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历史 小贵妃(h 古言 1v2)

22、不堪(膝顶 玉势 h)

  她流了太多水,湿汗包裹热烫身躯,潮喷的黏液也弄湿床榻,充斥了浓郁的麝香味。

  很热,也很渴。

  她在这空隙的清醒之下,睁开眼睛。

  看到了薛止的脸。

  薛止是被先皇宠信的人,轮廓深邃,容颜俊美,却有妖异的眉眼,锋利的下颌。

  因不像一般太监阴柔,才颇得宠信。

  那双眼在灯烛下,昏昏拢拢的,不笑倒还好,若是一笑,眸子浅亮,凤眼尾端弯起来,折痕又长又深。

  他又在欣赏自己不堪的样子。

  又在笑。

  薛止欺身靠过来,上半身倏忽贴近,几乎整个人跟她粘在了一起,坚硬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那条长而紧实的腿,膝盖微屈,从她双腿缝隙插进,膝骨严丝合缝贴进腿心,在她花穴处摩擦。

  水液逐渐濡湿他的衣物,薛止能感受到那片潮湿。

  可她还在渴求。

  膝头有节奏地轻顶,他稍微控制了下力度,就惹起她一声声短促的哼鸣。

  他靠在江蛮音耳边,舌尖舔上耳垂流连,又有气声钻进她的耳道,激得她身子发颤:“娘娘居然还有……臣都要喝饱了。”

  不许用这种从容自在,带着戏谑的音调唤她。

  昧暗的屋内,薛止把她整个人包裹,膝盖顶上湿软花心,硬得像生铁凿泥,陷入,又极速扯开。

  这么顶弄几十下,又泄了一次。

  他可以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肉,也可以不留余地看清她的样子。

  泪眼模糊,眼神空泛,身体似乎陷入巨大的高潮,还在感受余韵。

  江蛮音软烂湿红的唇角动了动,薛止倾身去听,只有微弱的气音。

  “不许笑……”

  这三个字让薛止很愉悦,他更止不住笑意,声线低磁,在江蛮音的颈窝低语:“娘娘……好可怜……”

  不许再说可怜。

  江蛮音想要推开他,想刮花他那张含笑的脸皮。

  可她控制不住身躯,腿心甚至在薛止膝盖挤压顶弄的动作下剧烈颤抖,吐出黏腻的淫液。

  她不想被观赏……

  为什么药效还没有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止微起身,从暗格里拿了什么,又拎起一个玉壶。

  他喝了很多,又把剩下半壶,弯腰渡给江蛮音。

  一饮一啄。

  不是水,入口辛辣,气味浓烈,分明是酒。

  江蛮音不会饮酒,她被迫喝下,忍不住扭腰乱动,有些清酒就顺着脖颈流下去,洇湿胸乳的细缝。

  薛止舔上她的脖颈,去咬尝那柔软皮肤下暗藏的淡色青筋,舌尖抵上去,能感觉血液流动。

  他依次下舔,唇舌划过颈窝、锁骨、最后才停滞不前,去舔弄那浑圆的乳肉。

  江蛮音极不喜欢被触碰这处,即便是半昏半醒,也在尽力推拒他。

  薛止用了力度,桎梏住她扭动的身躯,脸压在她的胸口,被浑圆跳动的乳团蹭来蹭去,眼尾都红了。

  小贵妃……

  怎么还在动啊。

  薛止半阖着眼,鸦睫黑沉沉的,蹭过江蛮音的乳尖。

  她瑟瑟缩缩。

  烛台全是蜡油,堆结成块,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蛮音皮肤的潮红只褪去一点,看样子远远不够。

  可惜江蛮音现在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乌丸药效凶狠,她像发起了高热,只知道索取欲望。

  还有怨恨。

  这副样子在他看来,也很可怜。

  所以让他大发善心的,稍微多费点心思,他也乐意。

  薛止把剩下的酒全喂给她,药效和酒力的左右下,她整个人都瘫软似的,昏迷不醒

  薛止从暗格取了柄莹润的玉势。

  是白玉所制,修长干净,边缘圆润整齐,样子如同尘菇,顶端很大,棱张如伞,被雕刻得栩栩如生。

  入体过于冰凉,刚入穴口,江蛮音便狠狠打了个激灵,她脑子清醒了一瞬,突然并紧双腿,拔高喘息道。

  “谁……是谁!什么东西……”

  薛止倾覆过来,她贴着那紧实的胸膛,依稀闻到熟悉的味道,颤着声音问:“薛止……?”

  她摸到了冰凉的玉,也碰到了薛止的手。

  “怕什么?”

  薛止喉结滚动,声音有股别样的沉冽暗哑,“怕咱家真给你找个男人?”

  江蛮音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薛止的声音,竟会觉得松了口气。

  她真的累了,只清醒了这么一会儿,音调小小,带了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恳求。

  “快点……”

  薛止将玉势慢慢插进穴中,那物太过冰凉,比他的手指长上一点,顶端硕大,可以碾滚过宫腔深处。

  往他的视角看,就是一根修长的玉根,边缘已经裹满了流溢的晶莹水液,被那道软红的细缝含弄进出。

  他稍微往里推一点,试探到那个宫腔软口,江蛮音就受不住要躲。

  一躲,玉势就颤着,穴口狠狠含夹住菇盖似的头,在他手里抽动。

  薛止眼神愈暗:“娘娘这样,我到底要怎么快?”

  寂静。

  薛止把玉势拽出来,那圆润的棱头刮擦过穴口唇肉,竟发出了,吮吸含啄般的响亮水声。

  “啵”的一声。

  他深吸了一口气。

  “哈……”

  这是薛止压抑的低喘,他死死捏住这玉柄,手臂肌肉贲张,青筋一根根暴起,力度之大,居然把这玉势生生捏裂。

  喀嚓。

  龟裂的细纹从中间蔓开,那根东西已经断裂成两节。

  薛止额上全都是汗。

  他起身,从床上走下去,把那断裂的玉势扔到一边,去铜镜前看自己的模样。

  深黑长发遮住半张脸,有些被汗湿贴在脸上,像凌乱盘踞的蛇。他面色苍白如纸,眼尾却通红一片,瞳孔中几乎有幽焰燃烧。

  现在又是谁更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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