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人们基本都睡得早。大院里安静的不得了,只有零零散散几扇窗户里传出昏黄的灯光。
半夜,京都又开始下雪了。白色洋洋洒洒飘落,房上、树上很快积起薄薄一层。
林家二楼卧室门关得严严实实,床上被子高高隆起一团,不停晃着,女人压低的欢愉声很闷,不断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被子里赤裸身体的男女交叠在一起,女人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臀缝里插着一根进进出出的猩红色肉棒,她脸埋在枕头里,半张着嘴时而微弱低泣,时而绷不住高亢尖叫。
男人伏在她的背上,双手捞起她胸前沉甸甸的两团,用力抓握,他腰腹紧绷,提臀顶胯快速在女人腿间抽送,撞出阵阵啪啪声和黏腻水声。
女人腿间已经是黏糊糊的一片,穴口却仍在一股股的往外吐着蜜水,肉棒裹着奶白色的浑浊抽出来,艳红的媚肉被带的外翻,很快被又顶着塞了回去,穴口软肉往里凹陷。
“嗯……啊……爸……哈啊……”女人不住娇吟,喘息急促,“嗯啊……快……快到了……”
鬓边碎发湿了一片,垂到胸前的头发被男人手指勾起来撩到一侧,露出她汗涔涔的后颈。
被子从两人身上垂落,冷空气接触到皮肤冻得她一激灵。男人将她一条手臂扣在后腰,直起上半身深而重的抵着她艳红的穴口往深处撞,反复数次后,女人终于忍不住尖锐呻吟,腰背弓起,穴里喷出股水流,将两人身下床单打湿一片。
男人也不再忍耐,插着她还在喷水的穴抽插数下后就将浓精送到花穴深处。
肉棒从花穴里刚拔出来,混着两人体液的精儿就顺着小口流了出来,女人身体还在颤抖,被肏了太久的穴眼一时半会无法闭合,只能汩汩往外流精。
女人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被男人翻了个身,肉茎‘噗呲’一声重新顺着黏糊糊的穴口插了进去,将她双腿分开,男人粗声命令:“杏儿,自己把腿分开,好让爸肏进去。”
林杏儿泪眼朦胧的看着林有良,乖乖用手臂勾着腿弯,自己抱着双腿,敞开腿心对他露出小逼,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爸那根粗长肉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捣得她浑身颤栗。
屁股用枕头垫高,被他俯身往下深撞。
“嗯啊……太深了……爸……”
顶着宫口碾磨了一会,他速度慢下来,肉茎缓缓摩擦穴道,碾磨凸起,她却不满意了,要到未到的感觉很难受。
林杏儿扭着屁股去蹭他,忍着羞意一股脑的把自己的诉求说出来,“爸……嗯……快肏我……”
“快点……嗯啊……”
林有良笑了笑,手指捻着她的奶头把玩,肉根抵着她的穴口深送进去,晃着腰在里头搅弄。
两瓣花唇软趴趴的外翻着,上头糊满了黏糊糊的液体,穴口软肉被插得凹陷,却用力夹紧肉棒。粗长的一根完全埋在她的身体深处,只剩两颗硕大囊袋坠在尾根,皱巴巴的皮上沾着点点她腿心的淫水。
林有良仍觉得不够,空余的那只手摸到她肿胀的肉蒂,粗糙的指腹画着圈的摩挲着,肉嘟嘟的一颗,在他手下滑来滑去。
她身体颤的更厉害,叫声也变了调,手指用力掐着腿都抵不过他手里带来的强烈快感。
林有良用手指夹住肉蒂,像是存心的,慢慢的揉搓着,快感不上不下,林杏儿难受的厉害,哭叫着让他快些。林有良又按着肉珠上下滑动,变换着技巧的取悦她。
林杏儿却觉得像折磨,身体又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屁股扭腰蹭他,她嗯嗯啊啊的叫唤,扭腰的频率越来越快。林有良见她双眼迷离,显然是又快到了,于是一边揉着她的肉蒂,一边开始大开大合重新在她穴里肏干起来。
肉穴快速收缩,把肉棒夹的死紧,林有良感受着被肉壁裹夹的紧致感,忽然伸手对着她的肉蒂拍打起来,不过数十下,她就松开了抱着腿的手扭着身体难受的哭叫了。
“嗯啊……啊……爸……”
快感太过强烈,她根本承受不住,下腹猛烈抽搐,双脚胡乱蹬上他的腰腹,穴口翕动,喷溅出水流浇在他的小腹上。
林有良粗喘着继续抽插,握着她的脚腕将她腿曲向胸脯,深插几下之后才闷哼着在里头射了出来。
林杏儿张着嘴还在断断续续的呻吟,穴里塞满了他的肉棒和精液,撑的难受。小腹微微隆起,鼓鼓涨涨,全是没流出去的精儿。
林有良也没打算抽出来,就这么插着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粗声喘气,“杏儿……”
他低声呢喃叫她,含住她的耳垂,“杏儿,爸要离开一段时间。”
“嗯……”林杏儿抱着他,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努力吞吮着他的巨根。
“……离开多久?”蓦地,眼眶发热,泪水悄无声息的流下,她其实察觉到了的。
年后他忙的不行,回来的越来越晚,有时甚至不着家。
还带她见了几位可靠的战友,说是如果他不在,有什么事找他们帮忙。
又领她去拍了照,相片上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起初她以为爸只是因为工作太忙,当时他没解释,只是笑笑,没有明说,现在看来,他只是不能说,得保密。
后来又仔细交代了她许多事,家里的存款和票子全都给了她,那时林杏儿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一直不安的情绪在今晚得到了证实。
“……不知道,爸也不知道。”林有良声音闷闷的,心里堵的厉害,有些事他必须要去做。
“爸,你啥时候走?”她的声音已经哽咽,听得林有良心如刀绞,仿佛有把生锈的刀子,捅进他的心脏,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捅进推出,连带着他的血肉搅动。
“明天”即便不舍,他不得不离开,从一开始来京都,他就为这一天做了准备。
这几年的时光像是他偷来的,可能是因为他犯了错,爰上了自己的亲生闺女,还拉着她一同沉沦,现在到了赎罪的时候了。
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离开她。
如果这趟前去,是他去赎罪,那他希望万般的罪孽都由他一人承担,只愿她平平安安过完一生。
他希望她永远记得自己,如果这段回忆对她来说是痛苦的,又希望她忘了自己。
只要她过得好。
“明天,林杏儿喃喃,”明天啊。”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已经积到了脚踝深。
“我会等你的,爸,我会等你的。”林杏儿咬着唇,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他的脸,“爸,我会等你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继续吧……她摸索着去找林有良的唇,唇蜀哆哆嗦嗦的贴着他,”爸……今晚我们继续吧……”
她相信爸一定能回来的。
她想留住他。
留他一晚。
林有良没有说话,捧着她的脸,接着微弱的光仔仔细细看她,像是要把她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爸,你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林杏儿哭的满脸都是泪,却强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重重吻住她的唇耦,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我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两人唇齿又交缠在一起,一整夜都抵死缠绵,床单皱皱巴巴乱七八糟,全是深一块浅一块的水渍,床上脏了就换沙发,沙发脏了就去卫生间。
林杏儿累的不行,身体早就软的厉害,她强撑着没让自己睡过去,缠着他射了一次又一次,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嗓子都叫到沙哑。
她不敢睡,害怕自己一觉醒来就见不到爸了。
脏了的床单谁也没营,被子一盖,就这么插着她红肿的穴抱在一起,她要看着爸离开,等会她得起来送送他,早上给他煮个面条吧,卧个鸡蛋。
林杏儿一边想着,一边抱紧了他,她闭着眼把脑袋埋在他胸膛前,周围都是爸身上的气息,很有安全感。
外面好像在下雪,她睁开眼想跟爸说,带把伞。
下一瞬,她猛地僵住。
身边的人早就不知去向,只剩还有余温的床单。
林杏儿以为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惜屋里已经没有人听她讲了,她怔怔地躺了一会,还是落了泪。
她会一直等他的。
她一定会永远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