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射血 (插入性行为)
她在动呢……
朦胧中也想着逃离似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倾,直抵到墙,退无可退,穴口似乎被撞疼了,一直往里缩。
薛止紧逼而上,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胯,感受性器在她的穴肉插入,内里含吮着他的龟首。
这样软。
好像有种,那东西也被温柔对待的错觉。
多可笑。
薛止发出了长长的喘息,他衣襟敞开,长发垂散,汗也随着颈流下,在形状优美的喉结处滑落。
一滴一滴,都落在了江蛮音的胸前。
薛止揉了上去,柔软的乳,那团软腻的肉包裹肋骨,肋骨里又藏着心脏。
他轻俯过去,含她挺立的乳尖,肉茎也换了角度,向上顶弄甬道深处。
薛止是柄弯刃,长而翘,头部硕大硬挺,还有一截没进去,又服食了烈药,那物简直成了充血的热枪,能凿得人浑身发麻。
江蛮音被极致的刺激颠簸得头昏脑热,在昏沉唤出一声声低欲的喘叫。
她居然也能发出这种声音的。
在他这里承受痛苦,在别人那里接受欲望?
薛止阴沉的嘴角扯起一抹笑,眼神却是蚀骨的凉,动作更重,肉茎磨着她的体液,往宫腔深处摩擦。
滑腻腻的肉腔,蠕动缩紧,想把他挤出去,又狠夹着他不放。
头部卡在宫口边缘,每个角度都被嫩肉推拒,她缩得太近,薛止再进不去一点。
他又把头埋在了江蛮音的胸口。
他听着她的心跳,血液的流速,感知到她皮肤的温度。
他其实也分不清这是痛是欲了。
根部的暗伤让他回忆起凌迟般的剜痛,可被温软包裹的感觉又让人着迷。
他觉得自己应该厌恶性事。
这东西远没有权势让人通体畅快,为什么让许多人趋之若鹜。
他应该把那个倌人用了再杀掉,为什么此刻却跪在江蛮音身上,渴望让她松软宫腔,放他进去。
薛止身上的衣服,飘垂的长发,甚至从喉咙里溢出的灼人吐息,都缭乱地喷洒在她身上,逐渐融为一体。
熏香渐渐被情热融化,他们现在是一个味道。
他甚至有点想让江蛮音叫他。
冷漠直叙也好,愠怒恼火也好,像那夜月明星疏的宫道雪天,她提灯跪坐,淡漠得像一枝闭合玉簪。
那轻而示弱的一句掌印大人,更好。
江蛮音……
为什么,后来不这样叫他了。
他腹沟发热,把江蛮音抵在墙角,试着去亲吻她的耳垂。
耳根的肉格外温软,他近乎要把那块软而细嫩的肉咬下来。
腿根、耳根、手臂内侧的软肉,这些皮肤都没有经过衣料摩擦,也不见天日,更隐秘,也更暗昧。
正如他们讳莫如深的关系。
薛止用丝滑的枕巾,绑紧她的眼睛,尽管她现在已经浑然无知。
控制呼吸,放缓动作,他摸江蛮音软软的腿根,又用手指翻开肉唇,碰到二人交合的地方。
中指骨抵住吐露在外的肉珠,用拇指按压,拨弄。
那小小的阴蒂在他手里充血肿胀,像个冒尖的嫩芽,蹭着滑动插入的性器,他摸过这里很多次,知道怎么让它更敏感。
薛止掐着这粒花核,一边揉捏,一边顶着肉根在甬道抽插,他热成了焦炭,脑子爽得都快裂开,额上青筋都在振。
马眼吐露了湿润的清液,涂满穴里的软肉,弯刃换着地儿摩擦,顶进顶出,交合的那处全是水,几乎都成股溢出。
娘娘……怎么这么湿啊。
这么湿,就含松点儿,把那宫口打开让臣探探。
薛止盯着她颤颤发抖的脖颈。
想要咬上去。
薛止抬起她的两条细腿,盘上自己的腰侧,他着衣清瘦,身形却矫健,露在外面的肌肉如玉石般冷硬。
女子的两条腿能正好搭在紧实的腰上。
薛止抽出一截性器,看着那根东西进入她的身体,他俯身靠在江蛮音耳边,把热流全吹进她的耳廓。
“蛮蛮……”
他哑着那金玉声磁的嗓子,变换调子唤她,“蛮蛮……”
那身下毫无意识的人,却忽然一滞。
腔肉松软,甬道滑腻非常,好像露了个可以追逐的口子。薛止几乎是一瞬间,把性器全部塞了进去,猛然顶进宫口。
江蛮音的身子一颤,她似乎有点痛,但很快又陷入欲望里,手无意识地触摸自己的肚腹,茫然无措。
那块肚皮被他顶了个凸起,随抽插的动作若隐若现。
薛止觉得左眼疼得要滴血,那颗痣好像占据了他的视线,眼前全是血红色。
他现在像一个被附身的畜生。
宫胞里细腻的鳞肉滑过他的阴茎,丝绒的触感将他包裹,这滋味简直让人沉醉,萧然物外。
他开始大力鞭挞,不留余地地抽送插弄,每一下都撞进她柔软脆弱的花心,把她压到墙壁的角落,逃无可逃。
他在剧烈抽插的间隙,把指尖塞进她的唇齿里。
刚摸到那个舌侧细小的疤痕,就被她用牙齿咬住,只不过她现在神智不清,没那个力气咬出血。
于是薛止硬生生用修长的手指,探索她口腔里的每个角落。
江蛮音,这是残缺吗?
口舌里的伤口不算,腿根的细疤也不算,甚至残破不堪的性器,也能让你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自然不算。
那你知道到底什么是残缺吗?
薛止用力把阳具插进去,俯身过去和她交颈,咬住她脆弱的喉咙,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帐外烛油烧尽,最后一点光都悄寂熄灭。
那灯芯的最后一抹赤色,掠过薛止的侧脸,在墙壁上投下片浓烈的影。
深夜寂静,不知到了什么时辰。
薛止感受到了陌生的发泄欲望。
这欲望和鲜明的快感也伴生痛苦。
性器整根红透,似乎要射,唤醒了那道久远的疤痕,囊袋饱胀撑开,也撑开了那片淤伤。
那物弯而长,现在就如一柄烧红的刃,薛止听见了自己身体里的尖锐叫喊,几乎要把一切磨为齑粉。
薛止把头抵在江蛮音的胸口,听着她热烈鼓动的心跳,用硕大的冠首顶进最深处,将能射出来的一切都倾泻在里面。
她的心跳有安稳人心的力量。
可薛止自己的心跳已经逐渐失控,在胸腔里胡乱翻涌。
他握着江蛮音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坚实的肌理下,是搏动跳跃的心脏。
小贵妃……
这里才是残缺。
他靠在江蛮音的怀里很久,直到身上的汗都半干,才想撑起身子,收拾残局。
淡茶色的眼珠在眼皮里滚动,那颗红痣边缘的颜色好像都在扩散,把他浅色的瞳孔映得通红。
有人说,瞳孔颜色愈浅,在暗夜中便看的愈明显。
他知道这是对的。
薛止看到江蛮音腿根的穴口,一片浅红的黏液,染透了榻上的暗纹绸衣。
全是血。
这当然不是江蛮音的血。
是他射出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