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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章 母子蜜月中,爱媛诱继子

孝子归乡路 牛郎姗姗来迟 3354 2025-06-11 19:54

  面对牛郎临别时直扣灵魂的那句话——只有把我的故事讲完整,我才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决定把我的故事讲下去。

  我从没有想到过,我会变成跟我爹一样的人,黄国柱,那可耻的负面基因还是无可救药地留在了我的血脉里。

  我母亲把我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一个从说话不自信到人前侃侃而谈地人;

  一个从看见女人不敢直视三秒,到帮我同学要街上美女联系方式一点不害臊的人;

  一个从邋里邋遢,毫无气质,到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人。

  但无论我怎么变,就如我母亲后来骂我一样——

  你跟你爹就是一路货色!管不住自己那根烂鸡巴。

  这其中有一些误会,有一些事实,但我从没有欺骗过她,我一直最爱的女人,

  哪怕她后来鱼尾纹渐渐爬上眼角,亮银的白丝一根接一根掺入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中,我依然很爱她。

  但我确实也伤害了她,践踏了她对我的宽容。

  后面发生的事情,太杂,太戏剧,导致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究其根源,我觉得,都应该从我那根鸡巴说起。

  对!那根鸡巴,坏透了的鸡巴!你为啥不听从我的指令,你为啥见穴就操!

  如果还要怪,那就怪那几个女人,她们都在诱惑我,她们的眼神妩媚,她们搔首弄姿,

  她们抬起那肥大的屁股,不等我反抗,就把我可怜的鸡巴吸了进去。

  我和我母亲经过那一晚之后,共度了相当长的蜜月期,直到我考上了JM大学本科的那个暑假。

  除了她的经期,我们几乎天天晚上会做爱,她不会用纵欲伤身之类的说辞阻止我,如果她累,她就会直接告诉我。

  我问过原因,她也说得很直白。

  “你现在年轻,做爱是你最大的乐趣之一,精力旺盛,就要多感受性爱的乐趣。你身体累,它会给你信号。”

  我们天天同床共枕,行夫妻之事,却没有被梦梦撞破一次。

  这也得益于我母亲的那个房子,主次卧连着室外互通的阳台,我可以早晨醒来后从我母亲房间回到自己房间。

  有时候母亲也睡在我房间。

  后来我们把那一碰就响的旧床扔了出去,换了一个更稳固更舒适的床。

  她还特意自己去室外听,让我在屋里大叫,确认有没有声音。

  发现有细微的声音飘出去之后,她又全部换上了真空玻璃,隔着卧室和阳台两层真空玻璃,门窗一关,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们就这么在这个安静的空间中爱抚彼此,诉说心语。

  在疲惫中做着美梦,有时也会做噩梦。

  在我有一次我母亲告诉我,我的梦话里都说着和她的那些淫词艳语,

  这导致我再也不敢,在睡觉的时候,身边出现除了我母亲之外的人。

  这种隐隐的恐惧,直到我和母亲后来横跨太平洋去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加州,才得到彻底的缓解。

  我的母亲跟我行房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彻底放开自己,她不会说“操死我”,更不会叫爸爸,

  她也不准我说那些侮辱她的话,有一次上头之后我说了句,“骚货,爽不爽”,

  结果她当即一脚就把我蹬开,穿好衣服把我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后续就是我好几天进不去她的房间,我不停地道歉、给她当了一个礼拜苦力,才慢慢换得她的笑容。

  我其实那段时间是不太明白我母亲的,为什么我们都过着夫妻生活,

  她却在开放中又选择了保守,明明可以更幸福,更刺激,她却选择了克制。

  她甚至不愿意帮我口,而我帮她口她却是爽得飞起。

  可我从不强迫于她,我知道,她能放下母亲的尊严,在我胯下柔婉承欢,已经是最大的刺激了。

  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和自己的亲生妈妈夜夜笙歌呢?

  只是我的胃口太大,我母亲没有满足我的这些性幻想,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转移到了别的女人身上。

  我以为偶尔偷腥一次,我母亲没法发现,但女人的敏锐的第六感,最终还是东窗事发。

  因为我没办法欺骗她。

  而我们的关系,也差点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2010年夏天,我时隔一年多又再次回到我湖南的老家。

  那几年,农村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红砖房都慢慢绝迹了,变成了清一色的瓷砖琉璃瓦。

  我老家,双车道柏油马路修到了我家门口,种满蔬菜的院子里,停着我爹崭新的皇冠。

  他老婆刘爱媛还有一辆自己的甲壳虫。

  两人在村里风光无限,两个小孩也都送去了市里上学,我胞弟学习成绩很是优秀。

  我一回家,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会热情的跟我打招呼,让我不禁有点恍惚——

  这真的是那个给了我无限苦难又不乏快乐的山村吗?

  其实在老家这段时间,跟我最亲近、说话最多的反而不是我爹,是刘爱媛。

  她让我给弟弟妹妹补习下功课,说我是大学生,现在又考上了本科,是他们的榜样。

  让我有点暖心的是,她并不是当着我的面才这么说的。因为从和弟弟妹妹的相处中,我听见了更真实的回音——

  胞弟黄奕辰告诉我说:“哥哥,妈妈说,我俩要向你学习。”

  和梦梦一年多的相处,让我对怎么和小孩沟通,慢慢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方法。

  也正因如此,在这次短短两个月的老家生活里,弟弟妹妹很快就不把我当外人了。

  刘爱媛大概是从我爹那里听说了我妈做淘宝还挺有起色,

  她虽然把自己服装店从县城搬到了市里,但还是不可挽回地走向了下坡路。

  便也起了点心思,想让我教教她怎么做线上生意。

  黄国柱就在旁边帮腔:“你不是说你妈淘宝做得不错嘛?你教教刘姨,她不会亏待你的。”

  刘爱媛确实没亏待我。

  自从我爹在村里大摆筵席,庆祝我升入本科之后,我也不好再推脱他的请求。

  于是便坐上刘爱媛的车,和她一起进了市里。

  他们在市区的新房,买在一个刚开发不久的小区,刘爱媛的父母住在那儿,专门帮她接送孩子上学。

  她店面是租来的,批发零售一体,地段倒挺热闹。她边开车边自嘲似的说:“这么做下去,赚的钱连租金都付不起了。”

  其实我知道她这是夸张的说法。

  这两年,看他们夫妻的资产一项项添起来,什么车、房、孩子教育、生活排场,我心里大概有数——他们的日子,应该是越过越好了。

  但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

  我妈和刘爱媛之间,终究是有些过节,我这次过来帮忙,都没敢告诉我母亲。

  好在刘爱媛本身会用电脑,我就顺势帮她把淘宝店开了起来,教她怎么拍照、怎么上传产品、怎么优化标题。

  那时候淘宝竞争还没那么卷,不像后来需要砸钱搞推广。只要图片拍得像样,宝贝挂上去,基本就能出单。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段时间和刘爱媛一起忙碌接触的日子里,我们之间总会有一些若有若无的身体接触。

  比如一起坐在电脑前,她总是靠得很近,有时操作键盘鼠标时,她总是碰触我的手背。

  有时候她会轻轻替我拂去肩上的灰尘,有时候说话时,手自然地搭在我肩上,那动作太过熟络,几乎像情侣之间才有的亲昵。

  我开始觉得,她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

  也许是她的性格本就如此吧?

  刘爱媛和我母亲截然不同——她外向、大方,总是散发着活力与激情。

  为了她的店能尽快开起来,我几乎成了一个全能助理——挑相机、布置摄影棚、谈快递,她只管学习和微笑。

  而她的回报,貌似是一次次不动声色地靠近。

  切好的水果轻轻放到我面前,有几次,她拿着叉子似乎还真想直接喂我,要不是我急忙接过,场面怕是要失控了。

  我很挣扎,只想快点结束回到我母亲身边,这个女人确实在有意无意诱惑我。

  跟他妈的当初诱惑黄国柱一样,她现在连黄国柱的儿子也不放过。

  其实这个时候,我虽然有一丝心动,但右手戴着的戒指,让我保持着该有的理智。

  那为什么有一丝心动呢?

  因为刘爱媛确实有点漂亮。她比我妈小一岁,但是面相比我妈还年轻。

  有着诱人的腰臀比和隆起的前胸。

  她下车去镇上,买个早餐,那早餐老板垂涎欲滴一脸谄媚,“小少妇,要点什么呀?”

  当我有着对女人的审美眼光后,我也明白我爹当时为啥要跟着刘爱媛跑路。

  不是我母亲不漂亮,是那个妖精太骚了。

  我通过每天和母亲聊天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也提醒我不能背叛自己深爱的人。

  我也确实做到了,直到我要开学的前几天,我已经回到老家打包好了行李。

  那天早晨,我让黄国柱送我去车站,但是他却阴差阳错地在头一天答应得好好的情况下,突然说村委有点记事,让刘爱媛送我。

  就是这一送,出事了,把我送进了回不了头的漩涡。

  这一送,也把我和我母亲美好的二人世界差点送进了地狱的坟场。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刘爱媛半路上对我的一句话——

  “林林,你信息里跟你妈说,你要回去跟她做什么呀?”

  这一句话,如晴空万里突然一声炸雷,突然眼前就一片漆黑,我能感受到我心脏的跳动,但是一口气都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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