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再叫一声苏哥哥h
正如石中火,梦中身。
江蛮音空蒙地睁着眼,额头贴着他的下巴,眼角都渗开绯色,“苏临砚……”
怎么会不想。
日日夜夜,她都在想他执笔的手,诵书的嗓音,甚至曾让薛止在动情时叫她的小字,那么疯狂。
薛止,薛止会在乎吗。
如若此事被他发现,怕是整个金陵都要天翻地覆。
可凭什么。
薛止可以随意给她小倌泄火,得了趣想用她时倒把自己占为己有,即便从始至终心悦苏临砚这件事真的被他所知。
他会因何气愤。
薛止应该只会气愤,她被旁人沾染过。
他甚至不介意她被沾染,他应该更介意这个‘旁人’。
因这旁人,不是他随意推给她的,可以随他所指,被他定夺生死的别的男人。
而是江蛮音自己选择的,是她喜欢的人。
薛止会觉得掌控感在脱离。
可他真的会在乎,她喜欢别人这件事吗。
江蛮音突然觉得好笑了。
好笑到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大胆。
不让他知晓不就行了。她凭什么连喜欢的人都不能触碰。
暗中,苏临砚看到她的眼眸亮了亮。
江蛮音两只胳膊抬起,抱紧他,去亲他脖子,又含混,还带了孤注一掷的意味:“苏临砚,我就是要你……”
男人微叹。
他俯下来,声音沙哑,一句句唤她,让江蛮音浑身似火撩了般,目眩神迷。
“蛮蛮……蛮蛮……”
一声一声,咬字低润粘连,惹人情难自已。
很少有这种时候。
是她抓住面前人的身子,自己尚衣冠整齐,而苏临砚的衣襟已乱了,青色大袍也散在地上。
手还在被往下带。
浅色腰带被抽出来,中衣宽松,长袍撩开,让她探。
完全不同的构造,坚硬紧实,薄肌覆在上头,绵绵热意蕴得她手心发烫,江蛮音不敢再往下摸,想抽身,却被轻轻摁住。
他轻声细语:“不是要我?”
江蛮音气喘吁吁,断续道:“苏……苏临砚,我们都没喝过酒……”
都没醉。
苏临砚却浅浅笑了。
他随意拿起一籍书扇灭桌角的灯,扑的一下,屋子暗了,又垂着头,把江蛮音往怀里掂了掂,轻轻捏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空隙间,也回了她那句话,“好,若要醉,那今夜就是臣醉了。”
昏暗黑夜里,他拨开江蛮音的发丝,把那张藏着低着的脸,像剥荷花一样,剥出精致眉眼。
睫毛颤颤,水盈盈的脸,两只手掐着他的腰身,很用力,有股忧恨的僵硬。
“抖什么……”
苏临砚低笑,佯装认错,“娘娘别怕,夜里臣喝多了酒,若何人怪罪起来,也都是臣的过错。”
他一口清冽,身上只有书墨香,写了一晚状纸,嘴里淡淡的清茶味,非要说自己喝了酒。
江蛮音呜了一声,细指掠过他的侧脸,她主动回吻,唇齿交缠间,水声搅动,呼吸都被夺走了。身上涌了一层细汗,鬓角微湿,在暗夜里泛着光。
坐下他膝上,不可避免蹭了些许,窸窣中,她能感受他在缓缓吐气,压抑的,温吞带惬的低喘。
那东西很硬。
戳在她的腿根,顶得人腰眼发麻。
身子泛起热潮,脸红透了,要被掐出水。
苏临砚揽住她肩,慢慢下滑,浅圈住腰肢,一收,箍紧了,将怀里的她带到床上。
帘帐垂下,琉璃纸灯的光都散了,一圈圈打在她缠枝的衣摆上。江蛮音几乎是跟他一起跌在床榻,绣鞋啪的一声掉下,露出弯纤的足。
苏临砚沉沉压下,在黑暗中摸了摸她的脸,温热,还有细细黏在肌肤上,稍显腻滑的汗。
他声音轻轻的:“蛮蛮,我今夜,原是只想再问你要一盏灯的。”
说罢,他就分开她的腿,上手触抚,刮过那两片软肉,在肉珠处拢了盈盈的水,滑下去一按,又流了很多。
苏临砚从她的胸舔到腰间,脸埋在她小腹里,继续往下,裙子被撩起,长指拨开亵裤,含了上去。
舌尖卷过花蒂,不轻不重吮咬,两片出水的肉唇微颤。她颤得厉害,苏临砚按住她的脚踝,轻揉了揉,又架在肩上,去舔她的私处。
那张清俊的脸,高挺鼻尖被濡湿,舌尖刚进了一点,就被穴肉绞住不放,里面软肉挤压,柔滑细嫩,勾缠着人不放。
江蛮音腿根绷紧,抖了又抖,他又模仿性器抽插,大舌在花心里抽动,由缓及快,次次加深。
她受不住,软成一滩水,很快就泄了。
江蛮音此时才有了,真的跟苏临砚露骨相贴的落地感。
是她,沾染了最不该沾染的人。
是她太放肆。
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淫靡的欢愉充斥罪恶感,席卷全身。
舌尖还在顶着穴肉,江蛮音抱着他手臂胡乱抓挠,被舔得一晃一晃,溢出破碎的凌乱呻吟,床榻发出吱呀声响。
伴着她压抑的,呜呜咽咽的低喘,一直未停歇,存了薄长的哭腔,她头晕目眩,大腿根被磨蹭得湿红软烂,水还没有流尽。
苏临砚喉结滚动,额上也有了汗,脸上的晶亮,有些都流到下巴上,大多都是被她沾湿的,“蛮蛮,怎么这么湿啊。”
江蛮音抓着他的手臂,陷进情欲里,浑浑噩噩,哭哑着叫他:“苏哥哥……”
倾着身子去看她,江蛮音张着唇,眼角眉梢都透着薄粉色,碰一下就发颤。她鬓边有痕汗,苏临砚轻轻舔过,惹得她抖了又抖。
脑子估计都是空的了。
“还知道我是谁吗?”
江蛮音说不出话,把头埋在他怀里喘,小腹酸软又紧绷,掀出一种高热。
阳具捞出,粗硬一根,很长,滚烫地顶在她腿间磨蹭,没一会儿就沾满黏液。
他找到江蛮音的手,花了很长世间才让她松开,直到十指紧扣,才伏在她身上低叹,“蛮蛮,再叫一声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