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抵进宫腔(h 2合一)
被按在地上肏弄的羞辱都没有刚那一声清脆的巴掌来得激烈。
江蛮音受不了,她睁开眼睛,眼里除了泪水还有喷薄欲出气愤和羞恼:“你个阉竖,混蛋、疯子,你怎么敢打我……”
薛止笑起来,没被伤到分毫,“江蛮音,你不是说自己在宅院长大吗,怎么骂人和朝堂上那群士大夫一模一样。”
他握着茎身,将粗厚的顶端探进深处,摩擦内里软肉,她动得很厉害,把他绞得寸步难行。
“嗯?在东林书院学了一身书生气,连自己出身地方的骂人话都丢了。”
薛止压眉轻笑,费力往前挺,按着她扭动不停的胯骨深抽浅送,江蛮音口中的怒骂渐渐变成了混沄的抽噎。
湿哒哒,哽哽咽咽的,清甜的嗓子吐出那些骂人的词,又被他插满了,撞上去,浑身发着抖,溢出的气音都是种黏糊糊的腻。
其实薛止是喜欢她笑的。
她看到祁衡会笑,调出喜欢的香料会笑,解出书上的谜惑会笑,看到春枝绽了细花也会笑。
唯独看了他不会笑。
但不妨事,因为他那脏污的心肝儿里,若是看到她由笑转为啜泣,会更惬意。
哭得好漂亮,涟光泛泛,水泪斑驳,上面下面都在流,还在用呜咽的叫声骂他,骂他是个阉货……
龟首更胀了,还没肏进去的那截都快变成油紫色,马眼流出的涎水比肉腔冒出来的淫水都要多。
偏她里面还在夹,弯刃的头被又磨又碾,全是软肉堆积,他都把她贯透了。
薛止甚至能感受到那饱满馥郁的阜肉触碰到囊袋的狰狞伤口,轻软像云绵,把它包裹、抚慰。
他倾身上去,用唇舌勒她的颈喉,声音就是从这里颤出的,伴随她的喘息,一震一震。
多骂点,再多骂些,江蛮音。
薛止神魂颠倒,只想把那物全部塞进柔软的甬道去,捣个天翻地覆,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狠狠抽插几十次,将她顶得瘫软,射在里面。
一股股液体射进深处,冲刷内壁,腔内有种涨意,江蛮音四肢百骸都像散了架,欢愉和痛苦糅杂在一起。
她喘息都来不及,手扬起,狠狠给了他一掌:“薛止……你疯了,你怎么敢射进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薛止脸上浮起红印,他却颤了一下,隐秘的欢愉压迫迸发,太阳穴一麻,阴茎挤进更深处,推着还在溢出的体液往里蹭。
又握住她作乱的手,他还没射完,精液黏滑,股股全灌进里面,喘息声很沉。
他微微仰起颈子,喉结滚了又滚,粗硕的阴茎就着湿黏精液全部抵入,肉壑软烂,几乎是裹着肉茎吮吸——
等射干最后一滴,薛止眼前白光乍现,他眼前覆满暗红色,伸手按住江蛮音的后脑,几乎忘情的和她亲吻。
他像蟒一样盘在她身上,剥夺她的呼吸,越缠越紧,整个人和她贴合在一起,下身肉茎未软,依旧在里面研磨。
“江蛮音啊,继续骂啊……”
精液的存在让里面更湿滑,浇得花穴里全是水,透着股冷腥气,江蛮音脑子里混乱极了,骂也骂不出口,尽是害怕。
“薛止,寺里没有药,别弄进去,别……”她被顶得乱七八糟,感受到从肉褶中流出的液体,一大片,浸湿了身下的氅衣。
“小贵妃,你别这个时候求我……啊,你哭得咱家……”
哭得他又硬了。
薛止觉得自己可以和江蛮音永远这么做下去。
阴茎上的经络重新充血,一下子就把那入口胀满,连着精水插进甬道,粗厚的圆头不知餍足,一贯到底。
暗夜和雾霭衬得外面一片寂色,转眼细雨变骤,簌夜声声,春雷隆隆,遮天蔽月地浇下来。
漫天湿气吹进破庙,可谁都听不见这雨打之声。
只见一高大男人,跪坐在破败佛像下,怀里抱着个满面通红的小娘子,下身不断挺动。
他头颅伏在小娘子肩口,眉眼低垂,话语都被风雨声掩盖了:“娘娘怕什么,怕被咱家肏出来个小崽子?”
肉刃带翘,变着法儿的顶向不同角度,穴内松软无比,被他入了好几轮,已经彻底肏开了。
“怀了就……哈……生下来啊,咱家把小皇帝拽下来,让你生的孩子当皇帝……”薛止说着说着便笑了,粗大性器不留余地插进她体内,他忍不住喘息道,“娘娘里面好湿,全是水,要把臣全都吃进去了……”
等到最后一点都塞进去,江蛮音身子一僵,龟首的眼戳弄宫口,蛰得她腰眼发软,脊骨窜麻。
大股清液从小穴淌出,一直有‘咕叽咕叽’的响声传来,水越流越多,滴答落在氅衣上,那里已经湿透了。
江蛮音浑身是汗,连他的取笑都无力反抗。
肉棒拍打耻骨的声音连绵不绝,江蛮音唇舌微张,满目失神,她回答不出薛止的话,被弄得瘫软如水,从喉间溢出一声声摇摇欲坠的低吟。
薛止把抱她在怀,大手抵着后脑,摁在佛像石阶上,他被刀光一照,映出清浊不明的脸。
“娘娘被太监肏晕了……再骂一声阉竖来听听呢……”
没有回复,薛止也没想要回答。
茎身被肉壁拢着、裹吸着,一点点插进宫腔,再退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反正肉茎堵住穴口,江蛮音的肚子越来越大,看着真的像怀了。
薛止在她耳边说话,声音能震颤耳膜:“娘娘给咱家生个像你的小女儿,臣一定好好疼她。”
江蛮音被顶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后背撞在佛台之上,她一睁眼就是薄寒的刀光,还有薛止浅青的眸。
那颗瞳孔边缘的红痣离她太近了,近到像,要掉进她的眼睛里。
江蛮音吓得小腹收紧,又闭上眼。
薛止用粗厚的龟首,稍一斜顶,碾开脆弱宫口,用力插了一下。
江蛮音痛得哆嗦,又听到他说:“娘娘,看着我。”
她不肯睁眼,薛止就靠过来用唇抚弄她的眼睫,直到双目又痛又痒,她受不了,睁开眼恶狠狠盯着他。
薛止额上沾满汗水,面孔越发白,散出一种刀锋的光泽,漆黑长发一绺绺沾在皮肤上,有种置身暗室的凌乱清冷。
他紧盯着江蛮音的时候,瞳孔是不动的,只有黑暗中的动物才可以做到。
江蛮音骂他:“畜生……”
薛止眼皮轻眨,贴着她的脸咬上嘴唇,撬开唇齿,用舌尖舔弄她的舌侧。
浓长的睫毛刮在她的眼皮上,又柔又痒。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贴蹭。
温倦不过持续一息,下身的肉茎就一点点捅开宫颈,龟头塞进细腻柔软的肉鳞,他打开这个细小孔道,深深插了进去。
江蛮音瞪大双眸,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半声尖叫,只半声,就变成了被抽送的呜咽哭鸣。
她在他怀里哽咽,接受不了这样的快感,下半身仿佛失控般涌水,她双眸空无:“出去……”
“畜生……畜生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只知道娘娘流了好多水……”
薛止将下颌靠在她肩窝上,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清润檀香。
肉茎翘着,叫嚣要插入,他甚至觉得少时不该割那一刀,说不定那物会更长,不止捅进宫腔,可以扎透她的腹肉、心脏——
薛止被快感淹没,忘乎所以,龟棱摩挲细腻宫腔里的嫩肉,每一下都带来极大的刺激,他射的时候,已不知外面是什么时辰。
雨还没有停。
江蛮音脸色苍白,无助地靠在他肩上。
薛止依旧没抽出来,却放缓了动作,肉茎在里面轻搅,慢慢碾动,把她拢在怀里:“娘娘,睡吧。”
江蛮音抓着他的长发,丝缕冰凉,昏沉闭上眼。
第二天,雷声轻鸣,紫色电光撕开天幕,穿透庙宇,映在佛祖破败的塑面正中。
身下饱胀酸痛,有异物在穴道微动。
江蛮音累极,耳边又轰隆作响,她被惊醒了,身上混热一团,有不属于自己的发丝淌在她身上。
江蛮音不敢想象他做了一夜。
勉力睁眼,眼前有衣襟敞散的胸膛,交错的伤痕延伸进肩背,很浅,是陈年斑驳的疤。
他肤色极浅,伤痕显得十分清晰。
看她醒了,薛止又倾身覆了上来,抽插不停,伴随着浅浅低喘。
江蛮音想把他的伤疤再重新撕开,她要用刀按进去,插得他鲜血淋漓才好。
她痛苦地想。
直到薛止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江蛮音,你听。”
天幕撕裂一道轰隆的雷,这个时节总是多雨,春雨浇透,今天好像是惊蛰。
“江蛮音,你再听。”
长钟响彻山谷,直冲云霄,群鸟飞跃,山谷有空荡回响。
咚——咚——
这是国丧。
“嘘,别怕,死的不是皇帝,”
“江蛮音,太皇太后殁了,瑞王大挫,这是我的第一件赠礼。”
“第二件,应该是苏临砚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