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历史 小贵妃(h 古言 1v2)

41、咱家又不是第一次肏你了(微h)

  薛止将灯扔在地上,转眼就被马蹄踩灭,火光乍熄,他翻身上马,长鞭狠狠甩在坐骑上,骏马扬蹄,飞溅起一片青泥洼水。

  他将江蛮音牢牢桎裹在怀里,在她耳边狠狠道:“小贵妃,你说咱家有什么不敢的?”

  江蛮音在马背上颠簸,心脏狂跳。

  她平复自己的呼吸:“薛止,没道理的,你和他针锋相对也就罢了,你们是政敌,可你的政敌多了去,难道上至九卿下至翰林你都全要屠了不成。”

  “江蛮音,别再摆出这副置身局外的姿态。”薛止语气危险黏腻,让人毛骨悚然,“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察觉掌下的身子越发僵硬,心胸中的戾气却分毫不减,薛止一只手扣拢她的肩,单手执缰。

  他声音暗哑,称得上咬牙切齿,“你说,这么多年了,咱家怎没发现,你在临安还有个老相好?”

  “薛止。”江蛮音慌了,义正言辞,“你别空口白牙就污蔑人,我是江侍郎的女儿,深宅长大,从未出过金陵。”

  腰上缚着的胳膊,像条狰狞铁爪,将她越缠越紧。薛止笑声阴恻恻的,跟她道:“你在深宅长大,哪来的一身功夫底,江蛮音,从前我是懒得计较……”

  不,他从前只是觉得,江蛮音空无一物。

  她出身不正,江家若不是急着送女儿入宫,怕不都会承认她的身份。于深院苟活长大,被史册归为妖妃老死宫中,应该是她的归宿。

  不应该和他一样么。

  从暗室爬出来,一路低伏做小,趋炎附势,攀龙附凤,多少人翘盼他得个千夫所指,无疾将死的下场。

  这不天生一对儿吗。

  薛止觉得他们是同符合契的生死符,不可分割的列子与树,是相绞的藤,是共生的叶和花。

  江蛮音不知道他查到多少,但听懂了这不容置辩的意图,也不想继续惹怒他,她将字音拉得很慢,“我与苏临砚,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交。”

  这句话像在说给他,也像在说给自己。

  “江蛮音……”薛止有种发泄不出的怒火。

  他靠在她背后,给人一种在被巨物缠绕绞锁的错觉,“你怎么敢的,怎么敢在认识我之前,心里给旁人腾了一块干净的地儿。”

  奔行到山腰,薛止忽然策马停下,将她拦腰抱起。路尾是荒弃废庙,当中坐卧一座残破佛像,满是蜘丝。

  佛相的金皮被刮掉了,那张慈悲面,低垂柔和的眼角,走色陈旧,全是斑驳陆离的漆皮,逼出一股细腻的红铜色。

  白玉螭的细长钢刀脱鞘而出,含了泓雪亮弧光,劲力充沛,深深扎进佛像的双目正中。

  铛——

  一串细石滚动在地。

  雨丝沾睫,江蛮音睁开眼,破庙、星火,被雨水浇透的密林、明昧的月色,皆模糊不清。

  只有薛止的脸异常清晰。

  那张高鼻棱唇,脸白得苍凉的脸,慢慢逼近,跟她额贴额,睫贴睫,气息将她浸透,她能看到他浅青瞳孔里的红色筋线。

  江蛮音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她轻声道,“疯子。”

  薛止哈哈一笑,震彻山林,惊起数声鸟鸣,他褪去江蛮音身上的厚氅,扔在地上。

  冰凉的风涌入,她皮肤战栗。

  “小贵妃,这哪算疯呢。”薛止把她摆正,语气让人悚然,“你该见识一下真正的疯子了。”

  江蛮音在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她甚至觉得自己开始平静:“你要干什么?在灵谷寺这种清净之地,佛堂之下,把我当做妓子,会很快慰?”

  “江蛮音……”薛止抓着她的手腕,慢慢放到自己胸前,“你说自己是妓女?”

  他从喉间嗤出一声笑,低头看着她,辨不清表情:“那你便在咱家这儿当当妓女呢……”

  江蛮音也笑了,她唇色被雨淋得湿红,眼睛清润,乌发软软散着,小小一张脸,却有种矜冷的娇美。

  她斜着眼,唇齿开合,轻吐几个字,“掌印能干什么呢,你今夜也带了东西?要用什么玩意儿来肏本宫?”

  激怒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江蛮音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后悔了。

  那插入佛像眉间的刀正悬在她头顶,牢牢钉进去,反射出薄寒的白光,就映在她的面门,蛰人眼睛。

  薛止此时的眸光和刀光很相似,他唇角勾出讥笑弧度,“娘娘觉得咱家一介阉人,不能让你尽兴?”

  眉睫错落的阴影太密,浓浓一席扑簌下来,江蛮音看他的表情,只觉得危险。

  “可娘娘,肏你哪分用什么地方呢。”薛止伸出手,把她从衣裙里剥开,玲珑有致的一具身子,还在泛光。

  五指伸长,揉弄那一蓬软白的乳团,他格外用力,俊美修目,眼睛红透了,“还是娘娘觉得,手指唇舌皆不算器物,入不到你身体里头?”

  江蛮音半身发麻,指尖不自觉收紧:“薛止……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她吃了痛,要往后躲,被薛止压住肩背动弹不得,他更加猖狂,掐着她的腰往怀中拖,直到两个人,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

  有什么东西在搏涨、抽动。

  隔着窸窣摩擦的衣物,不容忽略的硬挺,狠狠顶在她脂软的腿根上。

  江蛮音感受到了,脸上有片刻的茫然。

  他的额头抵在她肩窝,贴着她温热的皮肉,沙哑地低吟,“娘娘啊,你这个表情,真是好看极了。”

  薛止发丝沾水,散了一地,像藤蔓一样缠绕二人,白得透明的脸,细昙色的,妖俊得接近潮湿。

  他歪斜着头,琉璃眼一双细线,像某种动物的瞳,“从前偷偷摸过那么多次,咱家这次同意让你碰了……”

  他呼吸黏热,暗藏着兴奋和嗜血,哑哑地笑,“怎不摸了呀……”

  江蛮音僵着身子,连气都不敢喘。

  器官的硕头顶在她肚皮上,隔着衣料,慢慢摩擦。

  听到薛止喉间泛出缭乱的低吟,每一声喘,都在往她脖颈上喷灼热的气儿。

  “薛止……你……”江蛮音避之不及,看他整张脸伏下来,扒开她的亵裤,把她夹紧的双腿狠狠撬开。

  下身霎时一凉,他的吐息能碰到穴口,从温热到滚烫。

  看得很清楚。

  他知道江蛮音是完整的。

  软而饱满的肉阜,中间有湿红的穴肉,被揉弄之后,会张开两翅,露出黏软可人的洞里面滑嫩,湿润……

  他用手指抚弄那大腿内测的细疤,感受上面不算平整的表面,掌心覆过去,深揉摩挲。

  “江蛮音,你知道阉人是如何来的吗。”

  她不说话。

  薛止像在自言自语:“关在暗室里先饿上四天,蒙上眼睛脱光衣服,那微弯的小镰刀,滋拉一滑,经脉割断,卵袋挤出来,伤处要用高温的辣椒水泡着。”

  掌下那滑嫩的皮都起了一层疙瘩,薛止给她吹了吹,用手揉揉,又继续道:“进了宫里,都是当达官贵人的狗,但那也是条好狗了。是要经人介绍,交些银钱才能进宫的。你知道太监都有张‘婚书’么,由凭证人立下婚书,把自己当女人那样嫁到宫里去,才有当太监的资格。”

  江蛮音突然挣动,在厚氅里扭动,被薛止按住腰身,她用手臂挥起来捂住他的脸:“闭嘴!薛止!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别把这些东西告诉她。

  别把你这个人的从前,经历过的一切告诉她。

  她不想被倾诉。

  这是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情。

  江蛮音这个人很奇怪,她觉得鱼水之欢,远不比互相低声絮诉,更亲密暧昧。

  薛止单手钳住她的两条细胳膊,上前贴着她的脸,轻眨双眼,长睫扫过她的鼻尖,咬住那软糯的唇。

  吮吸,勾勒交缠,舌尖探进去吃到清液,刚尝到脉脉的甜香,又极快地抽出来了,因为江蛮音动着牙齿,想要咬他。

  薛止问她:“你在怕什么呢,江蛮音。”

  他道,“你给我听着。”

  “我那时候……没有八两白银,也没有凭证,更没那劳什子婚书。”薛止的声音像裹了沙砾,低沉沙哑,说这种事情都很色气。

  “混进暗室饿了四天,临刀时被赶出来,晕在外边,一个刚割完的,腿还在抖的小太监把我唤醒,我被救回来了。”

  薛止似一定要听到江蛮音的回应,一直都有问题来啄她:“你猜他叫什么。”

  不答应也没恼,他自顾自说着,“他叫‘薛止’。”

  江蛮音觉得好笑,她轻飘飘嗤了一声,佛堂里空荡荡的,那声冷笑还有回声:“他救了你,你却顶了他的位置?”

  薛止却道:“你为什么不问问咱家,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江蛮音又沉默了,她在想头上那插进佛头的那只白玉螭刀,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薛止喘了一声,似硬到已经不能忍受,他解开下袍,把那硕物露出,淤疤仍在,深红一道烙在囊袋上。

  他抓住江蛮音的手,纤细白腻的手,软软地覆在上头,她摸到凹凸不平的地儿,是那根长疤,指尖一个瑟缩,被吓了一跳。

  她身子抖了一颤,薛止便笑了一声,“江蛮音,这道疤,是我自己割的。”

  “那‘薛止’被我杀了,我抢了他的婚书,拿着他的凭证,弄了把还带锈蚀的小刀,自己把下面的经络割了,还没扯下卵袋,人就又晕过去。”

  他被当成死,人在一地臭沟处醒来。

  “江蛮音,我能活下来是天意。”

  如今能肏你也是天意。

  那玩意儿在她手里越来越大,她摸到圆润带弹的囊袋,满是褶皱,有深深一道疤痕,却也是饱满的,温凉的。

  “你看,这生疏的技艺,这时候不就有用了吗。”薛止额上有汗,腰在发痒,他急需要,什么温暖的东西,把这伤处柔软包裹。

  江蛮音被强迫性地分开腿,压架在身上,露出饱满圆润的屁股,那穴缝露出阴湿的红,缝隙泛着水光。

  薛止压在她身上,那带翘的阴茎像根马鞭。

  一点都进不去。

  那头儿在外面蹭出油亮的水,穴缝太窄,没吃药那回湿滑,在阴蒂处戳弄许久,还是没有湿黏的口给他入。

  薛止掐着她的脖子,那颈脉的搏动跳得好剧烈:“不给你舔,一点儿水都不出的?”

  他的声线已经冷到像毫无感情。

  江蛮音呼着气儿,莫大酸气上涌,她强撑哽咽的语气,“薛止,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薛止看她眼角的泪光,压上去用舌头舔尽了,“我知道。”

  薛这一字,用在人身上,上下拆开就是个妖孽。

  “可江蛮音,你哭什么呢……”他将阴茎抵在那缝口,不顾她的疼痛往里插,满头大汗才进去了个龟首。

  “咱家又不是第一次肏你了。”

  ——

  婚书刀子匠宦官知识出自。

  中国文化知识读本:宦官与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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