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压在地上弄
莫名的震颤让她出了汗,紧贴他的手心已经微微黏湿。
尝试挣脱,他的手臂却如铁链般牢牢箍住自己腰身,薛止在她耳边道:“你自己来的,又想片叶不沾地走,娘娘,我是供你取乐盘弄的玩意儿吗?”
江蛮音眼底挟了莫名情绪。
她忽然低头,在他怀里乱抖,连呼吸都急促极了,没力气似的往下倒,薛止愣了一瞬,又下意识把她抱紧。
他唤她的名字:“江蛮音。”
江蛮音在他怀里抖个不停,仔细听了,才发现是在笑:“你我该干的不该干的事情,如何伤风败俗、不得体面,那也全都做过了。我不介意再来多少次,于我而言,也都是一样的。”
薛止听清了,扣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掰正对视。
江蛮音直她眼睛黑,眉眼又冷,平常假笑都像是在木头上刻的,只嘴角开了弧。
可她其实眼稍比常人弯,眉眼有风情,真笑起来,睫尾浓翘得漂亮,眼波灵致鲜活,亮得晃人。
薛止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看着她。
江蛮音感受着他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她鬓发全散了,钗子掉在地上,檐边的灯在极黑的瞳仁里跳跃,映着润白的脸,是惊人的明艳。
江蛮音就这样静静望着他:“薛止,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很恶心,恨不得我就此消失。”
薛止看着她又黑又亮的眼睛,如鲠在喉,面容冷漠。
江蛮音凑近了,仔仔细细观察了下他的神色,继续又道:“这样真好。”
薛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扑上颈口,咬了一下脖子。
说是咬,却也没见血,只是太猝不及防,他没坐稳,连着江蛮音一块儿滚了下去,衣裙沾了灰扑扑的土。
薛止忍无可忍,眼底掺了丝猩红,捏着她的肩膀:“做什么。”
江蛮音乌发盖在脸上,红唇轻张,又扑上去咬他的脖颈,几下过后,那咬隐隐变成舔弄,香津湿汗,惹得薛止浑身发麻。
洁白干净的脖颈上下滚动,吞吐滚烫的气息。喉上一点又被她压着含吮,舌尖勾舔,没过多久,袍下的硬物肿胀发烫,硌着她的腿。薛止目光幽深,恼怒交加,发力顶了她一下。
江蛮音一抖,松开他的脖子,哼哧喘气,转头就对上薛止的视线,仿佛在看她还有什么把戏。
她伏在薛止身上,又低头,亲吻他的下颌锁骨,襟前已经湿了点,这银鹇鸟只剩里衣,要脱也极其方便,随意扯开就是大片的紧实肌肉。
薛止绷紧下颌,脑子发涨,一时间竟有些意识虚浮。
总之,根本想不通她要干什么。
连方才的剑拔弩张都变得极其诙谐。
他目光森冷,却没直接把她掀开,交缠的热气让体香弥漫开,被迫闻着她的味道,勃涨的东西卡在布料里,被束缚得厉害,硬到发疼。
薛止忍不住,骂了句粗话。
大手攀上她的腰身,扯开半襟,绳扣直接蹦开,在胸间柔软一通乱揉乱摸,心底的郁气却跟不上身体的满足感。薛止翻身将她抱在怀里,站起来踢开后院的屋子,窄窄小小的柴房,全是木腥和土灰味儿。
他用脚带上门,跟她一起跌进脏乱的里间,眼都发红:“你勾我做什么,还当咱家是原来那个太监。”
“江蛮音,我药喝了半年你不是不知道,是不是想挨操。”
薛止说得又快又急,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痛快:“这么饥不可耐,我当年要真被刀废了,跟监察院那堆太监一样不可人事,该怎么让娘娘满意?”
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吻她,捏着下巴强迫她张口,抵着上颚搅弄,舌头探进,找到那道敏感的疤痕,顶得她直喘。
不留丝毫情面,压在她身上,随手撕了衣袍,手伸进去,一下下揉着乳肉,贪婪抚过每一处。
一边问:“娘娘刚刚是这么摸的吗。”
又很快咬上她的唇,吸吮汁液。
身下的人说不了话,只能溢出些微弱压抑的呻吟,他疯狂揉弄,直到乳尖在他掌心敏感挺立,才用膝盖抵开她的腿,脱了裤子往下压。
薛止在间隙中看了江蛮音一眼。
她额汗微湿,裸露的皮肤泛着水光,黑漆漆的眼珠直勾勾地、定定地望着他,甚至在接吻时也没闭上。
嫌剥裙麻烦,薛止翻身把她按在地上,掀开藏蓝的马面,手往里探,摸到柔软馥肉,掌心摊平伸开摩挲那处,手腕抖动。
江蛮音把身体蜷缩起来,不盯着他看了,那片腻乎乎的腿肉紧夹他的手,在抽动中,穴口哆嗦着吐出小包汁水。
薛止听到她深吸了口气。
长指戳进去搅了搅,软陷的嫩肉一呼一吸地包裹手指,他撤出手指,移到唇边,沾了点舔开,甜到发腻。
薛止吐息沉重,把肉茎放出来,贴着穴肉重重磨蹭。
粗长的根茎冒着热气儿,紧密相贴之时,瞬间抖了下,还没往里插,小孔就冒开滴滴清液,涌起阵阵欲流。
也许是太久没做,肉茎敏感灼人,有点钝痛。
普通男人哪会痛?
本来就是半残,没见过射了还会流血的物什,可当欲望真的催动,又爽到恨不得把整根全塞进去。
薛止想,江蛮音活该的。
她招惹他,挑衅他。
江蛮音活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