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倾泻h
苏临砚指尖触了触她发粉的眉尾,复又吻上,阴茎一截一截抵进,被箍得厉害就停下,浅抽浅送,插送不断。
许是他入得不深,总会掉出,冠首和茎身蹭的肉核水光淋淋,到最后,甬道水流不止,阴蒂鼓胀得又红又肿。
江蛮音抑制不住发颤的音调,用手捂住双唇,逼迫自己不发出羞耻叫声。
她满面潮水,眼眶含泪,身子止不住战栗。
他贴着她的耳廓,鬓边发丝也沾了水意,轻轻拿开她的手,指尖都咬红了,一片湿,他音色低柔:“叫出来无妨,没人能听到。”
江蛮音羞涩,在他怀里哼吟,又搂着他脖子,双腿夹住劲腰,脸埋在胸膛,去轻咬他的喉结锁骨。
除了撕咬,她不在旁人身上留痕,不太熟练,有些时候吸吮重了,惹得苏临砚会低低闷哼一声。
混沌沉暗的低喘,原来男人叫出这种声音,也会这么欲浊。
苏临砚便覆身上去,也亲她的脖颈,胸腹,染下一沿湿漉痕迹,最后咬住乳尖,含吮道:“蛮蛮长大了很多……”
这话说出来会显得孟浪。
可他就是铺平直叙,好像在感叹她真的长大。身子纯熟,没有痛苦,微被撩拨就可汁水溢满,是懂得接纳欲望了。
谁教的呢。
苏临砚贴着她的小腹轻按,掠握那片柔滑,比量一下,心疼道了句:“就是瘦了点。”
江蛮音用鼻尖蹭蹭他的肩颈,细声喘道:“苏临砚……”
细指扒上他的背,抱紧,悄悄把肉根含深,可那物太长,直戳花心,棒身摩挲软裂肉壑,冠顶挤压宫腔。
江蛮音发出一声痛呼。
这下连苏临砚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肉壁裹住茎身不放,箍到没有一丝空隙。耳边是她微弱低柔的低泣,凉丝丝的泪水全流到他脖颈里。
“蛮蛮……”苏临砚微低头,去亲吻她的鼻尖,沉沉道,“怎么会流这么多眼泪。”
江蛮音手很抖,满眼羞红,小心翼翼说着喜欢。
她说喜欢。
江蛮音连喘带泪,流出来的蜜汁淌在他腰腹间,性器还戳着她湿软的穴肉,裹满暧昧的滑腻黏液。
苏临砚静了一会儿。
让江蛮音看清了他现在的样子。
墨发流至肩头,头发被汗湿了,昏暗的灯光简静,打在他挺拔的鼻梁,为清俊面容镶上金边。
这是她为他赢来的花灯。
也不是第一盏。
江蛮音心里一下暖融融的,又抑制不住眼眶发热,她也不知为何今日泪水难止,只问:“我以前是不是很厉害。”
苏临砚垂头含住她的耳根,“很厉害。”
“今天也很厉害,赢下许多花钱,他们夸赞我百步穿杨……”江蛮音说着说着哽咽,“你有没有看到。”
其实只看到了她。
身处浩瀚灯海的她,看到风拂动她的发梢,看到了狐耳尖的金玲儿摇晃,看到面具下带笑的轻柔脸颊。
苏临砚来金陵许久,未觉得秦淮有多艳绝。
直到江蛮音在人群中,举着赢下的灯盏,朝他一瞥。
金陵繁华,由此定格。
“很漂亮……”
苏临砚在她耳边念着,“全看到了,我们蛮蛮最是漂亮。”
说到最后时,他再无保留,粗大阴茎满满插入穴里,江蛮音顿时轻哼一声,将他一缕发梢卷在指尖。
苏临砚拥紧她,和她深吻,龟头也抵进肉穴,液水涌出,插进花心深处,二人喘息加重,性器彻底结合在一起。
几番插送,已让江蛮音浑身涨开一股熟烂的慵软,没过一会儿就打起激灵,在男人怀里泄了身子。
湿淋小穴含住粗长阳具,入得极深,凿进宫口,他胀意未抒,看她可怜哆嗦,也不敢深入。
安抚好她,正要退,又被江蛮音夹紧双腿,穴心咬着东西不放。她双眼透红,轻轻喘问,目光隐含委屈。
“我也想,让你舒服……”
苏临砚摸上她眼睫,终是忍不住欲,轻捂住那动人眉眼,身下疾送,动作越发剧烈。
他低着头,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是如何进入,穴口被翻开肉瓣,滴滴浊液溢开,柄尘直插直进,沾了白沫,越发激烈。
呼吸都变得欲浊难发。
江蛮音按住他胸膛,推在榻尾,主动套弄肉根,苏临砚顺从躺下,任她直起腰肢,浓乌软发淌在自己脸上。
恍如梦境一场。
她又惧怕又欢喜,在他耳旁悄语:“好喜欢你……少时就好喜欢你。苏临砚,我还想为你赢许多花灯,想让你看看我有多厉害。”
江蛮音一边讲,眼泪又啪嗒落下,滴在他脸上。
因为这是从前。
她一直念叨的也是从前。
她叫他苏临砚,好像也在叫从前。
可她现在其实一点也不厉害了,少年武学停滞不止,连时星都比不过,身骨长成,再也回不到当年飘逸。
她现在筋骨是冷的,瞳眸也毫无光彩,是一具凝在玉里的蜉蝣尸,也是被拔下的雀翎羽。
不赋生机,何谈嫣然好看。
苏临砚突然压着她的背,仰头和她深吻,把眼泪舔尽,阳具筋脉突张,腰腹彻头彻尾耸动,朝那处湿软的地方戳刺。
翻身压过去,一手按住她小臂,从奶尖轻咬,同时身下狠撞,缠绵悱恻,响声清脆,龟首抵入更深,直戳宫腔,江蛮音忍不住呜叫起来。
苏临砚怕她不适,鼻尖碰她脖颈,手护着后脑,轻问:“难受?”
江蛮音摇摇头,勾着头去亲他的眼窝,唇心蹭过,感受到长睫微微扫动。她又说喜欢,低低念着,对他说好喜欢。
苏临砚心要化了,将她搂个满怀,腰腹彻底绷紧,柱身猛入,蹭在她敏感处。往下一看,股间吞吞吐吐阳具,湿淋长物也在臀缝处若隐若现,让她颤抖不已。
直至最后,她哭不动了,被顶得神智眩晕,上天入地,鬓上全是汗,几句喜欢也说得口齿不清。
稍用力拔出点,一大股液体就溢在二人结合的地方,往下流,漫在坚实腹上,淅淅沥沥。
江蛮音泄了好几次,睁着朦胧泪眼,看到他纤细漆黑的睫毛近在咫尺,正专注着吻自己。
下面攻势渐缓,在穴里慢慢碾压,可咕咕叽叽水声愈大,苏临砚低哼一声,又沉沉顶了几下,惹她惊喘。
正要拔射时,却未料她此刻突然绞得厉害,小腹弓一样绷紧,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哭吟。
窒密快感瞬间爬满脊背,小腹下的青筋浮动,一大股蜜液兜头浇落,快感如涌,他喘息越发急促,猛然倾泻,大半都射进她宫腔深处。
苏临砚将头抵在她肩上,心跳沉重。
实在太失控了。
他叹息道:“蛮蛮……”
夜间,风刮窗棱。
苏临砚弄了热水,先帮她洗净。
她还没反应过来,人也昏沉,头在枕头里埋着。
不敢看他。
苏临砚也未多言,给她盖了被子,走到了窗前。等凉风袭过,身上的湿意干透,才重回思绪。
树梢上立着只隼鸟,眼睛是青色的,晶莹剔透,在黑夜里渗着冷光,一眨不眨,盯着这个方向。
苏临砚屏息凝视,嘴角勾出冷漠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