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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剑阁师姐妹与阁主的暧昧之旅(十)

神国之上 见异思剑 6378 2025-06-10 15:55

  赵襄儿立在司命的身后,轻轻撩起她银白色的长发,一绺绺地缓缓抚弄,像是在帮她梳理。自与赵襄儿真正相遇以来,无论是在孤云城还是在三千世界,自己始终被压一头,当年为她洗去发色时,自己也承诺认她为姐姐,此后心中虽有多般不服气,但鉴于白藏的前车之鉴,她也不会真正去与赵襄儿动手。如今背地里说她坏话,被襄儿逮个正着,司命气势上是低落的。她下意识地正襟危坐,任由少女在耳畔搔痒般吹气,将那如水的长发放在掌中把玩。“你……你怎么在这啊。”司命眼眸冷冽,带着淡淡的不满:“来剑宗只顾来见嫁嫁,也不与我知会一声,怎么,只认嫁嫁这个姐姐,不把我当姐妹了?”司命试图主动进攻,混淆视听。但这等小伎俩怎能在赵襄儿面前蒙混过关?赵襄儿轻柔道:“若非我来得早,怎能听到雪瓷妹妹的真心话呢?”“那只是玩笑话。”“玩笑话?是吗,是吗?”“哎……别乱碰!”“既然雪瓷妹妹这么喜欢开玩笑,那我们今晚好好聊聊吧。”赵襄儿小狐狸般眯起眼,唇角勾起。“你要做什么呀?别真当我怕你。”司命去抓那探入衣襟的手,两人缠打在一起,椅子哐然而响。“雪瓷妹妹别装了,听夫君说,你可最喜欢挨打了哎。”赵襄儿逗弄个不停。司命轻哼着,又惊又恼:“他……他答应我不说出去的啊!”赵襄儿动作微滞,同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居然真的喜欢?”司命意识到自己被诈,羞怒之情冲上识海,这位银发神女魔头般张牙舞爪地起身,冷冽冰眸直视赵襄儿,一副要与她一决胜负的气势。她虽确实喜欢被捆起来责打,可欺负赵襄儿这样傲娇的少女,也不失为一大乐趣。“恼羞成怒,想和姐姐动手了?稍后被教训的时候可别求饶哦。”赵襄儿看着司命冷艳无双的脸,微笑着说。“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司命有了奋起反抗的架势。黑白分明的眼眸与清澈冷冽的冰眸撞在一起,宛若铁锋相刺,溅起雪亮银芒。“够了!”一直不语的陆嫁嫁忽然开口,她冷冷道:“这里是我的宗门,可不是你们胡乱撒野之地,要打也不许在这里打。”司命对付襄儿有些心虚,但欺负嫁嫁还是拿手的,她眯起眼眸,微笑着说:“嫁嫁平日里在学堂里,就是用这种语气教训学生的么?好威风啊。”陆嫁嫁瞪着司命,这位清美的白衣仙子看上去很凶。赵襄儿前些日子也被陆嫁嫁狠狠调教过,在威严的帝王寝宫中被她把玩得哀哀求饶,她本就报复心很强,此刻有司命带头,她也起了忤逆之心。“嫁嫁姐姐塞着那样的东西,竟还能保持这般气质,确实厉害。”赵襄儿露出了仰慕了神色。“你……”陆嫁嫁知她明夸暗贬,也不知从何驳斥,只能无力道:“别,别瞎说!”“塞着……那样的东西?”司命咦了一声,她弯下身子,冰雪般晶莹的面容凑近了过去,“嫁嫁又瞒着姐姐在玩什么呀?”“没有。”陆嫁嫁咬唇摇首,身子却不由自主紧绷,那晶莹耳垂泛出淡粉之色,眼角的泪痣亦显得凄迷。很显然,在她们面前,陆嫁嫁不是很善于伪装。赵襄儿与司命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方才还争锋相对的两位神女,一下子默契地结成了同盟。“嫁嫁很难受吧?让姐姐帮你取出来吧。”司命欺身向前,将陆嫁嫁压在椅子里。“雪瓷,你做什么?不许欺负嫁嫁。”赵襄儿蹙着眉,话语呵斥,却也紧跟着向前,一同压在了嫁嫁的身上。陆嫁嫁喊来襄儿,本是想让她帮着教训宁长久,谁知道宁长久没来,她反倒是联合了司命一同欺压到自己头上了。这……真是引虎入室啊。陆嫁嫁看着两位徐徐逼近的绝色女子,知道今夜在劫难逃了。……赵国的一座小城里,客栈的屋脊上,宁长久披着白衣,沐浴着星辉,遥望着天上烛龙以火精变化的月亮。柳希婉坐在他的左手边,一手扶着鸱尾,一手握着冰糖葫芦,将一颗颗裹着糖浆的深红色山楂塞入口中,那小巧的唇也被涂上了一抹蜜色。柳珺卓则坐在他的右手边,单手托腮,也看着月亮。她穿着简洁的白色淡金暗纹的上衫,下裙分为三摆。她半抱着膝盖坐着,裙摆分开,露出了其间紧贴的冰丝墨染的薄裤,薄裤将小腿与大腿的曲线皆勾勒得灵妙分明,紧致如幻。她此刻散开了马尾辫,将发带绑在了手腕上,系了个结。星月的微光里,柳珺卓的侧颊线条依旧清晰,她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是标准的美人儿,那若有若无的剑意又不免让人联想到诸如武林第一女侠之类的身份。“希婉,这几个时辰你都在做什么?”柳珺卓忽然别过头,看向了啃着糖葫芦的少女,拍了拍身边的剑鞘,问话道。“啊。”柳希婉被师姐点名,也转过了头,注视着二师姐质询的眼神,回忆道:“这几个时辰啊……我不是在陪你们一同逛街,听戏,买饰品,赏花看鱼吗?”他们方才便在做这些,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于是他们一同找了个客栈住下,闲来无事,也就一起爬到屋顶上赏月了。“那我叫你来是做什么的?”柳珺卓又问。“偷情啊。”柳希婉毫无心理负担地说。“你还知道啊。”柳珺卓清冷道:“你这般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带女儿逛街。”“带女儿逛街……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啊?”柳希婉看着他们,笑意狡黠地问。“没个正经。”柳珺卓白了她一眼。“哎,师姐,你不能怪我呀。”柳希婉辩解道:“有师姐在旁边看着,偷情是很难的,况且,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事,你看看我旁边这个,比我还悠闲,一点觉悟都没有,俗话说一个巴掌可拍不响,两个巴掌才能……”柳希婉连续拍了拍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很是生动。柳珺卓点了点头,觉得师妹说得有理,她转而去质问宁长久。“说好了与我对赌,怎么这般懈怠?你虽是阁主,但也不该如此倨傲才是。”柳珺卓说。“我在履行赌约呀。”宁长久从月亮上移回了目光,他看着柳珺卓修长的眉,说:“这才第一日,还早,若是这么早就将你赢了,旅途不就戛然而止了么?”“哼,自大。”柳珺卓不屑一顾。“自大的明明是师姐吧。”柳希婉说:“从天榜开始,师姐明明就没有赢过,为什么还这么自信呀?”“柳希婉!”柳珺卓恼道:“还未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更何况,当初天榜赌局输掉,还不是你这小丫头不争气?你竟敢怪到师姐头上?”“哼哼。”柳希婉仗着有宁长久隔在她们之间,很是大胆,对着师姐做了一个鬼脸。柳珺卓双臂环胸,看着这个大逆不道的师妹,冷冷别过了头,继续赏月。柳希婉吃完了糖葫芦,心情更好了些,竟主动调戏起了宁长久,“糖葫芦吃完了,我没吃够,还想吃……”“现在店家都关门了吧。”宁长久说。“可以吃别的呀。”柳希婉弯眸微笑。“哦?”宁长久注视着她,问:“那你是想哪张小嘴想吃呢?”“都可以的呀。”柳希婉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尚带蜜浆的唇。当然,若是私下里,她肯定不敢这般大胆说话,因为宁长久很有可能付诸实践,此刻她畅所欲言,大多是故意刺激师姐的。果然,柳珺卓听到他们的对话,冷笑不止,不悦道:“偷情讲究一个偷字,这般明目张胆成何体统?”宁长久不理会她的呵斥,反倒在柳希婉的惊呼中直接将她的娇小身子抱起,搂在怀里。“哎哎哎——你干什么?”柳希婉惊呼着,转眼已在宁长久的怀中,她脸颊一下子红了,反才还头头是道的少女,此刻一下子支支吾吾了起来。“你本就是我的剑,抱着剑不是很正常么?”宁长久看着怀中娇俏可爱的少女,笑着说。“你明明居心不纯!”柳希婉哼声道。“是么?小希婉这般了解我,难道不知道你主人何其品行端正么?”宁长久揉着她的发,说。“我就是太了解你了。”柳希婉鼓着泛红的脸颊,她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身子忍不住蜷起了些。但她嘴上还不忘继续损:“你这合欢宗余孽宗主,脑子里除了双修还有什么……”“还有三修,四修和五六七……”宁长久面不改色。“住口!别修了!你不知羞我还知羞!”柳希婉十指交错,猛地一压,盖上了他的嘴巴。“唔唔。”宁长久发不出声音了。柳珺卓平静地看着他们,无奈地叹了口气,似在感慨他们这么大了,竟还这般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柳希婉听到了师姐的叹气,关切道:“师姐是有什么心事么?”“没什么。”“师姐肯定有心事。”柳希婉笃定道。“如今大敌已去,万灵自由,天下太平,我能有什么心事?”柳珺卓说。“正因为如此,师姐还会茫然无所事啊。”柳希婉半开玩笑道:“师姐要不然找个人嫁了吧。”“说什么呢?”柳珺卓瞪着她。“师姐两百多岁了,也该嫁人了呀。”柳希婉则自顾自道:“师姐生得这般标致好看,那……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然……”这一次,宁长久也护不住她了。“啊啊啊……师姐饶命……”柳珺卓拎小鸡似地将柳希婉从他怀中提起,柳希婉小白鹅般扑棱着手臂,哀求师姐放过。宁长久笑着为她辩解了两句,柳珺卓置之不理,只是道:“时间不早了,该回房歇息了,我的赌约可不是玩笑话,你好好对待。”“知道了,柳姑娘也小心些,莫让我钻了空子。”宁长久始终平静。“看你本事了。”柳珺卓洒然。他们各自回到了厢房里。柳珺卓与柳希婉住在一间,宁长久则自己一间。……烛光摇动,水汽氤氲。“师姐,进入走了这么多路,累了吧,我帮师姐烧好水了,去沐浴吧!”柳希婉殷切道。柳珺卓点了点头,“好。”柳希婉道:“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师姐要是不放心,我就坐在这屏风后面让你看到。”“没什么不放心的。”柳珺卓道。柳希婉微笑以对,心里想的却是,等师姐沐浴了,自己就挂个衣服在这里迷惑视线,然后偷偷溜走。谁知柳珺卓又补了一句:“师妹一起来就是了。”“啊?”柳希婉愣住了。柳珺卓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入了屏风之中。“师姐!你就不怕他偷看吗?”柳希婉忧心忡忡:“你可不要对我们阁主的思想道德抱有太大希望啊!”“看到就看到咯。”柳珺卓不以为然。“什么?”柳希婉吃惊,心想师姐这是被看习惯了吗……她苦着脸,说:“师妹可还是黄花闺女呀……”“少废话。”柳珺卓话语清冷,手则已去拆解衣裳。衣裳坠地宛若花瓣,三摆的下裙也已褪下,只剩下与臀腿完美贴合的黑色冰丝,她用手勾起它的边缘,一点点剥下。女子微白的面容在水汽中模糊,长长的睫毛似还挂着极细的水珠。柳希婉悄悄地看着师姐,也旁若无人地剥去了自己的冰丝白袜。两人一同沉入水中,任由飘浮着花瓣的热水,将一日的惫意缓缓蒸去。沐浴之后换好衣裳,她们一同挤上了床榻。柳希婉试探性问道:“师姐该不会要把我绑起来吧?”“不至于。”柳珺卓淡然笑道:“若用这样的手段,我胜了也不武。”柳希婉松了口气。她掀开被子,钻到师姐身边,缓缓躺下。她看着师姐那饱满的轮廓,露出了羡艳的神色,若非要想方设法和宁长久偷情,她估计就要提议枕着师姐睡觉了。“呼。”柳珺卓吹灭了灯。屋内陷入黑暗,很是安静,呼吸声都微不可闻。柳希婉一直在等宁长久召唤自己,可过了很久,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柳希婉有些失落,心想他这是想要麻痹师姐么?师姐有没有被麻痹我不知道,反正我要被麻痹了……柳希婉意识昏昏沉沉。忽然间,她有一种踩空的感觉。“啊。”柳希婉下意识地叫出声。她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师姐的脸,而是宁长久的。终于知道把自己拉过来了……柳希婉心中抱怨了一句,随后问:“师姐终于睡着了吗?”宁长久不答,只是雷厉风行地将她扯到身边。“哎,等等,这是第一次哎……不能这么草率的……”柳希婉语速很快。但她话音才落,身影便一闪,转眼又回到了师姐的身边。师姐恰好转过身,看了她一眼,见她还在身边,又放心地闭上了眼。柳希婉心惊胆战,她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场景,宁长久他……似乎从自己这里取走了什么。少女闭上眼眸,将手下探,很快,她的手指毫无阻隔地触及到了什么,柳希婉如遭电击,娇躯微颤,心中埋怨着他不守规矩,呼吸也不免急促了起来。“怎么了?在思念情郎了?”柳珺卓注意到了她的异常,睁开了一只眼看她,随口问道。“没有啊。”柳希婉摸了摸头发,说:“只是和师姐一起睡觉,好紧张……”“那和谁睡觉不紧张呢?”“师姐别取笑我了……”被窝中,这对师姐妹推搡了一会儿,很快又安静了下来。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柳希婉身影再度消失。柳珺卓睁眼,柳希婉又回到了原处。“不安分。”柳珺卓轻哼一声。柳希婉抿了抿唇,闭着眼,心脏狂跳……就在刚才一眨眼的时间里,她又有什么东西被扯去了。她与师姐靠得很近,几乎呼吸相萦,心中的紧张也更甚。接下来,柳希婉又在原地闪烁了几次。柳珺卓都及时睁开了眼。几次之后……“师妹,你怎么喜欢赤着身子睡觉呀?”柳珺卓蹙眉,问。“这样……这样舒服的啊。”柳希婉迷迷糊糊地说。“师妹真可爱。”柳珺卓唇角挑起,干脆用手环住了她,直接断绝了宁长久的念头。柳希婉本想等师姐睡着之后将她手拿来,结果自己很不争气地先睡着了。清晨梦醒,柳希婉发现自己的衣物整齐地叠放在了身边,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第一反应是要去剑宗学堂上课,迟疑了会才清醒,想起自己正和师姐在游玩呢。柳珺卓搬了个椅子坐在阳光里,正沐浴着温和的晨光,她穿好衣物,与师姐道了声早,随后房门被叩开,宁长久走了进来,与她们随意嘘寒问暖了几声,然后同邀去吃早饭。“柳姑娘昨晚睡得可好?”宁长久问。“踏实得很。”柳珺卓一笑置之。“小希婉呢?”宁长久笑着问。柳希婉微红着脸,说:“师姐睡得好,我当然也睡得好呀。”“那就好。”宁长久随口应道。“唔……”柳希婉想着昨晚发生的事,自己被一件件……唔……她低下头吃早饭。“我们到达城市尽头,最多不消三日,这已过去了一日,你可要估量好时间啊。”柳珺卓好心提醒。“放心,定不会让柳姑娘失望的。”宁长久镇定自若地回应。柳珺卓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宁长久忽然问:“能喝酒么?”“我们江湖女子,哪有不能饮酒的?”柳珺卓将配剑放在一边,自信地说。宁长久也不客气,直接开始倒酒。柳珺卓看着注入碗中的酒水,目光悠悠,“你这是想将我灌醉?”“柳姑娘怕了?”宁长久问。“呵,有什么怕的?”柳珺卓不以为然,端碗便饮。酒水灌入女子嫣红动人的檀口,几许玉液漏下,打湿衣襟,她将碗口对给宁长久看了看,示意其中滴水不剩。宁长久也不落下风,亦痛饮而尽。柳希婉看着比试酒量的两人,默默地举起手,细声细气道:“掌柜的,来壶桂花茶。”等到三人出客栈的时候,是柳希婉留下结的银子。她看着地上堆成小山的酒坛子,又回头看了一眼逞能比试的两人,头疼极了。“哎,你们两人烦人精。”柳希婉叹气。宁长久与柳珺卓相约行走江湖不动用灵力,故而也没有刻意去打散酒意,他们虽面容镇定,脚步却都难掩虚浮。柳希婉去牵了两匹马来。三人皆翻身上马,柳希婉与柳珺卓骑同一匹,她坐在师姐的身后,抱着她的腰肢。马儿踏出小镇,沿着明朗日光铺就的道路,奔上了原野。柳希婉抱着师姐,小小地补着觉。忽然间,她觉得自己抱着的女子腰肢松软了下来。她抬起头,发现师姐竟趴在马背上醉醺醺地睡着了。柳希婉心中暗喜,连忙望向了宁长久,结果……宁长久竟也很不争气地睡着了!“两个酒鬼!”柳希婉又抱怨了一句,她夹紧马腹,挥了一鞭,马蹄驰骋了一阵后,她的眼眸忽然亮了几分,她看着醉倒的两人,坏坏地笑了笑。……宁长久醒来的时候,两匹马正栓在树边吃草。他想要起身,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是希婉么?他这样想着,没太在意,便环住了对方的腰肢,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他抓揉了一下,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连忙睁开眼。一睁眼,他便见到柳希婉跪坐在不远处的草坪上,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那自己身上的是……宁长久一惊。几乎同时,身上的女子也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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