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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日常的点滴温暖

洁兮欲兮(同人) 车鱼总司 4666 2025-03-13 21:39

  寒意渐浓,街边的银杏树叶子落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枝干在风中瑟瑟发抖,偶尔有几片残叶被吹到路边,踩上去脆响如碎纸。我和周洁的日子在秋末的凉意中继续流淌,像一碗刚出锅的热汤,冒着腾腾暖气,平淡却满是生活的味道。

   我们不再刻意追求什么大起大落,而是沉浸在琐碎的日常里,那些细小的瞬间,像一颗颗糖,甜得让人心里熨帖。

   每天早上,闹钟照旧在六点半准时响起,尖锐的铃声像个不耐烦的小孩,催得人心烦。周洁总是第一个反应,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伸出手,胡乱拍几下想关掉,可总摸不到地方,嘀咕着:“葛斐,关了吧……”我半睁着眼,翻身够到床头柜,按下按钮,世界瞬间安静。

   她缩回被窝,抱着枕头嘀咕:“再睡五分钟……”我笑:“五分钟后你还得起来。”她哼哼两声,假装没听见,又眯了过去。

   我先爬起来,踩着拖鞋去洗漱,脚底触到冰凉的地板,冷得我打个激灵。

   镜子里的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眼下有点青,我挤了牙膏,刷牙时听见她在厨房里啪嗒啪嗒走动。

   她裹着睡衣,头发乱得像个小刺猬,打开冰箱翻找,嘴里念叨:“葛斐,牛奶呢?”我含着牙刷探头出去:“门上那格。”她哦一声,掏出一盒牛奶,又抓了两个鸡蛋,敲在碗里,手一抖,蛋黄破了,流得满碗都是。

   她皱着眉捞蛋壳,手指黏糊糊的,低声抱怨:“这蛋怎么这么娇气!”我刷完牙走过去,接过碗,三两下挑出蛋壳,递给她:“你负责煎就行了,别逞能。”

   她撇嘴:“葛斐,你老说我笨!”我笑:“不笨还能把蛋黄弄破?”她哼一声,转身去开火,煎蛋时油溅出来,她吓得往后一跳:“哎呀,烫!”我赶紧递给她一块湿毛巾:“擦擦,别烫红了。”她接过去,冲我笑:“还是你心疼我。”

   早餐通常是煎蛋配吐司。她把煎蛋铲进盘子,蛋黄半熟,边缘有点焦,吐司烤得金黄,她端到我面前,眼巴巴等着评价。

   我咬一口,点头:“不错,比昨天熟了点。”她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就说我在进步嘛!”我喝了口她倒的牛奶——她总忘了摇匀,底下一层奶皮,我皱眉咽下去,没吭声,怕她又嘟嘴撒娇。她坐下来,啃着吐司,嘴角沾了点黄油,我伸手帮她擦掉,她愣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葛斐,你真细心。”

   吃完饭,我送她去地铁站。她背着小挎包,走路时鞋跟敲在地上,哒哒响,像在敲小鼓。到了站口,她回头冲我挥手:“葛斐,晚上见!”我点头:“路上小心。”她挤进人群,我站在原地,看她被闸机吞没,才转身往学校走。

   路上,我会顺手买杯热咖啡,手捧着杯子取暖,脑子里却总晃着她早上煎蛋时笨拙的样子,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在实验室里忙得昏天黑地,盯着仪器屏幕,记录一堆数据,手边是冷掉的咖啡和咬了一半的包子。

   同事小李总爱凑过来打趣:“葛斐,你女朋友今天给你带啥好吃的了?”我低头翻笔记本,随口说:“昨天带了饼干,今天还没消息。”

   他啧啧两声:“你这日子过得跟蜜罐似的。”我笑笑,没接话,心里却有点期待她中午的照片。

  周洁在教育机构教英语,每天跟一群小学生斗智斗勇。

   中午她会给我发消息,有时是她带的饭——一小盒米饭,配点青菜和煎鸡蛋,摆得歪歪扭扭,有时是同事请的热可可,杯子上还画了个笑脸。

   她写:“葛斐,今天的可可好甜,你要不要尝?”我回:“隔着屏幕怎么尝?”她发个吐舌头的表情:“那我晚上带回来给你喝!”我笑,回了个“好”。

   有一次,她发来一张照片,教室里乱哄哄的,小孩们在玩橡皮,她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粉笔,嗓子哑得像拉锯。

   她写:“葛斐,这些小家伙太能闹了,我快吼不动了。”我回:“那晚上多喝水,别喊哑了。”

   她回了个“遵命”的表情,外加一张她喝水的照片——她捧着个大水杯,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冲镜头挤眼。我看着屏幕,忍不住笑,连手里的数据表都忘了填。

   傍晚六点,我收拾东西去接她。她下班的地方离地铁站不远,我到时她正站在路边,手里拎着个纸袋,头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鼻头冻得有点红。

   她一见我,眼睛就亮起来,小跑过来:“葛斐!你来得正好,给你带了同事做的南瓜饼!”我接过袋子,打开一看,小块的南瓜饼堆得满满的,闻着有股甜香。

   我拿了一块咬下去,软糯可口,点头:“挺好吃。”她挽着我的胳膊,笑得像只得意的猫:“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回家的路上,她一路叽叽喳喳讲着白天的趣事——哪个学生上课偷吃糖被她没收,哪个同事今天穿了件土得掉渣的外套。

   我听着,时不时应一句:“嗯,那还挺逗。”她扭头看我:“葛斐,你都不笑一下?”我无奈地咧嘴:“这不笑了吗?”她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路过一家小超市,她停下来,指着橱窗里的橘子说:“葛斐,买点吧,晚上剥着吃。”

   我进去挑了几个黄澄澄的,她站在旁边嘀咕:“这个看着甜,那个皮薄……”最后我拎着一袋橘子,她笑眯眯地跟在我后面。

   到家后,我们一起做晚饭。她系上围裙,站在灶台前翻炒,我在一旁洗菜递盘子。

   她喜欢做土豆丝,切土豆时手抖得厉害,丝粗细不一,她皱眉:“葛斐,这刀不好使!”我接过去试了试,利落地切好递给她:“刀没问题,是你技术差。”

   她哼一声:“你就知道笑我!”炒菜时,油烟呛得她咳嗽,她一边挥手驱散烟,一边喊:“葛斐,开抽油烟机!”我按下开关,厨房里嗡嗡作响。她端着锅,翻了两下,得意地转头:“看,我这土豆丝怎么样?”

   我探头看一眼,点头:“没糊,能吃。”她笑得更开心了,端上桌时还特意摆了个花样:“葛斐,尝尝我的手艺!”

   晚饭很简单,土豆丝、一盘炒青菜,外加一碗她熬的紫菜蛋花汤。

   汤里蛋花漂得乱七八糟,她不好意思地挠头:“我手抖了,弄得不好看。”我舀了一勺喝,味道鲜美:“好喝,别管卖相。”

   她松了口气,坐下来扒饭,眼角偷瞄我,像在等表扬。我夹了点土豆丝给她:“多吃点,别老盯着我。”她笑:“我就喜欢看你吃。”

   吃完饭,她剥了个橘子,掰开递给我一半:“葛斐,甜不甜?”我咬了一瓣,汁水四溢,点头:“甜。”她笑眯眯地吃着自己的那半,手指黏糊糊的,汁水滴在桌上,她赶紧拿纸擦:“葛斐,我老弄脏东西……”我笑:“没事,习惯了。”

   吃完饭,我们轮流洗碗。她洗时喜欢哼歌,跑调得离谱,水花溅了一地,地板湿漉漉的。她一边刷碗一边扭头喊:“葛斐,递块抹布!”我拿过去,她接过来擦手,水珠顺着手指滴下来,滴在我拖鞋上。

   我皱眉:“你这洗法能把厨房淹了。”她吐舌头:“那你来啊!”我摇头:“我可没那耐心。”

   她咯咯笑,手上泡沫甩到我胳膊上,我一抹,假装生气:“周洁,你找揍啊?”她笑得更欢了,扔下碗跑过来抱住我:“葛斐,你最好了,别生气嘛!”

   洗完碗,我们挤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挑了部综艺,嘉宾们在雪地里摔来摔去,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挤出来了,手里的抱枕被她捏得扁扁的。我低头看她:“有那么好笑?”

   她擦着眼泪:“葛斐,你看这胖子,摔了一跤还爬不起来,太逗了!”我跟着看一眼,也忍不住笑:“还真挺蠢。”

   她扭头看我:“你笑起来真好看,多笑点嘛。”我无奈地咧嘴,她满意地靠回来,手指在我胳膊上画圈,暖乎乎的。

   有时候,她会翻出手机,给我看她白天拍的照片——学生们在课堂上画画,她蹲在一旁指导,脸上被涂了点蓝色颜料。

   她指着屏幕说:“葛斐,这小丫头非给我画胡子!”我笑:“那你没收拾她?”她撇嘴:“舍不得,太可爱了。”

   我捏捏她的脸:“你这老师当得真宽松。”她哼一声:“那当然,我可是温柔派!”说完,她靠过来,脑袋蹭在我肩上,手机滑到沙发缝里,她懒得捡,嘀咕:“葛斐,帮我拿……”我无奈地伸手捞出来递给她,她笑:“你真好。”

   十点多,她开始打哈欠,眼皮耷拉下来,手里的遥控器差点掉地上。我拍拍她的肩:“困了就睡吧。”她揉揉眼睛,赖在我身上:“葛斐,抱我去床上。”

   我笑:“你腿呢?”她撒娇:“腿酸,走不动!”我无奈,只好把她横抱起来,她咯咯笑,手搂着我脖子:“葛斐,你力气真大。”我把她扔到床上,她滚了两圈,拉着被子裹住自己,冲我眨眼:“晚安!”我关了灯,低声说:“晚安。”

   周末是我们最放松的时候。早上不用闹钟,她会睡到九点多才爬起来,头发乱得像鸟窝,眯着眼找拖鞋,嘴里嘀咕:“葛斐,拖鞋呢?”我坐在客厅看书,随口说:“床底下。”

   她低头一摸,果然拽出一只,另一只却找不着,她气鼓鼓地跑过来:“葛斐,帮我找!”我放下书,蹲下去从床底捞出另一只,扔给她:“下次别乱踢。”她接过去,笑嘻嘻地说:“有你在,我才不怕丢东西。”

   早餐是她提议吃饺子,我们裹上外套,跑到楼下小摊买。

   她站在摊前,眼巴巴看着老板包饺子,手里捏着二十块钱,催道:“老板,快点嘛!”饺子出锅,她递给我一碗:“葛斐,尝尝,热的!”我咬一口,皮薄馅多,烫得我吸气,她笑:“慢点吃,别烫着!”我点头:“好吃。”

   她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吃完,我们去公园散步。她喜欢踩落叶,嘎吱嘎吱响一路,偶尔捡起一片干枯的叶子,举起来看:“葛斐,这叶子像不像画上的?”我凑过去看,笑:“你想象力真丰富。”她把叶子塞我手里:“那你留着,当纪念。”

   我无奈地收进口袋,她拉着我的手往前跑:“走,去喂鱼!”

   公园有条小河,她买了袋鱼食,蹲在河边撒,鱼儿扑腾着抢食,她笑得眼睛眯起来:“葛斐,你看这鱼,多胖!”我蹲下来陪她,拿了点鱼食撒进去,鱼群挤成一团,她拍手:“葛斐,你喂得比我多!”我笑:“那你多撒点。”

   她哼一声:“我舍不得!”说完,她把剩下的鱼食全倒进去,鱼儿炸了锅,她咯咯笑:“葛斐,太好玩了!”

   中午,我们找了个小饭馆吃饭。她点了碗热汤面,我要了盘炒饭。她吃得满嘴油,抬头看我:“葛斐,你的炒饭好吃吗?”我夹了一筷子递给她:“你尝。”

   她咬了一口,点头:“嗯,比我的面香!”我笑:“那下次换着点。”她嘿嘿笑:“好主意!”吃完,她抢着付账,手忙脚乱地掏钱包,掉出一堆硬币,我帮她捡,她红着脸:“葛斐,我老丢人……”我笑:“没事,有我在。”

   日子也不是没波澜。她有时候丢三落四,比如忘了带伞,下午下雨时给我打电话:“葛斐,我在公司门口,快来救我!”我撑着伞跑过去,见她缩在屋檐下,衣服湿了一半,忍不住说:“你能不能长点记性?”她吐舌头:“下次一定带!”可下次还是忘,我只能摇头叹气。

   有一次,她洗衣服把我的白袜子染成了粉色,拿出来时一脸愧疚:“葛斐,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着那双惨不忍睹的袜子,皱眉:“你这技术真是绝了。”

   她低头认错:“我赔你一双!”我叹气:“算了,反正也穿旧了。”她赶紧凑过来抱住我:“葛斐,你最好了!”

   十一月底的一个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她靠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胳膊上画圈,低声说:“葛斐,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

   我低头看她,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睫毛轻轻颤着。我笑了一下:“我也觉得。”她抬头看我一眼,嘴角上扬:“那咱们就一直这样。”我嗯一声,抱紧她:“好。”

   她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我听着窗外的风声,心里一片安宁。

   日常的琐事填满了我们的生活——她的笨拙,我的包容,她的笑声,我的沉默。

   这些细碎的片段,像一颗颗小石子,铺成了一条平坦的路。我们手牵手,走在上面,不急不缓,却无比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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