩子全部大开,我的直肠内壁深处被装置撑开,异物感使我的肠道不自觉的蠕动。我感觉像个带刺的肛栓,如果不动的话还不算太难过。但随着我的左腿拉动,鱼线带着钩子就会渐渐的刺入我的直肠内壁。
锋利的金属钩子刺入柔嫩的大肠,带来的绝不光是像皮肤受伤时的那种局部的痛楚,肠道内的伤害,会使肠道收缩痉挛,造成整个腹部都像刀绞般的疼痛。
主人看上去完全兴奋起来,我看到他的分身高高地翘起,颜色通红,有少量的黏液从铃口处流了出来。
“试试新鞋,今天过后,就放到换衣间里去。“冷凌又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双靴子,递给了我。靴子全黑,上面带有金属的钉扣,鞋底有三公分厚,跟有13公分高。我接过来,靴子拿在手里感到非常重。
我弯腰正要穿,突然直肠里的钩子被线拉动,尖刺刺入了几毫米。“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直起腰,防止钩子的继续深入。
我单腿站立,抬起右腿,用脚去够手中的鞋子,右腿箍上的弹簧开始反向作用,肚子里的棍子从内部猛顶我的内脏,使我感到一阵恶心。
我集中注意力,把手上的鞋子套在脚上,鞋子有些紧,但鞋面很柔软,并不难穿。我把右脚伸进鞋子,用力拉上后面的拉链,赶紧落地。脚放到了地上,我才发觉到鞋子的不对劲,脚底凹凸不平,感觉像走在尖尖的石子路上。
我看了一下手上的左脚鞋子,只见鞋里布满了金属的三角锥,尖部向上,难怪像走在石子路上,非常的硌脚,但又不会刺入。
左脚的鞋子无论怎么穿都会拉动我肛门里的钩子,我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主人,妄想他发发慈悲,能帮我穿一下。
只见主人身体泛红,微微出汗,分身高高地翘起,布满青筋,胸口一起一伏,眼睛眯着,双臂环抱,冷冷的看着我的右脚。
指望不上了,我咬咬牙,慢慢的抬起左脚,一边适应后穴和右脚掌的疼痛,一边尽量用最小的动作穿上左脚的鞋子。就在我头上的汗和菊花里的血都开始流淌时,终于穿完了。
钩子刺入了不少,我的直肠火辣辣地疼,小腹也时不时的绞痛,各种不适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觉得精神异常敏感,细微的流汗感觉,都被放大了数倍。好处是,我的主意力不能长时间集中在一点,任何不适,疼痛,都很快就会被别的动静转移;坏处是,无论是疼痛,刺激,瘙痒,还是听觉,视觉,触觉都被放大,连旁边水管没关好的水流都敲打着我的心。
主人站在我面前两步远的位置,直勾勾地看着我,分身不停的在跳动着,露出狰狞。
我微微皱着眉,心脏咚咚的跳个不停,呼吸不畅,大汗淋漓,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像在尖叫。乳头像要被扯掉般的疼,阴蒂发热发胀,阴道不自觉的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凹凸不平的假阳具,直肠倒是不再刺痛,但总觉得痒痒的,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小腹还是偶而绞痛,时轻时重,鞋底尖尖的突起,有的顶在肉上,有的顶在骨头上,我无论怎么摆弄重心,都很痛苦。
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我一直等候着主人允许我用口为他服务的命令。但最后,主人却只是转过身,对我说,“跟上,给我沐浴”。
我连忙跟上,右腿带动着假阴茎不停抽插,左腿牵动菊花内的倒刺不停拉拽,脚下鞋里的倒三角不停的硌着脚心脚骨,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辛。
我的精神不能集中,只是咬牙跟上,边走,边试图调整呼吸,尽量忘记身上的不适。
上楼进入浴室,我的脑子有些不太会转了,有些空白。我完全记不起给主人沐浴时应该做些什么,只是机械式的,打开热水,在浴花上打上香皂,然后就那么楞楞地站着,听着水敲打在地砖上,哗哗流过。
冷凌也没有在意,拿起喷头,自己清洗起来。
浴室内蒸汽弥漫,我看着那水流顺着主人那健美的身体,向下流淌。觉得鼻子有些发热,下体开始发痒,却不敢在主人面前自摸。温热的水溅在我身上,被绳子吸收,更加发紧发胀,我觉得像被紧紧地拥抱着,精神有些放松下来。
“啪”冷凌回手给了我一巴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猛然想起今天被带了那可怕的宫颈栓,瞬间冷静下来。我不顾身上的各种零件作用,跪在地上。“谢谢主人提醒,欣奴不敢了。”
主人似乎并没有生气,继续冲澡。我就那么跪在水里,直到主人洗完,擦干身子,出了浴室,我才站起身跟上。回到卧室里,冷凌穿上西装,我给他打好领带,拿好公文包,跟着他来到门口。
主人转过身,把手伸到我的下体,打开了假阴茎的开关,嘱咐道,“今天的训练目的是抑制高潮,假阴茎每次最多只会旋转3分钟,强度中等,两次之间会超过半小时,给你休息时间。按你的能力应该是能忍住的,忍不住就不怪我了,你身体里的东西可不像我这么温柔。“说完就出了门,司机已经在院门口等他了。
我目送着主人出了屋门,身上的水还没有干,冷风吹在身上像是刀割,湿透的麻绳变得冰冷而坚硬,更加收紧,无情的切割着我的身体。直到冷凌出了院门,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才关上门,回到屋里。
主人一般在下午5点左右回来,吃过晚饭后,会去会所,看看情况,休息放松,娱乐自己。
现在是9点,到下午5点还有8个小时,这段时间,由我自己安排。我要完成自己每天的功课,打扫卫生,出门购物,准备晚饭,第二天的早饭也要提前准备。
药物注射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小时左右了,我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瘙痒,欲火越发明显起来。我知道最难熬的时候还没有到,便强打起精神,开始思考今天的安排。
首先,我要不要喝水,如果能够大量排出体液,能让药性减退,但我的尿道被堵,不能排尿,喝水会产生尿液,憋尿会增加痛苦。
其次,今天的行程安排,每天的例行锻炼应该马上进行,出汗会使药性减退,但在药性强的时候锻炼会造成快感累积,控制不好就会高潮。平时没有宫颈栓,就算忍受不住达到高潮,也只是之后会被惩罚,而今天,既不能高潮,也不知道这种未知的药,药性会不会无法控制。
再有,出门购物最好选择药性最弱的时候,以免外出失态,但又不能太晚了,耽误了做饭时间。
我正在想着,突然阴道内传来动静,假阴茎启动了。这假阴茎本不算大号的,但我因为药物的缘故,阴道肌肉收缩,内壁紧紧的包裹着假阴茎,比用最大号时,更有感觉。
阴茎不停的转动,扭曲,上面的那些突起,不停的摩擦着阴道内壁,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挑逗着我,刺激着我的神经。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的快感不停攀升,我双手扶着墙,不停的喘息,试图放松阴道肌肉,以减少快感,无果。药物的效果是那么无情,阴道内壁,违背着我的命令,紧紧地咬着假阴茎,不肯放开分毫。
我咬紧牙关,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高潮,绝不能。我根据过去的经验,开始转移注意力。我把手按在大腿箍上,让里面的小刺刺激摩擦我的大腿上的伤口,鲜血从大腿箍后面流了出来。疼痛似乎起些作用,我觉得冷静了些,我不停的拉扯大腿箍,把注意力转移到疼痛上,让快感不再那么强烈。
突然,下体的搅拌器停了下来,不再继续磨擦,快感突然中断,我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感到的却是极度的空虚,欲火卷土重来,更加强烈。我无法忘记刚刚那极度的快感与舒爽,恨不得狠狠的抽插自己几下,去享受个强烈的高潮。但理智告诉我,不能那么做,那样只会使我跌入地狱。
我花了二十分钟来克服药效,压制住欲火,恢复理智。我慢慢站直身体,感到浑身酸痛,刚才的挣扎,让麻绳勒得更深,乳头也被拉扯,疼痛异常,直肠里的倒钩刺得更加深入,血从菊花里慢慢渗出,顺着大腿快要滴到地板上。
我大惊,这可不行,要是把地毯弄脏了,可不好清洗。
我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来到离我最近的楼下的客用卫生间。我尽量减小动作幅度,尤其是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尽量不动,只使用小腿,慢慢的走。
但穿了高跟鞋,为了保持平衡,膝盖不可能完全伸直,减少了膝盖的活动范围,只用小腿走的话,只能走很小的一步。
我几乎每走一步就停一停,行走带动阴道内的摩擦使我非常想念刚才的快感,却又不敢放任自己去享受,欲望和理性不停的抗争着。
左腿的活动倒是已经不怎么拉扯鱼线了,因为直肠内的倒刺已经至少钩入一厘米以上,直立时已经不会牵扯到它了。但行走本身,臀部也会随着扭动,菊花内的倒刺随着屁股的摆动,来回撕扯着我的嫩肉。直肠内的伤口,使得腹部不断的绞痛,肠道本能的蠕动,试图排出异物,但只会使伤口更深。
我艰难地来到卫生间,打开冷水,冲洗自己。冰凉的自来水让我火热的身体彻底冷静下来。我冲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汗渍,用左手向后,慢慢撑开菊花口,右手用冷水冲洗里面,凉水带出大量血污,还能止血,我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
然后是冲洗大腿根和阴部,我能摸到金属弹簧深深的插在我的蜜穴里,阴道把它包围得死死的。我的阴蒂又大又圆,肿胀着,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让我狠狠地蹂躏它,冰冷的水流冲洗在上面,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主人没有给我带贞操带,手淫的欲望只能靠自己抑制,我努力忽略掉阴蒂的叫嚣,把自己身上的血迹淫水尽量清洗干净。
冲洗完毕我用温软的毛巾认真擦干自己的身体,用手指检查了一下菊花,已经不往外流血了,情况还好。白天时我是不能给自己上药的,就算自己判断非上药不可,有生命危险,也要提前请示主人。
我想了想,取出一个卫生巾,打开,掖进绳子里,垫在肛门下面,这样一会儿就算动作再激烈,再次流血,也不会弄到地板上了。
我就着淋浴喝了些自来水,润润喉咙,减少了些干渴感,我已经顾不上憋尿的问题了,想要快些排出药效。
先去做功课吧,多出些汗,让药效能快些减弱。
我每天要做的固定功课有,在跑步机上跑5公里,这个不规定速度,无论是跑是走,只要完成五公里就行,重点是不能停下来,如果中断,就要从0开始;一套瑜珈动作保持形体,大概要半小时;一套太极八卦掌半小时;丹青绘画一张;毛笔书法一张。
我计划,先把最难的跑步做了,跑步最能出汗,趁着水没变成尿液,赶紧排出体外。计划是先快跑,快感不好控制的话,就慢下来,平时都是这么过来的,应该没问题。
事不宜迟,我上楼来到健身房,打开跑步机,设置好倒计数5公里,开始跑起来。先用速度9热热身,这是正常的跑步速度,虽然鞋跟有些高,但我已经习惯了,有技巧,腿要迈开尽量前伸,注意脚落地时的平衡要掌握好。
我尽量忽略身上的不适,开始慢跑起来,胸部一颠一颠的,乳头被拽的像是要掉了。我用一只手捂住胸口,让它们不那么晃。另一只手捂着小腹,假阴茎在里面开始横冲直撞。
我慢慢进入状态,跑了将近10分钟,还不到2公里,开始微微有些出汗。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意识开始不能集中,有些涣散。腿飘忽忽的,脚下不稳,注意力全部用来集中在保持平衡。
身上的不适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快感。假阴茎强暴似的在阴道内冲撞,摩擦着;乳房拉拽的疼痛减轻,乳尖感到充血敏感,鱼线摩擦,很是刺激;直肠里的倒刺,也不那么疼了,只感到火辣辣的,还异常瘙痒;脚底磨出的泡,也早就破了,鞋里湿漉漉黏糊糊的,只觉得鞋底像按摩鞋一样压迫我脚底的各个穴位;紧缚的绳衣,来回摩擦我的皮肤,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酥麻。我想应该是媚药在发挥它的作用。
我放松双手,调高了跑步机的速度,快速地奔跑起来,身体上的各种刺激都让我觉得舒爽非常,觉得意识在不停地上升。
其实增加快感的部分只有假阴茎,而且我的淫水已经充分分泌,阴道肌肉收缩也已经适应了不少,所以快感的增加并不十分明显,完全能控制得住。
我又用速度12跑了有10分钟左右,意识反而渐渐清晰,快感累积越来越明显。这是如此的舒爽,我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尽情的奔跑着,全身心的感受着快感,大脑多酚大量分泌,兴奋的中枢神经不让我停止我的脚步。
突然,就在这时候,体内的假阴茎开始转动,我警惕起来,理性占据了上风,我迅速降低了跑步机速度到3,减缓了脚步,试图阻止快感的继续增加。
但假阴茎的转动,作用是如此的明显,那些大大小小的突起,不受控制的,不规则的摩擦着阴道内壁,充实感比刚才强了好几倍。我的身体开始出现的潮红,阴蒂开始胀痛叫嚣,浑身上下都变得更加敏感。
我双手扶住把手,忍住想要按揉阴蒂的冲动,但双腿的行走,继续带动了假阴茎的抽插,使我的快感迅速累积。
不好!我的理性提醒着我,快感快要不受控制了。我赶紧把跑步机速度调到最低。
1档的速度,几乎每3秒才需要挪动一步,我夹紧双腿,试图减缓假阴茎的转速,减少抽查的速度和强度,以减轻产生的快感。
但电机的强大完全不受控制,假阴茎依旧疯狂地旋转,我的注意力都被它吸引了。我一边咬牙倒吸冷气,努力调整呼吸,一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我全身都在较劲,试图用疼痛压过快感。
我的右大脚趾正好在一个突起上,我用力使脚趾向下踩,不停捻动,但作用并不明显。还好至少起到了转移注意力的功效,快感的累积稍微变慢了。
我在快感的旋涡中挣扎,全身奔流的血液,在不停的劝我放弃,劝我放开自己。但理性告诉我,今天不行,不光是宫颈栓的可怕让我不敢,最重要的,是今天冷凌那失望的表情,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不能,绝不能让主人再次失望了。
就在我以为我快不行了,快坚持不下去时,假阴茎没有征兆的停止了转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略微放松了警惕,差点进入高潮,还好可能药效消失了不少,最终还是忍过去了。
但就算假阴茎已经停止了转动,可情欲完全没有消失,只是不再迅速增加。我小心地迈着步子,晃晃脑袋,用意志力强压想要自慰的冲动。
我弯着腰,喘着粗气,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觉得我快要虚脱了。足足过了10多分钟,我才略微冷静下来一点,按耐住了想要高潮的冲动。
我用手抹了一把眼里的汗水,看了看跑步机的显示器,跑了3。9公里。我调整心情,慢慢迈开步子,防止快感再次强烈袭来。
我缓慢地调节着速度,逐步增加,以适应抽插,控制快感。调到了6,我觉得这是个能够接受的速度,抽插的感觉并不算强烈,不会使快感增加,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终于慢慢完成了5公里,算是过了今天最难的一关。
跑步机终于停了,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浑身上下的感觉开始逐渐恢复,每一块肌肉都抽搐般的疼痛,膀胱里尿液已经积攒起来,胃部也开始打鼓,浑身酸软无比。我休息了一会,抬头看看表,快11点了。
我站起身来,挪步到卫生间,再次把自己冲洗干净,换了一个卫生巾,终于算是完全冷静下来了。
接下来,我做了一套瑜伽,一套太极,虽然各种动作都被绳索限制拉扯,身体里的东西也随着动作不停捣乱,但比起刚才跟快感作斗争,完全不算什么,假阴茎也没有再次启动。
然后是绘画和写字,胳膊很酸,手很抖,我咬着牙,画了一幅最拿手的牡丹。
在写字时,假阴茎再次启动,但可能因为药效最高值已经过了,而且随体液排出去不少,快感并不十分强烈,痛苦反而占了上风。阴道的肌肉收缩还没有完全消失,前面膀胱已经充盈的非常厉害了,菊花里的倒刺也非常的疼,假阴茎的转动,使它们全都振动起来,带动着全身的各处都不停的疼痛。
我靠着桌子忍耐了一会,直到假阴茎停止了转动,才换了一张纸,重新书写。
全弄完,已经是下午1点了。我要准备出门购物了。
我再次洗干净身体,照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身上各处因为血液流动不畅,有些发白,漆黑的麻绳把惨白的肌肤切割成小块,束紧腰肢,突出乳房,使身体曲线更加玲珑,性感。
鞋子的密封效果很好,里面又闷又热,不知道是汗液是血液还是磨出的脓水,满鞋都是,黏糊糊的滑溜溜的,踩在金属的倒三角上,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我不能脱下鞋子,只能把外面擦干。漂亮的皮靴,带着金属装饰,不用上光都亮闪闪的,看上去很漂亮,没人能看出,里面的一双玉足究竟是受着怎样的痛苦。
我擦干头发和身体,重新垫了卫生巾。
我就这样出了门,来到院子里。虽然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但寒冷依旧,冬日的阳光照在赤裸的皮肤上,一点都不温暖,寒风像小刀一样切割着我。比起早上的阴暗,光天化日下,我更加紧张。
我身上仅着绳衣,乳头被细线吊着,阴道里插着玩具,还穿着高高的高跟鞋,走起来需要挺胸抬头,展示自己。虽然外面没有任何人,但我总觉得有无数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我,把我万箭穿心。
院子靠墙有一个木板搭建的简易小棚,看着像个工具室。那里是我的换衣间,我用最快的速度走了进去。
里面大概是2m?3m,6平米的大小,右面一整面墙是落地镜子,其他的墙,除了了门口以外,全是衣柜,里面很冷,四面透风,没有暖气。
我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件厚厚的白色套头高领毛衣穿在身上。不用穿内衣了,高领正好能够挡住项圈,毛衣压迫了胸口和鱼线,乳头被拉得更疼了。毛衣很厚很厚,保暖性非常好,但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穿上之后浑身刺痒,我也不在意,因为所有衣服都是有毛病的,刺痒还只是小事而已。
因为鞋子不能脱,没法穿袜子,我穿上一双里面贴着砂纸,弹性极强,紧紧贴着皮肤的黑色过膝毛线袜套;一条里面粘满图钉的黑色筒裙;一件每个格子里都放了铅条,沉的像盔甲似的,没有扣子的中长款军绿色棉大衣;戴上一个里面带有一寸长一寸粗假阴茎状口塞的口罩,系好带子,这个掉了可不得了;一副只有中间一元硬币大小的部分能看见东西,四周全黑看不见东西的墨镜。
一,二,三,四,五,六,ok了,就算鞋子不算数,也可以出门了。我拿好钥匙,钱包,走出来。
进车库取车,一辆普通的帕萨特,已经很旧了,手动档。我把暖风打开,试图使自己冰冷的身体温暖起来。
开车出发,穿着高跟鞋本就很难开车,这双鞋的鞋底又沉又厚,根本感觉不出踩没踩到踏板。西装裙里的图钉刺在大腿和臀部上,使我不敢大幅度动作。因为墨镜的缘故,视线很窄,要把头全部转过去,才能看到后视镜。大衣袖子异常的沉,胳臂本就酸痛,现在更加难抬起来了。
我开得很慢,很稳,小心翼翼的。高档别墅小区人很少,出小区大门时,站岗的保安向我敬礼,我对他点点头。我嘴里戴着口塞不能说话,还要不停的吸允嘴里的假阴茎,防止口水流出来。
我开车来到超市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推了一个购物车,坐电梯上三层,进了超市。超市里开着中央空调,很热,但我不想脱下大衣,这么沉的大衣,脱下会很难穿上。墨镜不能继续带了,我把墨镜放在衣兜里,开始购物。
随着活动,袜套里的砂纸轻轻的的擦蹭着我的皮肤,我觉得摩擦得多的地方已经破皮了,砂纸继续磨擦在破了的皮肤上,每一下都疼进心里。
超市里几乎每个人都在看我,黑亮的高跟靴子,走在地砖上声音清脆,修长笔直的小腿被紧紧包裹着,虽然大衣遮住部分身材,但从没有扣扣子的大衣敞开处,能看到修身的毛衣包裹着玲珑的身材,纤细的腰身,突显出高耸的胸部,一边走,乳房还一边微微颠动着,漂亮的脸蛋虽然被口罩遮挡住大半,但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露在了外面,怎么看也是个美人,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似乎还有些湿着,又黑又亮。
我觉得那些目光就像一把把利剑,把我刺穿,剥光我的外衣,露出我变态的内在,鞭笞着我,辱骂着我,脸上烫极了。
超市里人很多,我尽量避开人群,防止接触,浑身上下都异常难受。
口塞尺寸很大,嘴一直被迫大张,两颊已经酸痛,口水汹涌,我要不停吸允口塞才能防止口水流出。戴着口罩呼吸更加困难,要更加用力才能吸入空气到肺里。毛衣贴着皮肤,到处都极痒,我不能去挠,没戴胸罩的乳房随着走动,一颠一颠的摩擦毛衣,更加瘙痒。
大腿箍,钉鞋,沉重的大衣使得腿脚疼得更加厉害,我走得很慢,忍耐着,按照购物单一样一样的拿货物,购物车里东西渐渐多起来。
有的东西方的很高,我抬起沉重酸痛的手臂,努力伸到高处,感受着绳衣的牵扯。突然,一个小伙子从前面跑过来,一下子撞到我的购物车上,把我撞倒了,购物车也翻倒了,东西撒了一地。我一下坐到地上,直肠内的倒刺狠狠地扎了进去,西装裙里的图钉,也刺入臀部,膀胱被假阴茎从里面一顶差点爆掉,疼得我眼泪直冒。
小伙子看到闯了祸,站起来就跑,他后面有一个男导购员看到了,连忙冲我走来。我不能说话,忍着痛,赶紧摆摆手,表示没事,然后用力挣扎着站起来,生怕他过来扶我,发现我的秘密。
导购员过来时,我已经扶着货架站起来,他问我有没有事,我含着眼泪摇摇头,阻止了他的搀扶。他帮我把购物车车扶起来,东西一一捡回车里。
我没有帮他一起拣,因为无论是弯腰,还是蹲下,都不是我能承受的。等他捡完,我也休息差不多了,我对他点点头,就推着车快步走开了。我听到他在后面小声地骂着,“骚货,连声谢谢都没有”。
我的脸臊得厉害,我知道无论是那个撞我的小伙子还是这个男导购,都是想要跟我搭讪。他们以为我有多高洁,不搭理他们,却不知我不能回应他们,只是因为我是个变态。我感到羞愧极了,眼泪又有些往外涌。
我抓紧步伐,买齐了东西,想要快些离开这里。
我累得要命,买的东西虽然不用拎着,但光大衣就有15公斤,压得我腰酸背痛。鞋跟又高,走路不稳,我不停的出汗,毛衣刺痒难忍,汗水流到腿上磨擦出的伤口里,沙沙的疼。
我在口罩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还要防止口水流出来。
我迅速刷卡结了账,就在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假阴茎居然开始转动,阴道里水极多,肌肉也不怎么收缩了,假阴茎飞快地转动起来,电机发出嗡嗡的声响。
从三层下到B1,电梯不大,但里面人也不算多,大家虽然站得很开,但在安静密闭的空间里,电机的声响格外刺耳。我看到他们互相看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紧张极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我的秘密。越紧张,阴道里的触感越强,再加上羞愧,我居然兴奋起来。我尽量保持镇静,不露声色,但腿却开始发软。
电梯到了二层,下了一些人,上了一些人,我觉得所有人都在看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上来问我,到了一层,人全下了,只剩下我一人,我几乎瘫倒在推车上,鼻子喘着粗气,双腿不住颤抖。
假阴茎终于停了下来,短短的三分钟,在我感觉有三小时那么长,电梯到了B1,我蹒跚着从里面走出来。阴部还带着刚刚的余热,行走使假阴茎抽插着,但已经不能带来足够的刺激。
我回到车上,东西放到后备箱,硬撑着身体,小心翼翼地坐到驾驶座上,取下口罩,大口地喘着气。等我再次把心里的欲火压下去后,我重新带好口罩,墨镜,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停好车,先拿着买的东西去简易棚里换衣服。整面墙的落地大镜子,清晰的映着我的身体,上半身从脖子到手臂全都一片片的泛红,这是毛衣刺激出来的过敏反应,小腿多处摩擦破皮出现血点,臀部大腿被图钉扎出一个个小洞,汗水流在上面,火辣辣的痛。
我身上全是汗水,却需要在寒冷的简易棚里光着身子,收拾衣服。我用酒精,把袜套内侧和西装裙内侧的血迹擦洗干净,一件一件收好。
收拾完衣服,再把买的东西拿到屋里,然后用冷水冲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汗渍。我用温暖柔软的毛巾用力的擦拭身体,试图重新暖和起来。
我摸摸菊花内的倒钩,已经几乎完全刺入直肠内壁,菊花每一次收缩蠕动,都会牵动倒刺,肠道时不时的绞痛,宣泄着它的不满。好消息是连接的鱼线已经松下来,一般情况不会再拉动它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三点了,我加快速度,收拾屋子,打扫卫生,洗衣服和用过的毛巾,准备晚饭和水果……
无论4点半有没有全部弄完,我都要收拾妥当,标准姿势跪到门口的位置,冷凌随时会回来。
而今天似乎有点晚,我一直跪到6点,才听见车停到门口的声音,主人终于回来了。
门开了,我今天第一次感到冷风是那么的亲切,主人进到屋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有些看呆了,随即才想起不能直视,马上转移了视线向下。
主人摸摸我的头顶,意思是可以站起来了,袖口带着丝丝凉意,我站起身来,帮主人脱下大衣,接过公文包,放好。
主人拍了一下大腿,示意我跟上。主人一边走,一边脱掉了鞋袜和全身的衣服,随手扔到地上,走到楼上洗手间门口,正好全部脱光。
冷凌打开淋浴,调节热水,开始冲澡,我没有接到命令,站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
冷凌伸手一把抓着我的手腕,把我也拉到淋浴下面,温热的水流淌在身上是那么舒服。我在家里洗澡时只能使用冷水的。
主人环抱着我,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一点一点解开我身上的装束。首先是项圈,项圈打开了,喉咙立刻舒畅起来,乳头也不再被高高吊起,拉拽的疼痛感减轻了了,我松了一口气。
然后是乳头上的鱼线,系的活扣,主人拉拽着线头,把绳扣松开,一圈一圈的把绕在乳头上的鱼线解下来,血液流向乳尖,痒痒的,更加敏感,喷头的水流时不时地拍打在上面,很是刺激,我有些娇喘。
接着是右腿腿箍,主人解开皮带,一把扯下大腿箍,把大腿里的小刺全部拔了出来,“嗯”,伤口裂开的疼痛使我轻哼了一下。冷凌松开手,腿箍被夹在我阴道里的假阴茎连接着,继续吊挂在我的两腿间。
然后主人解开左腿箍上连接的鱼线和左腿箍,我两条大腿上,密密麻麻排列着的两圈血洞,血水从伤口里流出来,混合着温热的洗澡水,顺着腿流到鞋上。
然后是绳衣,一圈一圈的,很慢,冷凌一边放一边用手摩擦我的身体,使血液流动起来。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主人的手,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滚烫。
最后主人把我向后推,按倒在墙上,把我的左腿抬过头顶,解开了系在脚腕上面的小皮带,把我的脚从鞋里面释放出来。
这究竟是多么轻松,我五个脚趾舒展开来,脚底磨的泡,泡又磨破的伤口,全都被热水冲刷着,把那些湿漉漉黏糊糊的不明液体带走。
放下左脚,右脚也如法泡制,然后主人没有放下腿,而是把我顶在墙上,把我的右腿搭在他肩上,手伸向我下体还依旧插在里面的假阴茎,缓缓抽插起来。
我背后是冰凉的瓷砖,面前是温热的肉体,身体上和心理上的放松,阴部的摩擦,使我的情欲很快被调动起来。
冷凌的技巧是顶级的,他用右手来来回回地抽插着假阴茎,还时不时轻碰我的阴蒂,按压,揉捏,触碰,我开始站不稳了。
手边什么也没有,我五指挠着墙,忍耐着快感。我闭紧眼睛,不敢去看面前那赤裸性感的肉体,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转移注意力,我用指甲抠砖缝,手尖的疼痛,让我的快感略微减缓。主人似乎是发现了,他抬起我的两只手,用左手抓在一起按在我头顶上方的墙上,使我无法受力。
我不敢挣扎,身体没有地方能够供我较劲,快感不受控制地迅速积累。
“啊……啊……不……不,主人……我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我的大脑开始迷糊,全身血液冲向下体。
“忍住”,主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响起,口气毋庸置疑。
温热的气体吹进我的耳朵,我大口喘着粗气,不住的呻吟,快要不能思考了,突然我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一股腥气充满口腔,一下子使我清醒了不少。
“呼~呼~”,我抓紧机会,调整呼吸,又能再多撑一会儿。
冷凌见了,把我放了下来,我双腿酸软,不能站立,就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我是多么想高潮啊,身体里残余的药水,一整天的快感累积,情欲累积,如果能痛痛快快的高潮一场,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但我不能,我不能辜负主人的调教,不能再让他失望。
冷凌低头弯腰,猛地抽出我体内的假阴茎。“啊”我受到强烈的刺激,差点没忍住高潮。我赶紧转移注意力,数着地上的砖,暗等欲望冷静下来。
冷凌没再理我,自己洗干净,关上水,擦干,拍了一下大腿,走出洗手间。我顾不得身体的酸软,连忙手脚并用,跟了上去。
我爬着跟在冷凌身后,一路来到地下室,冷凌做到沙发上,打开身边的小冰柜,取出一罐啤酒喝了起来。我支撑着在他对面跪好,等着他后面的指示。
冷凌喝了半罐啤酒,然后叫我自己撑开菊花。我跪着转过身,背对着主人,低下头,高高抬起臀部,双手向后伸,用两根食指两根中指,插入菊口,向左右扩张,用力扒开菊花。
没有任何润滑的菊口非常生涩,难以插入,我先用手指插入阴部,沾满淫水,才顺利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全部插入我的菊口。
四根手指插入菊口后,要向四周用力,跟菊花的收缩力抗衡,手指用力,菊口放松,才能把它撑开。手指插入菊花的感觉非常奇特,前面说过,我的后庭非常敏感,粗糙的手指肚摩擦着后庭内壁的嫩肉,痒痒的,异物感明显,肠道不自觉地蠕动收缩,带动里面的倒钩,拉扯伤口,腹部开始剧烈绞痛。
主人用工具把我肠道里的倒钩继续向里推,把那些尖刺从肉里被拔出来,扣上开关,取出金属部件,扔在地上。我看见上面粘满了我的肠液和鲜血。
主人又让我躺在地上,分开双腿,他在右手上倒了很多润滑,把右手直接插入我的阴道,去够那个宫颈栓,我调整呼吸,放松肌肉,配合他的进入。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全部手指,手掌,手腕,手臂……这不是第一次拳交了,那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又让我开始兴奋起来。
“啪”,主人的手,突然抽了出来,充实马上变为空虚,心理有些失落。我喘着气,带着体内恶魔离开的庆幸。冷凌抬起手,看了看宫颈栓上的数字,扔到一边,说,“这还像点样子”。
我听到夸奖,马上高兴起来,一整天的努力没有白费,没有让主人失望,我顿时觉得精神百倍,重新在主人面前跪好。
冷凌慢慢的把剩下的啤酒喝完,对我说,“去做饭吧”。
我倒退着爬出来,跪行离开,去做晚饭。把饭菜拿到饭厅,看见主人已经坐在那里了,正在笔记本电脑上,看着什么。我把饭菜摆好,围裙放回原处,重新跪回到主人脚边,等待主人赐我晚饭。
吃过晚饭,冷凌给我戴上一个大大的黑色项圈,前面拴着长长的锁链,和狗牌,这是进入美女犬模式的标志。
主人牵着锁链,我手脚并用爬在后面,要用标准犬行姿势。双手半握拳着地,前脚掌着地,膝盖略微弯曲不能着地,臀部不能翘得太高,要保持流畅。右手左脚,左手右脚,交替前进,双手不能同时离地,静止时背部要平得可以放水杯。头要尽量抬起,看向前方。这个动作很难,我尽管从小接受柔术训练,但练习这个姿势也用了1个多月时间,才熟练掌握。
冷凌牵着我来到洗手间的排水沟那里,取出我的尿道栓,我像小狗那样抬起一条腿小便。他又用水龙头上的软管直接插入我的菊花进行洗肠,大量血污被冲洗出来。
我要保持四肢着地,时刻模仿狗的动作,任由主人给我清洗,冲洗干净后,主人把我擦干,然后牵着锁链来到地下室。
主人拿出伤药,仔细地给我涂了起来。身上所有受伤的地方都被涂了药膏,脚底,小腿,大腿,直肠,前胸后背,乳尖。乳白色的药膏,随着主人手指的来回摩擦摩擦,渗透进皮肤消失不见,药膏凉飕飕的,非常舒服。
主人给我戴上一个白色的皮面具,面具像个口罩,由几条细细的皮带交叉固定在脑后的头发里,使面具紧紧的包裹着眼睛以下的脸,鼻子,下巴,耳朵。
面具在嘴巴的位置处,有一个硬橡胶质地的环形口枷,把我的上下颚顶开,使之不能闭合,外面有一块软皮可以盖住口枷。鼻孔处有几个裂缝,用来呼吸,耳朵是全包的,被皮子盖住,听声音有些模糊。
主人把我拴在大门口,转身回去换好出门的衣服,然后牵着我出了大门。
我就只有脖子上戴着项圈,脸上戴着面具,全身赤裸着,在寒风中爬行,穿过院子,出了院门,在司机地注视下,像只狗一样,爬上主人的加长林肯后座。唾液从不能闭合的嘴里,流了出来,顺着面具,聚集在下巴上,一点点滴在地上,在我身后,展现出我的爬行路线。
上了车,我蹲在冷凌腿边,双臂在胸部两侧,夹住乳房,使它们集中,双手并拢半握拳,放在地上,双脚在双手两侧,大腿张开,屁股离地,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还好车的减震不错,路也不算颠簸。车里空调温度开得很舒服,我重新暖和起来。
没有多久车程,我们到了,来到冷凌的sm私人会所。
车子停下了,司机下车,为主人打开了车门。主人下了车,手中牵着连接在我脖子上的锁链,我跟随着,迈开双手双脚,爬行下车。
天已经黑下来了,会所门口灯火通明,时间还早,院子里只是零星停了几辆轿车,冷凌牵着我,踩着地毯,穿过两个戴着口枷的迎宾小姐打开的大门,进了大堂。
我尽量保持优雅的步伐,跟在主人身旁,这个爬行姿势很难受,我的脖子早就抬得酸痛,口水不停的流,腿上的肌肉在车上的时候就开始酸痛,现在不住地颤抖,前脚掌还带有白天磨破的伤口,踩在粗糙的地毯上,疼得厉害。
大堂休息区,坐着三个人,可能是熟人,看见冷凌进来,站起来向他打招呼,冷凌也向他们回应。我不知道是谁,因为从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脸,只能看到他们都穿戴整齐,另外有三个人分别跪在他们脚边,一女,两男。
女的在最左边,看上去年纪不大,十几二十岁,娃娃脸,马尾辫,皮肤白皙,身材娇小,打扮的很严酷,全身负重。
脖子上是看上去就厚重的黑色金属项圈,至少有三公分厚,五公分宽,紧紧的贴在她的皮肤上,严丝合缝。
两指粗的黑色锁链,从项圈后面垂下来,连接在更加厚重的金属腰铐上。没有锁头,看上去是焊死的,锁链长度很微妙,绷得紧紧的,女孩只能高高地挺起胸,才能减轻项圈对脖子的压力,完全没有弯腰的余地。
腰铐还连接着金属手铐,手铐也同样材质,紧紧的箍着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固定在肚脐上方一点的位置,两手之间只有十来公分,使她的双手即摸不到乳房,也摸不到阴部,而且胳膊永远也不能伸直。
她的乳房不算太大,却很翘挺,乳头上穿着乳环,两串碎小的银铃从乳尖上达拉下来,刚好悬在她的双手够不到的地方。
脚上是同样厚重的黑色金属脚镣,锁链是T字型,两脚之间的锁链长度大概不到50公分,中间还另外连接着一条,一路向上,深入到两腿之间,不知道连接在什么地方。
女孩还穿着高高的高跟鞋,鞋跟像筷子般细,鞋子的材料看上去和乳环上的银铃一样,白白的,亮亮的散发着光芒,我很疑惑,她这身打扮,没有别人的帮助,怎么才能站起身来。
(后面是一部分的虐男,不喜欢的,过段时间再看,会回归女主的,毕竟是第一人称)
跪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健壮的男人,浑身赤裸,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明显而又突出,古铜色的皮肤亮闪闪的,像是涂了油。
男人双手在背后下垂,两根拇指被一根细细的红绸带系在一起,还打了个蝴蝶结,绸带是那么细小,似乎只要男人稍稍用力,就能挣开似的。
男人的嘴里叼着一个粗粗的假阴茎,明显开启着,露在外面的部分还在不停地扭动着。男人的分身又粗又大,勃起得很厉害,青筋外露,铃口处似乎被插了什么东西,一个弹珠大小的球顶在最顶端,看上去还在嗡嗡震动。
腹部除了六块腹肌外,还带着不自然的隆起,两臀之间,一条粗粗的珠串从菊口垂到地上,也在微微颤动,猜测体内也有什么是在开启状态吧。
男人脸憋得通红,胸口上下起伏,不停的喘着粗气,不知道在这个状态多久了,上下后,三个洞口都被电动玩具强烈地刺激着,还被堵住了发泄口不能发泄,受着非人的折磨,却依旧跪得笔直,没有任何明显的晃动与挣扎。
和他相比,另一个男人就像是凑数的,他长相俊美,看着很柔弱,位于两人中间正对着我,与其说是跪着,却不像另外两个人跪得笔直,而是跪坐在了脚后跟上,背后还靠着沙发。
身上也不是赤裸,而是穿着一件大大的白色衬衫,遮住了身体。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也没有任何束缚,甚至还在玩着手机。如果不是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我都以为是谁家的公子坐在地上撒娇呢。
冷凌跟他们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继续向里走,从一个侧门进了电梯,上到楼上的办公室。
一路上,还偶尔有人向冷凌打招呼,他也一一应答着,我就跟随着主人的步伐,他停下我就蹲在他脚边,他走动,我就继续爬行。
我看到有很多奴,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死死盯着我。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我的曼妙身姿,也不是因为我标准的动作,而是因为我左臀外侧拳头大小的椭圆型烙印,里面写着”冷凌”。
我,是全国最好的调教师,冷凌,的私奴,而且是唯一一个住在他家里的私奴,单单这点就够他们嫉妒了。
办公室门口,欧阳魅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为冷凌打开门,跟在我们后面进去,等冷凌坐好,开始向他报告店里的情况。
欧阳魅,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据说是中英混血儿,超过两米的身高,比冷凌还要高出半头,一头寸长的短发,半黑半黄,根根立起,显得格外刚毅。
他的眼窝深,鼻梁高,很有几分欧洲人的味道。一双漂亮的单凤眼,再加上罕见的浅紫色的瞳孔,长在棱角分明的脸上,不但不显得唐突,反而平添了几分妩媚。
他不但是机械工程和电子工程双料博士,还会格斗散打,而且也是这里除了冷凌外最好的调教师,现在都是他在会所里全权主持,任何事都可以不经过冷凌自己做主,冷凌也非常信任他,只是每天来听他例行报告。
欧阳魅是个gay,只对男人硬得起来,却也可以靠道具或吃药来调教女奴,而且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所有男奴女奴都对他又爱又怕,却又欲罢不能,为了争取到让欧阳魅亲自调教,一个个都挤破脑袋。
据说他跟冷凌是同门师兄弟,一起学习,一起出道,短短几年就出了名,早年间被圈里人称做”双药师”。
冷凌外号”毒药”,被他调教的奴,全都对他如饥似渴。他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层的欲望,生理上心理上,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像是毒品一样,沾上就忘不掉了,只有不停地想要,还想要。
欧阳魅外号”炸药”,以凛冽的手法,狠辣的手段出名。被他调教的奴,经常性的几天下不了床,每个奴都是打心底的怕他,却从没有过任何抱怨,因为,到最后,他总能给予奴最大的快感,让奴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欧阳魅在别人眼里是个总攻。但我却知道,他为了让冷凌上他,无所不用其极。他对冷凌的欲望是疯狂的,他不用任何东西碰触自己的分身,光是给冷凌舔,自己就能射出来。
那次是我亲眼所见,就在办公室里,因为营业额比上月高出了10% ,冷凌问他要什么奖励,欧阳魅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提出想要给冷凌口交。
冷凌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转到办公桌前面,站在欧阳魅面前,淡淡的说,“跪下。“欧阳魅明显一颤,却没有跪下,而是偏过头,看了看依旧戴着狗链,蹲在一旁的我。
欧阳魅是个S,特级调教师,怎么能在一个狗奴面前,给别人跪下,那还怎么能有威信。冷凌见他犹豫,慢慢说道,“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绝不勉强。“说着,就转过身,要走回位子上。
“别!“欧阳魅急了,“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伸手想要拉住冷凌,又有些不敢,他自是知道奴的那些规矩的。
冷凌转过身,重新走回欧阳魅面前,我看到欧阳魅明显松了一口气,却还是脸色通红,满脸羞愧。
“你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就留一件衬衫。“冷凌继续命令道。
欧阳魅又是一颤,咬咬牙,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认命似的回过头去,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脚下打算站起来。
冷凌竖起手掌,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阻止了欧阳魅的动作。欧阳魅有些惊讶,疑惑的看着冷凌。“别站起来,就在地上躺着脱。“冷凌淡淡的说道,口气就像在饭馆点菜。
欧阳魅脸色刷就变了,通红变得惨白,低下头,没有继续动作,身体有些颤抖。冷凌没有催他,而是转身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挪开,自己坐到了桌子上,翘着腿,玩味的看着欧阳魅。
两人沉默了足有5分钟,最终,还是欧阳魅动作了。他把本要站起的那条腿重新跪好,手里继续解腰带,我能看到他的手不停地颤抖,每天都做的解腰带动作,都不那么流畅了。
欧阳魅解开腰带,松开裤扣,拉开拉链,把裤子褪到腿弯处,然后又犹豫了许久,把白色的内裤也褪下来,光着屁股缓缓的坐到两腿之间的地上,抬起腿,把裤子褪到脚踝,整个过程,欧阳魅都深深地低着头,脸色惨白。
三寸长的分身完全没有任何勃起,无精打采的达拉着,甚至略有收缩。
欧阳魅脱掉皮鞋,在旁边摆放整齐,白色的袜子,也一一叠好放到鞋子里,然后是西装裤和内裤,脱下后,欧阳魅把它们抱在怀里,努力认真叠好,小心翼翼地摆放在鞋子上。
“师兄,你的洁癖还没治好吗?上次给你介绍的医生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啊。“冷凌开口了,语气很是关怀,如果不是一个坐在桌子上,一个坐在地上的场景的话,我都以为是亲人见面的关心呢。
欧阳魅听了,脸色又白了几分。主人真狠啊,我心里想着,让严重洁癖的欧阳魅光着屁股坐在肮脏的地毯上,翻来覆去的脱光衣服。
欧阳魅虽然脸色惨白,一副要吐的样子,却始终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上身西装,领带也仔细叠好,放到裤子上面,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带条纹的衬衫,光着两条修长的腿,重新在冷凌面前跪好。
“过来领你的奖励吧。“冷凌柔声说到,把翘着的那条腿放下来,敞开双腿,依旧坐在桌子上。
欧阳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是良久,然后他挪动白皙笔直的双腿,一步步跪行到办公桌前面,冷凌的双腿间。欧阳魅的分身依旧没有勃起,只是随着跪行,微微地在身下摇晃着。
欧阳魅没有丝毫的M倾向,暴露,羞辱,控制,并不能使他有半点兴奋,对他来说是真正的痛苦,真正的折磨。
欧阳魅的个子很高,跪在地上的他也比办公桌高出不少,要为坐在桌子上的冷凌口交,甚至还要微微弯腰。欧阳魅的脸几乎贴在了冷凌的胯部,才停了下来,他慢慢抬起手,去解冷凌的裤子。
冷凌淡淡的笑着,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
皮带解开了,裤扣解开了,拉链解开了,扒开裤子,露出我为主人挑选的灰色棉质内裤。内裤其实并不紧,但冷凌的分身似乎已经有些勃起了,把内裤撑得鼓鼓的。欧阳魅费力而又小心翼翼地把冷凌的内裤前端扒下来,使已经涨大的分身从上面暴露出来。
就在冷凌硕大的分身弹出内裤的那一刻,我看到欧阳魅的分身就像变魔术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展,膨胀,翘起,欧阳魅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欧阳魅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舌头,舔向冷凌的分身。就在欧阳魅舌尖接触到冷凌分身的那一瞬,他那勃起后有7、8寸的分身抖了抖,少量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铃口流了出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满足。
由于冷凌一直坐着,裤子无法脱下来,欧阳魅只能一直用手拉住冷凌的内裤,使它不会弹回去。欧阳魅一脸的满足,贪婪的舔舐着面前的硕大肉棒。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包括两个圆球,都被欧阳魅仔仔细细地舔了一个遍。然后欧阳魅张开嘴,把冷凌的分身,含到了嘴里。冷凌的分身很长,欧阳魅只能含住一半左右。就在欧阳魅用嘴把冷凌的分身包裹住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他布满青筋的分身剧烈的抖了抖,险些射了出来。
欧阳魅明显是不想这么快结束,他停了一会儿动作,分身不再抖动,才继续慢慢的给冷凌口交。过了一会儿,分身又有些抖动,他就再次停下动作,等稍微平静点了,就继续吸允。
来来回回有三次左右,冷凌先受不了了,“师兄,你的技术得练啊,我都快软了,让师弟我来给你上上课吧。“说着,跳下办公桌,右手按住欧阳魅的后脑,把分身深深的顶了进去,狠狠地插进欧阳魅的喉咙。
欧阳魅有些挣扎,我知道冷凌的分身有多长,插在喉咙里,让人根本无法呼吸。3秒钟左右,冷凌把分身拔出来些,欧阳魅趁机吸了口气,冷凌又插回去,就这么一下一下,冷凌在欧阳魅的嘴里抽插着。
欧阳魅作为调教师,肯定是专门学过给人口交的,甚至是深喉,但都是他主动,并没有被人强行深喉过。一开始很不适应,但在冷凌的引导下,呼吸越来越顺畅,渐渐适应了起来。
我眼看着欧阳魅的分身从一开始的有些瘫软,到重新挺立,膨胀,越涨越大,开始抖动,几乎就要高潮了,就在这时冷凌把他的分身拔了出来,一把推开了欧阳魅。
欧阳魅没有任何准备,一下被推倒在地毯上,马上又爬起来,一脸渴望的扑向冷凌的分身,只要再舔两下,他就能达到高潮了,冷凌却挡住了他。
就在欧阳魅那双,泪汪汪的充满情欲的丹凤眼的注视下,冷凌从办公桌上,拿起一盒寸许长的银钉,塞在欧阳魅手里,“扎在自己腿上,软下来,我就让你继续舔。“语气是那么温柔,内容却是那么残酷。
钉子是新开发的调教道具的样品,一寸来长,直径三毫米,钉头是指甲盖大小漂亮的黑色波斯菊,外包的银质能防止感染,一盒10根,排列整齐的躺在消过毒的盒子里。
欧阳魅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的盒子,又看看冷凌的表情,看到冷凌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又看看近在眼前却触碰不到的冷凌的分身,最终,低下头,颤抖着双手,打开了盒子,拿出一根长钉,在自己的右腿上,比划着。
欧阳魅猛地一咬牙,高高抬起右手,狠狠地向右大腿扎了下去,“嗯~!!“一声闷哼,欧阳魅高高地仰起头,把喊叫声吞回肚子里。
鲜血顺着腿上的伤口,流了出来,欧阳魅颤抖着,一头冷汗,分身也如愿以偿的瘫软下来。钉子只插了一半,立在流着血的洞里,随着大腿的颤抖,微微晃动,就像一朵种在大腿上的鲜花。
冷凌抬起脚,用鞋底踩在钉子上,把剩下的部分,全部踩进肉里,还辗压了两下。欧阳魅不敢躲,也不敢挡,只是忍着疼,喘息着,看着冷凌的鞋子踩在自己的大腿上,留下一个带着血迹的鞋印。
冷凌放下脚,欧阳魅还在看着大腿,我知道这个时候疼痛并没有刚才厉害了,但有着严重洁癖的他,依旧很是纠结大腿上的血迹和鞋印。
“你不想要这个吗?“冷凌的裤子噗的一下,落到地上,把欧阳魅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冷凌脱掉了裤子,暴露出来的分身比刚才还要大得多,对欧阳魅的吸引力更是大了几分。
欧阳魅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直勾勾的爬了过去,忘情的舔着他渴望已久的肉棒。很快,欧阳魅的分身又再次伸展,勃起,涨大,变得通红,开始跳动。
“你可以随便舔,但不许在我之前射,钉子来帮助你,如果你在我前面射了,你就别想再看见我的手和脸以外的任何皮肤了。懂了吗?“冷凌懒洋洋的靠在办公桌上,淡淡的说。
欧阳魅还在疯狂地舔着,用嘴套弄着冷凌的分身,我看出,他又快射了,分身抖动得厉害起来,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流出,顺着分身流淌。欧阳魅嘴里不停,双手去摸刚才放在地上的那盒钉子,摸索着拿出一根,缓缓的刺进腿里,在刚才那朵花边又种下一朵。
疼痛使欧阳魅的分身再次萎靡,却使冷凌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冷凌微微张开嘴,有些喘息。第二根钉子刺入的疼痛,并没有使欧阳魅冷静多久,冷凌的兴奋感染着他,带动了他的情欲。
欧阳魅用尽浑身解数,毕生所学,努力的吞吐着冷凌的分身,舌尖点压,深喉,套弄,磨擦,吸允,试图使冷凌快速高潮,却没有任何明显的进展,直到他受不了再次临近高潮的快感,在腿里刺进第三根钉子。
欧阳魅发现随着第三根钉子进入大腿,自己的分身渐渐瘫软,但嘴里的分身却更加坚硬挺立,略有跳动。欧阳魅不再等受不了要射精才刺入钉子了,因为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强行使自己软下来的举动,是那么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几次,他要想办法让冷凌先射出来,自己才能解脱。
欧阳魅持续往自己的大腿里刺入钉子,冷凌越来越兴奋,开始配合欧阳魅的动作。欧阳魅的大腿越来越疼,他把重心放到左腿上,使右腿不那么吃力,但持续的疼痛并没有压抑住给冷凌口交的兴奋,他依旧在高潮和疼痛之间徘徊。
就在欧阳魅正在刺入第八根银钉时,冷凌抓住欧阳魅的头,把他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的胯部,直接射在了他的喉咙里。欧阳魅没有做好吞精的准备,瞬间被精液呛住了,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起来,鼻涕眼泪都不停地流。
冷凌走到我面前,我自觉的为主人清理起来。
“你做得很好,我要给你的奖励升级,要么,你继续给我舔,舔到你射,或者,你只要插着钉子禁欲三天,三天后,我亲自伺候你,给你高潮,怎么样?你可以自己选。“冷凌一边享受着我的清理,一边还略带喘息的说着。
这时候欧阳魅已经不再咳嗽了,只是依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满脸的鼻涕,眼泪,精液,口水,腿上的鲜血流到地毯上,混合着灰尘,泥土,蹭在腿上,这一切,已经让他的强迫症和洁癖到了极限。
“我,我选三天后。“欧阳魅的声音有些哽咽,浑身颤抖着,压抑着心理上和生理上的痛苦。
(后面有些感情戏,没兴趣的忽略掉就是了)
“唉~”冷凌叹息一声,回身从办公桌里拿出一盒消毒纸巾纸巾,抽出一张,在欧阳魅身边蹲下,一手扶着他的后背轻抚,一手给他把腿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好些了吗?“冷凌安慰道。
欧阳魅看着冷凌身下晃来晃去的分身,感受着冷凌的手安抚在后背,慢慢缕顺了呼吸,点点头。
冷凌继续给他擦拭脸上的污秽,然后是按在地毯上的手掌,“上次说的那个国际专家找到了,你去看看吧。你这是病,得治。“冷凌调笑着,把他扶起来,坐到沙发上。
欧阳魅脸色又是一白,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我试试看吧。“缓了一会,又冷笑道,“这次丢人丢大了”转头看了我一眼。
冷凌似乎心情很好,笑出了声来,“哈哈,师兄,也就是你惯着我,我玩得很开心啊。“欧阳魅脸上一僵,片刻又恢复正常,伸手抓了两张湿纸巾,把脸深深的埋了进去,没再说话。
“你在这休息吧,我出去转转。“冷凌站起身,穿上裤子,牵着我的狗链,向外走去。离开时,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欧阳魅,他正巧也抬起头看向我,漂亮的丹凤眼有些发红。只见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无尽的无奈,还有一丝丝?羡慕?
后面三天,欧阳魅一直沉着脸,会所里所有人都不敢触碰他的霉头,听说他是腿部受了伤,心情极度不好,走路都绕着他走。
三天后,欧阳魅照例在办公室外等冷凌,照例作报告,报告完就站在那里,等冷凌发话。
冷凌站起身,走向欧阳魅,缓缓的解开他的衣服,双手抚上欧阳魅的胸口。欧阳魅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一声轻叹,表情极为享受。
冷凌抚摸着欧阳魅的后背,腰侧,肚子,小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露出狰狞的分身。冷凌一手握住欧阳魅的分身,一手扶在他的后腰上,开始磨擦。
欧阳魅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哼,抬起双手,扶住了冷凌的肩膀。随着冷凌的爱抚和撸动,欧阳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压抑不住的快感从体内涌出。
“师兄,舒服吗?“冷凌在欧阳魅耳边说到。冷凌的声音没有像预想的那样给欧阳魅带上巅峰,反而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
欧阳魅睁开眼,看了看依旧穿戴整齐,衣服上连个多余的皱褶都没有的冷凌,和自己半滑下,半挂在身上的衣服,被褪到腿弯的裤子,绯红色的身体。
“凌,别弄了,我,我想按你的方式来。“欧阳魅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冷凌有些惊讶的看着欧阳魅,“按我的方式?你确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上次看你很难受啊。”
欧阳魅缓了几口气,抬起眼睛看向冷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怎么会,我很喜欢。”
冷凌也笑了,“那好吧,我会尽量让你舒服的。”
“双手放在脑后,十指交叉,没有我的指令,不许放下来。“冷凌开始下达命令,脸上还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欧阳魅听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绯红的皮肤也开始褪色,他缓缓的抬起手臂,像冷凌说的那样,十指交叉抱在脑后。
冷凌重新环抱住欧阳魅的身体,双手在他的背后,腰部,抚摸着,舌头舔上欧阳魅的耳垂,脖颈,胸口,乳头。欧阳魅又开始喘息起来,没有被碰触的分身,也开始跳动。
冷凌一边轻吻,舔舐,一边双手向下,腰脊,臀部,大腿内侧,突然,左手一把抓住欧阳魅钉在右腿上的八朵黑色波斯菊,我能看出很用力,因为养了三天的伤口重新开始流血。
欧阳魅被突然的疼痛打断了快感,闷哼了一声,却忍住了本能,没有放下手臂,也没有躲闪。
“真脏啊,师兄,给我舔干净。“冷凌把左手伸到欧阳魅眼前,手指,手心,都沾着血迹。
欧阳魅的洁癖又开始发作,他看着冷凌的左手,修长纤细的手指,洁白的手掌,却被黏糊糊,半干不干,暗红色的血迹,分割成一块一块。
我看见欧阳魅的喉咙动了动,吞咽了几口口水,似乎在压抑呕吐感,然后他闭上眼睛,伸出舌头,慢慢伸向冷凌的手掌,可能觉得不看的话就不那么难受了。
欧阳魅的舌头接触到冷凌的手掌了,他一下一下轻轻舔着冷凌的手心,身体开始颤抖,分身早就软了,脸色也开始发白。
冷凌把左手食指和中指伸进欧阳魅的嘴里,开始玩弄他的舌头,喉咙。欧阳魅忍受着口中乱动的手指,继续努力的舔着冷凌的手掌,手指。由于冷凌的捣乱,口水无法吞咽,从嘴角慢慢流了出来,顺着下巴和冷凌的手掌向下流。
欧阳魅颤抖得更厉害了。
冷凌左手继续在欧阳魅的嘴里玩弄,右手伸向欧阳魅脖子上的领带。一开始冷凌解他衣服的时候,故意避开了领带,没有弄松,所以现在领带还是完好的系在欧阳魅的脖子上。
冷凌拽着领带,慢慢往后退,左手还继续逗弄欧阳魅的舌尖。欧阳魅感到冷凌的手指有些离开,忙伸着脖子追上去,并跟着冷凌的指引,慢慢向前走。
冷凌一直退,直到靠在了办公桌上。他把手指抽离欧阳魅的口腔,拽着领带继续向自己靠近。欧阳魅发现手指不见了,忙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冷凌越来越近的脸,就这样,冷凌拉着领带,直直的吻上了欧阳魅的唇。
一个深深的舌吻,我在一旁都看得口干舌燥。我看见欧阳魅一直没有勃起的分身,随着冷凌的吻,开始涨大,挺立。
这个吻持续了几分钟,冷凌突然闪到了一边,欧阳魅还沉浸在湿吻的享受中,脸色通红,喘息不断,冷凌转到欧阳魅身体右侧,按着欧阳魅的后脑,把他压倒在办公桌上,顺手把领带转到后面,继续抓在手里。
办公桌上的东西并没有被清开,笔筒,放杂物的小盒子,便签盒,订书器,胶水,等等,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欧阳魅压在身下了,笔筒虽然倒了,可能不会受伤,但也绝对不会舒服。冷凌右手抓着领带,胳膊肘顶在欧阳魅的脊椎上,使他不能抬起身体。
欧阳魅还在喘息着,只是从情欲的喘息慢慢转为了痛苦的喘息,修长的双腿被分开,翘着白皙的屁股,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各种不平、各种棱角被压在了身下,一个胳膊肘顶在背后的脊椎骨上,脖子被领带向后拉着,呼吸不畅,湿吻的缺氧被持续下来。
冷凌也开始喘息,他一边用右手持续拽着领带,胳膊肘来回碾压欧阳魅的脊椎,一边用左手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释放出已经膨胀的分身,在欧阳魅的右臀上来回蹭。
欧阳魅也察觉出来了,他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喉咙的不适,费力叫到,“上我,凌,上我。“沙哑的声音冲破领带的束缚,回响在办公室中。
冷凌听了,反而停止了动作,把领带拽得更紧,伏下身子,凑到欧阳魅耳边说,“求我!”
欧阳魅被勒得无法呼吸,脸憋得通红,仰着头,长大了嘴巴,渴求一点点空气,“求……求你……”
冷凌松开手里的领带,放开欧阳魅的身体,不再用胳膊肘压着他,“接着说,说得淫荡点,说的我满意了,我就上你。“冷凌冷冷地说。
欧阳魅依旧无力抬身,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凌……我,我求你……求你上我……求你插我……插,我的洞,我……我求你……“欧阳魅趴在桌子上,脸被两只胳膊挡住,看不到表情,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师兄啊,你怎么跟师傅学的,要是你的奴说成这样,你能满意吗?“冷凌继续羞辱着欧阳魅,打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一瓶润滑剂来。
欧阳魅一僵,然后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过了一会儿,“主人,您的贱奴,渴求您的大肉棒,求您插入贱奴淫荡的肉洞里吧。“欧阳魅咬着牙,像背书一样,一字一句地小声说着。
冷凌已经在他硕大的分身上涂满了润滑,听到欧阳魅说完最后一个字,把润滑剂的尖嘴,猛的一下插进欧阳魅的菊花,把一堆润滑液挤了进去。
尖嘴只有两厘米左右长,却还是给欧阳魅带来莫大的痛苦,只见他猛地仰起头,咬着嘴唇,一声闷哼从身体深处传来。
挤完润滑液,冷凌把瓶子扔在地上,用手抹了一些从菊花口溢出的润滑液,在欧阳魅的臀部,腰部,后背开始按摩,把一直披在身后的衣服,向上掀开,盖住欧阳魅的头,露出白皙的后背。
“放松”冷凌一只手继续给欧阳魅按摩,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往欧阳魅的菊洞里慢慢探入。
我能看出欧阳魅虽然在极力配合,冷凌也没有进入太快,而是进一点出一点,进一点出一点地持续插入,但冷凌的分身对于没开过包,没扩充过的菊口来说,还是太过巨大了,菊口被撕裂了,鲜血涌出,顺着大腿,混合着润滑液,向下流淌。
疼痛使欧阳魅颤抖得更加厉害,冷凌却越来越兴奋,动作在逐渐加快,终于,整根巨棒都插进了欧阳魅的菊洞里。冷凌继续缓缓抽插,双手持续给欧阳魅按摩,使他放松,尽快适应后庭地插入。
冷凌的技术是顶级专业的,他很快就找到欧阳魅体内那敏感的一点,来回摩擦,再加上魔法般的双手,在身体上的爱抚,欧阳魅开始呻吟。
欧阳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听得我都有些冲动。只是奇怪的是他的分身始终没有完全勃起,只是半硬的分泌着液体。
就在冷凌去给欧阳魅的分身爱抚时,他也发现了这个现象,眉头皱起,停止了抽插。冷凌伸出左手拉住住欧阳魅盖在头上的衣服,用力一拽,连带他的身体,一起拽离了桌面,右手伸到欧阳魅身下,用力一划,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巴拉到了地上。
“胳膊撑在桌子上。“冷凌命令到。欧阳魅听话地把一直放在脑后的双手,拿了下来,撑到了桌面上,身体离开了桌面。
冷凌又开始了按摩和抽插,再次检查欧阳魅的分身,果然,分身开始不停涨大,坚挺,狰狞,刚才可能是身下的不适影响了快感。
“啪,啪,“冷凌拍了欧阳魅的臀部两下,不重,仅仅是羞辱性的,欧阳魅的分身却因此而软了一点。
冷凌不动声色的叹了一口气,停下了抽插动作,把双手离开了欧阳魅的身体,叉在怀中,冷冷地说道,“师兄,我累了,你自己动吧,我没射可不许停啊。”
欧阳魅脸色一白,分身明显变小,只见他咬咬牙,开始前后摆动身体,并不停扭动臀部。如此羞耻的动作他可从来没有做过,分身抗拒般的瘫软下来。
虐奴,一般是分为心理上的折磨和身体上的痛苦,身体上的东西,只要它在,你就无法忽略,而心理上的,只要忘记了,就不算回事了。
现在欧阳魅身体上并没有太大的持续性痛苦,腿上的伤口,只要不去碰,就不会太疼。冷凌也没有持续羞辱他,反而不动声色的在身后默默配合他的抽插,他的扭动,时不时的调换着角度,以便给欧阳魅带来更大的快感。
欧阳魅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他逐渐忘记了羞辱,沉浸在冷凌给他带来的愉悦中。后庭的快感是口腔无法比拟的,他给冷凌口交都能达到高潮,更别说,朝思暮想了那么长时间的冷凌现在就插在他的身体里,摩擦着他最敏感最柔弱的部位。
很快,欧阳魅就接近了高潮。我看到冷凌又暗暗松了口气,我知道他现在的快感很是一般,要是欧阳魅再不射的话,他就快硬不下去了。只见冷凌突然间狠狠抽插了几下,欧阳魅没有忍住快感,喷射出了积攒了至少三天的精液。
就在欧阳魅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息时,冷凌微微弯下腰,“师兄,继续扭啊,我还早得很呢。“一边说,一边伸手慢慢地一边旋转一边拔出了欧阳魅腿上的一朵黑色波斯菊银钉。
正在享受着全身心的满足的欧阳魅,突然受到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痛苦使他浑身紧绷,剧烈颤抖。冷凌的分身还插在欧阳魅的体内,欧阳魅的绷紧给冷凌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使他发出了一声迷人的娇喘。
欧阳魅听到这声喘息,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支撑起身体,继续抽插,摇摆起来,快感再次累积,分身也开始重新涨大,竖立,直挺,跳动,颤抖。
虽然用的时间比上次长些,但可能由于二人配合更加默契,欧阳魅也更加适应,冷凌并没有帮他最后冲刺,欧阳魅仅靠自己的扭动,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这次,欧阳魅一边喷射出精液,一边还没有忘记抽插,摇摆,一边喘息着,一边继续着他的动作。冷凌等他射完,又伸手慢慢旋转着拔下一根钉子。
疼痛没有使欧阳魅忘记他的任务,他继续扭动臀部,前后摆动,只是有些迟钝,有些颤抖,有些忍耐的哼声从喉咙里传出,这些都使冷凌更加兴奋。
就这么循环往复着,欧阳魅大腿上的伤口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越来越疼,导致他的勃起时间,射精时间,一次比一次更长,但他还是坚持着,这样的机会不常有,也许,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他舍不得放弃,更不愿意在冷凌还没有达到高潮前放弃,要不然让冷凌用他的方式来还有什么意义。
冷凌也快了,欧阳魅的每一次疼痛都使他更加兴奋,欧阳魅的痛苦,忍耐和坚持也都更能激发他体内的S因子,冷凌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就在欧阳魅第五次射出已经不再黏稠的精液,冷凌拔下第五根银钉后,欧阳魅虽然还在努力扭动,抽插,制造快感,却已经压抑不住大腿的疼痛,再也硬不起来了,体力也严重透支,身体颤抖的厉害,汗水顺着他的鼻子流淌,滴在桌子上已经汇集了一大片。
冷凌扶住欧阳魅的胯部,开始主动抽插,右手伸向欧阳魅大腿上的伤口,用手指戳那些刚刚拔下钉子的血洞,剧烈的疼痛使欧阳魅再也无力摇摆,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哼哼。
“师兄,你做得很好,你的屁股是那么迷人,让师弟我欲罢不能啊。“冷凌一边挖弄着欧阳魅鲜血淋漓的大腿,一边羞辱到。
欧阳魅颤抖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都趴在了办公桌上,不停的喘气。冷凌又抽插了几下,右手抓住剩下的三根钉子,猛地用力,一口气全部拔了出来。
“啊!!!!!“巨大的疼痛使欧阳魅猛地抬起上身,浑身肌肉较劲,大声地叫喊出来。
冷凌也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射在了欧阳魅体内。
高潮过后,冷凌拔出自己的分身,红红白白的液体,从欧阳魅一时不能闭合的菊洞里,缓缓向外流出。欧阳魅还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喘息,疼痛和体力透支使他的肌肉在不停地颤抖。我看得出他的双腿发软,却硬撑着不肯坐到地上。
冷凌按下座机上的一个快捷键,“给欧阳经理拿一套备用衣服过来。“我知道那是在跟欧阳魅的助理奴通话,他们这些调教师,因为调教奴隶时很容易弄脏弄破衣服,所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都有备用的,像欧阳魅这样的洁癖更是有很多套备用。
冷凌吩咐完,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完后,扶起欧阳魅,帮他把衣服和裤子都脱光,轻声说,“我扶着你,清理一下吧。”
欧阳魅点点头,把手搭在冷凌的肩上,努力站起身来。“跟着”冷凌腾出右手拍拍大腿。
我在一边用犬蹲姿势蹲了两个多小时了,又近距离看了一场香艳的床戏,双腿早就麻木,淫水滴了一地,终于可以活动活动了。
我爬行着跟着冷凌进了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这里面虽然能洗澡,但因为地方不够没有浴缸。冷凌叫我跪趴在地上,扶着欧阳魅做到了我的背上。
两米多高的大男人,一百五六十斤,整个压在我的后背上,我的双肩,双肘,都很吃力。
冷凌打开淋浴,调节热水,轻轻的给欧阳魅冲洗着身体,汗水,血水,全都冲洗干净,又叫欧阳魅靠在墙上,把菊花向前露出,伸出手指,去挖里面的污秽。
冷凌默默的给欧阳魅清理着,顺便冲洗自己。洗手间里只听见水流声,和欧阳魅因为吃痛,害羞,偶尔发出的轻哼。
“师兄,你知道吗?有些人天生就不是M。“冷凌开口了,声音淡淡的。
欧阳魅身体一僵,沉默了片刻,“呵呵,是吗?你接这样的单了?”
冷凌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抬头看了欧阳魅一眼,低下头继续清洗,“是啊,一个S找我,非要试试当M,你说怎么办?”
“呵呵,给钱就接呗,你M玩得多了,玩玩S不是更爽。“欧阳魅似乎不用冰冷的呵呵开头,就说不出话似的。
“但,那个S没快感啊。“冷凌抬起头,看向欧阳魅。
欧阳魅明显又是一僵,“凌,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没快感。“欧阳魅连呵呵都说不出来了,一字一字地挤出口里的话。
“我当然能……“冷凌脱口而出,半路又咽了回去,沉默了一会儿,“师兄你说得对,只要他乐意就好。“结束了对话。
冷凌把两人都清洗干净,扶着欧阳魅站起身来,拿毛巾给他擦拭,用脚踢了一下我的大腿,“去把衣服拿进来。”
我的双肩早就快支撑不住了,欧阳魅站起来,我刚能休息一下,就又要用它来爬行。我爬着出了洗手间,爬到办公室门口,身下一路水迹。
到了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戴着狗脖圈的时候,理论上我只能像狗一样行动,是不能站起来的,但又想想,既然来叫我来拿东西,应该就不算犬奴的范畴了吧,我站起身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欧阳魅的那个助理奴站在门外,我一开门,就看到他探了一下头向屋里看去,可能是没看到想看的,又有些失望的回过头来。
他的怀里捧着一堆东西,最下面是一套西装,装在西装袋里,上面放着衬衫盒子,内裤和袜子应该也在里面,再上面是鞋盒。冷凌说的时候并没有具体说拿哪几件,看来助理奴对于全套的理解就是全套吧。
这个助理奴,即使我18岁时在这里住了一年,现在也几乎天天都来,却也没见过几次,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印象中就是个个子不高的男孩,说是男孩,但可能比我年纪要大,因为听说他已经跟了欧阳魅几年了。
欧阳魅几乎所有事都亲力亲为,所以他的助理也不像别的助理那样时刻跟在主人身后,但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能随叫随到。
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新伤盖着旧伤,身上很难找出一块原本的皮肤了。冷凌这里的伤药都是极好的,但再好的伤药,也要给伤口时间,才能愈合,而且他身上的伤,不像我身上这种性感的鞭伤和绳痕什么的,而是真正的刑具造成的伤。
他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从没有完整过,总是有的新长出来,有的新拔下去。手心脚心有着数不清的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痕迹,身上的鞭痕也都是,那种鞭身上镶着碎玻璃的玻璃鞭,造成的血肉外翻的伤口。
敏感部位,比如乳头和分身甚至舌头上,是大量的电击过的焦痕。听说他的胳膊和大腿都骨折过,关节脱臼更是家常便饭。
而身上最多的疤痕是各种烫伤,烙铁印,因为如果伤口撕裂严重,总是流血的话,就会被欧阳魅用烧红的烙铁烫上去,快速止血,免得弄脏屋里。
我从没见过他身上带有什么沉重的戒具,只有分身和菊花是被长时间堵住的,理由同上。由于长时间的堵住尿口,使得他的尿道扩张得越来越大,上次见到他时,分身里插了四根棉签,这次再见到他,我刻意又观察了一下。
一根细细的棉签,深深地插在正在勃起的分身里面,只露出了一点点木棒,但那周围的是什么?蜡油?天啊,他现在每天都要往铃口里灌蜡油来堵塞尿道吗?光想想我都觉得不寒而栗。
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我抬头看见他的耳朵上,钉着那种像牛马等大型牲口耳朵上钉的那种塑料标签牌,上面写着”欧阳魅私有”,上次见他时还没有呢。这是好事,他终于也被打上私人烙印了,这说明他现在只听欧阳魅一个人的话就可以,有了拒绝别的主的理由。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他的标签,示意了一下,没有出声,用口型给他表示了一个”恭喜”。 他可能是看懂了,面目全非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已经没有人记得他本来是长什么样子了,因为他的脸上永远是鼻青脸肿的,我曾在欧阳魅的办公室里,看见他在角落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脸。
重度洁癖的欧阳魅,和看上去没有丝毫美感的破碎不堪的男孩,我很难想象他们是怎么相处的。
他把东西递给我后,又探头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就转过身,离开了。我看到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似乎很是辛苦,但看不出是腿疼还是脚疼,因为伤口实在是太多了。
波澜不惊的开头,再次看到的时候,还是会被瞬间带回那个真实而痛苦的世界。 就像一杯咖啡:苦涩,滚烫,烧心,就是这篇文的味道。 和大多数文章不同,它没有充满YY的文风,跌宕狗血的剧情,只是从容的讲出一个故事。作者有种特别舒服的文笔,有血有肉的细腻描写,带着克制的情绪,不管是日常,肉戏,还是刑虐,人体改造,不管是男女还是男男的戏码,都非常好看,而且脑洞又大份量又足,绝对好用。 而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只是一篇不错的爽文而已。 随着故事的展开,人物的设定渐渐明朗,女主变得越来越可怜,而作为S的男主总是让人在一次次错愕后刷新对他的认识,看似不合情理的地方一点点变得合理,好像他们不是为了情节创造出的人,而是真的在那里度过了二十多年,每一个情节都像是宿命……
直到有一次作者在回复里说 谢谢回复,是的,女主超可怜,后面会越来越可怜,我也帮不了她……
被萌到的同时我突然觉得,这可能就是那种,一个人一辈子只能写出一次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