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颦萍给董天翔喂了糖水,才终于晕乎乎醒来,一见面前抱着双臂睥睨着他的艳红身影,翻身便拜。
“大……大妈妈……求求你,救救我,师傅……”
看天乙那番惨状,岁荣本想将这叛徒剐了,看他如此情急,忍不住多问一句:“此间过程,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董天翔头疼欲裂,按着太阳穴交代,原来当时沈星移以父要挟他弑师,他想到天乙所练子亥轮回天蚕功受伤后可使身体还童,便决定堵一把,将天乙皮肤剥下后藏于草垛之中,又剜了地牢中其余人的心脏充数,这才蒙过了沈星移。
岁荣见他坦白,又体谅当时情势所迫,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让他好生休息,自己定会救他师傅。
“前辈可有法子?”
李颦萍一挽碎发别于耳后,风情万种:“执明神君先受内伤,后受剐刑,虽有神功护体,却也只剩一丝生气,我虽有药材可以治他外伤,可要治他内伤,还需一味药引。”
“药引?什么药引?”
“三清元阳。”
“那是何物?”
李颦萍媚笑出声:“字面意思。”
岁荣脸上一红,当即炸毛:“我去哪里给你搞来?!且不说我敌不敌得过,三清唯剩灵宝妖僧,那和尚老得都快入土,哪里还有甚元阳!”
李颦萍一身金色丝衣,内里玲珑曲线若隐若现,她四肢和脖颈都戴着南少林的降龙锁,好似顽石压着梨花,往石床上盈盈一靠,更显妩媚动人:“谁说三清唯剩灵宝了?”
“哎呀!你急死人了!再这样吞吞吐吐地磨人,便叫你常常六度剑气!”
李颦萍往前一趴,一对丰盈酥胸被坚硬石床压成肉饼,岁荣一见差些喷出鼻血,当即不敢再看她。
老姐姐被他这反应逗得直乐,嫣笑道:“你师傅得北斗亲传河图,封为地藏王,位列三清天之一,你寻他取,还不简单?”
“你没诓我?”
“诓你作甚?执明神君中了沈星移的摘星手,五内俱碎,筋骨易位,非得三清云阳的精纯黏液可以修复,你若信不过我,大可袖手旁观,即便杀了我,也别无他法。”
岁荣思索片刻,气恼地出了地牢。
地牢外暖阳高照,却晒不化树上积雪,岁荣披着一袭火狐裘,像冰天雪地里一丛火,他一脚踹在树干上,树上扑簌簌落下雪块。
历天行与毕再遇等在外面,见他气呼呼出来,想来是没讨到好处,心想李颦萍倒有些本事,还能让这恶名远扬的小太岁吃瘪。
“她欺负你?”历天行忍着笑,帮他掸去身上雪泥。
岁荣撅着嘴,将经过一五一十说与二人听,又问:“取师傅元阳,会不会伤师傅身体?你们说那李颦萍是有意为难,还是给我下套?会不会害了师傅?”
毕再遇沉吟片刻道:“于我看来,不过投诚而已。”
“投诚?”
“大宋好比一棵参天大树,宴君楼就如同大树上栖息的鸟儿,大树将倾,鸟儿自当另谋去处。以李颦萍的地位,沈星移号令不动她,她此番来,无非是试探。不死药虽好,却不是九曜星值得惦念的,她若得手,自会代替极天城与神机营合作共谋两州,若不得手,便就势依附极天城,怎样都是稳嬴的买卖。”
“唐门也好,大宋也好,鸿蒙宗也好,皆不过是三人躲雨的伞。卫临有江南士族可以栖身,这些年来,他已将产业尽数转去了梧州,方腊不过地方豪强,能有如此阵仗,少不得他的帮扶。沈自新与完颜旻交好,还入了完颜旻的海青九阙,金国能有如此战力,自有沈家金山作为倚仗。三人之中,只李颦萍没个退路。”
岁荣听他分析,顿觉清晰,难怪毕再遇能做将军:“这样说来,她没有下套,定会全力相助?”
毕再遇笑着摸他光头:“自然,这是她投诚的最佳机会。”
岁荣立马喜笑颜开:“师傅在哪儿?”
“玉龙寺……诶!”历天行刚说个地名,那猴儿就炮仗一般射入空中没了踪影。
“嘶……小白脸儿,你说他们既不是全为了捉岁荣而来,为何九曜星如此卖力?”历天行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毕再遇身姿挺拔,气质绝尘,抬手握拳在历天行胸口上一杵:“因为沈家搬不走的金山,就藏在这处。”
“!!!!”
……
“再搜仔细些!炉灶水井也别错过!”姜灿厉喝侍卫,又转身朝刘贵妃单膝下拜:“娘娘恕罪,这贼人狡猾,娘娘尊贵不得有失,官家亲令翻查各宫,还望娘娘原谅则个。”
刘贵妃捂着心口一脸惊慌:“指挥使心细,本宫怎会责怪?本宫现去御花园赏花,正好腾出地方让侍卫们检查仔细,指挥使大人可否随行陪护,莫使贼人杀出害了本宫。”
“自当领命!”姜灿站起身来,魁伟巍峨如同一座小山,他伸出握拳右臂好让刘贵妃搭着。
刘贵妃纤纤玉手战战兢兢地轻轻搭在姜灿小臂,偏头对随侍宫女交代:“春燕,你与本宫随行,旁的人就不必跟了,乌泱泱实在打眼,着她们盯着侍卫,男人粗手粗脚,别碰坏了细软。”
“诺。”
行至花园水池,姜灿领着刘贵妃去亭子里歇息,春燕守在廊桥口把风,这姑侄俩终于有了独处时间。
“十日后冬狩,希望大姑姑能说服皇上将南斗六星带上。”
刘贵妃是妫婵双生姐妹,相貌一般柔美,只是眼角多有细纹,显是这些年忧虑不少。
“你要以一敌五?不若分而破之,何必如此心急?”
姜灿十分自信:“天梁星败于我手已让他们警觉,若不能将他们聚拢一齐击败,后面会生出更多变数。”
刘贵妃愁眉深锁:“说服皇帝不难,只是……且不说你敌不敌得过,南斗六星皆是太子幕僚,你有何理由诛杀?”
“自有计较,三言两语不好说清。”
听他如此说,刘贵妃也不再问了,她深知姜灿绝非看上去那般鲁钝,却也为他的大胆感到心惊。
刘贵妃撒了一把鱼食进池塘,“我知你心急,可动作如此大,我怕皇帝起疑。”
“现下辽国兵败如山倒,宋廷上下人人自危,外有猛虎,内有豺狼,自是最好的时机。太子如今势大,皇帝早有敲打之意,内忧外患最要强调皇权,正好借机拔去其爪牙。”
与姜灿一脸轻松不同,刘贵妃忧虑颇多:“除了南斗六星,还有李若水与童贯,现下多了个灵宝大法师坐镇,这爪牙,如何拔得光,凭你孤身一人,如何有这能耐……尤其那老秃驴,实力深不可测,实在怕你以卵击石。”
“说起那老和尚,姑姑可有挑拨?”
“自然……可无济于事,慈航也好,灵宝也罢,都是皇家最后一道防护,皇帝看似蠢笨,却深谙此理,他与灵宝互利共生,轻易舍不得那和尚。”
姜灿笑道:“本也不指望三言两语就让皇帝放弃他,不过是埋根刺,老秃驴功力深厚内在狂悖,皇帝容不得他,此后凡有替代,定会将他舍弃。”
“替代?放眼天下,何人能替代他?”
“神尘。”
“三清与四梵虽只差一级,却云泥之别,神尘替不了。”
“神尘偷袭了他,先前我还特地去瞧过老和尚,确实体虚不少,显是还丢了内力。”
“你这傻子,总是聪明一阵,糊涂一阵。”刘贵妃笑着拍他脑门:“他示弱给你看,正巧被你全看见了?亏得你没有动手,那和尚玉璧神通大成,你且说说,天下有何武功能吸他的内力?”
“玄天一气道也不成?”
刘贵妃嫌弃地白了他一眼:“泰山府君那般厉害也奈何不得他,就凭神尘体内那三成玄天一气道?”刘贵妃又道:“老和尚得不到不死药,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得到,他如今深陷宫闱鞭长莫及,才故意放了神尘。”
“……”姜灿语塞,朝刘贵妃拱手道:“多亏姑姑指点。”
“娘娘……”春燕小跑过来,“有人过来了。”
刘贵妃赶紧起身往外走:“你虽摸错了底,思路却是对的。三月十五,上京召开武林大会,完颜旻邀请了皇帝,你且传信给岁荣说服神尘参加,皇帝亲眼见了神尘夺魁,心中才会生出比较。”
“还是姑姑思虑周全!”
刘贵妃自袖子里摸出一只白玉小瓶塞到姜灿掌心:“你都计较好了,不过引我说出口罢了……这护心丹仔细收着,千万保全自己不可贸进!”
“知道了……姑姑,你也保重……”
刘贵妃深深看了他一眼,携着春燕出了御花园。
……
玉龙寺今日香火空前鼎盛,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为安抚民心,历天行请神尘为全城百信开了三天金刚经的法会。
神尘在江湖颇有威望,至今还挂着国师的虚名,又是南少林的高僧,好奇的,祈福的,寻求庇佑的,一时不绝,差些踩破了玉龙寺的门槛。
几个买菜的大婶只是路过看了一眼,便再走不动道,饶是大字也不识几个,硬是生生听了半晌。
“娘咧……好俊的和尚……”
神尘盘腿坐于蒲团之上,微合的眼睑两排浓密的睫毛,暖阳洒下,露出半臂蜜色肌肉耀着金光,庄严神圣得令人无法逼视,真好似佛陀降世,让人心驰神往。
“你这娘们儿,国师传法,你却只馋人家俊俏模样,真是粗鄙不堪。”同行大婶肘了她一拐子,咯咯取笑。
那大婶也不恼,呸出一口瓜子皮讥道:“你不馋你不馋?瞧那膀子,啧啧啧,比俺大腿还粗,长得俊生得壮,偏偏是个和尚,端端可惜了咯。”
“不是和尚你还想作甚?这样好的汉子,如何也沦不到你家。”
“嘁,攀想一下又不打紧,假正经。”
神尘浓眉微簇,略显不悦,就势掸了掸腿上的灰,霎时卷起一阵狂风,不偏不倚,正好将那两个嘈杂粗鄙的村妇卷得跌下台阶。
方丈见状,忙使人抬来桌子,桌上有香烛木鱼还有新鲜浆果,方便神尘饮水休息。
神尘端起钵盂饮水,桌下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敢如此明目张胆偷袭天下第一的除却他那无法无天的徒弟还能有谁,神尘探出二指将对方手腕夹住,桌下登时低声叫痛。
“师傅~是我……”
神尘面容严肃,旁人看不出蹊跷,唯他唇角禁不住勾起,低声道:“若不知是你,你这手臂便废了,说罢,又要作何促狭?”
明黄绸布罩住矮桌,也将神尘半身遮住,岁荣躺在其中十分自在,纤细手指轻轻挠着大师掌心:“取经而来。”
“取经?你何时如此好学了?”
岁荣嘿嘿一笑,手指一路顺着神尘结实小臂往他腰部攀滑:“此精非彼经……”
神尘呼吸一窒,急忙抬头匆匆瞥了一眼周围,想要教训却又不敢大声:“胡闹!”
“哎呀~师傅~求求你嘛~”
“不准!”
说是不准,却没拦他,岁荣畅通无阻,顺利擒住国师半硬佛根。
如此大胆地行为,让神尘经不住发出一声低哼,方丈见状,连忙过来询问他是否准备好下半场的法会了。
神尘浑身僵硬不敢乱动,点头称好,又挪动蒲团,用桌布将自己下身罩住。
堂下数十双虔诚目光齐齐仰望向他,神尘轻咳一声:“方才讲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众檀越可曾于茶歇时观想,那沸水煮茶时腾起的白汽,初看是雾,凝眸便散,恰似红尘诸相。今番且续探《金刚经》‘应无所住’之妙谛,先请合掌共读:‘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堂下男声共颂:“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岁荣侧脸枕在神尘大腿上,纤纤手臂探入僧袍,泥鳅一般钻入亵裤,将神尘坚硬法相掏出来透气。
神尘察觉到徒弟动作,当即气息一凝,耳根瞬间通红:“诸,诸位且看这叶……”他弹指拈起地上落叶举在半空引开众人视线,“春生时执于翠绿,秋落时执于枯黄,然叶之本真,何曾为色所困?世人执于贫富,便困于金帛之相,执于毁誉,便溺于褒贬之声。昔有檀越问:“贫僧每日诵经,为何心仍随境转?”譬如舟行江涛,若缆绳系于岸边枯木,风浪起时舟必颠簸,若解缆顺流,看似无依,反得自在。“无所住”非是空心,而是不将心绳系于色声香味触法之幻境。”
岁荣嘻嘻窃笑,埋头将大师那臂长巨根含入口中吸吮,殷红小舌绕着龙头缠裹了几圈,黑龙受不住挑逗登即暴怒,咚地一声闷响,龟头撞在了桌板上险些把桌子顶翻。
神尘赶紧作势展卷按住桌面,指节轻巧卷中“离相”二字:“经中“离一切相”,非离相而求空,乃知相而不执。试看佛陀着衣持钵、洗足敷座,哪样不是随顺世相?却又哪样染着世相?恰似镜照万川,千山万水入镜,镜却不留一痕。诸位晨间漱口时,可曾留意那镜中面影?张口时唇动,闭目时影消,若执着镜中颜容为实有,便是认影作头。”
亏得神尘有此定力,反激起逆徒好胜心,岁荣轻轻撸动茎身,又将和尚阳丸含在口中交替舔吻。
神尘小臂上汗毛炸立,尤其堂下数十双眼睛盯着他,这样公开的场景做着这等隐秘的浑事,偏偏他还得端着一本正经的庄严法相,一边宣传佛法一边被徒弟亵玩他精壮的身子。
这实在是……实在是……过于刺激,刺激得他浑身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岁荣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浑身战栗。
岁荣的手指在神尘大腿根轻画,指尖虚触皮肤,好似鹅毛扫过,痒得大师阳心不住夹紧。
逆徒又使摘星手指法连点他会阴,膀胱顷刻如灌满潮水酸胀难忍,浑身燥热,连乳根都胀了起来,隔着薄薄的僧衣,凸起两个褐色的棘点。
众人只看大师耳廓红似滴血,呼吸愈发急促,只当是闷的,纷纷散开许多,又提意齐颂经文祈福,免得大师太过操劳。
神尘被撩拨得精关胀痛,闻此提意倒是松了口气,连忙转过身去面朝佛像躲开逆徒的魔手。
玉龙寺众僧居前排,手持木鱼闭目诵经,身后百姓则双手合十跪坐地上跟着唱诵,梵音齐鸣,似牛角长号,恢弘大气,庄严无比。
偏这庄严时刻,荒唐太岁趁机钻进神尘衣袍,蛇一般绕到他身前。神尘赶紧竖直脊梁展开宽背,伟岸体魄将小徒弟笼罩其中。
“再要胡闹,本座要罚你了!”神尘低声威胁。
岁荣嘻嘻一笑,反手将他衣襟解开,神尘沟壑纵横的健硕胸腹敞了出来,逆徒一手捞住他肿胀肉根,一边低头咬住他胸前石子般坚硬的肉粒:“师傅专心念经,我来帮你敲木鱼。”
神尘生怕露馅,不敢大动,上身定如庭柱,将盘腿坐姿变为跪坐,好让岁荣面朝自己骑坐在自己雄伟佛根上。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师傅……佛祖在看你呢……”岁荣伸出舌头舔过神尘喉结。
神尘心虚,此刻自己衣衫凌乱一副淫态,所有窘迫被佛祖尽收眼底,他不敢睁眼,只能继续念经,豆大的汗珠从他青筋暴起的额角一路划过下颌。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呃~”
岁荣将木鱼置于神尘胯间,以神尘阳具做捶,有节奏的咚咚敲击。
乌红反光的龙头敲在木鱼上,晶莹的黏液被震得从铃口不住飞溅,不到百下,木鱼便被镀上了一层水润的膜。
“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唔……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
“师傅……你流了好多水啊……”岁荣的背脊被包裹在神尘胸腹之中,男人滚烫坚硬的肉块随着急促呼吸在他后背磨蹭,咚咚沉重的心跳震得他肩胛骨发麻。
“……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臂长佛根硬如铁杵,硕长的茎身盘满指粗血管,茎头更如雨后清晨的蘑菇,胀得肉棱都翘了起来,红艳艳,绷得反光,敲在木鱼上好似拳头在砸,余力从龙头传遍茎身,震得他鹅蛋大小的双丸泌出更多前液。
有百姓骑在墙头观之啧啧称奇:“大师不愧高僧,佛法精深,不见手动,却闻木鱼声,且力沉势猛,听之令人心旷神怡!”
神尘神功大成耳聪目明,自把这话听进了耳里,霎时胸腔中气血翻腾,臊得他快原地爆炸。
岁荣敲得起劲,双手齐上,掐着根部一边前后撸动一边上下抛甩。
神尘再招架不住,低声求饶:“饶了师傅……过,过后,再任你耍玩……”
“不要。”混账当即残忍拒绝,“过后你定会躲着我。”
神尘双眼喷火且又无可奈何,恨不得当场将这不知死活的逆徒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
岁荣俯下身去,敲一下木鱼便吮一下阳锋,痛爽交替之下,神尘几近失态。
“师傅~我手都酸了,你自己来罢……泻进钵盂里。”岁荣将钵盂放到他面前,一对小鹿般纯洁的圆眼无辜地望着他。
“你!”神尘气结,这逆徒简直得寸进尺,现下竟是要他在佛前自渎。
“大师?”方丈听不见神尘念诵佛经,便试探来问。
神尘背脊一僵,连忙继续唱诵:“……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
“师傅~”逆徒也催他。
神尘这辈子没这般窝囊过,只能遂他意,麒麟粗臂握住自己肿胀肉根,在徒弟和佛祖的注视下,一边抽捣,一边用它敲击木鱼:“……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呃嗯……”
哧的一股水声淹没在他突兀的低哼之中,那逆徒竟然趁他聚精会神偷袭他乳头,看自己那对胀满青筋的健硕雄乳被徒弟嗦得啧啧出声,就好似在哺乳,那股羞臊窜起,冲开他毫无防备的精关,道道稠白醇厚的精浆透过指缝喷溅而出,力道差些把钵盂冲翻。
“大师?你可有恙?”那不识趣的方丈偏要来打扰神尘痛快,说着就往这边走来。
堂下众人俱都停了唱诵,数十双眼睛紧盯着神尘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僵硬后背。
“不准过来!”神尘骤然发劲,身下精泉飙得更凶,身上五色袈裟腾空,卷起满地香灰。
堂内众人被那内力劲风吹得节节后退,纷纷逃出了寺门,香灰洋洋洒洒铺了满地,将神尘泻满地面的精浆全都盖在了下面。
岁荣见寺内众僧逃了精光,他也想逃,却被神尘揪住,兔子般拧到身前。
地藏王赤着半身,一身精肉胀如铁打,成团成束坟起,凶相毕露,剑眉嬴目死死锁着他,岁荣就好似一只被雄鹰阴影笼罩住的兔子,无所遁形,只能求饶。
“现下知道求饶了?”神尘大手捏开他下颚,右臂仍飞快搓捣着雄根,硕大阳具抵在他唇上,“不是想要?本座赏你咽个干净!”
“唔!师……唔……”
拳头大的龙头撑开他的小嘴,岁荣只觉唇角都被撕开了。
神尘后臀夹紧,气沉丹田,吁出一口长气,飞速撸动的右臂肌肉暴涨,动作骤停,只见他突然打了个哆嗦,周身滚起一片鸡皮疙瘩。
挣扎间,数道灼热腥甜在喉头炸开,力道之强,恨不得将他上颚冲个窟窿。岁荣赶紧捞来钵盂,将唇角滴落的元阳接住。
……
神机营内,毕进被反绑在栓马桩上。
他周身不着寸缕,唯一件鲜红披风系在脖颈上彰显他大将军的身份,他被压跪在地,一杆木棍抵着他背脊深沟,麻绳勒着脖子强迫他必须仰着脑袋。
一身雄浑筋肉涂满油脂,好似一头任人宰割的公牛,刀劈斧凿般的肌肉块强行展开,被人七手八脚的抓在手中捏玩。
沈星移坐在赛虎背上洋洋得意:“还磨蹭什么?谁将阳精泻进他口里,便能领今日口粮!”
“狗杂种!休要辱我将军!我等宁肯饿死也绝不受你摆布!”一将官被压跪在地上咆哮,怒蹬着沈星移恨不得将他敲骨吸髓。
沈星移冷哼一声,随手捡起一颗石子弹出,噗的一声,那将官脑浆飞溅,软软倒在地上。
“住手!!!”毕进嘶声痛吼,浑身肌肉都在颤抖,“神机营将士听令!将,将,男精……泻进我……口里!”
沈星移折扇拍胸哈哈大笑:“都听清了?你们将军亲口下的军令,还不执行?”
“将……将军,得罪了……”人群里走出一小卒走到毕进身前,在一众喷火的目光中,掏出了软塌塌的阳物。
毕进反剪在身后的双拳捏得咯吱作响,最终还是闭上了眼,乖乖地张开了嘴。
那小卒抽捣着分身,越是这种时候,越是硬不起来,直急得冒汗。
沈星移扬手一鞭抽在毕进身上,黝黑筋肉顿时皮开肉绽:“蠢猪,你便是这样服侍人的?把它含住吸吮!就像吸吮奶头那样!”
毕进羞愤已极,探头将小卒分身含住,僵硬的口腔只是机械地前后摆动。
那小卒猛地被人含住,下意识往后退,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想到伺候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那个自己又敬又怕的大将军,当即膀胱一酸,飙出一股黄尿喷在毕进脸上。
“啊!将,将军……抱,抱歉……我不是有意……”
“哈哈哈哈,不准躲!全咽下去!”
毕进已至崩溃边缘,浑身肌肉抖起肉浪,全军数他最为强壮健美,此刻却被压着做了全军的马桶,此番羞辱,当真教他生不如死。
“废物滚开!”赵构亲兵中走出一个条汉,抬脚将那小卒踢开,旋即掏出肉根塞进毕进口中。
大汉阳物许久没有清洗过,骚臭难闻,包皮里裹满污垢。
他倒是不扭捏,两只铁掌搂住毕进后脑勺死死按在胯下,恨不得将正副雄物都塞满毕进口腔。
腌臜的雄物在毕进口中撑胀,龟头卡在嗓子眼儿还硬往喉管里挤,饶是毕进习武数十年也被呛得涕泪横流。
“好!用力!哈哈哈,好汉子,你看你把你们将军都肏哭了!”
大汉耸动更加卖力,一手揪住毕进发髻扯开又按下,一手捏玩着毕进浸满油汗的胸脯:“娘的,这大奶子,比女人的还大。”黑漆漆的阳物挂满了将军的唾液,龟头顶开喉咙,毕进的喉结都在顺着他的动作而滚动。
毕进喉咙似被钝刀锯开,痛至麻木,硕大阳具却在汉子的踩碾下,胀了起来。
“好一条骚狗!”大汉撞得啪啪作响,两颗肉丸砸红了毕进的下巴,“喔!来了来了!给爷爷接好!”
“唔!!!”毕进阿胶青筋暴起,刚毅俊脸被憋得通红,他的头颅被汉子死死按在胯下,一股腥黏热液径直喷进了他的喉咙,整个肺泡都烧了起来。
大汉拔出阳物,毕进登时暴咳,胃液裹着刚灌进去的雄精自口鼻里喷出。
“娘的!敢浪费爷爷的雄精!”大汉抬脚便踢,毕进腹肌瞬间变形,肠子都似被这一脚踢断,喷出的胃液都带上了血丝。
还不待毕进喘息,大汉扯着他发髻将他拽起,两只大手捅进他嘴里扯开唇角:“下一个!快来!让这骚狗怀上咱的子孙!”
有大汉打样,原本就意志松动的将士纷纷围拢了过来,毕进唇角被撕裂出血,两三根阳具硬生生插了进来。
不知是毕进这副雄伏淫态过分诱人,还是他们畏于毕进铁腕早生不满,一个个被那雄腥一激,全然丧失了理智。
毕进发达厚实的方胸被人捏在手里,两颗乳头分向两边被揪得老长,八块整齐的腹肌更是练拳的靶子,被人又揍又踹,泵出的胃液裹着他们发狂的肉茎,烫出一股股新鲜的种浆。
数轮过后,毕进浑身污浊不堪,红艳的披风也被撕成破布垫在身下。
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跪在将士们胯间,坚实的小腹隆起,里头灌满了男人们的精尿,他的下颌被肏得脱臼只能张着嘴巴承受他们粗暴的冲击,两片方胸上全是手印,肌肉好似被他们生生揉碎,一对雄乳无力垂下,被人揪着奶头甩着浪花。
赵构看得既兴奋又惋惜,毕进这样极品的汉子落在沈星移手里实在是糟蹋了,他本想好好品鉴一番毕进那根雄伟大屌的,可看着那巨龙被踩在泥地里碾压沾满马粪,瞬间没了胃口。
“沈公子不知把剑圣安排在何处?”
沈星移自是知道赵构眼馋把主意打到了叶卿迟身上:“哈哈,康王且随我来看。”
撩开新搭的主帅军帐,一具赤条条的健美雄躯悬在中央。
牧云剑圣手脚被打断由四条黑铁链子拴着,眼睛蒙着一条发黄的袜子,口鼻罩着一只靴子被绳子死死绑住。
白皙精肉布满鞭痕,红的黑的,结痂的,裂开的,其状惨不忍睹。
“放他下来!”沈星移一声令下,寒武二将放下链子,叶卿迟跌坐在地,若不是还见胸口起伏,赵构都以为他死了。
赵构赶紧上前,将剑圣胯下蔫头搭脑的硕物握住把玩,沈星移见他性急模样心中不屑,从怀里掏出枚药丸给寒武二将令其喂给叶卿迟。
叶卿迟口鼻刚得松解,还未及骂出一个字就给捏住下巴喂了药,不得喘息,靴子又给捂上。
不过两个呼吸,剑圣那沉甸甸白生生的阳茎便威风地耸立了起来。
沈星移笑着递了瓶油脂给赵构:“康王好生享受,我去替您把风。”
赵构双眼放光,脸上浮起兴奋潮红,他已许久不得性事,自尝过赢曜滋味,世上再难寻其他替代,叶卿迟身上倒有几分赢曜影子。
“那……便,有劳沈公子了。”
沈星移谦鞠一躬,却没走开。
赵构一愣,解下腰牌丢给了他:“公子诚意本王会意,此物原也是你宴君楼的,送还与你,权做交心凭证。”
沈星移探手接过,心中砰砰直跳,面上却不动声色,一个手势,寒武二将紧随他退出帐外。
赵构见他们都退下了,将油脂倒在掌心握着叶卿迟的滚烫硕物涂匀,叶卿迟浑身大穴被透骨钉封住,如何挣扎也使不上力气。
“叶大侠不如将力气省下伺候本王,如若不然,便如帐外那条野狗般下场。”赵构撩开衣摆褪下亵裤,菊心对准剑圣家传利刃狠狠坐了下去。
“哇啊~”赵构惊呼一声,狭长鼠目瞪圆,剑圣阳具粗硕,却在油脂沁润下畅通无阻至抵他阳心深处,阳核被叶卿迟的大龟头一顶,差些裂开。
叶卿迟亦是浑身绷紧,尤其他劲腰上的八块肌砖,似要绷得裂开。
赵构舒服得哼叫,双臂搂着叶卿迟的脖子兀自起坐,甬道被剑圣硕大填满,龟头随他动作进出,刮得赵构浑身颤栗,非是这样雄伟的阳物才能解痒,虽不及赢曜,但也是另一番极乐享受。
叶卿迟全身都在抗拒却无法挣脱,只能任由自己的大宝贝被这猥琐鼠王坐奸,凡被赵构摸过的皮肤,他都恶心得想要剜下,偏生他越是作呕,不争气的阳根就越是胀痒难忍,抗拒地挣扎渐渐也成了主动抽送。
听着赵构骑在自己身上“好相公”“大丈夫”的淫叫个不停,叶卿迟只恨得想死。
赵构喘息着被俊伟剑圣捅成一滩烂泥,又嫌叶卿迟不够主动,便拾起铜盘中一只玉杵插入剑圣阳穴中抽捣,剑圣后穴被异物侵入十分难受,本能夹紧阳心避开,便又深深顶入赵构身体。
如此往复,自成循环,赵构被剑圣一顿好捅,直肏得他分身还没来得及硬就泻出了阳精。
沈星移背靠帅帐听得里边动静,嘴角得意地勾起低骂了句“蠢货”,解下自己身上的腰牌与赵构方才交给他的合拢,两块长方形的玉牌严丝合缝并在一起成了正方。
借光一照,浮出城墙屋舍,赫然是副地图。
“少爷!不好啦!”远远一个声音在唤,一斥候模样的小兵跑到沈星移面前。
“何事?”
“瘟……瘟疫!”斥候半跪在地,喘不上气,“许多人都病倒了!知府下令,令,所有人紧闭家中!不得,外出!”
“瘟疫!?”沈星移心惊,后背传来一阵恶寒,怎这样凑巧?莫非是百岁荣杀来了?不对,这斥候怎看着这样面生?
仅是这分神一瞬,斥候袖中匕首直捅他心窝,沈星移后撤一步,聚气一掌拍向那斥候脑壳。
“将军!接着!”斥候刀锋一转割开沈星移右掌,抢过玉牌往毕进方向丢去。
“混账!!”沈星移当知被算计,变掌为爪,将斥候脑袋拔了下来。
毕进震开身上绳索将玉牌接住,身上攀挂恶徒还醉于情潮不得自拔,正好被毕进身上突然喷涌而出的刚猛内力撕成了一堆碎肉,淋漓鲜血浇灌而下,从头到脚,唯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得以看清,哪里还像先前那淫贱公狗,分明是修罗炼狱之中的森猛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