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贯穿(男1插入)
薛止拉开房门,唤了侍候的下人。
他广袖深衣凌乱飘逸,在廊中冷冷站定,咬字极轻,却听着让人胆寒。
“你们这里的倌儿呢,弄来一个,要漂亮的,干净的。”
薛止回屋,在桌前倒了杯酒。
几粒细小药丸散在白瓷杯前,苦味异常,还有奇特的腥香,闻起来其浓无比,让人恶心。
他把那几粒药丸倒进瓷杯里,看着墨丸渐渐沉底,化开,在酒中氤氲成团,变成一盏污水。
恰在此时,叫的小倌也来了。
他不敢抬头,因为是掌印传唤,骇得惊吓不止,跪在地上时,连腿带脚都是软的。
薛止瞥了一眼,只见他面容白净,姿色优柔,能称上品。
“知道怎么伺候吗?”
那小倌跪在地上,连连叩头:“知……知道。”
眼见他要跪伏过来,薛止狠狠踢他一脚,直踢心口:“你以为是伺候谁。”
薛止把他的脖子往另一边扭,那边是红帘深帐,隐约有位人影,身形纤细轻盈,竟像女子。
那小倌大赫一跳,只觉得自己是命不久矣。
他听到自己耳边传来阴冷的声音:“看到了吗?”
他只能点头。
他慢慢往那边爬,小心翼翼褪了鞋袜,掀开帘帐,是一张芙蓉似泣的脸。一看,就是个官家女子,眉眼精致,灵秀动人。
但她浑身潮红,不时冒出几句呓语,还弓腰轻蹭床榻。他从脏污地儿里淌出来的,知道这是被喂了春药。
掌印……是个太监,不能人事。他让自己伺候这位女子。
他不敢细想,甚至不敢动弹。
那女子却迷迷糊糊叫了一声:“薛止?”
小倌不敢回话,胡乱扒了自己的衣服,撑在这女子身上。
此刻,娴熟的技巧也被吓没了,他慢慢褪去这女子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手脚惧轻,甚至不敢碰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江蛮音昏醉得睁不开眼,却能感知到身上传来的动作,她哼笑了声,似也无甚所谓,声音绵软,没有平日的沉静。
“你不是薛止。”
小倌动作顿住。
“他找来的男人?”她转头,鼻尖好像蹭到了他的侧脸,“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的馨香环绕鼻端,不浓烈,非常温和,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肤,下身渐渐挺立胀大。
他不该答话的。
“奴叫阿玉。”
“好名字。”江蛮音闭上眼睛,扯了枕帕遮住脸,声音轻得像叹息,“你用力一点,快些吧。”
她看不到,下一秒,这位叫阿玉的倌人,便被黑暗中的一双手捂住口鼻,利落地扭断脖颈。
连血腥味儿都没有,悄无声息。
江蛮音只察觉到一瞬间的空寂,她浑身瘫软,脑子迟钝,没有平日的耳聪目明。
她知道有人在摸自己的乳尖,逐渐往下,流连至小腹、腿心,没有直接插进穴口,而是在大腿内侧抚弄。
这里有一小片细疤。
他好像亲了上去,在那处舔弄……
药效让她逐渐急切,她开始不安蹭动,腰肢轻摆,发出难受的喘息。
一双手按住她的腰腹,慢慢的,有个勃动的东西贴在她的腿心。
很烫,热得惊人。
也很粗硕,往细缝顶弄,慢慢撑开甬道时,疼得她脸一白。
倒也不需这般用力。
她翻了白眼,彻底半晕过去。
疼的不是江蛮音一个。
薛止一喘气,身上就散开一股浓厚的腥苦味。
他喘息剧烈,身体的血液似乎要从太阳穴里崩开,每插进一点,都更痛一点,那疼痛的感觉,几乎要让他整个人被此摧毁。
他的视线里染了一层亢奋的红,耳边有嗡鸣阵阵。
鸣声越来越响,音调越来越高,劈头盖脸轰砸下来,让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江蛮音。
他想嘶吼……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是残缺。
他往下看,看见自己的东西在红润的穴口推进,只觉得可笑。
那是个丑陋的性器。
那深红的性器,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自根部往囊袋划下,散着大片的旧年淤痕,一直蔓延到腿根。
他在用这个伤痕累累的性器,去撑进她的穴口。
江蛮音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私处有多漂亮。
肉褶层层叠叠,鲜红温软,蒂尖圆圆滚滚卧在上面,像一只肥润的蚌,悄悄吐那颗柔软的珠。
薛止抬高她的腿,那阜肉也随之露出明显的水泽,温软小口一吮一动,正在把他的性器往里含。
太紧,太温暖,所以太痛。
薛止额上的汗,一滴一滴,随着他的喘息,落在江蛮音身上。
薛止往前推了一截,只觉得有软裂的肉在包裹自己的性器,让人腰眼发麻。
他承受不了这种感觉,把额头抵在江蛮音的肩膀上,缓缓喘气,也能闻到她身上的温和馨香。
薛止是真的,想过给她别的男人。
有什么不妥的呢。
给她一个,用完杀了,再给一个。
她需要,他就给,反正天底下男人这么多,他可以一直给,一直杀。
只要江蛮音不喜欢他们。
她不能喜欢任何人。
清冷睥睨的眉眼是他的,略带恳求的目光也是他的,不堪的面貌是他的,面具下隐含的怒意和阴狠也是他的。
小贵妃啊……
口中那残缺身体是他的,不安的心也得是他的,全身上下,都得是他的。
是他薛止的。
薛止好像活过来一般,他喘着气,撑开自己的身躯,用坚硬的性器顶进她的身体深处。
江蛮音身体酥软,里面也不例外,流出的水液沾湿了阳具,肉穴里嫩褶重叠,把他缓慢包裹。
薛止试图抽插。
他终于有了快感。
薛止开始热切的舔她,从肩膀舔到胸乳,在喉管标记,他忍受不了野兽的本能,要把自己肮脏的气息沾染到她的所有领地。
他含着她的奶尖,感受肉穴的丰沛温软,终于在一个松动下,把性器全部插了进去。
薛止声音嘶哑,将她狠狠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